網(wǎng)文大咖“奶糖味橙子”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玫瑰至上,心動難抑》,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傅景琛南喬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靈活的舌撬開牙關(guān),在口腔內(nèi)肆意游走“別親了”南喬貝齒輕咬著下唇,她真的快要瘋了異物的觸感異常明顯嗚怎么她才剛醒就變成這樣了“小狐貍,你弄得,你要負責(zé)”帶著濃濃欲色的嗓音在南喬耳邊響起墻上的時鐘剛好指向七點一刻陳助準時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敲響房門“傅總,八點Rainbow集團的負責(zé)人會來簽合同”雖然他知道傅總這個點還沒出門,一定是和傅太太在耳鬢廝磨可是今天早上的合同萬分重要,傅總...

玫瑰至上,心動難抑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初秋夜晚的溫度比白天略低,車內(nèi)卻熱浪滾燙,曖昧旖旎,滿眼欲色的男人不再克制,醉酒的女人像只待宰的羔羊。

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男色誘人,南喬跨坐在傅景琛腿上,白凈的小臉此刻泛著桃色,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雙手乖乖地搭在傅景琛肩上,漂亮的狐貍眼像小鉤子般誘惑著男人。

“喝醉了,小狐貍?”

傅景琛尾音略微上揚,帶著幾分勾人的心思,垂下眼睫看著懷里的女人。

南喬眨了眨眼,搖搖頭,嗲里嗲氣的撒嬌。

“沒有喝醉~”

軟軟糯糯的嗓音直擊男人的心魂,似有一股電流穿過四肢百骸。

“景琛哥哥,要抱?!?br>
喝醉酒的南喬格外誘人,笑起來梨渦淺淺,伸手抱住傅景琛,毛茸茸的腦袋蹭著男人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朵處。

傅景琛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手掐住南喬的腰,不讓她再亂動。

許是傅景琛使勁太大,南喬感覺不舒服,坐在男人的腿上扭動著小腰,尋求一個最舒適的狀態(tài)。

幽暗的環(huán)境讓傅景琛感官更加敏感。

女人身上淡淡的甜香,刺激著男人的理智。

嬌嫩的臀部在他大腿上磨蹭,柔軟的雙峰正擠壓他的胸膛,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到嘴的羔羊。

“別動了,再動就在車里辦了你?!?br>
傅景琛壓著聲音警告,一眼看向正在駕車的陳助,還好陳助眼疾手快,南喬剛坐到腿上時就拉上了隔板。

“景琛哥哥,好兇啊~”

南喬嬌嗔,看著傅景琛因為隱忍而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感覺有點口干舌燥。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下一秒。

直接將唇貼在滾動的喉結(jié)上,還用舌輕輕舔了一下。

“唔?!?br>
紅唇柔軟,香舌濕濡。

傅景琛再也無法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馬上將人壓在后座的座椅上,將南喬的手掐在頭頂,不讓她亂動。

可是一個醉酒的人,怎么可能能控制得住呢?

南喬難耐地扭了扭身體,企圖要將手掙脫禁錮。

手舉在頭頂,胸前更加凸顯飽滿圓潤,扭動的水蛇腰不盈一握,裙子只能堪堪遮住大腿。

傅景琛雙眼猩紅,一把攫住南喬嬌嫩的紅唇,大力吮吸著女人柔軟的舌,恨不得連舌一起吞下去。

男人的吻來勢洶洶,恨不得把懷里的女人就地正法。

“唔~”

南喬漂亮的天鵝頸向后伸,企圖躲開男人火熱的吻。

秋風(fēng)蕭瑟,玫瑰莊園的地下車庫空無一人。

陳助早已無了蹤影,只留下傅景琛和南喬兩人。

香甜可口的小狐貍終是難逃老虎的掌心,只能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傅景琛將后座放平,讓女人躺的更加舒服。

他一手從上慢慢往下移,順著漂亮的腰窩,不斷摸索。

另一只手揉著白嫩如玉,輕捻慢揉,隨即重重碾壓幾下。

“嗯啊~”

夜色沉沉,邁巴赫隨著車里人的劇烈運動而上下晃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邁巴赫才停下晃動,南喬也軟在傅景琛懷里,不得動彈。

“抱你進去,抱緊點?!?br>
裙子自然是沒法穿了,傅景琛將她抱在懷里,用自己的外套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南喬雖然酒量差,但是酒精也已隨著汗液的揮發(fā)而消散。

酒醒后,一想到剛剛和傅景琛在車里做見不得人的事,就羞愧得要命,將頭拼命地埋到男人的懷里。

“抱我去洗澡,身上黏黏的?!?br>
南喬聲音嬌媚,眼尾泛紅,紅唇腫脹,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等一下,有個禮物給你,等我一下?!?br>
傅景琛在南喬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是一只翡翠鈴鐺玉鐲,鈴鐺雕刻做工不比大師,是傅景琛親手刻的。

翡翠成色極佳,深綠色鈴鐺和淺綠色的鐲子相得益彰,不顯庸俗。

向來覺得翡翠有些過于端莊的南喬,也一眼愛上了。

“快給我?guī)稀!?br>
南喬傲嬌地伸出手,眼尾輕抬。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等一下要做壞事的男人,此刻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勾引著她。

“鈴?!?br>
每動一下,鈴鐺便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直擊南喬的心,也勾起男人深深的欲望。

“喜歡嗎?小狐貍?!?br>
翠綠色的鐲子襯得手腕更加纖細瑩白,惹得傅景琛一陣火熱。

“喜歡~”

在看到這個玉鐲子的時候,南喬心里的氣早就不知所蹤了,她是真的對珠寶沒有一絲抵抗力,更何況,這是傅景琛親手做的。

“小狐貍,我想要~”

看著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寬大的西裝外套下什么都沒穿,剛剛欣賞玉鐲的時候,衣服有些落下,香肩裸露、肩頸優(yōu)美,傅景琛只覺得喉頭發(fā)緊,小腹?jié)L燙。

“剛剛在車上已經(jīng)!不行,我受不住了?!?br>
南喬將手交叉在胸前,一臉抵死不從的樣子。

“才這么一會兒,我怎么吃得飽?”

傅景琛眼底溫柔繾綣,漆黑的眼眸里裝著一望無際的深淵,引人沉淪。

“小狐貍,好不好嘛~我想要?!?br>
傅景琛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足夠吸引人了。

當他刻意要勾引一個人的時候,沒有十足的定力,是根本抵擋不住的。

至少南喬是完全無法抵擋的。

傅景琛覆上她的唇,眼神柔情似水,腰腹用力,讓她止不住淪陷。

大床開始搖晃,南喬只覺得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任海浪沖蕩,只能緊緊攀附住男人。

翌日,南喬在傅景琛的懷里醒來,鼻尖全是男人獨有的木香,稍微動一動身子,只覺得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一般,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狗男人?!?br>
南喬掙扎著坐起身,腳剛一落地,便雙腿發(fā)軟地跪在了地上,還好傅景琛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起。

“大清早的你干嘛?”

傅景琛語氣里尚帶著大餐后的饜足。

“上廁所!我能干嘛,你抱我去,快點。”

南喬全身酸軟無力,只得緊緊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語氣里全是不滿。

畢竟狗男人不做人實在是太久了。

“傅景琛,我手酸,腰也痛,腿更難受,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br>
南喬的眼睛還有些腫,是昨天哭太久了,連帶著嗓子都是啞的。

“我的錯,我給你揉揉?!?br>
認錯倒是積極。

“鈴?!?br>
傅景琛有技巧地揉著她的手,手腕間的鈴鐺鐲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不要你揉了,你別碰我!”

聽到鈴鐺的聲音,南喬瞬間炸毛,聲音提高八個度,連忙抽回手,卻只聽見更多的響聲。

“怎么了,昨晚...”

傅景琛的聲音里帶著揶揄打趣。

“不許說!傅景琛,快住嘴?!?br>
南喬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深怕男人嘴里吐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昨晚我記得也是這只手吧?鈴鐺聲真是清脆?!?br>
含糊不清的話語,南喬卻馬上懂了。

昨晚的記憶跟小樹苗一樣,肆意瘋長,不斷提醒著,昨晚的荒謬。

傅景琛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昨晚從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手臺,從地毯又轉(zhuǎn)戰(zhàn)到床上,無論她怎么哭、怎么求饒,傅景琛都不肯放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每次都哄騙她說是最后一次,結(jié)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過她。

到真的最后一次的時候,狗男人撫摸著她過于歡愉的嬌軀,哄騙她用手。

只記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難以抑制的低吟,配合著清脆的鈴鐺聲......

不能再想了。

南喬趕緊甩了甩頭,可是她羞紅的臉頰和冒血的耳尖早已出賣了她。

“我的小狐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干嘛叫我小狐貍??!”

南喬有幾分欲蓋彌彰的羞澀。

“你不叫小狐貍叫什么?”

南喬縮在傅景琛懷里,透過鏡子看到自己。

天啊,這真的是她嗎?

被情事滋潤過的女人,像剛開放的花朵,鮮艷欲滴,狐貍眼里媚意橫生,連皮膚似乎都比昨日更加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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