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重生七零被最兇猛的糙漢子寵上天》是南綰綰情創(chuàng)作的一部穿越重生小說,講述的是書青瑤謝賀章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補給站是距離泥石流地點五百米遠,一個簡易搭建出來的大棚,供救援人員休息的地方書青瑤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批民兵渾身臟兮兮的坐在那里喝著地瓜粥補充體力鎮(zhèn)上的護士也已經(jīng)及時趕到,正在給受傷的救援人員包扎傷口雖然看起來雜亂,但是一切井井有條,赫連村看起來確實對這種突發(fā)狀況經(jīng)驗豐富謝賀章的姑父王興德也在大棚里,抽著煙正在和謝荷蘭說話,見到江潯過來,走出來跟他打了一聲招呼,視線落到書青瑤臉上,似乎是想...

重生七零被最兇猛的糙漢子寵上天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書青瑤在黑市里買到了兩斤雞蛋,一斤鴨蛋,五斤面粉和三斤大米。

黑市里甚至還有肉票和糧票賣。

她買了一堆肉票和糧票放進自己的小布袋里,帶著謝賀章他們在黑市里閑逛。

黑市里不僅有肉有米,還有當季的水果蔬菜,儼然就是一個小型流動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書青瑤又買了兩斤玉米棒子,一棵大白菜,后來又看上了西瓜,親自挑了一個又大又圓的。

統(tǒng)統(tǒng)塞進謝賀章背著的竹簍里。

少年臉色一直黑黑的,自從她說了那句一條船上的以后,他就沒話說了。

就是臉色不好看。

但是當她買了什么的時候,又會伸手接過來,主動放進竹簍里。

甚至在她買西瓜的時候,主動給她掏錢。

書青瑤知道謝賀章現(xiàn)在還沒發(fā)達,養(yǎng)活自己和妹妹都難,他口袋里的錢,恐怕是自己經(jīng)年累月一點點存出來的。

但是給她花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

對于自己的女人,謝賀章向來很大方。

書青瑤還記得他將他公司千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她名下的時候,氣定神閑的表情。

不過謝賀章現(xiàn)在愿意給她花錢,買水果吃,書青瑤也不會拒絕。

看了看東西都買好了,書青瑤打算打道回府。

“小姑娘,買點桃子回去吧,我家桃樹新鮮長的桃子,可甜了,要不你來一個嘗嘗?”

一名賣水果的小攤販看書青瑤花錢闊綽,忍不住喊住了她。

書青瑤偏過頭來,掃了一眼小攤販面前擺放著的一堆桃子。

桃子看起來也只有三四斤,整整齊齊的裝在一口白瓷大碗里,每一個都洗的干干凈凈,雖然沒有進口超市里的看起來完美無缺,但是在物資匱乏的年代,也稱得上是美食了。

書青瑤挑了挑,覺得每一個都看起來不錯,就對老板說:“都打包吧。”

“好嘞!”

小攤販眉開眼笑,把裝在碗里的桃子都遞了過來,“連碗帶桃子都帶走吧,”他也懶得回去的時候還拎著一口喂狗吃飯的碗回去,看書青瑤大方,索性連碗都送了,“我這邊沒帶裝的袋子,一共三毛錢!”

謝賀章沉默地數(shù)出了三毛錢遞給小攤販。

書青瑤抱著一口碗,給了謝小倩一個桃子,又給了謝賀章一個,自己也拿在手里啃。

桃子很甜,汁水充沛,不比進口超市里的差。

等吃完了桃子,書青瑤把碗里的水蜜桃都放進了謝賀章的背簍里。

她正打算把手里拿著的碗丟掉,隨意瞄了一眼,嚇了一跳,急忙把手里的那口碗捧牢實。

謝賀章看她一驚一乍的模樣,皺了皺眉頭,上前問道:“怎么了?”

書青瑤沒說話,把碗翻過來,刮開了碗底的泥巴,”大明宣德年制”六個藍色的字體浮現(xiàn)在了眼前。

她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手里的藍釉白瓷碗,最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

“臥槽!”

如果她沒鑒定錯的話,這口被果農(nóng)隨便拿來裝桃子的白瓷碗,應(yīng)該是明朝宣德年間,宣德皇帝為了玩骰子,專門叫要求景德鎮(zhèn)燒制出來的一種瓷器——灑藍釉瓷器。

這種瓷器制作十分復(fù)雜,不但需要工匠單獨吹制,還需要兩次入火燒制,才能形成灑藍釉獨有的雪花效果。

灑藍釉瓷器不僅燒制過程復(fù)雜,而且存世稀少,書青瑤記得拍賣行的人說過,傳世品全世界僅有三件。

而書青瑤是怎么認識灑藍釉瓷器的呢?

原因就是書建國后來公司做大了,開始愛上了收集古董,他曾經(jīng)就看中了一尊灑藍釉瓷器,但是因為最后競價過億太過昂貴而放棄。

書青瑤抱著碗,左看右看,心潮澎湃。

小臉微微發(fā)燙,書青瑤把手上的碗遞給謝賀章:“這是你花錢買的,你留著。好好保存,別弄壞了,知道嗎?”

她知道謝賀章今后會有出息,靠互聯(lián)網(wǎng)賺了大錢,但是創(chuàng)業(yè)初期都是艱苦的,這一只碗,今后可以讓謝賀章少奮斗最少十年。

有了它,謝賀章就不需要陪大佬喝酒喝到胃出血,也不需要因為連續(xù)的出差而神經(jīng)衰弱失眠。

謝賀章看著書青瑤興奮的小臉,知道她見識多,恐怕這口碗是有什么稀奇之處的。

他拒絕,沒有要:“給我干什么,我不需要?!?br>
“哎呀,叫你收著就收著?!睍喱幦M謝賀章懷里,小臉興奮的紅撲撲的,“你買的就是你的,干嘛跟我客氣,我們誰跟誰?。 ?br>
都老夫老妻了,他創(chuàng)業(yè)發(fā)達了,她不就跟著享福了嗎?

謝賀章:“…………”所以我們到底啥關(guān)系?明明沒確認關(guān)系,怎么在她嘴里,一副已經(jīng)開始交往了似的……

謝賀章推拒不過書青瑤,只能認命的背著竹簍揣著碗,和她一起赫連村走。

早上出來,傍晚回來。

書青瑤拿出那只大西瓜請知青宿舍的知青們吃,趁著大家伙吃西瓜的當兒,叫謝賀章幫忙把竹簍送進她房間。

站在女宿舍門口,謝賀章略微有些拘謹,書青瑤倒是一點也不見外,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進來呀,怕什么,我一個人住的。”

一陣香風(fēng)從書青瑤的宿舍里吹了出來,吹得謝賀章頭暈?zāi)X脹,他也是讀過書的,知道女人的閨房不能隨便進,怎么書青瑤這個女人就……

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

隨隨便便開門讓男人進去,遇到心懷不軌的男人怎么辦?

謝賀章眼眸有些幽暗。

謝小倩倒是和書青瑤熟了,一點也不拘謹,書青瑤招呼她進去,她就跟了進去,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好奇。

書青瑤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麥乳精盛了幾勺倒在搪瓷杯里,泡了熱水給謝小倩喝,見謝賀章依舊拘謹?shù)恼驹陂T口不敢動,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想要逗他,壞心眼地問道:“干嘛不進來,是怕等下我叫你負責(zé)???”

“……”

少年小麥色的臉頰浮上一層紅暈,瑞鳳眼抬起來瞪了她一眼,抿著薄唇走進來把背簍放下。

女知青的宿舍干干凈凈的,窗臺上掛著水藍色的窗簾,墻壁上貼著報紙,書桌上疊著幾本外文書。

柔軟的毛毯折疊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床頭,一看就是上好的布料裁制的。

陽光從窗外照耀進來,空氣里散發(fā)著一股跟他房間里完全不一樣的氣息,這氣息干凈、甜蜜,充滿了富裕的氣息,與他身上的落魄和窮酸格格不入。

我配不上她。

謝賀章從未如此刻清洗的感受到和書青瑤的差距。

巨大的身份差距如同一道鴻溝,將少年鼓噪的心臟沉默。

一路上歡欣鼓舞的心跳,一下子沉寂了下來,他悶頭將書青瑤買的東西取出來,整整齊齊的給她堆在角落里,然后對謝小倩道:“小倩,我們走了?!?br>
謝小倩已經(jīng)喝完了麥乳精,連最后一滴都舔的干干凈凈,聽話的走到謝賀章旁邊,牽著自己哥哥的手,對書青瑤道:“書老師,再見?!?br>
書青瑤把那罐金雞餅干塞進謝小倩懷里,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謝賀章,見對方輕蹙著眉心,垂著眼沒看她,以為他是不好意思了,也沒再逗他,溫聲道:“謝賀章,明天見?!?br>
謝賀章抿了抿唇,抬眸看了她眼,卻沒說話,轉(zhuǎn)身牽著謝小倩離開了。

書青瑤站在原地,看著謝賀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惴惴不安。

她摸了摸自己心口,覺得沒做什么事啊,就逗了他幾句而已,應(yīng)該不至于惹人生氣。

阮文慧從外面閑逛回來,就見到謝賀章帶著謝小倩從知青宿舍出來,知道這個少年是書青瑤在追求的人,故意在謝賀章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罵道:“哪里來的窮鬼,跑到我們這里來了,別是偷東西了吧?”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對方猛地停住腳步,少年陰沉桀驁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像是要從她臉上割下一塊肉來。

嚇得阮文慧寒毛直豎,臉色發(fā)白。

謝小倩突然抬起頭,對阮文慧道:“姐姐,我們是來給書老師送東西的,我們沒有偷東西。”

小女孩聲音輕輕脆脆,卻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的視線看了過來,阮文慧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道:“我就隨口一說,我不是有意的,是我多嘴了?!?br>
唐曼凝擦了擦吃了西瓜濕漉漉的手,走過來遞給謝小倩一塊西瓜,這兄弟兩是書青瑤看上的人,她自然不能讓人家被欺負了。

“你們回家去吧,別聽這個瘋婆子胡說八道?!彼χ痤^對謝賀章道,“謝同志對吧?我叫唐曼凝,是瑤瑤的朋友?!?br>
謝賀章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帶著謝小倩離開了。

少年陰郁冰冷的眸光,令唐曼凝都有些心悸,忍不住拍了拍心口,暗想書青瑤這家伙真是要色不要命了。

連這樣的狼崽子都敢啃得下口。

等謝賀章走遠了,唐曼凝才故意路過阮文慧身邊,壓低聲音道:“欺負她的人,小心被她知道,撕爛你的嘴!我看上次瑤瑤揍你揍得是太輕了!”

“……”阮文慧氣得臉蛋隱隱發(fā)白,但是到底忌憚書青瑤的蠻力,不敢再頂嘴。

她現(xiàn)在想追求江潯,可不能被書青瑤揍破相了。

阮文慧告訴自己要隱忍。

*

今晚王興德休息在家,謝荷蘭多做了兩人份的飯。

謝賀章吃過晚飯,叫謝小倩回房間休息, 自己去井口洗碗。

王威在屋內(nèi)叫喚:“媽,我想吃肉,天天吃素,你養(yǎng)兔子呢!”

謝荷蘭:“哎呦,你爹那點工資,養(yǎng)活我們一家人都不容易,我上哪去給你買肉?”

王興德雖然是村干部,但是王威和謝荷蘭不事勞作,自然沒有工分,他的工資基本都拿來養(yǎng)家糊口了。

豬肉雞肉,那都是過年過節(jié)買點來慶祝的。

謝賀章洗著碗,突然聽到有人道:“王叔在家嗎?”

謝賀章抬起頭,就看到穿著白襯衫一身書卷氣的江潯拎著一包肉站在了籬笆門口。

他站起來,對著屋內(nèi)喊了一聲:“姑父,江潯有事找你!”

謝荷蘭聽到江潯的名字,急忙迎了出來,滿臉推笑道:“江侄子今天怎么有空來我家玩???王威,快出來,你江弟弟來了!”

江家和王家,在赫連村還真的有點沾親帶故的親戚關(guān)系,謝家還沒有落敗的時候,三家人的孩子都是在一個初中上過學(xué)的。

當初謝賀章門門考試第一,江潯是萬年老二,王威則是墊底。

后來謝賀章初中剛畢業(yè),謝家就被打倒了,三個青梅竹馬關(guān)系也不一樣了。

“我爸叫我給你們送點豬肉。”

江潯靦腆地笑了笑,把手上提著的肉遞給謝荷蘭,謝荷蘭樂開了花,一邊說著這怎么好意思一邊伸手接過來。

王興德自己的兒子不中用,所以看江潯這個有點微末血緣關(guān)系的侄子很順眼,不茍言笑的老臉露出一點笑意,出來詢問江潯他爸怎么了。

寒暄了幾句,江潯說天晚了,他明天要上早課,起身告辭。

謝賀章洗好了碗,抱著一堆碗打算進屋,就聽到江潯輕聲問他:“聽說你今天和書桌知青去鎮(zhèn)上玩了?”

謝賀章腳步一頓,瞥了江潯一眼,男人戴著眼鏡,笑得一臉溫和,人畜無害的樣子。

“她托我?guī)退龓|西。”謝賀章沒有多說,只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江潯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走了兩步才道:“書老師在學(xué)校很受學(xué)生歡迎,她是我們赫連小學(xué)唯一的音樂老師,鋼琴彈得很好?!?br>
謝賀章腳步一頓,冷淡地道:“我知道。”

江潯滿意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深夜。

謝賀章靠在窗邊抽著煙。

謝小倩睡了一覺,見自己哥哥坐在窗臺邊上,爬起來依偎在他懷里,仰著臉好奇地打量著他的臉,問道:“哥哥,你心情不好嗎?”

謝賀章咬著煙,把謝小倩推了回去:“明天還要上課,快去睡覺?!?br>
“哦……”

謝小倩乖乖的爬回了床,看著自己哥哥在月光下顯得冷郁的臉色,小聲道:“哥哥,如果你有什么傷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的。我一定會幫你保密。”

謝賀章輕輕地嗤笑了一聲,看著自己妹妹呆頭呆腦的模樣,從窗戶上跳了下來,“快睡覺。明天起不來床我不喊你了?!?br>
說到底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不過是更加認清楚自己的命運罷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以后不能跟書青瑤見面,心口就悶得慌。

明明早就認命,卻還是忍不住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嗎?

甚至難過的睡不著覺。

想想都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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