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高考落榜的我甩了前程似錦的齊硯禮。
兩年后,他成了我名義上的哥哥。
在外人面前,他和以前一樣溫文爾雅,體面從容,好像我們從不認識。
私下里卻處處勾引,故意撩撥。
我問他是不是還喜歡我,他嗤笑:“唐思思,我沒那么齷齪?!?br>可后來,小男生跟我表白,齊硯禮將我鎖在床頭,掐著我脖子,吻得熱烈又發(fā)狂:“說你喜歡哥哥。”
我勾唇一笑,我的小狐貍,終于又上鉤了。
1我媽又結婚了,我是花童,另一個花童,是齊硯禮。
我怎么也沒想到,和前男友的第一次重逢,是在我們爸媽的婚禮上。
齊硯禮,成了我法律意義上的哥哥。
兩年前,高考落榜的我甩了前程似錦的齊硯禮。
如今他把我堵在狹**仄的試衣間,調笑著讓我叫他哥。
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跳莫名加速。
“齊硯禮,你要報復我嗎?”
冰涼的指骨滑過我脖頸時,我問他。
畢竟當年我死纏爛打追到的純情學霸,不到半年就被我扔了,我不相信他心里對我沒有怨恨。
齊硯禮笑笑,解開了我腰上絲帶,輕輕摩挲我腕骨:“你忘了,我們現在是家人。”
“哥哥對妹妹,只有關心,何來報復?”
可鏡子里齊硯禮看我的眼神,明明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獵手,實在算不上清白。
我平復了下心情,深吸口氣,推開他。
“那就好,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br>齊硯禮沒做反駁,斜靠在門邊,慵懶又隨意。
外人面前,他和以前一樣,溫文爾雅,體面從容,好像我們真的從來都不認識。
我覺得他大概真的放下了,這樣也好,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婚禮結束后,我換上衣服直奔酒吧。
我媽結婚五次,每次她的新婚夜,我都得在外玩?zhèn)€通宵。
這次不一樣,我喝醉了。
腦子里全是齊硯禮那張斯文敗類的臉,一團亂麻。
以至于幾個人打起來時我以為是齊硯禮,迷迷糊糊跑去拉架,被警察一并帶了回去。
在連續(xù)吐了兩個警察姐姐一身后,他們問我家里人電話號碼。
我想了好久,隨便說了一個,然后躺在長椅上睡著了。
幾分鐘后,我被人搖醒。
齊硯禮蹲在我面前,溫柔地幫我清理身上的污穢。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名字:“齊硯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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