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穿書后,我抱緊了反派王爺?shù)拇笸取分械闹魅斯侵鹘茄υ旗谎υ旗?,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薛云旎”。更多精彩閱讀:條案前坐了個美人十六七的年紀,身著藕色衣衫,懶懶散散地挽著泥金帔帛,腮邊垂下茜色流蘇,肌膚如雪面如花她已經(jīng)在那里呆坐了足足半個時辰了丫鬟都禁不住擔憂起來,捏緊帕子,小心翼翼喚上一聲:“大姑娘,可是哪里又疼了?”這一聲,立即將薛云旎從怔忡中驚醒了過來“我……沒事”薛云旎擠出聲音她說著,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嘶疼的說明不是夢沒有錯,她的的確確是穿越了準確來說,是穿書了事情是這...

穿書后,我抱緊了反派王爺?shù)拇笸?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賀煉辰這會兒還完全不知道他的“好妹妹”又干了什么“好事”。

他緩步走向席間。

端王見了他,很是熱情:“仲謙,快過來坐?!?br>
仲謙是賀煉辰的表字。

端王這樣喚他,正是為了以示親近。

眾人眼看著賀煉辰一撩衣擺,緊挨著在端王的左手邊坐下,不由流露出了羨慕之情。

這個薛辰,恃才傲物,總是不將旁人放在眼中。也只有端王惜才,回回將他奉為上賓。

瞧,剛一坐下,端王便與他低聲交談了起來。

何等看重,何等看重?。?br>
“仲謙不是說今日要帶你妹妹一同來赴詩會嗎?”這廂端王開了口,問的卻是這么個事兒。

“她啊,說是不耐與男子湊作一堆,自個兒帶著丫鬟去亭子里坐著了。”賀煉辰不急不緩地說道。

“哪座亭子?”

“那座……”賀煉辰說著,順勢望去。

人呢?

賀煉辰面色微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常,道:“想必是耐不住枯燥,已經(jīng)離開亭子四下走動去了。”

明明來了詩會,卻見不得面。

明明他貴為端王,旁人都上趕著求見他,偏薛辰的妹妹不屑一顧。

越是這般……端王便越是百爪撓心,癢得厲害?。?br>
“這園子后頭有一處密林,她若是不慎走進去,恐怕要迷路?!倍送跽f著,召來一個小太監(jiān),“你四下轉轉,瞧瞧薛家姑娘是不是迷路了?!?br>
“薛家姑娘?”小太監(jiān)一愣,心道他也沒見過啊,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賀煉辰的聲音響起:“丁香色衣衫,頭上別著一朵日月錦?!?br>
小太監(jiān)連忙應聲去了。

頭上別花……

別的還是日月錦這樣繁復艷麗的花。小太監(jiān)暗暗搖頭,可沒哪家姑娘敢別這樣的花。只因日月錦太過美麗,會奪走自己的光彩。

難道這個薛家姑娘……生得比日月錦還要絢麗奪目嗎?

端王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一時連面前桌案上擺的御酒都沒什么興趣了。

說來他與薛辰相識才不過四個月。但總能從薛辰的口中聽到他那個妹妹。

薛辰說她生來嬌弱,衣裳若是稍微粗制一些,都會磨紅了她的肌膚。

想來該是何等的冰肌雪膚。

薛辰又說她生來嬌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總愛倚著人撒嬌。

想來又該是何等的柔若無骨腰肢軟。

薛辰更說她脾氣驕縱,仗著家人寵愛,目中無人,時常連他這個做哥哥的,都拿她沒有辦法。

但是這般缺點,放在了這樣一個美人兒的身上,卻也成了優(yōu)點。

若是都如后院女子那般唯唯諾諾,又有什么意思?

這般柔軟中又生出一根傲骨來,那才更讓人按不住心頭的征服欲呢!

而另一廂的薛云旎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然而晉王這人大抵是不近女色,更沒有半點憐惜之情。

他看也不看薛云旎,只問:“薛辰是誰?”

晉王身邊的男子答道:“戶部侍郎薛成棟的長子,此人文采斐然,曾作《潯陽賦》,名震京城,連陛下都聽過他的名字?!彼f著頓了下,又補充道:“端王曾請他過府一同吃酒?!?br>
晉王微微頷首,語氣冷淡:“嗯,薛姑娘可以走了?!?br>
這就走了?

哦,想來也是。她爹可不是什么小官兒,便是晉王也不能將她硬留在這里處置。

薛云旎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晉王的目光便不自覺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才還不覺得,眼下仔細一看,也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她太過嬌嫩,那唇瓣上竟然還留下了點指印。

“等等?!睍x王出聲。

這樣子走出去,她在前,他們在后。

若是不慎被人看在眼里,那會傳成什么流言?

薛云旎疑惑地看著他:“怎么了?”

晉王垂眸掃過她沾滿泥土的裙擺,道:“你的衣裳臟了。”

薛云旎低頭看了看,拍兩下:“無妨?!笨梢哉f是很不講究了。

晉王卻轉頭對那男子道:“文晦,去金雀那里取一件披風來給她?!?br>
叫做“文晦”的男子不明所以地應了聲。

晉王殿下何時這樣憐香惜玉了?

晉王都發(fā)話了,薛云旎也只好等著了。

“阿嚏——”

可她憋不住啊。

這風怎么越吹越?jīng)隽耍?br>
薛云旎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眼見著晉王臉上還是沒甚么表情變化,她便自個兒挪了挪位置。

哎,這下就舒服了。

晉王個兒高,擋風正合適。

晉王:“……”

沒一會兒工夫,文晦就回來了。

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金雀是個什么人……但想來是個女子。

因為文晦拿回來的,是一件月白色的披風,上面繡著蘭花。

文晦將披風遞給薛云旎,她便也不客氣,正覺得涼呢,反手就給自個兒披身上了。她問:“現(xiàn)在能走了嗎?”

晉王再看向她的唇。

她的唇輕輕抿著,淡粉色。好似飽滿又柔軟的花。

等了這么會兒的功夫,指印已經(jīng)消了。

“等等?!边@次出聲的卻是文晦。

薛云旎心說有完沒完???

文晦笑道:“今日之事,不可在外議論?!?br>
不等薛云旎說話,文晦又接著道:“請姑娘留下一個隨身之物吧?!?br>
“文晦?!睍x王語氣沉沉,“此舉下作了?!?br>
文晦有些怕他,背往下躬得更厲害了。但他還是咬咬牙道:“可是殿下,能防小人啊。若是將來這件事牽扯大了,就麻煩了?!?br>
薛云旎腦子有點轉不動了。

什么跟什么?

哦,她隱隱約約好像明白了。留個東西給他,將來她要是敢在外面胡說八道,他就能拿著她的東西設計毀她清白是吧?

畢竟好好的姑娘家,自己隨身帶的東西怎么能隨意給人呢?

道理是這個道理沒錯……

薛云旎搖搖頭道:“我不能給你?!?br>
晉王:“嗯,你走吧。”

薛云旎看著文晦,又道:“因為你又老又丑,留給你算怎么回事啊?將來要是被人瞧見了我的東西在你那里,別人還要說我薛家姑娘瞎了眼呢?!?br>
文晦:?

薛云旎看向晉王:“給你還行,你年輕又好看?!?br>
晉王:“……”

文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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