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退婚入朝堂抄你滿門》男女主角行露南羲,是小說寫手行露所寫。精彩內(nèi)容:―――安遠(yuǎn)伯爵府,倚蘭院“南姑娘,良哥兒回來了,就在壽康堂呢,老太太派奴婢請您過去”前來通報(bào)的姜媽媽臉上笑開了花,安遠(yuǎn)伯爵府許久沒有這般高興事到了壽康堂,南羲一眼便看見了那個坐在李老太太身下側(cè)的少年郎雖有六年不見,但她還是認(rèn)得,安遠(yuǎn)伯爵府家的嫡子李子房,她的表哥,也是她的未婚郎君李子房看向她,一雙眉眼澄澈,月白圓領(lǐng)袍襯得膚色白皙干凈,猶如一塊立于月下的美玉微微垂下雙眸,南羲沒有多看,正...

寵妾滅妻?退婚入朝堂抄你滿門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書房之中,書案上是一堆雜亂的賬本,南羲一眼便知行露這是在幫她查看這些賬目。

“郡主,這些奴婢都看過了,賬目做的很十分細(xì)致認(rèn)真,倒是看不出什么問題來?!毙新栋炎约赫沓鰜淼倪f給南羲。

瞧了行露整理過的,她又了看看近期的一些賬本,一看便是大半個時辰。

“這些賬目的確做的很好,可見梁媽媽是用了心的?!?br>
“叫人把這些賬本都送回去吧?!?br>
屋內(nèi)正說著話,突然外頭闖進(jìn)來一丫頭,正是梁媽媽送來的春梅。

這丫頭毛毛躁躁的就這么闖了進(jìn)來,讓人意外。

行露頓時不滿:“進(jìn)來也不說一聲,怎能如此沒規(guī)矩?”

面對行露的訓(xùn)斥,春梅倒是絲毫不在意,氣喘吁吁地對著南羲道:“不是奴婢沒規(guī)矩,實(shí)在是有事?!?br>
“何事?”南羲問道。

春梅這才稍微規(guī)矩了些,躬身行禮:“郡主,梁媽媽說宮里來人了,這會兒在花廳用茶,讓奴婢請您過去?!?br>
宮里?

這的確是大事,也怪不得春梅這般著急。

南羲頷首:“知道了,下去吧?!?br>
“什么?”春梅似自己耳朵聽錯了一般,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南羲。

那可是宮里頭來人了!郡主竟一點(diǎn)都不著急,看態(tài)度,像是完全沒當(dāng)回事。

“郡主叫你退下?!毙新睹奸g隱有不耐,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耳背。

春梅像看怪物一樣打量著南羲,忍不住再次提醒:“郡主,那可是宮里來的人,您不趕緊去見?”

這話倒是讓南羲覺得奇怪了,這宮里來人,她自要整理儀容去見,何必如此匆忙著急?

行露徹底沒了好脾氣,呵斥:“郡主讓你退下!可是聽不懂?”

被這么一呵斥,春梅身子一哆嗦,有些不服氣,卻也不敢再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是,便退下了。

行露不滿地?fù)u了搖頭:“這梁媽媽哪里找來的丫頭?竟這般不懂規(guī)矩?!?br>
“罷了,不過是個粗使丫頭,你日后再調(diào)教便是?!?br>
南羲起身回了寢屋,稍微打理了一番,才跟著一肚子怨氣的春梅去往花廳。

才到花廳門口,坐著用茶的太監(jiān)便趕緊起身對著南羲行禮:“奴才首領(lǐng)太監(jiān)王德才,見過郡主,郡主萬福?!?br>
那太監(jiān)頭發(fā)花白,面目憨厚,拖著細(xì)長的聲音,笑起來格外親切。

南羲微笑頷首:“王公公一路辛苦?!?br>
接著詢問來意:“不知公公今日來,何為何事?”

王德才恭敬地說道:“得知郡主已遷居郡主府,圣上口諭,命郡主您明日進(jìn)宮覲見?!?br>
留下這句話,王德才便道:“陛下還等著奴才回去復(fù)命,便不久留了?!?br>
說罷行了一禮打算離開。

“行露,送公公出府?!蹦萧朔愿?。

“是?!?br>
一路送到了府門,行露恭敬道:“公公這一趟辛苦了?!?br>
說罷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袋銀子,遞交到王德才手中。

入手的沉重感,讓王德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哎呦,姑娘替咱家謝過郡主?!?br>
自然地收下銀子,又開口說道:“郡主閑靜持重,太后娘娘想的很,見了定是喜歡的。”

行露沒有回話,跟著笑了笑,目送著王德才離開,才轉(zhuǎn)身回了府。

剛進(jìn)了海棠閣,一只黑壓壓的東西從天而降,砸在了行露跟前半步之處。

行露的驚呼吸引了屋里的甘棠,掀開簾子走了出,只見地上一只好大的鳥兒!而行露受了驚嚇,愣站在原地。

“哎呦!這哪飛來的燕兒?”

行露不贊同道:“哪里有這么大的燕兒?”

地上的鳥兒總有一只公雞那么大。

幾個丫頭不知這是什么東西,那鳥兒翅膀似受了傷,帶著血跡,虛弱的撲騰了兩下翅膀,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隱約能瞧見呼吸起伏。

“郡主!郡主!您快來看看這是個啥?”

院子里幾個丫頭將那地上的鳥兒團(tuán)團(tuán)圍住,南羲被甘棠叫喊了出來,行露才讓開了視線。

采蘋滿臉的好奇,“郡主,奴婢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鳥兒呢?!?br>
“這是……”

南羲瞧了瞧,這鳥兒毛發(fā)黑白相間,頭頂呈現(xiàn)褐色,鳥喙彎鉤狀,很明顯,這是鷹隼!

她趕緊詢問:“哪里來的鷹隼?”

按道理來說,京城是沒有鷹隼生活的,她從前也未見過,只是在書中有見,才能識得。

書上說這種鷹生活偏遠(yuǎn)的狼山一帶,那是從前匈奴人所居的地方,京城里頭怎么會有?

幾個丫頭紛紛搖頭。

行露道:“奴婢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剛才奴婢進(jìn)院,它就直直的落在了奴婢腳跟前,把奴婢嚇了一跳?!?br>
心中不免后怕,若是當(dāng)時走快了些,這大東西直直的砸下來,怕得把她砸暈過去。

南羲靠近了些,瞧著這鷹隼是受了傷,蹲下正打算查看,甘棠驚呼道:“郡主小心!”

對于從來都沒有見過鷹隼,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甘棠來說,這只鳥兒就是個怪物。

“無妨?!?br>
南羲仔細(xì)的打量著,白黑相間的翅膀上有血跡,不知是因何受了傷,且……這只鷹隼腳上還綁著信!

這是一只送信的鷹隼!

她試探性地對鷹隼伸出了手,緩緩靠向鷹隼的腦袋,低聲細(xì)語重復(fù)著“別怕。”

從小到大,但凡是動物,她都有一定的親和力,許多兇惡的貓兒見了她也會乖順下來。

順利的觸碰到了鷹隼的腦袋,細(xì)羽光滑柔軟,撫摸安撫了兩下鷹隼也沒有什么攻擊她的意思。

書上說這種鳥兒十分兇惡,她也是有些忌憚的。

試探了幾下,才決定下手將這只鷹隼抱起來。

“郡主!您這是要做什么?”

“此鳥兒罕見異常,我想救它?!?br>
行露為難道:“郡主,奴婢給小貓小狗看看病倒也還行,可這鳥兒……”

曾經(jīng)郡主養(yǎng)了一只尺玉霄飛練,她就被逼無奈學(xué)了獸醫(yī)。

南羲已經(jīng)將鷹隼給抱在了懷里,剛抱起來的時候鷹隼還有些激動,如今已經(jīng)平復(fù)了下,抱在手中沉甸甸的,能感受到那沉重的呼吸。

她道:“你先瞧瞧,實(shí)在不行請個獸醫(yī)來。”

“那奴婢……試試吧。”

行露只得硬著頭皮上,若是她能治好這只鳥兒,以后干脆就改行做獸醫(yī)去。

“這么大只鳥兒,燉了吃肉多好,清城里的達(dá)官貴人就愛吃這些山珍野味。”春梅不免嘀咕了起來。

還是海月趕緊拉了拉才收住了嘴。

可甘棠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瞥了一眼:“郡主的事輪得到你說三道四?你算是哪碟子菜?”

見南羲已經(jīng)和行露進(jìn)了屋,春梅膽子也大了起來,直接叉腰懟道:“你管我說什么?我又沒說郡主,是說那只鳥兒。”

“你再說一遍!”甘棠作勢就要沖上去打人,采蘋趕緊拉住,求道:“哎呦好姐姐!您同她一個粗使丫頭置什么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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