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將軍,夫人又出來搗亂了!》目前已經(jīng)全面完結(jié),沈少新衛(wèi)修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不群”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nèi)容有:勝負已分。周圍的人拍手叫好。最興奮的莫過于衛(wèi)揚幾個人。幾個人沖進中間的空地,將沈少新抬起來,然后高高拋起...

第8章 新官上任 試讀章節(jié)

王奇文一擊不中,想要再次發(fā)起攻擊,然而已經(jīng)晚了。沈少新丟下木劍,助跑幾步,飛起一腳,踢向他的后背。

王奇文本來就還沒有收回攻勢,慣性讓他繼續(xù)向前,再加上沈少新的一腳,重重趴在了地上。

沈少新迅速撿起地上的木劍,抵住他的后心。

勝負已分。

周圍的人拍手叫好。最興奮的莫過于衛(wèi)揚幾個人。

幾個人沖進中間的空地,將沈少新抬起來,然后高高拋起。沈少新還是第一次有這種體驗,不由得驚慌失措。被扔了幾下之后,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放聲大笑。

此時王奇文已經(jīng)被自己的小廝扶了起來,看見興奮的幾人,氣得頭頂冒煙。不由得大喊一聲:“謝子安!”

被興奮沖昏了頭,都忘了自己還披著別人的馬甲。過了一會兒,沈少新才意識到是在喊自己。忙示意眾人把自己放下。

沈少新將衣服整理好,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小人得志。然后再一臉淡然地看向王奇文。

王奇文看到她這副嘴臉,心里更氣:“裝什么裝,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才的嘴臉?!?/p>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學著那些君子的樣子,謙虛地說:“是在下技不如人,王某愿賭服輸,以后絕不為這件事找你麻煩。”

說完之后又深吸一口氣,他迅速朝沈少新拱了拱手:“告辭!”然后帶著小廝轉(zhuǎn)身離開,腳步越走越快。

沈少新幾個人面面相覷,隨后哈哈大笑。

“你瞧他剛才那樣,裝的一點都不像,心里明明氣得要死,還要勉強維持風度,他那天的囂張勁兒呢!太滑稽了,哈哈哈哈!”

沈少新笑道:“本以為王奇文是個孬種,沒想到還知道愿賭服輸,有意思,有意思。”

沈少新贏了比試,衛(wèi)揚幾個人贏了錢,自然要慶祝一下。沈少新耗費了不少體力,提出先去回香樓 ,喝口茶歇歇。

上次幾人沒有聽到玉珠姑娘彈琴,今天打算再碰碰運氣,沒想到真把人人請來了。

這還得托王奇文的福,他提前三天就預定了玉珠姑娘,要在今天慶祝。誰知道輸了。王奇文走了,玉珠姑娘自然有空。

今天的比試為回香樓帶來不少客人,回香樓的掌柜親自來到沈少新的包間,祝賀她,還免了單,這讓幾個人更加高興。

歇了一會兒,汗也落了下去,但沈少新始終感覺身上黏膩膩的難受,提出要回家換衣服,改天再聚。

出門前,程志勝攔住眾人,把神秘兮兮地說:“兄弟們,咱改天去玉香樓吧?!?/p>

幾個人渾身一激靈,有些惶恐,又有些期待。幾個人都是十三四歲的少年,最大的劉麟也不過十五歲。

家里對他們雖沒什么約束,但在嫖和賭方面管控很嚴。要是讓家里知道了,少不得一頓板子。

“這不好吧?”張放依舊是最先慫的一個。

“我們就看看,你們就不好奇樓里的姑娘長什么樣?據(jù)說樓里的花魁比玉珠姑娘更勝一籌。”

幾個人扭過頭看看玉珠姑娘。而玉珠在幾個人轉(zhuǎn)過頭的那一刻垂下了眼眸,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幾個人更加期待,約好誰都不準走漏風聲,后天傍晚一起去玉香樓。

然而他們此時不知道,等著他們的,不是玉香樓的姑娘,而是狂風暴雨。

就在沈少新與王奇文打斗的同時,早朝眼看接近了尾聲?;实蹌⒘x已經(jīng)示意太監(jiān)高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p>

大太監(jiān)剛往前邁了一步,只見朝臣隊伍里站出來一位身姿挺拔,面容俊俏,卻讓人感覺不可侵犯的年輕臣子。

劉義一看,頓時來了精神:“衛(wèi)愛卿有什么事?”

此人正是衛(wèi)修,剛被封為京兆少尹,今天是他作為京兆少尹第一天上朝。

其他大臣們會心一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他們懂。更何況衛(wèi)修還是圣上的親信,他出風頭就更沒什么了。

作為衛(wèi)修的頂頭上司,京兆尹郭老大人,就更沒什么意見了。他眼看就要退了,不久之后,他這個位置就是衛(wèi)修的,他能有什么意見?

然而很快,能笑出來的人越來越少。

只見衛(wèi)修拿著一本厚厚的冊子,聲音鏗鏘有力地讀著:“……永康二十八年正月十五,宣平侯次子當街調(diào)戲兩家婦女多人,其中一人因此被退婚,自縊身亡。二十八日,當街縱仆毆打商販,毀壞貨物若干。三月,于城外縱馬,毀壞良田數(shù)畝。

永康二十八年二月,寧遠將軍府三子,與宣威將軍府之子當街斗毆,毀壞商販貨物若干,傷及無辜路人一人。

四月,秘書郎之子,強搶良家婦女,納其為妾,并毆打其家人,致其重傷。

五月,……致其死亡?!?/p>

被提到的大臣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就連一些還沒被提到的大臣也有唇亡齒寒之感。只有一些沒有子女,或者教導子女有方的人尚且淡定。

其中就包括翰林學士沈直,他此時還有閑心在心里計較哪家的兒郎人品不行,以后為閨女擇婿的時候要避開。

直到衛(wèi)修繼續(xù)讀到:“六月八日,翰林學士內(nèi)侄謝子安,驃騎將軍府次子,宣威將軍府四子等五人,與右丞相府嫡長子及其家仆當街斗毆。并約定好今日在回香樓前比試。

這只是近半年的案子,往年之事不知凡幾。望陛下明察?!?/p>

隨后,衛(wèi)修躬身將冊子高高舉過頭頂。

翰林學士身子一抖,但隨即又想,說的是他二舅哥家的兒子,又不是他的,怕啥。于是再次變得理直氣壯。

那些與衛(wèi)府交好的朝臣,紛紛為他擦了把汗,他這火燒得未免太大了,一下子得罪了半個朝廷,以后定會舉步維艱。

此時的劉義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憤怒。高興的是這個京兆少尹還真是挑對了。憤怒的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有這么多蛀蟲、敗類。

站在劉義身后的大太監(jiān)徹底被鎮(zhèn)住了。他陪著陛下上了快三十年的早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膽大包天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