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新婚夜,她把植物人相公氣活了》非常感興趣,作者“蘇棠”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蘇棠謝柏庭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謝柏庭道,“身為大夫,難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嗎?“蘇棠抱著被子,無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醫(yī),不過你都病成這樣了,要真?zhèn)?,我捎帶手一起給你治了,不費什么事兒?!敝x柏庭沒差點氣吐血,咬著牙道,“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蘇棠嫣然一笑,剎那間,日月星辰皆失色,“我這也算是千里迢迢趕來給你治病了,你...

第16章 試讀章節(jié)

“謝柏庭!”

蘇棠的臉色徹底紅了!

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跳起來,用手背擦著嘴唇!

啊!

她不干凈了!

“你……”謝柏庭的臉也紅了,張了張嘴。

“你閉嘴!這事兒就當沒發(fā)生!”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說完,蘇棠氣呼呼的鋪好被子,然后就上了床。

謝柏庭坐在輪椅上,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鋪睡,傳揚出去,還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

謝柏庭道,“身為大夫,難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嗎?“

蘇棠抱著被子,無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醫(yī),不過你都病成這樣了,要真?zhèn)?,我捎帶手一起給你治了,不費什么事兒?!?/p>

謝柏庭沒差點氣吐血,咬著牙道,“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蘇棠嫣然一笑,剎那間,日月星辰皆失色,“我這也算是千里迢迢趕來給你治病了,你謝我是應(yīng)該的?!?/p>

說完,蘇棠睡下,翻個身,留給謝柏庭一個后腦勺。

謝柏庭氣的胸口痛,但往常氣成這樣,嘴里會有血腥味,今天并沒有,可見昨晚逼毒效果很好。

謝柏庭在地鋪上睡下。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打地鋪,哪怕鋪了兩床被子,也還是渾身不舒坦,翻來覆去睡不著。

唇上麻酥酥的,似乎還殘留著一股香氣……

第二天,半夏端著銅盆進來,看到謝柏庭睡在地鋪上,嚇的她一激靈,差點沒把銅盆摔地上。

老天爺,肯定是她看花眼了,姑爺還病著呢,他怎么能睡地上?!

就算是姑爺自愿的,那也不行啊。

半夏一點都不懷疑這是她家姑娘逼的,她寸步不離的跟著姑娘,很清楚清州沒什么沖喜秘法,都是姑娘信口胡謅的,茶就是茶,就算是南康郡主敬的也還是那個味道啊。

為了一盞茶惹怒南康郡主實在不值啊。

一會兒要人看見了姑娘欺負姑爺,那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半夏趕緊把銅盆放下,準備叫蘇棠起床,然而遲了一步,許媽媽帶丫鬟進來了。

連飽受沖擊的半夏都覺得過分了,遑論許媽媽是王妃的人,站著那里震驚的半晌回不過神來。

蘇棠還沒睡清醒,慵懶的從床上坐下來,眼睛都睜不開,歪歪倒倒道,“這么早叫我起來做什么啊?”

半夏忙道,“許媽媽來了。”

“來了就來了,”蘇棠迷糊了一句,然后瞬間清晰。

她坐直了,就看到謝柏庭也醒了,坐在地鋪上,用一種“我看你怎么解釋”的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她。

蘇棠瞪了他一眼,朝許媽媽微笑,“許媽媽這么早就來了?”

昨天王妃讓許媽媽來靜墨軒幫襯蘇棠,但許媽媽手頭還有件要緊事脫不開身,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手里的活得交代出去,蘇棠讓她把事辦好了再來,一兩天她應(yīng)付的過來。

沒想到這么盡職盡責,一大清早就來上任了,還巧的抓了她一個現(xiàn)行。

蘇棠讓謝柏庭打地鋪就想過這后果,所以這會兒很從容,從容到哪怕許媽媽用雞蛋里挑骨頭的眼神看蘇棠,也沒從蘇棠眼里看出心虛和膽怯來。

蘇棠當然不心虛了,她一跤把自己摔到這里,狀況都沒摸清楚就被迫沖喜,給謝柏庭治病還要打地鋪,她能活活氣死。

蘇棠鎮(zhèn)定不當回事,許媽媽就開始自我懷疑了,懷疑這么做是為了他們靖南王府大少爺好。

畢竟昨晚睡過一張床了,新婚之夜都沒矯情,第二天再矯情說不過去,許媽媽道,“大少爺打地鋪也是沖喜秘法嗎?”

謝柏庭,“……”

一大清早就這么氣他。

心口痛。

拿南康郡主立威的效果就是好,都不用她多費唇舌,人家就自動知覺往這上頭想了,省了她多少事啊。

蘇棠點頭,“就是要委屈相公一段時日呢?!?/p>

許媽媽忙道,“打地鋪和大少爺這幾年吃的苦頭比,不算什么了。”

“奴婢出去忙,大少奶奶有什么事只管吩咐?!?/p>

蘇棠連連點頭,“那辛苦許媽媽了?!?/p>

許媽媽忙說不敢,然后退下,還把門帶上了。

謝柏庭捂著胸口瞪蘇棠,蘇棠抱著被子道,“你少瞪我啊,我現(xiàn)在還只是讓你打地鋪,你要惹我心情不好,我讓你睡房梁,你們靖南王府還得對我感激涕零?!?/p>

蘇棠一臉你不信可以試試的表情。

謝柏庭氣的咬牙,還用試嗎,南康郡主在靖南王府什么地位,他父王不照樣讓她敬茶了,蘇棠要真說睡房梁是必須的,只怕親自吊他上房梁的就是他父王母妃!

這么明顯的謊言,竟沒一個人懷疑,他第一次知道靖南王府的人這么好忽悠。

見謝柏庭一臉郁悶到想死的表情,蘇棠悶笑,“我看你氣色比昨兒又好了不少,看來昨晚睡的挺好?!?/p>

沒見過這么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他昨晚失眠了前半夜,但后半夜睡的很安穩(wěn),但他要睡床,會睡的更安穩(wěn),氣色更好。

懶得理會她,謝柏庭起身出去了。

蘇棠憋笑下床,半夏站著一旁,已經(jīng)呆若木雞了,姑娘不止讓姑爺打地鋪,她甚至還想讓姑爺睡房梁,姑爺還不生氣,姑娘是前兒一早去鬼門關(guān)前溜達一圈,撿了別人掉的膽子回來嗎?

蘇棠下了床,見半夏還傻站著,手在她跟前晃,“在想什么呢?”

半夏呆呆的看著蘇棠,“姑娘這么欺負姑爺,就不怕姑爺病好了,秋后算賬嗎?”

蘇棠笑道,“未免他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我先欺負夠本再說?!?/p>

半夏,“……”

還……還能這樣嗎?

蘇棠道,“今兒回門,給我挑一套好看點的衣服?!?/p>

雖然嫁的不好,但氣勢絕不能輸了。

半夏早把衣服準備好了,那些衣服都是信王府給云二姑娘準備的,都是沒上過身的嶄新裙裳,樣式精美,繡工精湛,穿在蘇棠身上,就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一襲天藍色繡蘭花的云錦裙裳,蘭花清幽淡雅,天藍色則給人一種海納百川的包容,再配合蘇棠溫和從容的氣質(zhì),半夏看呆了神,連夸贊都不會了。

蘇棠對這一身也極滿意,她坐到梳妝臺前,半夏給她綰發(fā)髻,一套金鑲羊脂玉的頭飾,更襯的她端莊大氣,發(fā)簪上墜的小東珠輕輕搖晃,又添了幾分俏皮。

半夏拿玉鐲給蘇棠戴,蘇棠看了一眼,道,“戴老夫人昨兒送我的那只?!?/p>

那只玉鐲,她昨兒只撇了一眼,色澤瑩潤,在半夏給她挑的這只之上。

半夏忙打開抽屜,拿出錦盒里的玉鐲,拿起來看了一眼,見上頭粘了根碎發(fā),她抬手去擦,擦了下,沒能擦掉,她加重力道,然后玉鐲就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