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首輔別鬧,強扭的瓜不甜!》“顧重奕”的作品之一,顧重奕云騰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穗兒……為父剛剛有些沖動,冤枉了你……”“爹!”這次輪到云穗打斷了他的話,眼眶瞬間通紅,聲音帶了滿滿的委屈,“縱使女兒以前不懂事,但是您的教導(dǎo)我并不敢忘,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傳出去,您該如何做人?”“女兒就是再傻,也不可能連累您的,可是您……剛才于女兒半分信任都沒有,連聽我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就動手打我……”云穗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淚珠吧嗒吧嗒的掉她是真哭,一是后背的傷疼的忍不...

首輔別鬧,強扭的瓜不甜!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云穗,你到底知不知錯!”

一聲中氣十足的男性怒吼,夾雜著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讓云穗瞬間被疼醒。

睜開眼,正想罵一句誰敢對她動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這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一排紅燭明亮,兩旁跪滿了穿著古裝的人,紅色的簾幔從梁上懸下,中間珠簾被鞭子的余風(fēng)帶的泠泠作響。

地上杯碟雜亂,酒盅橫陳,滿屋子的酒氣,像是盛宴后的荒唐。

自己十步遠處,還跪著兩個描眉抹粉,衣衫暴露的男人,此刻正瑟瑟發(fā)抖的求饒。

云穗有些懵了,這是哪兒?

她不是出了車禍嗎?

沒待她問出口,面前的老者似不滿她的態(tài)度,準備再甩一鞭子。

云穗再分不清情況,也不會傻傻挨揍,正打算躲開時,忽然一道身影將她籠罩在懷里,替她挨下了那一鞭。

極輕的悶哼在耳旁響起,云穗仰頭,看清了男人的臉。

這是一個年輕男子,如玉般明亮,如松般英逸。

燭光照出了他的膚色,似血色不足般的微微蒼白,但這絲毫不曾減損他眉宇間的那縷逸氣,反越發(fā)顯他眉如墨畫,目光清明,清明的讓人明確察覺到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

既厭惡,何故替她擋?

云穗推開他,“你……”

她想說你是誰,卻再次被那位老者打斷,“重奕,你快起來,你這孩子還護著她作甚?”

重奕?

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叫重奕的男子也順勢松開了她,轉(zhuǎn)過身,跪的筆挺,態(tài)度誠懇,“岳父大人息怒,郡主年幼,許是一時沖動,并非是故意的,您再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br>
老者顯然氣得不輕,手中鞭子揮的獵獵作響,“年幼?她今年都十七了,旁人像她那么大時,早已賢惠的操持家中,打理內(nèi)外,成為夫君的賢內(nèi)助了,就她還敢如此放肆!”

“平日里不聽話也就算了,今日竟敢,竟敢……”

召小倌這幾個字,他一個父親實在無法啟齒,氣的面色脹紅,“總之,你起來,不要護著她,今日我定要她長長記性?!?br>
顧重奕沒起,還在為她求情。

二人爭執(zhí)中,云穗眉心突突直跳。

郡主,重奕,岳父大人……

這不是她前兩天一時性起,看的那本男頻后宮爽文《寒門仕子的逆襲之路》里的角色嗎?

腦海里忽然踴躍出了大段畫面,記憶像是被強行加載進來的,凌亂不堪,但是云穗還是根據(jù)破碎片段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出了眼下的情況。

她穿書了,穿成書中一直瞧不上男主角的炮灰前妻云穗郡主身上。

這本書就是那種古早的套路,主要講的是家道中落的男主受盡欺負后,咬牙暗搓搓奮斗,終于中了狀元。

可還沒來得及揚眉吐氣就被人陷害抄襲,不僅沒了狀元,反而陷入牢獄之災(zāi),這時,又遇到人生的第二個貴人,衛(wèi)國公。

衛(wèi)國公救他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男主平冤過后,娶了他名聲已壞的嫡女。

這個已壞是多壞呢?逛窯子,召小倌,聽曲兒看戲,戲弄良家男子,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這姑娘都給做齊了……

男主出獄就是背鍋來的。

男主前期還是小白花的,得了人家的恩,乖乖去背這個鍋,就是奈何這個嫡女,喜歡“動手動腳”啊。

高興給你一巴掌,不高興給你一頓鞭,硬生生將他那點感恩之心造沒了。

男主和離不成,便隱忍不發(fā),加之努力,一路升官發(fā)財死老婆,事業(yè)開始蒸蒸日上,最后一躍成為大魏最年輕的首輔。

同時,后宮劇情也就此打開,車轱轆都能壓到臉上來……

套路老是老,但是爽啊,只可惜云穗當時看的多津津有味,現(xiàn)在就有多想哭。

因為她不是男主的白月光,也不是朱砂痣,而是那個升官發(fā)財死老婆的“老婆”。

想起原身性子高傲,因為瞧不上男主,各種侮辱的行為,最后被男主派人折磨,再一條白綾,活生生勒死的畫面,云穗感覺后背傷口更痛了。

她頭疼的看了看周圍。

此刻原身因為召男寵被自己父親撞破正在遭受家法,而設(shè)計這一切的男主則在假惺惺的為她求情。

按原著,云穗郡主寧死不認錯,還會痛罵男主是陰險小人,待會兒那暴躁的老爹云騰會賞一頓鞭子,把她活生生打暈過去。

但她來,肯定不能按原著走啊。

因為剛剛幾鞭子,已經(jīng)疼的她后背像是被火烤了一樣。

于是在云騰再次怒氣洶洶的問“你到底知不知錯?”時,她大喊,“我沒錯!”

“你,你……”國公爺氣的手都在抖。

云穗表現(xiàn)的和原身一樣犟,“我不就是召兩個伶人入府給我唱戲聽嗎?我到底錯哪兒了?”

“唱戲?”

“是啊,采兒妹妹上次來探望我時,告訴我天香樓的伶人唱戲一絕,若是無聊,可召入府中表演解悶?!?br>
“您罰我禁足一月,我實在憋悶,就讓人去找了兩個戲子來,到底何錯之有?”

這一刻,云穗慶幸自己穿來的稍微早那么一會兒,原身那些大逆不道的話都沒來得及沒捅出來,讓自己還有辯解一番的機會。

也慶幸云騰性子急,一進門看到這場景就動了手,什么也沒問。

云騰聽此,手中的鞭子停了,“是采兒告訴你,他們是唱戲的?”

云穗吸了吸鼻子,“是啊,再說他們描眉抹粉,不是唱戲的是什么?”

原著里,天香樓確實是原身心懷不軌同父異母的妹妹給她介紹的,只是她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的,就是為了折辱顧重奕。

但是現(xiàn)在她才不管,只要打死不承認,云騰肯定會相信。

因為,沒有一個父親,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自己的孩子。

尤其云騰還是個慈父,即便原身曾經(jīng)百般作死,都能縱容她,更何況是這種存在“誤會”的情況下。

果然,云騰聽到這些話表情逐漸變得凝重糾結(jié),欲言又止的。

顧重奕清水般的眸微微瞇了下,而后一副歉疚的樣子,“如此看來,是我們誤會郡主了,來人,還不快將郡主扶起來?!?br>
丫鬟如畫才忙不迭的攙扶云穗起來。

“誤會?”云穗故意表現(xiàn)的詫異,“你們誤會我什么了?”

云騰如何說得出口,誤會女兒竟然不知廉恥的召小倌?

幸而云穗也不要他接話,先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表現(xiàn)的像是后知后覺反應(yīng)了過來,“爹,您莫不是以為我與人在此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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