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穿書到抄家現(xiàn)場》這部古代言情風(fēng)格作品,它其實是“北山一瓣蒜”所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穿書到抄家現(xiàn)場》內(nèi)容概括:吹了一路的冷風(fēng),剛才又說了太多的話,他這副身子怕是扛不住了?!跋喙?!”“不要亂叫!”顧長卿被突如其來的昵稱嚇了一跳,下意識反駁之后就是更猛烈的一陣咳嗽。林晚意起身幫他拍背順氣,待他緩了下來,才又坐在他對面,嚴肅地說:“顧長卿,你這病來得如此蹊蹺,你就沒懷疑過嗎?”顧長卿眼神閃了閃:“懷疑又如何?大夫...

第4章 叫聲娘子我聽聽 試讀章節(jié)

林晚意剛才動作雖快,但因為這一路的小動作不斷,顧長卿一直注意著,雖然沒看出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法,但兩支發(fā)簪不一樣,這一點他還是看清了的。

“你看到了?”林晚意先是驚訝,隨即是不服氣:“不可能!我的手法即便是慢鏡頭一百二十幀都看不清的!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什么針什么鏡?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顧長卿聽不懂她說的,輕嗤一聲:“兩支發(fā)簪不一樣,這點我還看得出?!?/p>

那兩只發(fā)簪雖然乍一看是一樣的,但劉姨娘的發(fā)簪鑲嵌的是一塊碧玉,林晚意換掉的那只鑲嵌的是綠玉髓,這一點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哈哈我就說嘛!”林晚意得意地把兩只玉手舉起來晃了晃:“沒有人能看得清我的手法!”

顧長卿被兩條玉白晃得一時失神,隨即猛地咳了起來。

吹了一路的冷風(fēng),剛才又說了太多的話,他這副身子怕是扛不住了。

“相公!”

“不要亂叫!”顧長卿被突如其來的昵稱嚇了一跳,下意識反駁之后就是更猛烈的一陣咳嗽。

林晚意起身幫他拍背順氣,待他緩了下來,才又坐在他對面,嚴肅地說:“顧長卿,你這病來得如此蹊蹺,你就沒懷疑過嗎?”

顧長卿眼神閃了閃:“懷疑又如何?大夫都說無藥可醫(yī)了……”

“當(dāng)然‘醫(yī)’不好!你這是中毒!得解毒!”林晚意不屑地撇撇嘴,從懷里拿出劉姨娘的那根銀發(fā)簪:“這個,可還認得?”

顧長卿眼神一轉(zhuǎn),便明白了林晚意的意思:“你是說,劉姨娘?”

“還行,不算太蠢?!绷滞硪饽弥l(fā)簪研究起來,書上只說解藥在發(fā)簪里,可沒詳細說在發(fā)簪的哪個部分里。

“我看看。”顧長卿吃力地抬起兩根手指,但還是碰不到那根發(fā)簪。

林晚意見他這么費勁,就把發(fā)簪舉到顧長卿的眼前,慢慢轉(zhuǎn)著給他看。

顧長卿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林晚意,才認真觀察起發(fā)簪,少頃,便篤定地說道:“暗扣在那碧玉,你按一下試試。”

林晚意才要按,想了想又放下,重新坐回顧長卿對面:“顧長卿,我給你找到解藥解了毒,也算是大功一件吧?你打算怎么報答我?”

顧長卿警惕地瞪著她:“你要如何?”

“簡單,我既然嫁進你顧家的門,就是你顧家的媳婦,我要你無論在何場合,都維護我!即便是裝,你也得裝出一副疼我愛我寵我的樣子,讓任何人不敢踐踏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別人怎樣說我,你都要無條件相信我!永遠站在我這一邊!一輩子不疑、不棄!你可做得到?”

顧長卿的眼神閃了閃,想起一些事情,沒有做聲。

林晚意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我也會維護顧家長媳的體面,不會丟你的臉。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娶我,但我的婚事也不由我做主啊!咱倆的婚事,我是被逼,你也是無奈,可既然已經(jīng)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不如我們就做盟友,把后背交給對方,相互扶持,如何?”

林晚意不想延續(xù)書中女主的悲催命運,要想把虐文改成爽文,首先就得拉一個最重要的盟友。

“今天這一路上我也都看到了,除了元宵,顧家人竟然是一個真正關(guān)心你的都沒有——你娘是個偏心眼兒的,姨娘是個假情假意的,老夫人心里在盤算什么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所以,要想東山再起,你背后也是需要盟友的——起碼,你的后院里不能再讓別人伸進手來!”林晚意再添一把火。

顧長卿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即便我今日許下承諾,你就不怕我日后反悔嗎?”

“當(dāng)然怕?。∷晕覀兌ㄏ碌诙€盟約——一旦你違背誓言,我們就和離吧?!?/p>

“這世間最不易的就是女子,生死嫁娶都不由己。顧長卿,無論林家與顧家怎樣,我林晚意沒有半點虧欠于你或是顧家。若你不能護我周全,那便放我自由吧。但是,無論我們最終能走到哪一步,你必須以今日之性命向我承諾:一輩子都不會踐踏我!”

林晚意清澈見底的眸子震得顧長卿心里一顫。

“女子不易”,這四個字長姐出嫁前夜也跟自己說過。

想到長姐,顧長卿的心不由得軟了。

“好!我顧長卿在此立誓,今生無論遇到何人何事,都會把你林晚意放在首位,一輩子呵護,敬重,信任!”

“既然如此,那叫聲‘娘子’我聽聽!”林晚意輕佻地用銀簪挑起顧長卿的下巴,一雙杏眼笑得像兩輪彎月。

“林晚意!你放尊重些!”顧長卿紅了臉。就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女子!

林晚意忽地正了臉色:“顧長卿,你我既然已經(jīng)達成了盟約,那就得遵守諾言!你現(xiàn)在不開始練習(xí)著叫我‘娘子’,難不成以后開口閉口都是‘林晚意’?稱謂雖小,但卻是你對我的一份尊重!什么人說話的時候才會直呼全名???家人之間會這樣嗎?同窗之間會這樣嗎?同僚之間會這樣嗎?你所謂的一輩子呵護敬重就是這樣嗎?”

顧長卿被她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還是輕輕叫了一聲:“娘子!”

“相公乖!”林晚意得意地笑著,心里對自己比了個“耶”。

正所謂“謊言重復(fù)千遍就是真理”,稱謂只是個代號,這代號卻能夠潛移默化她在他心里的份量。

林晚意輕輕按動發(fā)簪上的一小塊碧玉,只聽“咔噠”一聲,那塊碧玉就跟發(fā)簪分開了。碧玉沒什么問題,嵌托部分是空心的,林晚意往手心里一倒,一顆棕黑色的藥丸滑進她的掌心。

這藥丸看起來十分詭異,明明是顆藥丸,卻有著珍珠般的光澤,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異香。

顧長卿在聞到香味的時候臉色便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