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在下五級鉗工》這部都市小說風格作品,它其實是“白八爺”所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在下五級鉗工》內(nèi)容概括:這是一家鑄造廠的精密鑄造模具,工件不大,但極為精致,華西北已經(jīng)干了一個星期了,還沒有眉目。一是因為家里條件有限,沒有精密機床,只能靠簡單的工具徒手加工,二是這幾天因為和谷雨鬧離婚,也沒顧得上干。將模具取出來后,華西北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老虎鉗壞了,還怎么干?就在他意念稍動的瞬間,小西北已經(jīng)與他意識相...

第3章 劉三 試讀章節(jié)

“現(xiàn)在,讓我們開始搞錢吧。把你接的私活都拿出來,開干?!毙∥鞅币桓鳖I(lǐng)導(dǎo)的語氣。

華西北罵道:“小家伙,想指揮我?長毛了嗎你?”

不過,一邊罵,一邊按照小西北的話將前幾天接的私活取了出來。

這是一家鑄造廠的精密鑄造模具,工件不大,但極為精致,華西北已經(jīng)干了一個星期了,還沒有眉目。一是因為家里條件有限,沒有精密機床,只能靠簡單的工具徒手加工,二是這幾天因為和谷雨鬧離婚,也沒顧得上干。

將模具取出來后,華西北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老虎鉗壞了,還怎么干?

就在他意念稍動的瞬間,小西北已經(jīng)與他意識相通,告訴他:“你的手比老虎鉗都硬,要那玩意干什么?徒手干!”

華西北想想也是,老虎鉗在自己手上像橡皮泥似的,就算沒壞,也得讓自己給玩壞嘍。

于是,左手拿起工件,右手拿起刮刀,開始在頭腦中思考加工程序。至于具體的尺寸數(shù)據(jù),其實他早已爛熟于心。

就在他盯著工件看的時候,眼中漸漸出現(xiàn)了一塊淡藍色的屏幕面板,上面清晰地顯示出工件的三維模型,詳細標注了加工程序!

用紅色線條和數(shù)字標出的部分,就是當前需要進行的工序,數(shù)字綜合了切削總量、進刀量、以及最終尺寸。

而此刻他的兩手,就像通了電的數(shù)控機床一樣,開始互相配合著加工工件。

左手固定工件,右手一會兒刮刀,一會兒換成鉆頭,一會兒換成銼刀,一會兒換成了銑刀……此時的華西北,根本就是一臺人形數(shù)控機床!

隨著工具切削工件的聲音越來越快,鋼屑紛紛落下,模具漸漸地從露出雛形到完美呈現(xiàn),僅僅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而按照平時華西北的速度,每晚干通宵也要干一個星期才能完成!

金手指的力量,果然恐怖如斯。

更重要的是,華西北在加工工件的過程中,感覺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越來越隨心所欲。

剛才一把掰斷老虎鉗的力量,其實就是不會控制。隨著工件加工的完成,華西北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隨心駕馭,想用多大力就發(fā)多大力,而手上、乃至全身力量、速度、精準度、耐久性的配合,逐漸也找到了完美的平衡點!

這批工件一共20件,第一件華西北用了十幾分鐘,但越到后來,隨著他對身體控制力的強化,以及對工件結(jié)構(gòu)的熟悉,加工速度越來越快,后面只用五分鐘就能完成一件。

不到2個小時,20件模具就已經(jīng)加工完畢,足足頂?shù)蒙弦酝?0天的工作量!

華西北取出千分尺、游標卡尺,再對照圖紙測了一下,滿意地咧嘴笑了。

——媽的,誰干的活這么利索?尺寸誤差在千分尺上根本顯示不出來!

干完活,華西北把天臺上打掃了一下,把工件按照客戶要求封裝好,給客戶打電話讓他明早來取。

客戶來取工件,對華西北的速度和質(zhì)量非常滿意,除了約定好的每件200元、一共4000元的加工費,還多給了1000元工期獎勵。

華西北留下還債的錢,交給王淑慧2000,讓她不要省著花,吃好點。

這個月的生活,總算有點保障了。

卜.

8點鐘,華西北準時來到車間。

有了昨天晚上人形機床的預(yù)演,現(xiàn)在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對于劉三之流,碾壓即可!

王良已經(jīng)到了,正在做班前準備。見華西北來了,壓低聲音關(guān)切地問:“昨天……沒事吧?”

華西北匯報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能有啥事?”

王良舒一口氣說道:“沒事就好。有件事作為朋友本來不該問……,呃,你別見怪啊……”

華西北見他吞吞吐吐,不由有些著急:“臥槽你特么是不是爺們,有話說有屁放!”

“就是,昨天你看手機的時候我不經(jīng)意看到了你媳婦發(fā)給你的信息……”王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直說。

“嗨,我倆離了!要說都怪我,沒能給老婆孩子好生活,沒把這個家攏好。王良,今后,我要更加努力了,我們一起加油吧!”

王良有點吃驚地望著華西北,今天他說話的語氣格外不同,像變了個人似的。

就像這句話,雖然前半句充滿了自責,但很快就從消極情緒中走了出來,后半句話很積極、很向上。

自從斷指之后,華西北一直處于一種頹廢的狀態(tài)中。尤其是和劉三的幾次沖突,被劉三針對了之后,更是在憋屈和憤懣中逐漸迷失了自我!

但這次,明顯不同。

華西北并沒有把劉三的欺壓當回事,而且就連離婚這么大的事,他好像也很快就放下了?

這還是熟悉中的華西北嗎?

王良看著眼前這個工友,既熟悉又陌生。

華西北見王良盯著自己看,不由笑著罵了他一句:“我身上有工資???盯著我有啥用,趕緊干活吧!”

一說干活,王良才注意到華西北的右手,跟平日似乎有什么不同。

“咦?西北,你的手?”

……

華西北知道,整天在一起工作的工友,金手指的事情瞞是瞞不住的。于是大大方方伸出右手,將金手指展示給王良看,還把身子湊過去小聲說:“我自己在家用黃銅料做的,像真的吧?”

王良也湊過身子仔細看了看,驚呼:“臥槽這么高級,跟真的一模一樣!西北,你不是拿公司的銅料做的吧?”

剛說到這里,背后突然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什么?華西北,你竟然偷公司銅料?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兒干了吧?你個廢物!”

劉三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

卜..

王良嚇了一跳,頓時驚恐地捂住嘴:“劉主管,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華西北他沒偷公司銅料,我就是隨口開玩笑的……”

劉三摸摸光頭,瞪著牛蛋大小的眼珠子說道:“草泥馬,你們兩個敢在三爺面前開玩笑?當我是空氣呢?每人罰款200!”

王良對著劉三苦苦哀求:“別呀劉主管,三爺!我老婆剛生完孩子,我還指著工資買奶粉呢!”

“呵呵……”

劉三直勾勾地看著王良,豬頭肉一般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笑:“你媳婦生孩子關(guān)我什么事?難道你懷疑孩子是我的?”

“你……劉三,你這個混蛋!”王良被氣得不輕,要不然也不敢直呼劉三的諢號,平日里都是要么“劉主管”要么“三哥”地叫著,哪敢稱呼劉彪“劉三”?

不單單他,整個車間乃至全公司,誰敢直呼其名?

王良罵了一聲混蛋,把劉三惹惱了,一個巴掌掄了過來。

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昨天在這里,華西北就是這樣挨的打。

在劉三的眼里,王良這個比華西北還要瘦弱的小個子,臉頰馬上要被自己的熊掌打出血!

王良沒想到劉三說打就打,來不及閃躲,就呆呆地站在原地。

不料!

劉三的巴掌走到半路,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以他的力氣,竟然難以再移動分毫。他用力掙了掙,掙不動。

“哎呦我去!”

劉三定睛一看,竟然是華西北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劉三一怔,尼瑪啥情況這是,華西北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隨即罵道:“華西北你這個慫逼殘廢,昨天被我打得不敢吭聲,現(xiàn)在竟敢替王良出頭?是沒挨夠耳光,還是梁靜茹給的勇氣?”

劉三眼中頓時現(xiàn)出殺氣,立刻用另一只手以側(cè)勾拳的方式打向了華西北的頭部!

這就是習(xí)武之人的自然反應(yīng),勢大力沉。劉三還是有兩下子的。

如果是普通人,這一拳足以被打昏迷!

可惜,劉三今天面對的華西北,已經(jīng)不是昨天的華西北,也不是以往任何時候的華西北,這是——

超級生物體!

盡管劉三的打擊速度很快,但在華西北的眼里,這就是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而已。

就連華西北自己也暗暗地納悶:平日看劉三打人,速度挺快的,力量也夠大,怎么今天像吐漿之龍?

軟綿綿,慢吞吞?

心里有些納悶,不過手上可沒閑著,一把將劉三的后手也捏住了。然后,順勢一擰,把劉三的身體轉(zhuǎn)了180度,成了背向華西北的姿勢。

華西北稍一用力,劉三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叫聲,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下彎曲成鞠躬的狀態(tài),兩手背在背后被華西北拿捏的很穩(wěn)。

這樣,兩人就處于一個非常,呃,尷尬的姿勢。

“嘶——哈——”

劉三的兩只小臂,被華西北捏出了嘎巴嘎巴的響聲。

如果是普通人,絕對已經(jīng)昏死過去!

盡管整個車間充滿了機器運轉(zhuǎn)的噪音,但這聲慘叫還是被所有人聽了個真真切切。

卜...

什么情況?

這不是劉三的聲音嗎?

于是,車間上百號工人,齊刷刷地向華西北的工位這邊看過來。

等看清是華西北正在拿捏劉三之后,工人們沸騰了!

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劉三被華西北虐了!

把那個惡霸劉三干哭了!

上班期間,雖然大家不敢擅自離開工位,但遠遠地向華西北投以支持的目光。

這個惡霸劉三,大家早就盼著有人整治他一下了,今天可算如愿了。

王良嚇呆了,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華西北?

是昨天剛剛挨了劉三打還不敢還擊的華西北?

是那個動不動就被劉三扣工資但卻逆來順受的華西北?

太不可思議了吧?

難道離婚可以激發(fā)一個男人的雄性因子?這樣的話,自己要不要考慮也離個婚試試?

算了,不敢試,也舍不得。

這時,車間里的工人都已經(jīng)停下了自己手里的活,靜靜地看著華西北與劉三。

機器一停下來,車間里的噪音就小多了,而劉三的慘叫聲,就顯得格外突出!

“疼啊——”

車間很大,甚至顯得有點空曠,叫聲有些回響,增強了不少藝術(shù)效果。

劉三保持著120度鞠躬的雄偉身姿,想直立起來但感覺華西北的力氣大得出奇,自己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稍稍用力便被鎮(zhèn)壓下來。

而雙臂傳來的疼痛感,讓他渾身掉下來豆粒大的汗珠子,直欲昏厥!

“別動,敢動就讓你的雙手徹底報廢!”

劉三聽到背后華西北的聲音很陌生,與平日里敢怒不敢言的那種形象,根本聯(lián)系不到一起。

這是怎么回事兒?這家伙吃錯藥了?

“華西北,你,你敢動你三爺,我讓你吃不了兜……”

話沒說完,華西北在劉三左臂換了一個位置,又輕輕捏了一下。

“嗷——”劉三頓時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完全不像人類發(fā)出的聲音。

這種聲音,只有屠宰場才能聽到。

華西北這是把劉三的手臂當成甘蔗了,一點一點榨汁喝nia?

終于,劉三沒能承受住這波錐心的疼痛,慫了下來。

“華西北!西北哥,爺!松手松手,疼死我了……”

劉三這家伙,剛才還耀武揚威地楞充三爺,現(xiàn)在倒成了孫子了。色厲內(nèi)荏。

聽到劉三求饒,華西北嘖嘖數(shù)聲,帶著奚落、揶揄的語氣說道:“劉三,我記得你喜歡別人叫你三爺……”

“你是爺!西北爺!哎吆疼疼疼,求求你了別捏了,我的胳膊斷了……你是爺,我慫了……”劉三頭上豆大的汗珠子piapia地往下滴落,背上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

王良的眼珠子要瞪出來了,這特么倒是啥情況?華西北吃藥了?被蜘蛛還是蝙蝠咬了?還是基因變異了?

華西北稍一松勁兒,對劉三說道:“劉三,你聽好了,你們?nèi)值茉谀>邚S橫行霸道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我不碰你是嫌你臟,今后,沒那么便宜了……”

“以后再敢打罵工人,那只手打的,我捏碎你哪只手;哪只腳踢的,我捏碎你哪只腳……”

“欺負我也就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王良是我好兄弟,你知道該怎么向他道歉嗎?”

王良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怔怔地說:“不用了,不用了!”

“必須道歉!”

華西北一松勁兒,劉三手上的痛感減輕,這會兒緩過來了,罵罵咧咧地說道:“華西北,別太猖狂了!你在模具廠能有多大勢力,得罪我的后果你可知道?”

華西北報之以一個燦爛的微笑:“我好害怕……為了防止你報復(fù)我,所以……”

右腳抬起,啪啪兩下,傳來清脆的腿骨斷裂聲音。

滔天痛感之下,劉三再也忍不住,瞬間昏死了過去!

他本來是背向華西北鞠躬的姿勢,現(xiàn)在,腿一軟,頭一耷,像一只軟腳蝦一樣滑到了地面上。

王良的大腦仍在宕機中,他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華西北。

當劉三昏過去之后,車間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繼而,越來越激烈,節(jié)奏越來越快,工人們都在為華西北鼓掌!

眾人苦劉三久矣!

華西北環(huán)視一周,向為他鼓掌的工友致意。

然后抬起手臂,看著金手指喃喃自語:“是改變的時候了……”

這時,車間的喇叭里響起一陣怒吼:“誰踏馬敢弄我兄弟,我弄死你!有種都別動,二爺我馬上過去把你們都干死!”

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劉家三兄弟中的老二,劉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