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顧景塵顧修明擔任主角的現代言情,書名:枕邊藏嬌,侯爺又行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葳蕤軒主仆三人回到葳蕤軒,孟清姝想要做點什么打發(fā)時間,卻又感覺似乎有什么事被自己給遺忘了,霎時間又想不起來她看向清秋,問:“清秋,我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做?”清秋微愣,仔細思索一番,然后搖了搖頭:“夫人,您并沒有跟奴婢說最近要提醒您做什么啊”“沒有嗎?”孟清姝月眉微微蹙起,她怎么感覺自己有什么事沒做?清秋再次搖頭,肯定道:“真的沒有,夫人是不是因為最近的糟心事把自己...
枕邊藏嬌,侯爺又行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夫君,我們是夫妻,你想看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
孟清姝沒想過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有過片刻慌亂就鎮(zhèn)定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都已經躺一張床上了,她也沒必要做什么貞潔烈婦。
再說了,顧景塵又不行,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大不了大家都脫了,互相瞧瞧,她還沒見過一絲不掛的男人。顧景塵長那么俊,沒準兒身子也挺好看的,就當養(yǎng)養(yǎng)眼,看個新鮮。
倘若顧景塵一不小心又行了,那正合她意,她看德行有虧的便宜兒子不順眼,那逆子日后不可能孝順她這老母親,能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正好。
顧景塵不知道小姑娘在轉瞬間的功夫就已經想了那么多,甚至已經想到給他生孩子,當那雙星眸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眼神里帶著揶揄,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他忽然有種有口難辨的感覺,默默幫她把被子蓋好,從容回答:“夫人誤會了,為夫只是幫你蓋被子?!?br>孟清姝不信他,挑著月眉,似笑非笑地問:“夫君,你覺得你這話可信么?”她能理解的,男人好色,有個美嬌娘躺在身邊,且還是自己的妻子,是個男人都會有點歪心思,只是這偷偷摸摸的,大可不必,光明正大的來,她也不會嘲笑。
顧景塵語塞:“……”
若他不是當事人,他也不太相信,可這就是事實。
看著小姑娘一副‘我都懂’的神情,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夫人又不是不知我的情況,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么?”
孟清姝感覺顧景塵在故作鎮(zhèn)定,估計正心虛著,知道對方心虛,她就越發(fā)淡定,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問了句:“吃不到,看看還是可以的,夫君還想繼續(xù)嗎?”
“咳咳——”
顧景塵直接被口水給嗆著,猛咳幾聲,臉上染上淡淡的薄紅,也不知是被嗆著,還是因為窘迫,對上那雙噙著笑意的眼眸,小姑娘一瞬不舜地盯著他看,瞧著膽子大得很,也不知是不是斷定他不會對她做什么,這才敢撩撥他。
他霎時間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直接把被子一拉,蓋過小姑娘的腦袋,阻止小姑娘的壞心眼兒,淡聲道:“夫人,夜深了,我們歇息吧?!?br>孟清姝將被子扒拉下來,眼里溢滿真誠:“夫君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愿意的。”
顧景塵氣笑了,拒絕道:“我不愿意?!?br>“那好吧?!泵锨彐矝]再逗他,被子下的手將敞開的衣襟攏好。
顧景塵哽住,這滿是遺憾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他做君子,這小姑娘還不樂意了?
他想了想,耐心教育一句:“姑娘家得矜持些,有衣服遮擋的地方都不能輕易讓別人看,主動讓別人看更不可取?!?br>孟清姝噗嗤一笑,笑吟吟道:“想不到夫君還挺道貌岸然的?!闭f著,她略微頓了頓,抬眼看顧景塵,語調輕緩,拖著嗓音慢悠悠地說,“不過,夫君又不是別人,你說是不是?誰家夫妻不是互相看的?”
小姑娘伶牙俐齒,句句在理,顧景塵無從反駁,過了片刻,他看著小姑娘,薄唇輕啟,幽幽地問了句:“夫人想圓房?”
此言一出,孟清姝就感覺鋪天蓋地的罪惡感向她襲來,看顧景塵問得如此認真,她心中愧疚不已,明知道人家有隱疾,卻還逗人家,這不是變相羞辱么?
圓房,顧景塵這樣怎么圓房?
她連連搖頭,情真意切道:“不,我不想。夫君,你別胡思亂想,我也不在意那種事,我們現在這樣就挺好?!?br>顧景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輕輕“嗯”了聲,溫聲道:“夫人,睡吧。”
孟清姝點了點頭,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張俊逸的臉上,她甚是遺憾,都說女兒容貌似父親,那么好看的男人,不能生個女兒著實可惜,老天爺怎么能讓那么俊的男人落下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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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孟清姝醒來時,身邊的床伴早已起來,她睡眼惺忪,慢吞吞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床榻,移步到窗前,推開窗吹一吹晨風清醒清醒。
早上想來是下過一陣小雨,外頭的地面濕潤,外頭的綠植被雨水沖刷得青翠嫩綠,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清新濕潤的清香,那是夾裹著雨后的清新,以及花的清香的味道。
春日的早上微涼,帶著絲絲涼意的春風迎面吹來,她一個激靈,睡意全無,徹底清醒過來,隨后喚丫鬟進來侍候。
孟清姝洗漱完,穿戴整齊,出了外間,發(fā)現顧景塵已在餐桌前坐著等候多時了,許是聽到她腳步聲,男人嘴噙淡笑朝她看過來。
四目相接的那一瞬,孟清姝就想起昨晚的事,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
顧景塵倒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淡聲吩咐丫鬟:“開始擺膳吧。”
孟清姝微怔,疑問道:“夫君還沒吃早膳?”
顧景塵頷了頷首,以示回應。
一旁的春柳朝她笑道:“夫人,侯爺說要等您,讓奴婢們晚點再擺膳。”
等她?
孟清姝想起前兩天,他們也是一起用早膳的,不過前兩天她起來的比較早,今日起來的晚了些,便道:“夫君下回不必等我,當心餓壞了身子?!?br>“無礙,我沒怎么餓。”顧景塵說著,莞爾笑問,“倒是夫人,你昨晚沒睡好,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聞言,孟清姝怨念頗深地瞪了顧景塵一眼,她昨晚的確是沒睡好,眼前這男人就是罪魁禍首。
昨晚她盯著顧景塵那張臉看,在為顧景塵身有隱疾,不能有個漂亮的女兒而感到惋惜,看了許久 ,覺得對方皮膚極好,白皙光滑,連細紋都沒有,趁著對方睡著,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一把,想比較一番,看看是不是比自己的皮膚還好。
這不摸還好,一抹就像觸發(fā)什么機關似的,被反將一軍,男人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夫人,我們是夫妻,你想摸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
她被嚇了一跳,還被抓了個現行,尷尬不已,又無從反駁,因此輾轉反側,一宿沒睡好,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剁了。
顧景塵尤為貼心道:“看來夫人還沒休息好,用過早膳再睡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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