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索方錦雪姑出自奇幻玄幻小說《北涼豹貓》,作者“趁熱吹熱風”大大的一部完結作品,純凈無彈窗版本非常適合追更,主要講述的是:然后分別綁在白頭妞的兩腿上,并取下鷹腳上的幾縷青絲,一端讓白頭妞銜在嘴上,另一端系在鷹脖子上,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囑咐它一定要找到雪姑美娘子。你要在雪姑身邊呆一段時間了,或許幾個月?有點舍不得呀!但有你在她身邊,和本公子陪著她也差不多吧。關鍵的關鍵,白頭妞啊白頭妞,你家公子還沒媳婦呢,你得機靈點,別讓哪個...

第10章 私查(2) 試讀章節(jié)

索方錦計上心頭,馬上行動!

他寫了兩張字條,如何如何指點一番江山,分別用蘆葦封好,其中一支葦管標明“雪姑親收”,另一支標明“雪姑父親啟”。

不對,容易理解成“姓雪的姑父啟”,又改成“雪姑之父啟”。

這小子還在秘信中特意警告雪姑,不得打開某女之父之信管。至于某女是否聽話,這番警告有無卵用,盡人事聽天命吧。

然后分別綁在白頭妞的兩腿上,并取下鷹腳上的幾縷青絲,一端讓白頭妞銜在嘴上,另一端系在鷹脖子上,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囑咐它一定要找到雪姑美娘子。

你要在雪姑身邊呆一段時間了,或許幾個月?有點舍不得呀!但有你在她身邊,和本公子陪著她也差不多吧。

關鍵的關鍵,白頭妞啊白頭妞,你家公子還沒媳婦呢,你得機靈點,別讓哪個公子哥把她給拐跑了啊……

完事后還對白頭妞莊重許諾,完成任務后給你抓田鼠吃,香不?

那白頭妞仿佛聽懂了人言一般,使勁點了點鷹頭:香!

接著,索方錦把白頭妞放在窗臺上,那鷹隼十分乖巧合起翅尖,對著少年深深作揖,那萌態(tài)小清新模樣兒讓屋中人驚笑不止。

白頭妞告完別,一個俯沖再振翅翱翔,一息之間就成一個黑點,然后消失在眾目遠眺之中。

辦完正事,索方錦才向楊安請教道:“楊叔,老爹讓我穿這身金蠶軟甲,能擋住大宗師傾力一擊嗎?”

“這不好說罷,如果是刀劍利器當然是可以的,哪怕刀罡劍意也能擋,但一旦被鈍器所傷,或者被貼身內(nèi)力所傷,這玩意很可能就是個擺設。當然咱也沒試過。”楊安說。

索方錦心思急轉(zhuǎn):“試過?怎么試?讓你砍幾刀?打幾掌?”

楊安急了:“公子,萬萬使不得,萬一不管用,是要出人命的?!?/p>

“去你的,萬一真被某位大宗師壞人砍一刀打一拳,到那時再說不管用,不正是用本公子的小命去開玩笑嗎?”少年郎翻了個白眼。

楊安微微一笑,心道:你小子一天到晚天上地下都敢去,原來也怕死?。?/p>

“誰不怕死?關鍵是不痛還好,他娘的死之前疼得哭爹喊娘,這才真正嚇人。”索少爺像在自說自話,但楊安聽了卻差點跳起來。

媽呀,咋回事?小的剛一腹誹什么公子你就知道?他喏喏道:“不好!疼而不死,死而不疼!”

“啥意思?死這么好玩?疼都不疼一下?”少年急問。

楊安翻了個白眼:“死都死了,跟豬一樣,大卸八塊你見過豬哭過嗎?”

少年大笑:“原來楊叔也會講笑話?。 ?/p>

……

后來某日,某人真的花銀錢從農(nóng)戶手中買了兩頭和自己差不多苗條的架子豬,把金蠶軟甲套在豬身上,刀劍相加,再施以排山掌,只打得兩條倒霉豬兒哼哼嘰嘰跪地求饒,才讓屠戶一刀了事。

再驗看穿甲者挨重拳和不穿者內(nèi)臟損傷有何區(qū)別,結論是沒什么卵用。挨刀時無外傷但有淤血,更他娘的疼,天下唯內(nèi)傷最疼。

某人于是唉嘆:娘的,以后再遇上大宗師,干脆洗好脖子,再賄賂點金銀,求他老人家刀磨快點,千萬別磨嘰,干凈利落來那么一下子,反正老楊說了又不疼。

楊安一聽急了,要來一下子也是他的脖子先挨,某人拉過可憐的歪帽黃丁:“讓這小子先來?!秉S丁當即慘叫一聲,歪帽落地。

要真這樣,疼的肯定不是某人,而是老來失子的索沖索老家伙了。

次日,兩人一豹去“清明客?!笨礋狒[,某人老去摸左肩,原來老是有個家伙趴上邊流口水拉鳥屎也挺舒服,真沒了這份虐待還不習慣。

另一邊,民房中,何大勁何當家的,也就是那位被破喉嚨還沒死的老賊,此時一人正坐在方凳上,屋里連塊床板都沒有。

老家伙此刻頗有些仙家氣象,和那個靠墻捂喉蹬踹的貨色簡直判若兩人。

本來嘛,老子就是裝的。老賊一臉壞笑地想著,一包雞血,為了怕它結塊,老子還加了白醋,熱捂半天,還他娘的冰涼。

他小聲嘀咕:你們幾個笨蛋,還真認為大宗師是路邊大白菜,也不想想,整個大奉王朝,有多少顆這樣的金貴白菜,就你們這幾個小宗師角色,老夫只需動動手指。

老家伙攤開的五指迅急握緊,十步開外,一個半人高的青瓷花瓶瞬間成為一堆齏粉。

一切都顯得波瀾不驚,但又仿佛萬物盡在他這一握之間,傾刻成灰。

索沖啊索沖,要不是為了報你當年救我老母之恩,你那個不爭氣的公子哥兒子,哼,誰他娘的愿意侍候?!

想到這里,何大勁忽然心生訝異,嘀咕道:還別說,聽說這臭小子在府里是個禍害,一出門就變了個人似的,機緣還不錯,那只怪貓居然通神,假以時日,人貓進境,倒是個好法子。

別說以后,就現(xiàn)在人貓協(xié)同,已到滴水不漏的境地。前夜院中,他自信即使是同境大宗師,那一掌抓去也至少能扯下他的面罩,但萬萬沒想到,那只豹貓比老夫還要快半分。

但若真遇敵襲,以傷換那小子生死,劃傷頂個屁用!

要這么說,一人一豹也可以臨時對付一位大宗師,逃命還是沒問題!

但話說回來,如果遇上兩位大宗師呢?一大一小兩宗師呢,索家小公子必定狗命不保。

老家伙撇撇嘴,等了十數(shù)年才有機會幫上索大將軍一點小忙,看來還是偷不得懶,還得盯著點,現(xiàn)在還沒什么高手對付他,要真遇上哪幾家被索老爺子打壓的江湖門派,任何一家都有實力要了這小子的小命。

但何大勁身為朝廷命官,徇點小私?jīng)]問題,因為索少爺這次本身不是朝廷鏟除的目標,但“南霸天”的虎頭幫和虎頭鏢局呢,何大勁身為錦衣衛(wèi)萬戶,不可能因為你索少爺插一腳就放棄。

這事的真相,要是某人知道了,還不得氣瘋?但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索沖已經(jīng)被皇家封為異姓王了,只是這小子出門在外,還不知道他那老爹已然是大奉王朝堂堂的鎮(zhèn)西王。

世人該怎么稱呼這小子?哦,該稱世子殿下了!

一位豪閥獨苗,將來傳承索府家業(yè),更可能是世襲罔替的大奉鎮(zhèn)西王,索沖哪怕調(diào)用整個大奉王朝的資源來助其成長,又有何不值?

這臺戲,就看這小子如何唱下去?

而此時唱戲的主角正在“清明客?!遍T口玩小動作。

他見檢校門辦案官吏拎著包走出客棧,他一個閃身把那包私查到的曼托羅毒粉樣品,輕輕一個彈指,就送入了檢校門的樣品袋,里面當然還有帳冊副本,鴿信副本。

便宜這小子了,索方錦沖著那檢校門官吏得意一笑。心說,你干活,我撈錢,銀票就不上交了。

一個時辰之后,索方錦與楊安已經(jīng)騎馬回程,一路急馬狂奔,道上揚起一路煙塵。

幾天后,一隊人馬來到鬼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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