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重生后,我跟前夫的死對頭瘋狂撒嬌是大神“慕夏”的代表作,時渺司夜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允!他今天沒有穿軍裝,上身穿著一條運動背心,下面一條黑色的大褲衩,整個人彷佛在水里泡過,渾身都是汗而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獎牌時渺突然想起今天京都郊區(qū)那邊有一個馬拉松比賽,謝允應該是剛才參加完馬拉松回來的謝允的長相其實非常英俊,但大概是太陽曬多了,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平添了一分男人味他跟時易、司夜,完全是不同類型的人原來原主喜歡這種類型的不過時渺很快想到謝允很是嫌棄自...
重生后,我跟前夫的死對頭瘋狂撒嬌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司夜眼皮一抬。
“月光變奏曲?”
“是……”
司夜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你確定她偷了《月光變奏曲》?”
“我確定?!毕囊恢酆芸隙ǖ卣f:“我親耳聽到,她在謝家宴會上,彈出了跟那本曲譜一模一樣的曲子?!?br>司夜眉心再次擰了起來。
夏一舟也終于察覺出了司夜神色的異樣。
他遲疑地問:“怎么了,姐夫?”
司夜側過頭看向跟在身側的瞿特助。
瞿特助立即從隨身攜帶的文件夾里取出了一本冊子。
只一眼,夏一舟就認出,那正是夏時渺沒出事之前編的那本曲譜。
他猛然瞪大眼睛,脫口而出:“怎么會在這里?”
“一舟少爺。”瞿特助看了眼司夜的臉色才敢開口:“這本冊子,很早之前就被先生送去歐洲一個專業(yè)機構評選一個國際獎項,這兩天剛剛從歐洲送回來。除了我跟先生,以及那邊的專業(yè)人員,沒有過過任何外人手里。”
也就是說,時渺偷走琴譜這件事,根本不存在。
“那……有沒有可能,是在送去評選之前,被那個女人偷看到了?”
司夜淡淡道:“在那之前,琴譜一直放在房間的保險柜里?!?br>夏一舟臉色大變。
保險柜是三層加密的,司家更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
尤其是那個人的房間,幾乎是禁地。
那時渺到底是怎么知道琴譜的內容的?
難不成,譜子真是時渺自己研究出來的?
可是這怎么可能?據(jù)他調查,時渺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廢柴千金,根本一無是處,編曲能力,怎么可能能跟那個人同水平?
“你太沖動了?!?br>司夜的聲音響起,引得夏一舟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只聽司夜繼續(xù)說道:“時家那位或許的確是個草包,但以時秦兩家的資本,請一位水平高的編曲師,為她今天在謝家大放異彩鋪路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你對鋼琴也只是略懂一二,你怎么就確定,曲譜的內容跟她彈的完全一樣?”
“……”夏一舟動了動唇,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顯然,他也意識到,自己今天的做法的確是太沖動了。
可是只要一沾上那個人,他的理智就被統(tǒng)統(tǒng)拋開,根本冷靜不下來。
司夜盯著夏一舟臉上的表情,嘆了口氣說:“算了,也不能怪你,不過你這個性子也是該改一改了。時家那位那邊我來處理,你去忙你的吧。”
夏一舟神色一怔,隨后語速飛快地說:“姐夫,人我是綁回來的,就這么送回去恐怕不好?!?br>司夜的神色諱莫如深。
“那你覺得怎么處理好?”
夏一舟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做的很干凈,沒人知道她是我?guī)Щ貋淼摹>瓦@么‘處理’掉,不比送回去更省心嗎?”
殺一個人,對司夜來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夏一舟正等著司夜點頭,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處理掉時渺這個可能會對他們時家的安危造成威脅的丫頭。
下一秒,就聽司夜開口:“不行?!?br>夏一舟點頭:“您放心,我一定處理干……???您說什么?”
“我說,不行?!?br>夏一舟怔愣地睜大眼睛。
“姐夫……?”
“她還欠我一樣東西?!?br>夏一舟的心情算不上好看。
“她欠您什么?”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br>夏一舟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片刻后,他皺起眉提醒司夜:“姐夫,你沒忘記我們之間有個約定吧?如果你有了別的女人,她的東西,我要全部帶走?!?br>司夜冷冷凝視著他。
“你以為,我跟時家那位是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但如果是那個叫時渺的,她絕對不行?!?br>司夜低笑了聲,眼神卻很冷。
“如果我真的對別的女人動了心,你以為誰能攔得住我?”
“……”夏一舟緊緊攥著拳頭。
司夜忽得又低哼了聲,說:“放心,我跟她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系。不過人,你不能動?!?br>“為什么?就因為她欠了你一件東西?”
“蠢貨?!?br>夏一舟抿緊唇,到底還是壓下了怒氣:“我不明白您這是什么意思?!?br>司夜抬起眼,深深瞥了夏一舟一眼。
他的眼神,無論什么時候,無論看著誰,都像是在看一只螻蟻。
“你以為,時渺那個哥哥,他是吃素的?你以為,你把人帶過來,清除路上所有的監(jiān)控,他就找不過來?你以為,讓一個人無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真有那么容易?”
一連串的反問讓夏一舟原本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
殺人的事情,他的確從未親手做過。
但他知道,司夜做了很多、很多次。
比如那位司夜曾經(jīng)的繼母。
“我去把人帶出來,之后你好好道歉,說你喝多了。之后的事我會處理。”
說完,司夜就要邁步往地下車庫的方向走。
只是恰好這時候夏一舟的人急匆匆往這邊跑,跟司夜打了個照面。
看到司夜,那保鏢支支吾吾,余光不停往夏一舟那邊瞥。
“說?!彼疽估渎曢_口。
那保鏢直接繳械投降:“司先生,少爺,不好了……那個女的跑了。”
“什么?!”夏一舟猛地走上前,一把抓住那保鏢的衣領:“什么時候跑的?你們怎么會讓她跑了?!”
“是我們沒用……以為她暈過去了,剛幫她解開繩子打算給她清醒清醒,她就打暈了我們。我也是剛醒過來,立馬就跑來跟您報告了……”
“廢物!”
夏一舟一腳把那保鏢踢飛。
他想起司夜還在旁邊,只能暫時先壓下火詢問司夜的意見。
司夜言簡意賅:“找人。”
人是要放回去,但絕不是讓她自己逃回去。
這其中的意味完全不同。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還在地毯式搜索找人,瞿特助帶了門口的保鏢過來報告——
“先生,一舟少爺,有客人來訪。還、還帶了一堆人過來……”
夏一舟瞇起眼:“什么人?”
“時家的養(yǎng)子,時易。”
夏一舟猛地看向司夜,卻見司夜一副早料到會這樣的模樣,面無表情地對瞿特助說:“把人從正門請到客廳來喝茶,后花園的方向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過去?!?br>“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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