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秘的白發(fā)男人


這,這里真的是偵探社?
她很懷疑。
“有人嗎?”站在玄關處,她出聲問道。
只是問了一聲,除了聽到自己的回音之外,為什么都沒有。
好奇心驅(qū)使著她,讓她忍不住又往里面走進了一點點,可是還是沒看到人。
“有沒有人啊?!边@一回,她音量提高了不少,原本她以為還是跟剛剛一樣沒有人回應,沒想到這會兒卻突然多出了一個聲音——
“汪汪汪……”幾聲狂妄的狗吠聲,突然傳出來。
嚇得溫婉連連尖叫起來,她怕狗,不知道為什么小時候明明不怕,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狗便多了一種恐懼。
平常就是看到狗毛都能讓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更別說是此時的狗叫聲了。
她啊啊啊的大聲尖叫,轉(zhuǎn)身想離開這里,可是才剛一轉(zhuǎn)身,原本上升著的的鐵閘門突然自動往下降,隨著鐵門的下降,她的心卻反而提了上來,她這該不會是遇上什么土匪窩了吧?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那突然出現(xiàn)的狗咬死的時候,等了半天,沒等到那狗出來,卻反而等到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只見男人全身米白色服裝,這還不止,他頭上的頭發(fā)也是米白色的,但是那米白色卻不會讓人覺得他是老人,因為他又一張年輕俊帥的臉,從那張臉,還有他全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質(zhì)都說明了,他絕對不是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家,而是一個年輕人,帥氣的年輕人!
他的出現(xiàn)跟這個偵探社內(nèi)力裝潢十分搭配,一看就知道了,他一定是這里的主人。
不過溫婉顯然把她來這里的目的給忘記了,見到這白發(fā)帥哥的第一眼,她便十分不滿道:“快點把你的狗給我關起來!”說完,她又有些后怕,畏畏縮縮的四處張望,生怕那狗會什么時候突然竄出來。
“我這里沒養(yǎng)狗。”白發(fā)帥哥淡然開口,聲音十分溫柔,跟他白白冷冰冰的樣子倒是有些不太搭配。
“你騙誰呢,我耳朵又沒聾,剛剛的狗叫的那么大聲,你還說什么沒養(yǎng)狗,有你這么對待客人的嗎,還放狗嚇人,真的是!”想起剛剛被狗嚇到守護的蠢樣,溫婉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很白癡,心里有些發(fā)怒。
“我這里只接受網(wǎng)上服務,不接受上門,所以你不算我的客人,而且我這里確實沒有養(yǎng)狗。”白發(fā)帥哥冷冰冰的俊臉上還是吐出了一段溫柔的話。
果然是什么樣的地方出什么樣的人嗎?他這偵探社表里不一,所以他這個人說話也表里不一,是這樣的吧?溫婉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笑話,你門開那么大,意思是不做生意?你開玩笑呢你,你做生意你就關門啊,你作什么作,開什么門搞的神神秘秘,裝模作樣的?!彼脑挘寽赝袷痔貏e的不爽。
這家伙一看就是個異類,年紀輕輕可是卻一頭白發(fā),重點是說話的時候還目中無人,奶奶的!
只是溫婉說了這么多,白發(fā)帥哥卻突然不說話了,他轉(zhuǎn)身,往里面走了進去,接著好一會兒,溫婉都沒再看到那男人走出來過,而且那鐵甲門還是緊緊的合著。
尼瑪這算什么?
這男人真的是!
溫婉氣憤,想走過去跟這男人將道理,可是才剛一邁步,想起他那里面有狗,她便孬種的縮回了腳步,站在原地大喊往里面喊:“喂,那個,你出來一下,話都還沒說完,你走什么走呢?!彼Z氣中雖然還帶著幾絲不爽,但是氣焰卻比剛剛下降了不少。
沒辦法呀,誰讓她孬種,待在這里出不去,她怕那男人會放狗咬她。
她說完話,等了一會兒,都沒等到那男人的回答,還以為那男人又不理她了,正想開口再說點什么,可是男人卻突然又走出來了。
“找我,需要幫什么忙,進來說?”男人冷冷說了一聲,接著又走了進去。
可是溫婉,她哪里敢進去呢,那里面可是有狗的呀!再說了,這男人是怎樣?剛剛不是說不接受當面會客,怎么現(xiàn)在又讓她進去了?他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
“那個先生啊,能不能出來外面說啊,你這里面養(yǎng)狗了,我怕它待會兒發(fā)狂神馬的,您看行不行?”溫婉感覺這個人神神秘秘的,說不定調(diào)查真的有一手,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所以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于是便只能妥協(xié)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我這里沒養(yǎng)狗嗎?”男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聲音跟這整個房間的布局什么的挺搭配的,米白色本身給人的感覺就是冷漠中帶著點點溫柔的,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又沒聾,剛剛我明明就聽到狗在叫,你別跟我說我聽錯了,那是貓?!睖赝駴]好氣的說道。
“我剛剛說過了,我這里不接受上門到訪,因為你擅自進入所以啟動我這里的開關,所以才會有狗叫聲,狗叫聲只是一種聲音,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難道你不知道?別浪費時間了,快點進來,在我改變注意前?!蹦腥说脑捲秸f越多,可是冷漠卻好像少了幾分。
這是溫婉的感覺啦,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錯誤。
聽到男人這么說,溫婉心里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是想到自己的主要目的,她還是牙一咬,心一橫,走了進去。
反正到如果這件事情沒弄清楚,讓她繼續(xù)面對權焰火那個惡魔,她真的是寧愿死了算了。
既然想死,那么被狗咬死就咬死,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她提著心走了進來,沒想到這里面還這么寬敞呢,接著她左右瞅瞅,果然,真的沒有看到狗的蹤影,這才讓她放下了心。
“看夠了就坐下吧,溫小姐?!蹦腥死淠拈_口,可是這一開口,卻把溫婉嚇了一條。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她一臉戒備的盯著他。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時間要找我?guī)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這男人怎么跟算命的似的,居然什么都知道,溫婉此時真不知道自己高興還是害怕。
“溫小姐,我是以時間算錢的,你確定要一直這樣浪費你的時間?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就算你想浪費時間,我也不想浪費我的時間?!卑装l(fā)男人顯得十分無情。
原先溫婉還覺得他說話語氣好像沒有那么冷了,怎么現(xiàn)在聽起來又感覺這個人挺無情的呢,這男人是吃錯藥哦?
雖然她心里對這個男人各種不滿,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想發(fā)脾氣的沖動,說出來了她此行的目的。
“那個,我想讓你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
“接著說。”白發(fā)男人臉上無任何表情,依舊還是冷冷的。
溫婉雖然不滿意他對待客人的這個冷漠態(tài)度,但是也還是忍著,不敢發(fā)作,繼續(xù)道:“我想讓你幫我調(diào)查下一個人,他叫權焰火,幫我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族譜神馬的都給我翻出來!”
“權焰火?!卑装l(fā)男人嘴里念著這個名字,咖啡色的眸子明顯閃過有一絲什么東西閃過,不過那閃過的速度太過迅速,溫婉自然是沒有看到了。
“嗯,幫我調(diào)查他!”溫婉再次確定的重復了一次。
“權焰火,28歲,A市人,出生在米國加州,父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分居生活,他被母親獨自撫養(yǎng)長大,18歲的時候母親過世,之后他便繼承了外公的產(chǎn)業(yè),是米國最有名的華人企業(yè)家,他有一個姐姐,姐姐是A市有名的溫邵良的老婆,暮雨蘭,當初父親跟母親分開的時候,姐姐是跟著父親過的,所以他們姐弟倆基本沒怎么相處過?!?
溫婉愣愣的看著這個白發(fā)男人,她怎么都沒想到,他居然能直接就把關于權焰火的一切說了出來,一點時間都不需要等待,她還以為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得到她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可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
雖然他說的資料不是很多,但是卻把溫婉想知道的那一塊兒說了出來。
“他跟暮雨蘭真的是親姐弟?”她忍住內(nèi)心想崩潰的情緒,再次跟眼前的白發(fā)男人確認道,她一臉的期待與乞求,她在期待奇跡出現(xiàn),她在乞求老天爺不要對她這么殘忍,只是……
“是的?!卑装l(fā)男人淡淡的回答。
“你的資料是怎么來的?我可以相信你的嗎?”溫婉開始懷疑起眼前這個男人,無論如何,她都無法輕易的相信這個事實,也是,怎么能就單單憑這個男人的三兩句話,她都徹底的相信呢。
“如果我的資料不準確的,你也不回來找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現(xiàn)在眸中的驚慌又是什么?”男人十分自信,他淡然的說著,一點也沒有因為溫婉的質(zhì)問而感覺到有任何慌張。
“可是單憑你這么說,我實在沒辦法百分百的去相信,或者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溫婉雖然提出這么多疑問,但是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百分之90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了,因為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不像是在說謊。
可是她心里僅剩下的百分之十,叫她不能相信,不能相信……
這時候白發(fā)男人臉上的表情起變化了,他原本平淡的冷漠俊臉上的涼薄嘴唇突然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接著他伸手到下面的抽屜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份什么東西,扔在了溫婉面前:“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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