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千苒君笑的《重生女帝多妖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等威、遠侯回來,聽說了下午梅園里發(fā)生的事眼下敖晴和敖淵兩人跪在威遠侯面前敖晴搶先說道:“是我沒把狼犬給栓好,不關二哥的事爹要罰就罰我吧”威遠侯看了一眼敖淵,道:“刀殺人,狗咬人,主要還是看刀握在誰的手里,看狗的主人是誰,不然你要去跟一把刀、一條狗討論對錯嗎?這次狼犬跑出來傷人,總要有個交代,你們兄妹倆誰受罰?”敖晴看見威遠侯是在對敖淵說這話的,分明是打算讓敖淵受罰,頓...
重生女帝多妖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等威、遠侯回來,聽說了下午梅園里發(fā)生的事。
眼下敖晴和敖淵兩人跪在威遠侯面前。敖晴搶先說道:“是我沒把狼犬給栓好,不關二哥的事。爹要罰就罰我吧。”
威遠侯看了一眼敖淵,道:“刀殺人,狗咬人,主要還是看刀握在誰的手里,看狗的主人是誰,不然你要去跟一把刀、一條狗討論對錯嗎?這次狼犬跑出來傷人,總要有個交代,你們兄妹倆誰受罰?”
敖晴看見威遠侯是在對敖淵說這話的,分明是打算讓敖淵受罰,頓時心就提了起來,想也不想就跟護小雞似的一把抱住敖淵,道:“爹別打他,我受罰好不好?!?br>
敖淵頓了頓,低頭看著這個一心護他的小丫頭,枯井無波的眼神里,終于有了一絲絲波瀾。
敖淵抬手,輕輕摸了摸敖晴的頭,有些無奈道:“阿晴別鬧,我受罰?!?br>
好在最后,在敖晴懇懇切切的目光下,威遠侯也沒有重罰敖淵,只罰他去跪一晚祠堂。而敖晴再三跟威遠侯保證,一定看好狼犬再不讓它出來傷人,才終于把狼犬保住。
從威遠侯那里出來以后,敖淵就徑直去了祠堂。
祠堂里莊嚴肅穆,四面墻壁和門扉是擋風的,可仍舊抵擋不住這冬夜里的一股子冰冷。
想著祠堂里寒冷,敖淵連晚飯都沒吃,敖晴怎能放心得下。遂夜里裝了點心,又拿了一件麾氈,偷偷摸摸來祠堂看他。
敖晴進了門,把門關上,就邁著小碎步來到敖淵身邊跪坐下,忙把麾氈披在敖淵肩上,從食盒里取出一樣樣點心,道:“二哥餓了沒,我給你帶了吃的來。”
敖淵垂眼看著她忙著手里的,又聽她絮絮叨叨道:“這會兒廚房里沒熱飯了,所以就這些點心,我一個沒吃,全留著給你。你冷嗎,要不歇會兒,反正爹看不著,你坐著唄。”
敖淵笑了下,道:“爹雖看不見,祖宗卻看著?!?br>
敖晴像沒聽見似的,又自顧自說了一陣,才抬起頭來看他,問:“二哥,你怎么不說話?”
敖淵伸手去摸敖晴的耳朵,“又聽不見了?”
敖晴勉強看他口型,道:“下午時耳朵里安靜過一會兒,后來又好了。我以為沒事的,現(xiàn)在竟聽不見二哥說話?!?br>
說著她又對他笑,道:“二哥別擔心,通常我睡過一晚以后,明天起來就好了。”她伸手去撓,又撓不到,“只有些癢?!?br>
敖淵便扶著她的頭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極輕地拍著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會兒,有微微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耳朵流到了敖淵的手心里。
敖晴還在問道:“是不是有水流出來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進了雪渣子了。”
等敖淵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變。手心里的積水是淡淡的紅色。
原以為她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看樣子是又復發(fā)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來了宴春苑,重新幫敖晴檢查耳朵,又是敷藥,又是煎藥。
那幾天敖晴耳根尤其清靜,幾乎聽不見什么聲音。
敖晴和狼犬相處得很熟了,幾乎可以在侯府里橫著走了。
自楚氏上次受到了驚嚇過后身體就一直很虛,自己母親這般虛弱,再看看敖晴那頭春風得意,茵兒就憤恨不已,與楚氏道:“女兒去買包藥,讓人下在那狗的餐食里,毒死了完事,看她還能不能這樣得意忘形!”
楚氏連忙拉住茵兒,道:“你別去,那狗是敖淵帶回來的?!?br>
楚氏至今提到敖淵,還心有余悸。見茵兒不忿,楚氏又道:“你不要去惹他,那個野種太惡毒可怕了……”
茵兒道:“難道就讓他們這樣橫行霸道嗎?”
楚氏眼里閃爍著恨意,道:“橫行霸道只一時,又不可能一世。我們要幫你哥,等你哥將來繼承了侯府,再把他骨頭碾碎也無妨?!?br>
年后開春,天氣漸漸暖和。
府里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二月的時候,京中傳來消息,老魏帝病重。
然沒過半個月,便駕崩了。
這段時間,敖晴過得安寧且快樂。如果說這一世有什么改變,大概就只有敖淵是她生命里的變數(shù),其余的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殘酷的事實,終將會把她拉回前世的漩渦里。
老魏帝駕崩了,皇室發(fā)喪,舉國同悲。
可這泱泱大國,早已分崩離析。各路諸侯在自己的封地上日益強大,已經(jīng)超出了皇室的控制。
魏帝駕崩的消息傳到各地方以后,各諸侯紛紛派人入京悼念,卻幾乎沒有諸王親自進京的局面。
威遠侯也派了自己身邊的一個親信進京。
進京的各路諸侯代表,悼完了老魏帝,再觀摩了新魏帝的登基大典,方才折身返回。
敖晴自知道大魏皇帝更替以后,便心事一日重過一日。
終究是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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