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我愛芝士的《穿成國公老夫人沒素質(zhì)后開心多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江安宇這小子損得很,見只剩下吳思通一人后,便干脆讓小廝沿街敲鑼,“來來來,大家瞧一瞧看一看,恒遠(yuǎn)伯府的世子爺游街啦~恒遠(yuǎn)伯府的世子爺游街啦~”剛剛好歹還有一群朋友與自己為伴的吳思通,獨自一人被人指指點點地看像看猴戲一般,他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先是看向江安宇恨恨道:“江二公子,你確定要做得如此之絕嗎?”江安宇傲嬌地一轉(zhuǎn)頭,壓根不搭理他吳思通又看向江安成,“世子,我們好歹也算一起長大,就因我...

穿成國公老夫人沒素質(zhì)后開心多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那小孩一直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貴人,小人只是想回去看看我弟弟,小人怕叔叔把我賣了還是不給給我弟弟吃飯,求貴人了,小人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他說完又不停地磕著頭,小小的身子一直在發(fā)抖。

那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卻絲毫沒有同情,只是對著周圍的人吩咐道:“去,將這幾日買來得奴才都叫過來。”

不一會,就有十多人用繩子牽了出來。

是的,牽了出來。

他們手都被同一根粗大的麻繩纏著,頭發(fā)散亂,每個人看起來都瘦弱不堪。

他們眼里滿是麻木與怯弱,仿佛牲口一般。

躲在柴房看到這一幕的五皇子,不由得咽咽口水:這...到底是哪里?

那中年男子見人到齊了,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孩,高聲將他要逃跑的事情說了一遍。

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后:“這周圍三百畝的地方,全是我李家莊的地盤,想跑?你們能跑到哪里?”

他說罷狠狠地盯著那群人,揚起手中的鞭子,重重地甩在那個小孩身上。

“啊~”

那小孩凄厲地叫了一聲,隨即倒在了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然而鞭子聲不停地響起,那中年男子還在不停地罵著:“小畜生,讓你跑,看你還敢不敢跑!”

眼見被打在地上的小孩,身下的鮮血越流越多,也漸漸不再求饒、也不再掙扎。

他終于罷了手,十分不在意地威脅道:“日后再有敢動什么歪心思的,下場就跟他一樣!”

說罷,將手中的鞭子一扔,轉(zhuǎn)身離去。

留在原地的人,似乎早已對這副場景司空見慣,將地上的尸體收拾完后。

對著那被麻繩串在一起的人們,勸道:“如今外面都在打仗,你們有幸被賣到這李家莊里,能有口飯吃句不錯了!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到時候命都不知怎么丟的!”

等所有人都走了,五皇子慌忙跑到那滿臉是血的少年面前。

他滿臉急切問道:“你說,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朝代?為何還在打仗?”

少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白癡一般,然后嘲諷地回答:“朝代?哪有什么皇帝,現(xiàn)在都是幾個王爺在爭奪皇位呢!”

五皇子不甘心地追問:“今年是哪一年?”

少年聳了聳肩,遲疑地說:“我被賣來之前好像聽人說,寧王上個月已經(jīng)入京了。”

他說罷,還關(guān)切地看著五皇子,“王治,你到底怎么了?”

寧王入京??。?br>
五皇子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六王之亂第七年發(fā)生的事嗎?

父皇還在小山村里當(dāng)野孩子,而祖父正帶著人征戰(zhàn)四方!

他搖了搖頭,滿腦子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自己被人從背后一掌劈得,直接劈死了?

但投胎不是不止應(yīng)該要過奈何橋喝孟婆湯,也應(yīng)該往后投?。?br>
自己怎么不僅往前投了,還成了個十多歲的少年?

難道自己進入了某種夢境之中?

就像莊周夢蝶那樣?

可是莊周夢蝶那是因為他自己認(rèn)為自己的蝴蝶??!

他可不想當(dāng)什么王什么治!

*

五皇子到底不是個蠢貨,盡管內(nèi)心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面對眼前的局勢,他也只能暫時按捺住情緒,打算先靜觀其變了。

可這一靜觀,就靜觀到了晚上。

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個破破爛爛的柴房里有多久了。饑餓感逐漸侵襲,他不得不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肚子,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什么時候有人來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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