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咸魚十年我無敵了》內(nèi)容精彩,“洛瑯瑯”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晏歲白青蓮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修仙:咸魚十年我無敵了》內(nèi)容概括:“哦”裴塵賦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抬步向前走去“跟你說正事呢,你去哪里?”裴家主本想拉住裴塵賦,隨著裴塵賦走去的方向一看,立刻就縮回了手,原來裴塵賦是奔著他的“正事”去了啊“裴師兄”看到裴塵賦走到跟前,晏歲率先喚了一聲裴塵賦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晏暮,二人相對作揖“晏家主”“裴少主”裴家主慢慢悠悠地從后面跟上來:“晏賢侄”晏暮又向著裴家主作揖:“裴家主”“我們不講這些虛禮”裴家主連忙...

修仙:咸魚十年我無敵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劍冢之地,一片無聲的肅殺之氣。

在踏入劍冢的那一刻,晏歲便感受到了此地的威壓,這是靈劍們散發(fā)出的震懾之氣,雖說讓晏歲有些難受,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成千上萬的靈劍林立其中,但是全然黯淡無光。

這便是劍冢的奇特之處,一個修士的神物可以有很多件,但是最適合的只有一件,也唯有這最適合的一件,在修士的眼中會是流光溢彩的。

裴塵賦早就擇過劍了,因而此時的劍冢在他眼中只是一堆爛銅廢鐵,只有等晏歲成功擇劍之后,他才能看到晏歲佩劍的真身。

掃過死氣沉沉的劍林,裴塵賦有些無趣地抱起胳膊靠在了一旁的樹上等著晏歲自己去找適合她的劍。

劍冢無趣,但是行走在劍林里的晏歲還真是別有趣味。

靈劍各有威壓,若是尚未結(jié)丹的修士多半是受不住劍冢的威壓,被震得七竅出血也是正常的。

樓簫之所以要叫一個人跟著晏歲一起來,就是擔(dān)心只是筑基期的晏歲受不住,需要一個人來護(hù)著。

但是如今看來,樓簫是瞎操心了,這位晏小師妹果然是個不可多得天才,日后的造化就算不及自己,也不會亞于沉年。

晏歲不知道站在身后的那個天選之子對自己有著怎樣高的評價,在茫茫劍海里不知道找了多久,晏歲終于看到了那把只會屬于她一人的靈劍。

這是一把通體緋紅的長劍,在一處黯淡無光的劍林之中,妖冶得猶如一朵業(yè)火紅蓮。

晏歲伸手握住劍柄,微微用力,一把將劍拔出,一道紅光自劍身處綻開,四散擴(kuò)去,頃刻之間,整個劍冢都被染上了一層紅光,天地間的流光云霞都向著晏歲涌去,被渡上一層赤色。

靈劍在晏歲的手中陣陣劍吟,晏歲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自動游蕩起來,似乎在與劍氣交相呼應(yīng)。

倚靠在樹干上的裴塵賦微微皺眉,然后站直了身子看著晏歲的方向,好像不太對,靈劍認(rèn)主之時雖有奇觀,但是不應(yīng)該如此劇烈。

靈力流竄于裴塵賦修長的指尖,等待著隨時上前去護(hù)住晏歲。

然而裴塵賦也是多慮了,在裴塵賦的注視之下,晏歲······

又一次突破了。

裴塵賦:“······”

赤色散盡,就連晏歲都驚訝地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這就筑基五層了?

前世突破筑基五層應(yīng)該是在下個月啊,怎么突然提前了一個月?

莫非是因為這把劍?

晏歲看向已經(jīng)認(rèn)主,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手中的長劍,褪去靈光之后便是靈劍真身。

雖然沒有剛才驚艷,但也是靈力淳厚,明月照霜。

“裴師兄,我選好劍了?!标虤q收起心思,握著劍走到裴塵賦面前。

裴塵賦瞥了眼晏歲幽幽地道:“不是說要給我表演一個喝水突破嗎?怎么是擇劍突破?”

晏歲思索片刻然后回答道:“這次是意外,下次一定喝水?!?br>
“回去吧。”裴塵賦說著又拿出了一張傳送符。

“裴師兄,劍冢也沒有試煉什么的,為什么要有一位師兄陪著來啊?”晏歲抱著新得的劍問道。

裴塵賦回答:“樓師叔擔(dān)心你而已,常人可沒這待遇。”

晏歲又被自家?guī)熥鸬淖o(hù)短驚了一下:“那裴師兄你這般人物怎么愿意來呢?”

傳送符燃盡,二人已然回到了無虞境之內(nèi),裴塵賦抬步帶著晏歲朝著樓簫的書房走去大大方方地回答:“本來是不愿意的,但是樓師叔說去一趟給我兩萬靈石?!?br>
“哦?!标虤q剛剛生出的一絲感動之情消失得一干二凈,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太對勁,“可是裴師兄,華胥氏差這點錢嗎?”

裴塵賦瞥了晏歲一眼:“去趟劍冢一上午就過去了,不用批公務(wù)還有錢,傻子才不去?!?br>
裴塵賦這個人,真的挺誠實的。

裴塵賦帶著晏歲去劍冢了,樓簫就抓了另一個人來幫忙。

“師尊,我回來啦!”晏歲抱著新得的劍小跑到了樓簫的面前,笑吟吟地給樓簫展示懷里抱著的劍。

裴塵賦抬手向樓簫見禮:“弟子拜見師叔?!?br>
“確實是把好劍,小徒兒可取名了沒有?”樓簫一見到晏歲眼里哪里還有裴塵賦。

倒是在裴塵賦告密后被樓簫拉出來批公務(wù)的沉年從一旁的公務(wù)堆里抬起頭,幽幽地看向自家?guī)熜帧?br>
裴塵賦自然也注意到了沉年,當(dāng)下就回了沉年一個得意的眼神。

沉年面無表情地將目光轉(zhuǎn)回永遠(yuǎn)都批不完的公務(wù)上。

“那就叫它小紅吧?!标虤q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樓簫抽了抽嘴角:“為何?”

“它是紅色的不叫小紅叫什么?唔,小云也可以,今天天上好多云?!标虤q的神情很是認(rèn)真,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樓簫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道:“小徒兒,你是不是取名廢?。俊?br>
晏歲臉上寫滿了震驚:“不好聽嗎?”

樓簫實在是不忍心打擊自己的小徒兒,但是也無法接受自家徒兒的佩劍叫“小紅小云”的,抬手拂過劍鞘在劍鞘上鐫刻下兩個字:“沒有,不過靈劍之名還是有個出處好,就叫它花醉吧?!?br>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樓簫相信,他的小徒兒能夠做到。

“對了,還沒給你介紹你的另一位師兄?!睒呛嵾@才想起被自己親自抓來的沉年,“沉年,你先歇一歇,過來見見你師妹?!?br>
沉年!

一聽到這個名字,晏歲還掛在眼角眉梢的笑意瞬間僵住了。

沉年在聽到樓簫喊之后才放下手里的筆,從公務(wù)堆里走到了樓簫和晏歲的面前。

掌門的二徒弟,也是宴青都唯一一個修無情道的弟子,許是因為修無情道無法感知情感的原因,他亦是宴青都最冷淡涼薄之人,不論何時都是一身清霜,滿目虛空淡漠。

即便如此,也不得不承認(rèn)沉年的容貌不遑多讓,便是在裴塵賦面前也不至于黯淡,許是因為其冷淡的性子,倒是比裴塵賦還要多出一分仙氣。

“見過沉師兄。”晏歲垂下眼簾,躲避注視沉年的機(jī)會對著沉年作揖。

沉年抬手回禮:“晏師妹?!?br>
這倒是有意思,門派中的女弟子哪個見到沉年不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沉年身上的,怎么這個晏小師妹這般反常,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而且剛才樓簫剛說沉年也在的時候,晏歲似乎很是緊張的樣子。

將一切都收入眼底的裴塵賦不由生出一股好奇。

晏歲······

東隅山青陽氏一族正是晏姓,莫非這位小師妹是青陽氏離家出走的血脈?

但東隅山青陽氏和昆侖山太昊氏一向交好,一家是朱雀法相,一家是青龍法相,就是聯(lián)姻也不在少數(shù),晏歲為何會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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