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琦玉喻溫是霸道總裁《擁有貓系男友后》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也不用說什么,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好。許肆閉目養(yǎng)神,臉上蓋了一半毯子,聽到龔喜的話也只是輕輕哼了聲。就知道后悔的蠢兔子。他這兩天休息不太好,原本就白的膚色現(xiàn)在更顯得白,不太健康的樣子,密密的睫羽覆在眼下,那顆淚痣格外明顯,小小的一點...

崽崽究竟是誰的 試讀章節(jié)

許肆只在會展中心待了一會兒,很快就上了飛機(jī)。

他的新專輯剛發(fā)行不久,現(xiàn)在要去別的城市開簽售會,這一走就得兩天。

龔喜坐在他身邊,透過窗口看著飛機(jī)外面,郁郁寡歡。

“該去見見她的?!?/p>

也不用說什么,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好。

許肆閉目養(yǎng)神,臉上蓋了一半毯子,聽到龔喜的話也只是輕輕哼了聲。

就知道后悔的蠢兔子。

他這兩天休息不太好,原本就白的膚色現(xiàn)在更顯得白,不太健康的樣子,密密的睫羽覆在眼下,那顆淚痣格外明顯,小小的一點。

有空姐過來送餐,站在走道上緊張又激動,壓低了聲音。

“能、能給我簽個名嗎?”

近距離看,更能直面少年的清晰美貌,那種精致的,凌厲的,仿佛拿細(xì)細(xì)的線條塑造而出的眉眼,是一種直擊人心的美麗。

許肆是唯一一個從出道開始,就橫掃各個年齡段女人的偶像。

聽到空姐的聲音,許肆睜開了眼睛,微微坐直了些,接過她手里的明信片簽了自己的名字。

他困得不行,眉眼沒有精神地耷拉著,但情緒還算不錯,遞給空姐明信片的時候說了聲謝謝。

空姐把明信片仔細(xì)收好,過了一會兒便送來了杯熱牛奶。

別的明星喝紅酒,喝咖啡,但粉絲只會給許肆送牛奶。

這個寶貝可是她們從小看著長大的。

熱牛奶香氣馥郁,許肆低著眉,小小地抿了口,微微瞇起圓瞳。

他穿了白色的純棉長袖,頭發(fā)軟軟地搭在額角,捧著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牛奶,偶爾會瞇著眼睛舔走唇邊的奶漬,熱汽朦朧了幾分攻擊性,瞧著又軟又乖。

空姐看得心都化了,恨不得立馬生個這么乖巧漂亮的寶寶。

云養(yǎng)崽真的不夠啊。

許肆這一走就是兩天,開完簽售會又參加了當(dāng)?shù)仄放品脚e辦的一個小型紅毯走秀,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喻溫也陪著季姝忙了兩天,季姝在準(zhǔn)備新劇的進(jìn)組,忙完一波之后便打算休息兩天,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喻溫也就閑了下來。

被季姝的司機(jī)送回家已經(jīng)是晚上了,喻溫在房間門口站了會兒,仍舊沒有看到貓咪的影子,有些擔(dān)心。

崽崽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來了。

它之前明明晚上都會回來吃飯睡覺的。

喻溫打開了客廳的燈,坐在地毯上有些焦躁不安。

崽崽一直在外面流浪,這么久都不回來,她擔(dān)心貓咪出了意外。

喻溫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打算發(fā)個尋貓啟事。

雖然流浪貓找起來有些困難,但她家崽崽那么漂亮,如果真的有人看見了,應(yīng)該印象會很深刻才對。

尋貓啟事第二天就發(fā)出去了,在喻溫的咖啡店里就貼了不少。

唐琦玉站在柜臺后面,盯著那張貓咪照片看。

照片是喻溫拍的小貓打瞌睡的那張,也是唯一一張。

她有點感慨:“這真是流浪貓嗎?也太漂亮了吧。”

唐琦玉看向喻溫:“溫溫姐,你說這貓該不會是哪家跑出來的吧?”

怎么看都不像是流浪貓啊。

喻溫也有過這種猜測,只是又被自己否定了。

現(xiàn)在她倒希望這是真的,只要貓咪平安就好。

喻溫再次丟貓的事情被季姝知道了,也許是被喻溫的情緒感染,她也有點擔(dān)心起來。

所以季姝干脆用自己的微博大號發(fā)了這條尋貓啟事,畢竟人多力量大。

她專門打了個電話安慰喻溫:“你別擔(dān)心,我的粉絲如果見過這只貓咪會聯(lián)系我的,這兩天我會看私信,一有消息就告訴你?!?/p>

她語氣遲疑:“你爸爸……又聯(lián)系我了?!?/p>

喻溫是不可能接他的電話的,所以喻淵平時不時地就會聯(lián)系季姝,這人是老奸巨猾的資本家,有的是本事讓季姝不得不接他電話。

喻溫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什么了?”

季姝猶豫著開口:“下個周一就是他六十大壽,他想讓你過去?!?/p>

喻淵平到底是只有這一個女兒。

喻溫淡笑了聲:“他知道我不會去的?!?/p>

明明知道,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季姝嘆了口氣:“不去就不去,本來也沒什么要緊的。”

喻溫都出來獨自生活這么多年了,沒受過喻家一點照拂,也根本就不欠喻淵平什么。

喻淵平啊,大概總想著喻溫心軟,會回來看他一眼。

季姝換了話題:“回頭我進(jìn)組要在酒店住段時間,我讓小鄧把我們的房間定在隔壁,這樣也方便些。”

喻溫應(yīng)了聲“好”。

掛了電話后,喻溫回了自己房間,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小箱子。

箱子是木頭的,上面用彩筆畫著亂七八糟的線條,很小的一個。

喻溫抿了抿唇,指尖從那些線條上慢慢掠過,過了很久才把箱子打開。

都是她小時候畫的畫。

上面的色彩鮮艷,線條粗糙凌亂,模模糊糊地畫出男人輪廓。

她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喻溫小時候就明白這個,所以從不奢望身邊有媽媽的陪伴。

她只是希望,父親能多看她幾眼。

喻溫有時候會很幼稚地想,如果喻淵平能盡到父親的責(zé)任,她小時候就不會受到傷害,自然也就不會出現(xiàn)大學(xué)時候的事情。

好像一切厄運,都是從喻淵平開始的。

喻溫把箱子重新放了回去,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打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許能找到崽崽。

尋貓啟事一直貼在咖啡店里,不過沒什么效果,倒是季姝那里收到了不少私信。

她挑了個空檔把私信都翻開看了,大部分都是些沒什么用的假消息,但很快,她劃屏幕的手指就頓住了,猛地坐了起來。

那條私信上說,她是許肆的粉絲,曾經(jīng)在許肆的一次直播里看到過這只貓咪,雖然許肆沒有正面回應(yīng)過,但這只貓應(yīng)該是許肆的才對。

附帶一張模模糊糊的截圖,能分辨出上面出現(xiàn)的是只白貓,其余的就看不清楚了。

粉絲解釋說,當(dāng)時許肆在家里直播,貓咪只出現(xiàn)了一下,她沒來得及截清楚的圖,但還記得貓咪的模樣,因為特別漂亮,應(yīng)該就是尋貓啟事上的這張。

許肆?養(yǎng)貓?

難不成那只貓真的是許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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