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大神“張張貓”將韓延青姜穗寧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韓延青心中一驚,但還是壯著膽子走出來,跪在地上:“陛下,微臣韓延青是姜氏的夫君,姜氏御前嬉笑失儀,還請陛下寬?。 表樋档坫读艘幌?,“原來你便是姜氏的夫君?”姜穗寧是商人之女,他本以為她的夫君也是出身商賈之家,比如姜家的生意伙伴之類的沒想到竟然也是有資格進(jìn)宮赴宴的人家身姿挺拔,長相也算是英俊端正,相貌堂堂順康帝莫名有種老岳父看女婿的心情,又問:“你是哪家的兒郎???”韓延青壓下心頭火熱,強(qiáng)忍激動(dòng)...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韓老夫人一早上起來,右眼皮就跳個(gè)不停。
因著韓延青御前被斥,她這幾日都心神不寧,寢食難安,腮幫子腫得老高,什么山珍海味也吃不下了。
她正喝著粥,忽然聽到前院隱約傳來唱念做打的聲響,不由皺起眉頭。
“大清早的,外面吵吵鬧鬧做什么呢?”
王媽媽出去打聽了一圈,慌里慌張跑回來。
“是三夫人請了一班道士,正在前院做法呢!”
韓老夫人急得站起來,“她又鬧什么幺蛾子!”
便扶著王媽媽的手急吼吼往外跑。
棠華苑前面是一片平坦開闊的空地,正中央被布置了香案祭品,周圍站了十來個(gè)身穿法衣的道士,手持吹管、彈撥、銅磬等樂器,正在給一位白發(fā)飄飄的老道士配樂。
老道士手持桃木劍,腳踏七星步,邊走邊唱,語調(diào)空靈悠長。
“萬壽華筵開,慶斗極元皇。飛香散彩,遙叩天臺。迎帝輅圣賢慶會,云移彩仗下瑤階……”①
韓老夫人環(huán)視一周,在角落里看到了恭恭敬敬,垂手而立的姜穗寧,連忙上前扯了她一把,壓低聲音沒好氣地問:“你在做什么?”
姜穗寧無辜抬眼,“母親忘了嗎,是您前幾日說,要請道士進(jìn)府驅(qū)邪呀?”
韓老夫人哽住了一下,她那是給自己找臺階下,姜穗寧怎么還當(dāng)真了?!
她黑著臉道:“侯府一向都是拜菩薩,你請一群道士來做什么?快把他們送走。”
“可是最近三爺病了,蕊姨娘也病了,我覺得府里不太安生,還是請道長做場法事,也好安定人心啊。”
姜穗寧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母親不知,最近府里的下人都在私下議論,說侯府鬧鬼……有人半夜起來,聽到花園里有女人在哭!”
韓老夫人臉一下子白了,聲音發(fā)顫:“真有此事?”
姜穗寧煞有介事地點(diǎn)頭,“雖然我沒能抓著鬼怪現(xiàn)行,但侯府綿延幾十年,這偌大的宅院里,多少也出過一些意外,折過人命吧?”
韓老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越發(fā)難看,喃喃道:“確實(shí)……確實(shí)該做場法事好好鎮(zhèn)壓一下!”
“母親就放心吧,我今兒請來的可是三清觀最厲害的風(fēng)虛道長,不知多少公侯之家都求著他去打醮呢!”
韓老夫人見她信誓旦旦的模樣,便也不再阻攔,站在一旁安心觀看法事。
風(fēng)虛道長將桃木劍揮得舞舞生風(fēng),忽然劍尖挑起一張黃紙,在香爐上一燎,一聲清喝,那燃燒的黃紙便飄悠悠朝東北方向飄去。
“怪不得我一進(jìn)府便覺黑氣沖天,原來是有不利于侯府風(fēng)水之人,久久盤繞不去,這才擾得家宅不寧,邪祟異動(dòng)??!”
風(fēng)虛道長走向姜穗寧,“敢問后宅東北方向,所住何人?”
“東北方向?”
姜穗寧以帕掩口,驚呼一聲,“那不就是四姑娘住的明月閣嗎?”
韓老夫人一聽便反駁,“胡說八道,雪兒怎么會是不利侯府之人?”
她狐疑地瞪著姜穗寧,“莫非你和這道士串通好了,想要害我雪兒不成?”
姜穗寧瞪大眼睛,“母親,您怎么能這樣想我?”
“我和四姑娘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害她?”
“我一直憐惜她未嫁先寡,一心為她下半生打算,就算她咬死了不肯再嫁,那我也沒在衣食住行上苛待過她?。 ?br>姜穗寧越說越傷心,轉(zhuǎn)頭趴在彩秀肩頭嚶嚶哭泣。
風(fēng)虛道長又問韓老夫人,“可否將令嬡的生辰八字給我?”
韓老夫人猶豫了下,報(bào)出一串八字。
風(fēng)虛道長掐指一算,臉色變了又變,“果真是個(gè)克夫克子的大兇命格!此女嫁入夫家,則夫家家破人亡,若留在娘家,也會克得娘家子嗣凋零?。 ?br>“不、不會吧?”
韓老夫人眉頭緊鎖,依舊不肯相信。
姜穗寧抬起頭,弱弱補(bǔ)充一句,“難怪序哥兒最近老是生病,就連三爺也……”
韓老夫人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她報(bào)的是真正的“韓凌雪”的八字,并不是雪兒的啊。
可是現(xiàn)在改口也來不及了。
再說道長似乎也沒說錯(cuò),最近府里接連出事,興許……真和雪兒有點(diǎn)關(guān)系?
姜穗寧著急地問:“道長,可有破解之法?我還這么年輕,我不想守寡啊嗚嗚嗚……”
“夫人莫慌,只需要將貴府四小姐送走就行了?!?br>風(fēng)虛道長說:“或是尋一庵堂誦經(jīng)祈福,或是置個(gè)小院分府另住,總之只要離開侯府主屋,便可家宅安寧了?!?br>韓老夫人眼神閃爍不定,但顯然有些意動(dòng)。
送韓凌雪去庵堂那是萬萬不能,但要只是搬出去單獨(dú)住……似乎也不是不行?
*
“什么?要我離開侯府?”
韓凌雪一被叫到壽寧堂,就收到了這個(gè)噩耗,如遭雷劈。
她跪在韓老夫人面前苦苦哀求,“母親不要趕女兒走,難道您不疼雪兒了嗎?那道士定是和姜穗寧一伙的,她就是看不慣我……”
“好了?!?br>韓老夫人心意已決,“最近府里人心惶惶,送你出去正好避避風(fēng)頭?!?br>最近韓凌雪往前院書房跑的次數(shù)也太多了些,再這樣一個(gè)屋檐下不清不白地住著,遲早要被姜氏察覺端倪。
再說她整日纏著三郎,不許他和妻妾生孩子,她還怎么抱更多的孫子?
韓凌雪還想哭鬧求情,坐在旁邊的韓延青咳嗽了兩聲,“我同意母親的做法。”
韓凌雪懵了,“三郎?”
他也想趕她走?
韓延青給她一個(gè)稍安勿躁的眼神,又對韓老夫人保證:“母親放心,我會給阿雪找個(gè)地段好又安全的院子,不會委屈了她?!?br>韓老夫人嗯了一聲,“你看著辦吧?!?br>總之先把他們倆分開了就行。
*
韓延青病好后,直接去了西城兵馬司當(dāng)差,每日負(fù)責(zé)街上巡邏,多了不少空閑。
這日姜逸去鋪?zhàn)永镛k事,無意中往街上一瞥,就看到了騎馬經(jīng)過的韓延青。
姜逸正要跟他打招呼,只見韓延青忽然勒住馬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進(jìn)了一條小巷子。
那巷子顯然是通往一片民居住宅的,韓延青去那兒做什么?
姜逸有些納悶,便交待了掌柜一聲,自己匆匆出門追了上去。
他在巷子里七拐八繞,邊走邊問,終于在盡頭處一座兩進(jìn)小院前看到了韓延青的馬匹。
姜逸找了個(gè)陰涼角落等候,大約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韓延青春光滿面地走出來,衣領(lǐng)下方還隱約可見幾點(diǎn)紅痕。
門縫里伸出一只纖纖素手,涂著丹蔻捏著帕子,跟他依依不舍地?fù)]別。
姜逸心頭騰地一下竄起火,大步上前,將正要上馬的韓延青扯下來,一拳狠狠砸過去。
“我妹妹為你們家盡心盡力,你竟然背著她養(yǎng)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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