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韓延青姜穗寧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事發(fā)突然,姜穗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跟在陸錦瑟身后的兩個宮女已經(jīng)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往下一按只聽咚的一聲,她的膝蓋就重重磕在冰冷堅硬的石板磚上姜穗寧吃痛地狠狠皺眉,強(qiáng)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一邊掙扎著,一邊抬起頭直視陸錦瑟,“六皇子妃,請問臣婦做錯了什么,要被你這樣公然折辱?”“姜穗寧,你當(dāng)街污蔑我妹妹名聲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陸錦瑟怒視著她,那天陸錦瑤在街上被姜穗寧羞辱,又被商渡嚇暈,回到府里就...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韓老夫人的好心情沒能維持多久,等她回到侯府,看到額頭高高腫起,神情頹喪的韓延青,又驚又怒。
姜穗寧還沒來得及回棠華苑,就被她叫去壽寧堂好一通罵。
“你這個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你現(xiàn)在可是韓家婦,不為自家夫君在御前討賞,竟還眼睜睜看著他被陛下斥責(zé),見死不救!”
“明明只要你一句話,三郎襲爵的事兒就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阊b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
“還有那柄玉如意,怎么就給你哥哥帶回去了?那是陛下賞給我們侯府的!你現(xiàn)在就派人回姜家,趕緊給我拿回來!”
一想到韓延青在滿朝文武面前出了大丑,韓老夫人這顆心如同在油鍋上煎熬,連最基本的面子情都裝不住了,指著姜穗寧跳腳大罵。
“蛇蝎毒婦!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讓你在河里活活淹死!我苦命的三郎??!救人惹了一身騷,連大好的姻緣和前途都斷送了……”
韓老夫人邊罵邊哭,一邊還從手指縫里偷看姜穗寧的反應(yīng)。
姜穗寧靜靜站在堂前,明艷的面孔沉靜如水,沒有半分悔恨怨懟之色。
這種一拳打進(jìn)棉花里的憋悶感,讓韓老夫人止住了喝罵,生氣的道:“你是木頭做的嗎?三郎傷成這樣,你都不覺得內(nèi)疚心疼嗎?”
“母親息怒?!?br>姜穗寧等她罵夠了,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今日有幸得見圣顏,都是沾了我娘家哥哥的光。陛下寵信我哥哥,對我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br>“我只不過是小小答對了幾道算學(xué)題,僥幸替陛下出了口氣,若我因此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地要賞賜,那陛下會怎么看我,怎么看姜家和侯府?”
姜穗寧突然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銳色:“況且……母親難道真的不知,侯府爵位遲遲未定的原因嗎?”
韓老夫人被她眼底一瞬間迸射的冷光嚇住了,心頭一驚,目光不自覺地心虛躲閃,“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姜穗寧翹了翹唇角,笑容里有淡淡的譏諷。
“母親別以為我年紀(jì)小就好糊弄,我今日在宮里想法子打聽過了。陛下對平遠(yuǎn)侯府……可是不滿已久。”
韓老夫人驚得后退幾步,脫口而出:“難道是因為二十年前的岳——”
姜穗寧豎起食指,“噓”了一聲。
“母親心里知道就好,咱們侯府啊,外人看著風(fēng)光,其實眼下艱難著呢?!?br>她移開目光,裝作自言自語地念叨:“若早知道侯府內(nèi)里是這般光景,我還不嫁了呢?!?br>韓老夫人眼珠子亂轉(zhuǎn),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就變了嘴臉。
她沖上來急急攥住姜穗寧手腕,語氣懇切,“姜氏,方才是母親一時情急,擔(dān)心三郎的前途,鬼迷心竅了,所以才對你說了重話……我心里對你一向是十分喜愛的!不然也不會把這侯府的管家大權(quán)交給你一個新婦對不對?”
姜穗寧彎了彎唇,語聲柔和:“兒媳明白,母親一向是最慈和寬容不過的,怎么會學(xué)鄉(xiāng)野村婦的罵街做派?一定是被鬼迷眼了,明日我就請個道士來府里做法,去去邪氣?!?br>“對,對,是該請個道士!”
韓老夫人也不在乎自己被明嘲暗諷了,連連點頭,“看來這納妾沖喜也沒什么用,還是得請專業(yè)的人來解決問題?!?br>她好言好語哄著姜穗寧,“你既已嫁作韓家婦,就該以夫為天,一心一意為三郎謀劃才是?!?br>“如今你兄長頗得圣心,又被授了官職,想來姜家的好前途不遠(yuǎn)了!三郎想順利襲爵,還要請你哥哥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呢。”
“你哥哥肯定也想看到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當(dāng)上侯夫人,享二品誥命那天吧?”
姜穗寧臉上綻開笑容,仿佛對韓老夫人描繪的景象十分受用。
“母親說的對極了,我一定會為夫君‘好好謀劃’的?!?br>婆媳倆執(zhí)手相視,笑得燦爛,壽寧堂內(nèi)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前院書房。
韓延青強(qiáng)撐著回了侯府,一下馬就病倒了,發(fā)起了高熱。
姜穗寧過來象征性地看了一眼,請大夫開了藥,便想按照老規(guī)矩,讓曼娘或蕊姬誰來貼身照顧。
誰知韓延青雙手胡亂撲騰,不知怎么抓住了姜穗寧的手,緊緊不放,嘴里還不停嘟囔著“別走”。
姜穗寧使勁掙了兩下,沒掙開。
她只好彎下腰湊近他,想說點什么哄他放手。
結(jié)果就聽到韓延青嘴里念著:“別走……阿雪……”
姜穗寧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根根掰開韓延青的手指頭,還趁機(jī)掐了他一把。
彩秀見她臉色突然變得難看,小聲問:“還用去通知曼姨娘和蕊姨娘嗎?”
“不用了?!?br>姜穗寧沒好氣道,“自有人會來照顧他?!?br>她帶著彩秀出了門,隨意找了個借口,調(diào)開書房附近伺候的下人。
自從她查出王氏貪污公中,又發(fā)賣了一批下人后,侯府里無人再敢小瞧她這個“出身低微”的三夫人。
很快,書房附近就被清了場。
姜穗寧離開前,往書房后面的小門看了一眼,輕勾唇角,眼底冰冷。
韓延青想要他的“阿雪”?
那她當(dāng)然要成全有情人了。
*
韓凌雪小心翼翼來到前院書房,意外地發(fā)現(xiàn)四下無人。
她沒想太多,閃身進(jìn)了屋內(nèi),就見到韓延青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額頭紅腫,燒得滿臉通紅,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韓凌雪心疼不已,在心中暗罵姜穗寧無情冷血。
她飛奔到床邊,抓住韓延青的手,柔聲呼喚:“青郎,青郎……”
韓延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兒,如火燎過的嗓子沙啞出聲:“阿雪……姐姐……”
“我在呢,姐姐在這里,姐姐會永遠(yuǎn)陪著你……”
韓凌雪爬上了床,緊緊抱著韓延青,用自己的身體為他降溫。
兩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互相依偎的日子。
房間里點了安神的香,就在韓凌雪迷迷糊糊要睡著時,門口忽然傳來了些微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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