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芃芃西米露的《盛寵京華:神醫(yī)嫡女有空間》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霍九歌注意到他走路的時候,左腳似乎有些吃力,就像是每一步都要經(jīng)過他的深思熟慮,但是盡管如此,他的步伐還是很穩(wěn)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么異常這應(yīng)該和他幼年時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原本是家中嫡子卻不慎和家人走失;歷經(jīng)一番磨難之后好不容易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中早已沒了自己的位置母親早逝、父親無視、庶母刁難,這種境遇要是落到別人身上估計早就被打擊的一蹶不振了,可偏偏他逆風(fēng)翻盤,大家都認為他是借了前太傅的勢...
盛寵京華:神醫(yī)嫡女有空間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林姝沒有想到這潑天的富貴還能輪到自己的頭上,賬本送到荷香院的時候,霍九歌也是一驚,后面聽管家解釋之后,她才明白是原來秦氏被嚇的中風(fēng)了,如今就連床都下不了。
等管家離開之后,冬梅一臉開心的說道:“太好了,這下榮國公府終于重新回到小姐手上了?!?br>
看著桌子上厚厚一疊賬本,霍九歌并沒有一絲開心的情緒,反而還生出了深深憂慮。
“你去打聽打聽,看看秦氏到底有沒有像管家說的那般,病情已經(jīng)嚴重到如從地步?!被艟鸥璺愿酪慌郧锵s道。
“小姐是擔(dān)心這里面有詐嗎?”同秦氏交過幾次手的秋蟬也明白自家小姐擔(dān)心的什么,畢竟她們二房一家蟄伏多年不就是為了霸占整個榮國公府嘛,如今這么舍得拱手相讓了呢?
霍九歌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讓她行事的要小心謹慎一點,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
秋蟬點頭領(lǐng)命,然后趁著中午的時間就去紫薇園打聽消息去了。
霍九歌隨意翻起一本賬薄,坐下之后就仔細的閱讀了起來,直到點燈時分,她才對榮國公府的財產(chǎn)分布情況有個大概的了解。
皇上看重霍信大將軍,不僅為他加官進爵,就連金銀珠寶這些東西也是一箱一箱的賞,每一次賞賜都是有記錄的,因為是皇家的東西,所以這些東西還在府上保存的好好的,沒有人敢動。
每個月府上的支出,這上面都有記錄,看似沒有任何破綻的賬本卻讓霍九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不相信這些年秦氏沒有中飽私囊,這個賬本越干凈,她就越懷疑,秦氏在背后做的的手腳。
看到她最后,她索性把賬本合上,剛好這個時候秋蟬帶著自己打探到的消息過來了。
“如何?”霍九歌問道。
“秦氏病重的確是真的,奴婢看了,她卻是躺在床上,一切生活起居都由下人們照例,就連二公子近日連書都不讀了,一直在她身邊照顧著?!?br>
霍長青可是馬上就要參加科舉的人啊,連他都能放棄當(dāng)下最重要的事情,選擇服侍在自己母親身邊,看來秦氏的病情是真的很嚴重。
秋蟬又接著說:“而且聽說老爺已經(jīng)考慮過幾日讓禪悉寺的那位回來了?!?br>
“她這才去幾天?。俊币慌缘亩啡滩蛔〕雎暤溃骸拔铱此褪茄b的,好讓老爺心疼她,然后她的女兒過來服侍她?!?br>
霍九歌聽完她們說的話之后,并沒有發(fā)表任何看法,比起秦氏的病情真假,現(xiàn)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找到真的賬本。
只有找到真的賬本,她才可以知道秦氏這些年到底貪污了自己家多少的財產(chǎn)。
她擺了擺手,讓秋蟬暫時不要管紫薇院的事情了,反正秦氏的管家大權(quán)已經(jīng)被剝奪了,而霍清商也在老爺子那邊徹底的失去了信任。
現(xiàn)在整個二房的地位在老爺子心中都急劇下降,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再過三天就是科舉考試開始的日子了,霍長青在這些天里每日除了溫習(xí)功課,就是照顧秦氏。
就連霍仁都看不下去了,他勸道:“你娘親這邊有丫鬟嬤嬤照看著,你就不要操心了,還是重心放到考試上?!?br>
“難道在父親您的心目中,母親還比不上功名重要嗎?”霍長青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稱為父親的人,“科舉考試過了可以再考,可是長青就只有這么一個母親!”
“我不是這個意思。”霍仁同他解釋道:“你母親這些為了你和你妹妹的前程,費了多少的功夫,也正因為這樣的原因才導(dǎo)致她病成如今這個樣子。你要是真的孝順就應(yīng)該更加努力讀書然后全心奔赴這一次的科考,而不是像個婦人一樣在這內(nèi)宅里,拿著湯藥做些下人做的事情!”
“原來父親也知道母親是為了這個家才累倒的,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被糸L青自幼是在秦氏身邊長大,自然和她的關(guān)系要好一些。
至于霍仁,他的能力平平,靠著祖上和哥哥的功勛才有今日的成就,再加上他平日里又終愛留戀于其他姨娘的院子,所以導(dǎo)致他和霍長青的父子關(guān)系并不親密,尤其是在霍清商出了事情之后,他身為一個做父親的什么的都做不了。
不僅教訓(xùn)不了霍九歌這個丫頭,甚至在自己妻子和孩子受欺辱的時候他為了自保,只能冷眼看著,所以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他就徹底的對霍仁這個做父親的失望了。
比起懦弱的霍仁,霍長青倒是多了幾分血性。
霍長青的冷言冷語,讓霍仁聽了也是頭疼不已,他最后干脆揮袖憤然離去,不管這爛攤子了。
秦氏如今雖然動彈不得,但是還是能聽到他們之間的爭吵,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眶里流出,往日驕傲自負的她,如今看來和外面那些老婦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而這一切都是霍九歌害得!她一定要讓她付出比自己慘痛百倍千倍的痛苦!
秦氏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仇恨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全部理智!
霍長青參加科舉的那天是個難得的大晴天,全家都為他送行去了,除了還在床上的秦氏已經(jīng)遠在禪悉寺的霍清商,就連霍九歌都去了。
大家輪流著給霍長青說著吉祥話,輪到霍九歌的時候,霍長青卻直接略過了她,然后徑直去了考場。
眾人的臉色稍微有了變化,他們都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換做往日或許是說幾句他的不是,但是今天他作為即將參加考試的人,自然一切都要以他為主。
夫子廟門口擠滿了送行的人,等時辰一到,考生進去之后,他們這些閑雜人等就被趕到了指定的地方等候。
然后就看見一座四方八抬的大轎,從街的那頭逐漸走了過來,落轎之后,一位身穿官服的人從轎子里面走了出來。
他便是此次科舉考試的主考官——裴景行。
只見他步子不緊不慢,走向臺階之后,又在孔子像面前敬了一炷香,然后才走進的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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