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公主,禁欲大王淪陷了》內(nèi)容精彩,“劉楚楹”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劉楚楹都蘭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甜誘公主,禁欲大王淪陷了》內(nèi)容概括:十日后,送親隊伍返回北襄這十日,趙大人想盡辦法接近厲族新王,偈亥大王既然已死,那和親的對象當(dāng)然就成了新王,可新王忙于平叛,根本沒有時間見他要想讓九公主攀上新王,沒有什么比成親有了名分更為重要,這也是趙大人唯一能為劉楚楹做的,當(dāng)然,他這樣做真正為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可惜直到他們要走的這一天,新王也沒有出現(xiàn)北邊嚴(yán)寒,劉楚楹水土不服又連遭驚嚇,這段時日都在帳子里養(yǎng)身體,還是第一次出來她披著一件...

甜誘公主,禁欲大王淪陷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大膽,你一個小小侍衛(wèi),竟敢擅闖公主的營帳!”月桃呵斥。

薛鴻環(huán)視了營帳一圈,心中的不滿尤甚,他是北襄人,那些厲族人單單不搭理他就罷了,可偏偏他們好戰(zhàn),時不時就要動手,雖說他武功高強(qiáng),但來得多了總會陰溝里翻船,這不,臉上的淤青消都消不下去。

可公主倒好,在這里過得比在皇宮還要舒坦。

他啐了一聲,不想和一個宮女一般見識。

“公主別忘了,徐昭容和十二皇子還在宮里呢?!闭f完他就揚(yáng)長而去,根本沒把劉楚楹放在眼里。

“公主,這可怎么是好......”月桃知道兩位主兒在劉楚楹心中的分量。

劉楚楹冷冷一笑,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過她身邊還有四個宮女,說不定她們也是趙大人的耳目,所以也不敢多說什么。

“你們記得每日去打探,若大王沒有離開大營,一定要回來稟報?!?br>
“是?!蹦撬娜爽F(xiàn)在都靠著劉楚楹過活,自然唯命是從。

期間,薛鴻見劉楚楹沒有半點進(jìn)展,又來鬧了幾次,但劉楚楹就是不動如山。

大王這些時日忙著平叛,又是兩三天都不在營帳,她一個沒有名分的外族人能做什么?

而且她也不想做的那般刻意。

“查干巴日今日來了嗎?”

“已經(jīng)來過了,奴婢用布匹換了七日的水?!?br>
查干巴日就是那日給劉楚楹撿帷帽的人,這人似乎是纏上了她,三番四次的在營帳外晃悠,可忌憚他是大王名義上的女人,也不敢做什么。

剛好厲族人不再給他們分水和食物,劉楚楹就想著拿東西和查干巴日換,雖然語言不通,但可以用畫,她畫出水和食物,再拿出布匹,查干巴日就懂了,知道她們聽不懂厲族語,也不多說什么,只留下了名字。

一來一往,雖然劉楚楹沒露過面,但月桃都能看出來,查干巴日越發(fā)強(qiáng)烈的想法。

“公主,再這樣下去,奴婢擔(dān)心他會對您不利?!痹绿沂謸?dān)憂。

劉楚楹拿著一本《白虎通義》在看,從小到大,母親唯一同意她的愛好就是看書。

女紅傷眼又傷手,彈琴會讓指腹變粗,畫畫會讓手長繭子,寫字也是,至于跳舞,跳的也都是些難登大雅,討男人歡喜一類,劉楚楹平時不愛跳,就只能坐著看會書,看久了,母親也會擔(dān)心她的眼睛。

如今不一樣了,沒有人再管教她,可有些東西已經(jīng)根深蒂固,刻進(jìn)骨髓,是輕易改變不了的。

她放下書籍,閉上眼睛,“不必管他,他若有這個膽子,早就進(jìn)來了?!?br>
“公主!大王今日沒有離開大營,奴婢看的真切,大王和一些人進(jìn)了一間營帳之后就沒再出來過,像是在議事?!泵舷倪M(jìn)來稟告,因為太激動,一張清秀的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她性子張揚(yáng),又奉劉楚楹的命令,拿布匹和許多厲族人交換過,看在布匹和孟夏這張臉上,有不少厲族男人對她動了心思,她在這里可謂是如魚得水。

劉楚楹沉吟片刻,那張精致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喜怒,孟夏悄悄看了好幾次,都不知道她帶來的究竟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月桃,我想去看看小德子?!?br>
小德子死后,頭一天尸身也被送到了她這,能做到這些的當(dāng)然不是虛偽的趙大人,那就只有那天救了她的新王。

按理說,一個下人的尸體,的確不必如此,尤其還是一個外族人,她實在想不到大王為什么要這么做。

還有把嫁妝送還給她,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就好像在討好她。

可實在沒有這個必要,她只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和親公主。

或許今晚能知道答案呢。

劉楚楹已經(jīng)計劃好了,但心中還是十分不安,若不是大王那兩次的善舉,或許她也不會用這樣激烈的法子。

小德子被她埋葬在大營的不遠(yuǎn)處,她換上一件素色的衣服,帶著氈帽,月桃和薛鴻跟在身后,薛鴻打著精神左看右看,似乎是覺得劉楚楹要逃。

畢竟他十分不理解,一個死掉的太監(jiān),有什么值得一位公主祭拜的?

劉楚楹沒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小德子沒死,站在薛鴻這個位置的就是他。

這段時間,她時常做夢,夢到小德子背著母親帶她出去放風(fēng)箏。

她小時候最羨慕的,就是別人能夠自由自在的在陽光下跑,可是母親不會允許的,最終這個愿望卻是小德子為她實現(xiàn)了。

不只是這個,還有很多很多。

劉楚楹輕輕擦去了眼角的淚水,“早登極樂?!?br>
祭拜完,燒了香,她又待了一會才離開。

薛鴻跟在身后,是一萬個不耐煩,若不是這里是外族人的地盤,他都想把這女人丟到厲族大王的床榻上去。

回去的路上,果然查干巴日又來了,他眼巴巴的望著那個白色的身影,配上那副五大三粗的樣子,真是說不出來的滑稽。

月桃以為他是來換東西,可這些天的食物和水她都換好了,要是換多了,東西會壞的,于是就一直向他搖手。

查干巴日壓根就沒看她,一雙眼睛就黏在劉楚楹身上,再看下去都要流哈喇子了。

劉楚楹并沒有搭理他,走到營帳外,孟夏跑過來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話,月桃掀開營帳請她進(jìn)去,然而她卻停下腳步,掀開帷帽的一個角,露出那張宛如朝露的臉。

她朝著查干巴日無聲一笑,又看了一眼營帳,邀請之意盡在不言中。

查干巴日激動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當(dāng)然也明白了劉楚楹的意思,現(xiàn)在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了。

薛鴻無法進(jìn)入公主營帳,只能守在門口,所以劉楚楹做了什么他都沒看到,只看到查干巴日像個傻子一樣在那抓耳饒腮。

真是一群傻子!

薛鴻又啐了一口。

劉楚楹等了一會,外面果然有動靜了。

查干巴日也不是傻子,他要是想進(jìn)來,薛鴻怎么可能不攔,這一攔就肯定會鬧出動靜,要是大王知道了他就完了,所以他找了一些朋友,用布匹賄賂,讓他們把薛鴻引開。

薛鴻這些時日沒少和厲族人打架,隨便一下就被拉走了。

所以查干巴日很順利的就溜進(jìn)了營帳,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里面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偷襲了他。

孟春手里拿著一個破碎的花瓶,手和身子都抖的厲害。

查干巴日面朝地倒在地上,后腦勺滲出鮮血。

“快去找大王,有人對公主不利!”月桃推了一把發(fā)愣的孟夏,孟夏這些時日在外面游走的最多,讓她去最能引人注意。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孟夏拉上孟秋,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就跑出去了。

月桃和孟冬將劉楚楹護(hù)在身后,她們都是頭一次面對這樣粗壯的男人,都不免有些害怕。

劉楚楹比她們更加沉穩(wěn)些,已經(jīng)在想等大王來了她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他的憐愛。

可不想,孟春突然尖叫了一聲,月桃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更別提膽子最小的孟冬。

劉楚楹大驚失色,只見查干巴日竟然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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