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晚晴的《古玩撿漏:從慈禧手中奪寶》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不料他剛剛在椅子上坐下來,就看到房東邱大媽急沖沖的走來,進(jìn)門就叫道:“小林,你下午跑什么地方去了,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林楓寒看到邱大媽,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忙著說道:“邱大媽,我這就把房租給你,真不好意思”如今賣掉“金縷玉衣”,他也算是荷包殷實起來了,因此自然也不好意思欠著房租不給了邱大媽今天五十開外,身材發(fā)福,聽得他這么說,就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說道:“小林,不是房租的事情,我有事找你...
古玩撿漏:從慈禧手中奪寶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林楓寒遲疑了一下子,最后還是咬牙說道:“金縷玉衣!”
“我靠!”張德奎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粗話,叫道,“小林,你消遣著你張伯伯好玩???你把河南博物館盜了,還是去扒了某個漢墓?”
“張伯伯,你別這樣?!绷謼骱樣樞Φ溃笆聦嵣衔乙材媚蟛粶?zhǔn),這不是完整的,只是一個殘缺品?!?br>
聽得林楓寒這么說,張德奎心中疑惑,他知道,林楓寒的爺爺林東閣,聽的說頗有一些來歷,既然是他手中傳下來的東西,想來也有些來頭。
可是金縷玉衣?他還是不太相信。當(dāng)然如果是殘缺件,那么另當(dāng)別論。據(jù)歷史記載,金縷玉衣這種殮葬風(fēng)俗,延續(xù)了四百年左右,現(xiàn)在出土的卻是極少極少。
既然靖王劉勝可以使用,為什么別的漢王就不可以使用了?漢代那么多王,目前出土的金縷玉衣卻僅僅才五件而已。
既然有五件,自然也有可能存在第六件,第七件……何況,林楓寒也說了,他手中的是才殘缺品。
“張伯伯,你還在嗎?”林楓寒問道。
“在!”張德奎叫道,“我不在,我還能夠去哪里啊?小林,你確定是金縷玉衣?”
“應(yīng)該沒錯吧!”對于這個問題,林楓寒只是訕訕笑著,誰能夠確保萬一啊?
“小林,現(xiàn)在和以往不同。”張德奎說道,“要是普通東西,我還能夠給你拉一下子纖,可是這玩意,名頭太響了,反而有些麻煩?!?br>
“那怎么辦?”林楓寒皺眉問道。
“月底,揚(yáng)州城有個小型古玩交流會,要不,我?guī)闳タ纯?,能不能出手?”張德奎說道。
林楓寒略略想了想,頓時也就有些明白了,這古玩交流會,可能就是揚(yáng)州、金陵等地弄出來的——這古玩不比別的東西,有好東西在手中,想要找買家難,而真正買得起古玩的收藏家,怕買了贗品,打了眼,花了錢買個笑話兒,回去也是膈應(yīng)得慌。
舊時有專門拉纖的,但是,拉纖的同時吃兩頭,弄不好也會坑人,因此也沒法子放心。
于是,這小型古玩交流會就應(yīng)時而生,古玩商人有了好東西想要出手,可以帶到交流會上,收藏家想要買點(diǎn)收藏,也一樣可以去古玩交流會淘淘,說不準(zhǔn)就有淘到合眼緣的。
這種古玩交流會,勢必也有資深的鑒賞家坐鎮(zhèn),如此一來,買家賣家,都可以放心。當(dāng)然,這樣的場合,也不是你想要去就能夠去的。
張德奎是某個典當(dāng)行的大供奉,自然有法子帶個人進(jìn)去。
“具體哪一天?”林楓寒問道。
“這個月二十八號?!睆埖驴肓讼耄@才說道:“金縷玉衣名頭太響,要不,事先送過去,找人掌個眼,確認(rèn)之后,你可以要求參與拍賣。”
林楓寒頓時就好奇了,問道:“還有拍賣?”
“是的!”張德奎笑道,“有時候一些俏物,幾家都想要買,弄不好反而有矛盾,或者就是價錢沒有開到買家的心里價位,談的好端端的,買家突然反水不賣了,也是膈應(yīng)的讓人難受,所以如果真正是好東西,可以事先送去鑒定,然后到了時間,參與拍賣?!?br>
林楓寒想了一下子,這玩意如果不鑒定,只怕也沒有多少人愿意買,倒不如先鑒定了,然后再找賣家,至少,現(xiàn)在很多人買東西,都喜歡一張挺括的鑒定證書。事實上他一向認(rèn)為,那張鑒定證書要作假,比作假古玩物件容易很多很多。
重點(diǎn)就是,如果鑒定了是真的,那么豈不是也間接的證明了,林家祖?zhèn)鞯拿裨\金術(shù)真的有用?
“張伯伯,要鑒定費(fèi)嗎?”林楓寒終于問出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他沒錢,除非是免費(fèi)的,否則,他鑒定費(fèi)都交不起。
“如果你鑒定后,確認(rèn)是真品,放在多寶閣拍賣會上拍賣,就不需要鑒定費(fèi),如果你私下出售,多寶閣就要收取不菲的鑒定費(fèi)用?!睆埖驴忉尩溃胺旁诙鄬氶w拍賣會拍賣,一旦交易成功,多寶閣要收百分之五的傭金?!?br>
“成,這個我能夠接受?!绷謼骱f道,畢竟,傭金是交易成功才會支付,不成功就不用支付了,他不會有損失。
“那我?guī)湍愦騻€電話預(yù)約一下子,看看古老什么時候有空,今天二十一號了,想要月底送去拍賣,得加緊一點(diǎn)?!睆埖驴苁菬嵝牡恼f道。
“好好好,麻煩張伯伯了?!绷謼骱χ乐x。
“你等我電話。”張德奎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林楓寒嘆了一口氣,思緒飛到從前——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過世了,大概從五歲開始,他就跟著爺爺過日子,爺爺很苦,一個人守著這個小店鋪,起早抹黑,掙錢養(yǎng)活了他,還要供應(yīng)他讀書。
從小他就跟著爺爺學(xué)習(xí)金石素珍之術(shù),也學(xué)過很多古玩知識,小時候,他也嫌棄這些枯燥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沒有漫畫好看,不想學(xué)習(xí)。
但一向?qū)檺鬯臓敔敚龅剿荒軌蚝蒙鷮W(xué)習(xí),也會采取棍棒教育。他記得很是清楚,他九歲的那天,爺爺讓他背素珍口訣,結(jié)果那天他跟同學(xué)借了《七龍珠》,躲在被窩里面,打著手電筒看了一晚上,哪里還記得背什么口訣。
第二天,爺爺憤怒之下,拿著竹板子,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屁股。接下來有一個星期,爺爺都沒有理會他。
從那以后,怕了爺爺?shù)陌遄?,他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的學(xué)著,后來年齡稍長,他也知道爺爺心里很苦,幾乎,他就沒有見到他笑過。
為著討爺爺歡心,他更是刻苦努力,把素珍訣,金石錄都背的滾瓜爛熟,各種古玩知識,也都有涉獵,但是這僅僅只限于書面知識,使用摸玉診金,他還是第一次。
就在林楓寒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jī)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張德奎。
“張伯伯!”接通電話,林楓寒問道,“怎么說?”
“我剛剛和多寶閣的古老先生說了一聲,古老先生對你的金縷玉衣也很有興趣,讓你明天下午帶過來看看,方便嗎?”張德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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