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劉賀李子晴的穿越重生《大漢天子》,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用蠟燭點亮星星”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田延年說得慷慨激昂,話出口就是站在正義的高地上,把自己打扮成忠義之士,正義的化身“你是何人?”劉賀大聲一問,田延年怔了怔,氣勢不自覺的矮了點,“臣,大將軍府長史,田延年!”“朕問你,你說他們胡作非為,都做了什么?”“你說他們目無法度,是哪個法度?”“你說他們犯了大罪一二十條,都是哪二十條?”“這……”田延年一時語塞“朕再問你,你區(qū)區(qū)一個長史,什么時候有拘捕朝廷大臣的權(quán)利了?你是擅自做主,還是有...
大漢天子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兩人誰都沒有提到過廢皇帝這件事,劉賀就當不知道這件事,霍光就當沒存過這種心思,君臣之間心里有數(shù)就行。
霍光見劉賀出來,趕緊跟上,他倒不至于這么快就轉(zhuǎn)變態(tài)度反過來巴結(jié)劉賀,是對外孫女的病情擔心,還沒痊愈就不能掉以輕心。
跟霍光之間能說的話,劉賀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說完了,再多說就不合適,言多必失,萬一被霍光察覺什么不對,那就不好。
霍光也沒有開口,他也還有很多事需要琢磨考慮。
一君一臣就這么一路無話的一直回到長樂宮太后寢殿。
進去就看見年輕的上官太后還在寢殿里面一跳一跳的,跳了有一陣時間的小太后累得氣喘吁吁,臉蛋兒紅撲撲的,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fā),粘在額前和耳邊,如此一來,本來青澀稚嫩的臉蛋竟然看起來成熟了些。
剛走進寢殿的劉賀看得有點挪不開眼,小太后除了個子矮了點,年紀小了點之外,其他地方和李子晴真的很相似,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幾乎就是同一個模型做的一樣。
她到底是不是李子晴?
劉賀心中疑惑,有霍光虎視眈眈的站在一旁,他也不好唐突詢問。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我早就累得跳不動了!”
上官太后看到劉賀,如看到救星般激動的說了一句,霍光沖她深看了一眼,上官太后一個激靈,小激動趕緊收了回去,端出太后架子,“皇帝,哀家這?。???”
劉賀招呼過一個宮女,讓她去煎藥,細細囑咐火候水量等等,完了才看向太后,“不知太后有沒有方便?”
霍光在側(cè),劉賀應(yīng)該稱呼上官太后叫母后最好,只不過看著比自己還小的上官太后,他實在是有點叫不出口。
之前那一聲母后是給霍光聽的,如今跟霍光達成初步協(xié)議,他暫時應(yīng)該不需要那般稱呼,惹自己不自在。
上官太后被劉賀的話弄得頓時面紅耳赤,既不好意思,又難為情,紅著臉悶悶的點了點頭。
“有沒有看,里面是不是有石子沙粒這類東西?!?br>
上官太后茫然搖頭。
“朕去看看!”
說完便讓宮女帶他去查看,劉賀的職業(yè)就是醫(yī)生,對待病人還是很認真的,后世諱疾忌醫(yī)者少,醫(yī)生眼中也沒有性別,只有患者。
上官太后酷似李子晴,劉賀格外上心,要親自驗看,他去取藥這段時間,太后喝了不少的水,也便了兩次,劉賀去看,一個嶄新的便盆居然是純金打造,皇家奢侈,可見一斑。
仔細檢查,見到尿液中有一大一小兩粒黑褐色的固體物,大的比米粒大點,都快趕上黃豆大了,小的也比芝麻大。
這是太后體內(nèi)的結(jié)石。
現(xiàn)在看來至少卡在尿道的石頭排出來了,就是說暫時不會再有痛苦,體內(nèi)還剩下的結(jié)石,用他配的藥服用半個月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幸虧這結(jié)石比較小能夠排出來,若是比較大的話,除了現(xiàn)代手段手術(shù)或者激光之類的,古人還真的不好輕易解決,活活痛死的大有人在。
望著這小石頭,劉賀腦中靈光閃過,按太醫(yī)和宮女的說法,昭帝劉弗陵和上官太后都有結(jié)石痛,昭帝最終還不治而亡。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什么別有用心之人,用某種容易產(chǎn)生結(jié)石的食物在暗害他們?
宮廷無小事,劉賀不得不往有小人加害的方面想,否則昭帝和上官太后年紀如此之小,哪有那么容易生出結(jié)石,還導(dǎo)致昭帝死亡。
他不會蠢貨到要這時候去查證這件事,現(xiàn)在他跟這個酷似李子晴的太后關(guān)系,還沒好到那個地步。
跟霍光也是面和心不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查沒壞處,查了未必有好處,只需要提醒太后注意飲食就對了。
讓宮女把兩顆石子撈出來給太后和霍光過目,兩人看了都很驚訝,劉賀就說了這是怎么回事。
他又是以武帝托夢,扁鵲夢中傳授救治太后的方法的說辭,掩蓋自己的醫(yī)術(shù),說得玄乎乎的,讓霍光對他更加有了點顧忌,廢皇帝的心思徹底打消。
上官太后對劉賀也是心存感激,不住的道謝,說會堅持服用劉賀開的那個叫做化石散的藥。
劉賀要的就是太后對他心存感激,太后欠他一個大人情,對以后的局面會有幫助。
要出太后寢宮時,劉賀還是決定試一試這個太后是不是李子晴,沖太后行了個禮,“我在封國就曾聽聞太后對歌舞喜歡,我有一首歌,想獻唱給太后聽聽,請?zhí)竽锬镏更c一二!”
上官太后莞爾一笑,“哦?那且唱出來哀家聽聽!”
劉賀清清嗓子,“獻丑了!”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遍天下,沒有一個家……”
劉賀本來想的是唱一首國歌,只是他無論在現(xiàn)代還是在這里,都不想褻瀆了國歌。
這首經(jīng)典老歌,既能表達一下自己思念現(xiàn)代,又耳熟能詳,太后如果是李子晴,那就知道這首歌,會有共鳴。
劉賀唱歌時一直觀察著上官太后,結(jié)果這太后面有茫然失望之色,毫無遇到知音的雀躍之感,顯然沒聽過這歌的樣子。
劉賀心中失望,他和李子晴同時出事,不知對方安危,如果能在這古代相遇,二人攜手共闖古代那該多好。
“你這歌賦好特別,哀家第一次聽到,感覺好新奇,歌賦原來可以這樣唱!有趣有趣!”
“太后喜歡就好,時辰已晚,我就要告退了,有一言請?zhí)笥浀?,太后娘娘平時需要多走動鍛煉,強身健體了,自然百病不侵,希望太后娘娘永遠年輕漂亮?!?br>
好話誰都愛聽,上官太后咯咯嬌笑,“皇帝有心了,哀家會記住你的話的!”
一旁的霍光忍不住多看了劉賀幾眼。
他印象中的劉賀傲慢自大,仗著有皇家血統(tǒng),如今又是皇帝,眼高于頂,說話做事都是想當然的以自己為中心,連他這個大將軍都不放在眼中,甚至想要把他給趕下臺。
要不然他也不會有廢立之心。
面前這人仿佛一天之中變了性子,變得謙恭有禮不說,還會拍人馬屁,跟以前大有不同。
霍光如今有心把小女兒霍成君送入宮中為皇后,本來還顧慮劉賀此人的毛病跟自己女兒相沖,怕合不來,此時顧慮也打消了。
劉賀跟霍光出了太后寢殿,習(xí)慣性的抬手想要看時間,看著光禿禿的手腕上啥也沒有,略微尷尬。
抬頭看看夜色,天際依舊黑著,不過感覺快要亮了,此時應(yīng)當是黎明時分。
“霍愛卿,朕看這時辰也晚了,要不了多久就得早朝,愛卿此時回去,來回耽誤時間,頗有不便。
不如就在宮中歇下,早朝時再直接上朝就可!
朕剛才在藥房,抓了點安神的藥,讓張有去煎了,等會兒和朕一起服了,上朝時保管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說完叫來宦官張有,讓他趕緊拿藥去煎來服用。
霍光這一晚上,上半夜和幾個心腹商議廢立之事,下半夜又因為太后的病來回奔波,身體早就困乏不堪,劉賀這么一說,他雖覺得有點不妥,卻默認了下來。
回到未央宮,張有湯藥也煎好了,給劉賀霍光各盛一碗,霍光眼看都是從同一口藥湯鍋盛出來,又看劉賀端起來很快喝完,心中疑慮打消,跟著把湯藥給喝了下去。
劉賀眼看霍光喝完,走到殿門口,看霍光隨身侍衛(wèi)在那守著,呼喚一聲。
“來兩個人,服侍大將軍去偏殿歇息,大將軍日夜操勞國事,需要好好休息。
他睡下之后,你們?nèi)f不可發(fā)出響動,打擾大將軍安睡!你們也都得守在殿外,保證大將軍安全?!?br>
霍光到了偏殿,只覺一陣擋都擋不住的困意洶涌襲來,到了床邊,倒下便呼呼大睡過去。
劉賀喝下湯藥之后,同樣困倦不堪,送走霍光,趕緊取出太醫(yī)處偷拿的銀針,在身上幾處要穴扎了下去,刺激穴位,消除困意。
又要來了冷水洗臉,總算將濃烈困意漸漸抑制下去。
這湯藥的確是安神的,就是讓人好好睡覺,進入深度睡眠狀態(tài),睡著之后,驚雷在身邊響也驚不醒。
不過他不敢睡下而已。
他要再好好過一遍思路,為下一步做打算。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就天色就亮,劉賀帶著張有出了寢殿去往長樂宮,他要去給太后請安,請?zhí)笊铣犝?br>
東西兩漢,四百年歷史,皇帝未親政之前,慣例都是太后臨朝聽政。
外戚掌權(quán),可以說霍光之所以能夠只手遮天,上官太后的支持是離不開的。
不知道霍光殺了上官太后全家,上官太后內(nèi)心深處有沒有恨過霍光。
到長樂宮,上官太后已經(jīng)起了,昨晚她跳了大半夜,今天又是早起,此時還有點殃殃的沒精神。
見到劉賀,上官太后笑了笑,“皇帝倒是挺早!”
劉賀行禮,“兒臣給太后請安!”
上官太后擺擺手,“往后你也別開口閉口的兒臣,哀家比你還小幾歲呢,聽著不習(xí)慣!”
“禮不能廢!”
“哀家說不用就不用,這要早朝了,我是一點精神都沒有,真想今天偷懶不去了!”
劉賀不再堅持稱兒臣,他也別扭不習(xí)慣,說道,“要不朕給太后按一按頭,應(yīng)該能夠精神不少,早朝那是不能偷懶的,大臣們到時候見不到太后,怕是要有非議!”
說完不等上官太后同意或拒絕,繞到太后身后,給太后做起了頭部按摩。
手搭上上官太后的頭皮時,上官太后怔了怔,活這么大,除了劉弗陵之外,她沒有接觸過其他任何男人,結(jié)果昨晚被劉賀在腰間到處按壓,今天又是給她按頭,總覺得怪異。
想拒絕,又感覺劉賀這么輕輕的按著,挺舒服受用,精神似乎真的好了不少,拒絕的話就怎么都說不出來。
約莫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太后點點頭,“嗯,你哀家感覺精神多了,走去上朝吧,估計朝臣們都在等著了,大將軍要是看我們晚到,會不高興的?!?br>
太后有自己的車駕,劉賀卻說步行去未央宮,多走點路,讓身體里面的小石頭掉落。
上官太后雖覺得遠,想了想還是同意下來,走不動了,再坐車也可以嘛。
兩人步行在前,皇帝太后車駕在后,浩浩蕩蕩往未央宮走去。
路上,上官太后偶爾側(cè)目,瞟著這個始終落后自己半步的年輕皇帝,心思一時難明,她有種感覺,覺得這皇帝并沒有霍光說的那樣不堪,那樣荒唐。
反而感覺到他待人真誠,沒有架子,有種讓人不由自主就會產(chǎn)生的親切感。
到了朝堂之上,劉賀親手扶請?zhí)笞谝慌?,把宦官做的事情都做了?br>
這是臨朝聽政,不是垂簾聽政,因此太后是坐皇帝旁邊。
他這一手,把太后鬧了個臉紅,不禁紅著臉白了劉賀一眼。
下邊的臣子們見了也是面面相覷。
聽聞?wù)f如今皇帝不禮敬太后,荒唐無狀,不孝失德。
可現(xiàn)在皇帝的表現(xiàn),對太后的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個孝子,甚至有的親兒子對自己爹媽,只怕也沒有皇帝對太后這般禮敬。
霍光的心腹張安世,田延年等幾個,昨夜在一塊商議廢立皇帝的,眼看大將軍霍光沒到,都互相望了幾眼,用眼神通氣,詢問怎么回事。
宦官張有高聲喊道,“皇帝臨朝,眾大臣有事早奏!”
張安世,田延年等人,原本打算是上朝后率先向皇帝發(fā)難,指責(zé)罪行,逼他下臺。
如今領(lǐng)頭的霍光不在,他們不知道霍光情況,一時竟然不知怎么開始。
這就是所謂的蛇無頭不行。
他們不開口,劉賀卻先說話了,他掃了一眼四周,昌邑王府帶來的臣子一個不在,心知他們多半被霍光的人給扣下,或者說不定已經(jīng)被殺,卻裝做茫然不知,問道,“丞相何在?”
丞相楊敞聽到劉賀叫他,嚇得哆嗦了一下,他一大早就被田延年拉到一邊,說了今天要廢皇帝的事。
當時就嚇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哪敢同意?
但看到田延年手按在佩劍之上,隨時要拔劍的樣子,又怎么敢不同意這件事。
一直提心吊膽,結(jié)果先不見霍光出現(xiàn),后不見田延年有發(fā)難的跡象,心里正在打鼓,冷不防皇帝點名到他頭上。
趕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席,恭恭敬敬的行禮,“臣楊敞,叩見皇帝陛下!”
“嗯,朕問你,朝堂之上,怎么不見朕的王府眾臣?”
“臣,臣不知!”
楊敞趕緊回話。
劉賀冷笑,“身為丞相,一問三不知?”
楊敞只覺身上壓力好大!
“你們誰知道,朕的王府大臣都在何處?”劉賀大聲問道。
張安世田延年等人互相張望,覺得時機合適。
田延年離席上奏,“回陛下話,陛下王府所帶家臣入京之后,目無王法,不尊法度,胡作非為,百姓深受其害,所犯大罪一二十條。
臣等深恐大漢社稷有傾覆之危,因此已將這些人全部拘捕,交由廷尉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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