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見女局長


章亮雨完全沒想到這大白天的,丁長林穿成這樣,整個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還下意識地掃到了最該不掃的地方,那地方鼓鼓囊囊的,雖然章亮雨是過來人,也清楚那地方是個什么尺碼,臉涮地一下漲得通紅,胸口的景致因為情緒波動大,晃蕩得如海浪一般,壓向了丁長林,因為上次的教訓,丁長林想看而不能看,嚇得如見了鬼似的朝里屋跑去。

等丁長林穿戴整齊地從里屋走出來時,章亮雨已經(jīng)站在客廳里,丁長林不敢直視章亮雨,象個犯人似的垂著頭,結(jié)巴地說:“章,章局長,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你,你自己坐,自己坐。

“丁長林,你這是妨礙執(zhí)行公務啊”。
章亮雨看了看屋里的環(huán)境,皺皺眉頭地說著。

丁長林急忙在沙發(fā)上收拾出來一塊能坐的地方,讓章亮雨坐下,自己則是搬了一個小馬扎坐在茶幾的對面。

“章局長,喝茶嗎?”

“坐下吧,不渴,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手機壞了”。
丁長林說道。

章亮雨一聽,立刻拿出來手機要給他的手機打電話,丁長林一看這情況,急忙說道:“好好,別打了,是我不想接,章局長,這么說吧,你真有證據(jù)證明我就是兇手的話,早抓我了是吧,至于其他,我真不比你知道得多,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畫你。

章亮雨沒想到這賤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又提那張畫像,那畫像她根本就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可以說至今只有她,兇手和丁長林知道這張畫像。

至如那支鋼筆和禮品繩,章亮雨替丁長林解釋是兇手有意栽臟陷害,而且就憑一只鋼筆和禮品繩也確實沒辦法證明丁長林就是兇手,雖然禮品繩上面確實有丁長林的指紋,但是越是這么多證據(jù)直指丁長林,章亮雨越是懷疑有人做局。

就因為章亮雨替丁長林說了話,才沒讓他再繼續(xù)收進去,可這賤人,不領她的情不說,又提那畫像。

章亮雨嚴厲地看著丁長林,足足盯了一分鐘,看的丁長林有些發(fā)毛,不得不再次垂下了頭。

“陳鶴你認識吧?”章亮雨這才問了一句。

“這話問的,梁市長的司機嘛,我怎么能不認識,不過出事之后,我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聯(lián)系過,怎么了?”丁長林問道。

“昨天夜里,從他家居民樓墜亡了”。
章亮雨說道。

丁長林聞言,一下子驚呆了,嘴.巴張的能吞下去雞蛋,陳鶴比他還早給梁國富當秘書,而且陳鶴是梁國富升任副市長后帶來的司機。

領導升遷調(diào)任帶司機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官場里一個人所共知的潛規(guī)則,所以,要說和梁國富的親近,丁長林是遠遠抵不上陳鶴的。

“昨晚你在哪里?”章亮雨問道。

“我,我在家里睡覺啊”。
丁長林解釋道。

隨即他又意識到章亮雨問這個問題的含義,于是接著問道:“章局長,你不會是以為我殺了他吧?”

“我說他是自殺他殺了嗎,你急著解釋什么呀,說吧,昨晚去哪了?”章亮雨繼續(xù)問道,仿佛是對丁長林剛剛的解釋一點都不滿意,而且她領教過丁長林的剛韌,在那么多審訊方式面前,幾天不說話的還別說只有丁長林一個人!

就因為丁長林的這股子剛韌,倒讓章亮雨寧愿相信他不是兇手,也不愿意相信丁長林真的殺了人。

可是丁長林前腳放出來,后腳陳鶴就墜亡了,這只是巧合?還是下一個要干掉的人就是丁長林?這些章亮雨不得不思考。

丁長林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五一十的把昨天自己的行動軌跡說了一遍,還有大致的時間,他知道,自己交代完這些后,章亮雨還會回去調(diào)監(jiān)控錄像查看印證。

他現(xiàn)在擔心的倒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自己去了一趟紀委之后,沒有任何人找自己談話,也沒問過什么事情,這不合常理啊,可是現(xiàn)在陳鶴死了,會不會也有人對自己動手?

“章局長,陳鶴是自殺的嗎?”丁長林問道,他注意到章亮雨說的是墜亡,墜亡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也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這是案子的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我是想告訴你,你有什么沒告訴我的,最好是快點告訴我,否則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
章亮雨說道。

“什么麻煩?”丁長林問道。

“像陳鶴一樣的麻煩,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只能是告訴你,陳鶴的死沒那么簡單”。
章亮雨說道。

丁長林聞言一激靈,但是他真的是不知道什么了,在他和梁國富共事的時間里,梁國富到底還有多少其他丁長林不知道的內(nèi)幕,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么說吧,你知道多少,告訴我,我可以為你提供保護,你要是不說,有些人不會因為你不說就放過你,就像是陳鶴,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覺得我說的夠清楚了吧,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章亮雨問道。

“我明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和陳鶴不一樣,陳鶴跟了梁市長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