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病嬌公子腹黑妻》的小說,是一本新鮮出爐的古代言情,作者“悲傷貓貓頭”精心打造的靈魂人物是沐君瑾傅南絮,劇情主要講述的是:錢莊里存到錢越來越多了,傅南絮想著等到掙夠了足夠的銀兩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近半個月,隱姓埋名,也沒什么人來擾亂她。但是,她還是覺得心里隱隱不安。直到,三日后...

第9章 回返 試讀章節(jié)

傅南絮對外宣稱她姓墨名羽,胭脂鋪也冠墨家胭脂鋪。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名聲大作的胭脂鋪子是傅家的大小姐開的。

他們多是聞名而來,也歡喜而去。男子為心愛的女子送上胭脂,女子為男子送上洗面膏,都有祝福對方成為更好的寓意。

錢莊里存到錢越來越多了,傅南絮想著等到掙夠了足夠的銀兩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近半個月,隱姓埋名,也沒什么人來擾亂她。但是,她還是覺得心里隱隱不安。

直到,三日后。

巧姨不經(jīng)意間跟他說到沐家少爺?shù)昧孙L寒。

那時,傅南絮正埋首搗鼓新進的材料,打算弄一款冬季的護膚產(chǎn)品。

“哎,姑娘,你可認識沐家的那個少爺?”

傅南絮手下一頓,不解地看向她,道:“怎么了?他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怪得很,聽說他得了風寒,命不久矣了,上門的大夫都說沒了法子。哎,多好的一個人,怎么會遇到這檔子事啊!”巧姨遺憾地道。

在城里住了半月有余,對城里的人和事,她都已有了了解。知道沐家那個公子性子好,相貌也好,自然是希望其福祿一生,誰知道竟然惹了風寒。

傅南絮突然想起,她已好久沒見他了。

她微微起身。

“巧姨,我待會兒出去一趟,店子便交給你來管?!?/p>

巧姨笑著應下,見她難得梳洗一番,覺得很是新奇。

但想到近來傅南絮跟外界都沒有多少交流,也就沒有想得太多,估摸著也是出去置辦材料。

巧姨見她有些笨拙的穿衣,低低笑了聲,走上前來,為她穿好,再拿過梳子,為她梳理發(fā)髻。

傅南絮乖乖的坐到椅子上,沒有鏡子,她也看不到自己如今的樣子。感受著巧姨輕柔的動作。心里一股暖流涌上。

“巧姨真好!!”像母親一樣溫柔。

巧姨看她,眉眼帶笑,“真得虧了有姑娘在,才能讓我有這樣安心的時刻。姑娘更好?!?/p>

傅南絮眸子里亮晶晶的。自己自足自得,她多希望能夠讓自己活成這樣。

一定要讓店鋪開出去,到時候,她便去京城,弄一個總店,買一座大宅子,帶著巧姨一起。

————

叩叩——

傅南絮輕輕地敲了敲門。

如離去時,走后門。

她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來開門。心中大感失落。

她正準備要走,門被人輕輕推開。

她凝眉望去,是一個憔悴的姑娘。

“悅兒……”

“傅小姐,您,您終于來看我們家少爺了!”悅兒看到她,表現(xiàn)得很激動。

傅南絮有些不好意思。

她那日離去,確實是未曾回一封書信給沐家。一是覺得不知以何種身份,二是覺得也沒什么要說的。

“悅兒,君……沐公子身體如何了?”

悅兒趕忙將她引進門,“外面風大,涼,傅小姐先隨奴婢進來!”

她原以為是慕家派來的人做的手腳,害得沐君瑾得了風寒。按理說,那日她透露出沐府混進了慕家的人,沐君瑾該是防備了,做了回應,怎么還出了事。

難道這是沐君瑾的命數(shù)嗎?天意如此?

后院的應季花應是許久沒有人照看了,根莖干澀,快要枯死了。湖里的水也顯得渾濁不堪。

原本生機勃勃的后院,變得蕭瑟無比。

可想而知,沐君瑾該是病得有多嚴重。

——

悅兒帶著傅南絮來到沐君瑾的屋子外。

安伯正帶著一個大夫出來,安伯也憔悴了許多,沐君瑾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今得了害命的風寒,他怎能不憂。

安伯見她,嘆了口氣。

這時,從屋內(nèi)傳來一聲劇烈的咳嗽。

傅南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公子,傅小姐來看您了!”

“咳咳——”

怕她以為是傅南熙,傅南絮仰頭,如鯁在喉,感覺有些難受。

“君瑾,我是南絮!”

那道咳嗽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快、快請進……”

————

圍了一道簾子,床榻上隱隱約約可見一道白色的身影。

傅南絮看不到他的臉,但已能想到定是半點血色也無的。

“南絮,讓你見笑了……我這身子……”

傅南絮見這秋風吹得厲害,吹開了一半的簾子。急忙去換上。悅兒早已退了出去,就兩個人在屋子里。

“沒什么,君瑾安心養(yǎng)好病便是。這風寒也不是不可治的,你且寬心些?!备的闲跽玖⒅?,高挑的身姿,近半月來,似乎更清瘦了。

沐君瑾覺得心疼極了,他忍著難受,道:“南絮可否扶我起身?”見他掀開被子,傅南絮神色一凜,快步拿過一旁架子上的狐裘為他披上。

這才見著沐君瑾此刻的模樣。

他的眼底帶著烏青,臉色極蒼白,好看的嘴唇也是不見血色,鼻間的呼吸特別輕,仿佛只要輕輕閉上眼,就能讓人覺得這人已沒了呼吸。臉頰更加的瘦削,使原本棱角分明的臉龐,更加的分明了。

好心疼這個人啊……

她不是醫(yī)者,也不懂得什么醫(yī)理,不能像小說女主那樣擁有逆天改命的金手指。面對死亡,有的,便是只有屈服。

“可用飯了?”他的嗓音有些喑啞,沉沉的,不似以前那樣溫柔從容。

傅南絮點了點頭,扶著他起身,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落在兩人交握住的手上。

在古代男女奉行的是授受不親哦,傅南絮原本沒覺得有什么,他這一看,讓她一下子反應過來。

沐君瑾是個重禮節(jié)的人,估計是不喜歡這樣……

可是,她一下子沒有了可以幫他的地方,難不成摟腰么,還是肩?

對比了下身高,傅南絮默了默,先將就著吧。

她思維有些跳脫,沒發(fā)現(xiàn)沐君瑾更加用力的回握住了她的手。

半月前,他曾去了長懷寺,得了一簽,說是即將遇到今生有緣人,逢兇化吉,遇難呈祥,夫妻恩愛白首。

他原是不信,直到她醒來那時。

對上那雙眸子,他便認定,此生已是非她不可。

他從未有過如此強烈想要陪一人到白首的沖動。

他也明了她跟從前大不相同。

這半月,他本想找她,誰知害了病,越來越嚴重,每日請大夫問診,喝苦澀難聞的湯藥。

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

“吃了。你正病著,需好生躺著,若是要拿東西,我替你拿便是?!彼行┢D難的模樣落在傅南絮眼底。

“無妨!”

沐君瑾從屋里一個小箱子里拿出一盒物件。

輕輕遞到少女手上。

“咳咳,你打開看看!”

傅南絮垂眸,見盒子的包裝,她便明了了。

沐君瑾是要送她胭脂啊……還是她店里賣出去的。

“怎么想到送我胭脂呢?”傅南絮打開盒子,微微一笑。

她的美不同傅南熙的驚為天人,極具攻擊性,相反,溫順中帶著柔和,不施粉黛,亦是讓人移不開視線。

胭脂配美人再好不過——

沐君瑾抿了抿唇,“我想你可能會喜歡?!彼缓靡馑颊f,他是見著了那個店家身影跟她極相似,他想她了,便買下了。

傅南絮眉眼彎了彎,“我很喜歡!謝謝!”

沐君瑾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

不知怎的,他不是很喜歡她的道謝。感覺過分見外了。

他正想問她最近是住在那里,生活得如何。剛要說話,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傅南絮為他順著氣,胭脂盒被她輕柔的放進在腰間的小兜里。這是她精心設計的小兜,原是為了裝東西方便,沒想到今日有了用處。

————

傅南絮能夠感覺到悅兒對她的改觀,覺得很好奇,扶著沐君瑾去床榻上躺下,聽他的呼吸聲漸漸平緩,便輕輕地合上門,退了出去。

沐君瑾想讓她多住幾日,傅南絮也順他的心,卻打算夜里再回去,白天回來。

悅兒已在門外等待了多時。

見著傅南絮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主人病了,也似沐府里的人也病了,他們也不知道個所以然,每日買藥熬藥,身上盡全是刺鼻的草藥味兒。

傅南絮剛才身在屋內(nèi),燃著炭火,也沒多少感覺,這下,出了屋子,才覺得草藥味兒實在是濃。

她都沒有聞到沐君瑾身上的冷香了……

“傅小姐……”小丫頭淚眼蒙蒙的看著她,她家公子夜里疼痛難耐,多次喚起傅小姐的名字。這所以是她見著傅南絮時,表現(xiàn)得十分激動的原因。

因為,她覺著傅小姐就是他家公子續(xù)命的藥啊……

“叫我南絮吧,不然叫姑娘也行,我已經(jīng)不是傅家的小姐了?!?/p>

傅南絮帶著悅兒,準備去藥房看看。

她小時候生過一場病, 一場風熱感冒,然后發(fā)燒,放在古代應是叫做風寒。那場病來的突然,也猛烈,讓她將之前的很多記憶都給清空了,只記得自己叫什么,父母是誰,越到后來,小時候的很多事情都只有一個模糊印象。

傅南絮想安慰下悅兒,但想到沐君瑾如今的狀況,覺得也不合適。

“悅兒,你家公子需要好生休養(yǎng),我們不擾他,先去前廳吧?!备的闲踹@一身穿著估計是近半月來最妥帖的了。是巧姨幫忙弄的。

她覺得女子的發(fā)髻太長了,也重,極難收拾,而古代又奉行“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能剪。

她想著等過幾日得了空閑再去弄。至少剪掉一兩寸。那也是極好的。

近來喜歡穿黑色的衣衫,因為要在材料堆里研制產(chǎn)品,不能穿得太干凈。不然洗衣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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