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野”的傾心著作,阮響阮響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女人也學著阮響的樣子蹲過去,同她一起遙望“看、什么?”女人問阮響微微搖頭,她不過是放空自己發(fā)呆,并沒有真正看向哪里不管是因為什么穿越,她的運氣始終都不太好,原本的世界是一片廢土,她需要當狗,當打手才能活,被砍斷手臂的時候她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撕碎來到這里,明明不是廢土,卻還是在艱難求生天逐漸黑了,阮響撐著自己的膝蓋站起來:“回去睡吧”說完也不等女人反應,自己慢騰騰地走向村子現(xiàn)在加上阮響...

我在廢土滿級后,穿越荒年當女帝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麥兒抱著阮響,輕輕拍打著阮響的后背,像是還在家里時哄弟弟妹妹那樣。

她們倆身上都沒肉,就算抱在一起也是骨頭硌著骨頭,一層薄薄的皮挨在一起,連熱量都很有限。

天亮后她們就要繼續(xù)趕路,麥兒有嚴重的夜盲癥,天黑后什么都看不清楚,無論月光再亮,她們都不能在半夜趕路。

路上麥兒的生意并不算好,也不是次次都能收到糧食,多數(shù)時候,阮響都會和麥兒一起挖草根,割樹皮,隨著逃荒的人越來越多,不僅看不到什么野物,能吃的草根都不剩多少。

麥兒做生意的時候,阮響躲在附近的樹上或者草叢后,如果男人給了糧食,或者順利跑掉,她就在男人離開后再靠近麥兒。

如果男人起了歹心,那躲在暗處的阮響就能偷襲男人,跟麥兒聯(lián)手殺了對方。

她們沒有失過手,一旦動手就是生死之爭,她們輸不起。

阮響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孱弱過了,她這具身體瘦弱到僅剩一把骨頭和一個大腦袋,現(xiàn)在還掉了兩顆牙,她吃不飽肚子,人饑餓過度的時候,整天腦子里都有吃飯這一個念頭。

“呸,就這么點東西?!丙渻禾崞鹌茡p得能露出大腿的褲子,一邊把男人扔在地上的芋頭撿起來,一邊罵道,“這么摳,以后生兒子沒屁眼!”

阮響從樹上跳下來,她的頭皮剛剛結(jié)了痂,不知道痂掉了以后那塊頭皮還能不能長出頭發(fā)。

麥兒沖阮響招招手:“咱們待會兒看看有沒有那種拖家?guī)Э诘?,找他們借個火,這芋頭可不能生啃?!?br>
阮響:“我們沒什么可換的東西?!?br>
麥兒笑道:“這不是還有我嗎?”

“如今我月信都不來了,也不怕懷上孩子。”麥兒慶幸地說。

要是懷了孩兒,恐怕她真就不能活著到南方了。

麥兒并不為賣身羞恥,她沒接受過教育,并不覺得貞潔是個多重要的東西——至少和命比起來不重要,忠貞這個詞麥兒都不知道,守身如玉她更沒學過。

鄉(xiāng)下人連字都不認識,一個村找不出一個讀書人,干旱時節(jié)和鄰村搶水都能發(fā)動全村的男女老少混戰(zhàn),他們活得野蠻,但也正因為野蠻,逃荒路上這些鄉(xiāng)下人反而最堅挺。

她們不敢走大路,只敢走樹林的小路,阮響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偷襲還有機會,正面對抗她連一成的勝率都沒有,哪怕是個瘦弱的男人,都能以壓倒性的體力優(yōu)勢完全壓制住她。

即便她有機械臂,但本身沒有力量,機械臂也難以驅(qū)動。

可能一拳頭下來她就得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體力不足的時候,任何技巧都是沒用的花招。

——

一行人走在泥路上,男人穿著一件短打,拉著一輛兩輪木車,木車上蓋著一層破布,讓人看不清木車里載著什么,瘦弱的女人懷里抱著孩子,跟在車后,時不時上手推一把車。

旁邊還有個半大小子,隨時預備著從男人手里接過拉車的繩子。

麥兒讓阮響像往常一樣躲起來,自己從草叢里撲上去,她沒有像做生意時敞開衣衫,而是直接跪在這三人面前,看不出年紀的臉上滿是泥痕,她也不說話,而是直接磕頭。

即便是土路,她依舊磕破了自己的額頭,任由血水混雜著沙土從額頭流向臉頰,然后才抬起頭看向拉車的男人,哭著求道:“大哥,嫂子,求求你們施舍我點吃的吧!”

“我給你們磕頭了!”

喊完話后麥兒便繼續(xù)磕頭,好像她的頭是鐵打的,怎么磕都不會覺得疼。

男人罵道:“我們也沒吃的,快滾!”

麥兒膝行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腿:“大哥,隨便什么都行,就一點,給一點我就走?!?br>
男人用腳踹開麥兒,他從木車里抽出一根木棍,作勢要打:“滾!”

麥兒被嚇得跌坐在地上,但還是仰頭看著男人:“給點火成嗎?我不要糧食了,您給個火引,我這就走?!?br>
半大小子小聲說:“哥,要不給她火吧?!?br>
只要不是糧食,那就還有的商量,何必跟對方糾纏?

男人這才點頭:“你去找捧火絨,我給你燃上。”

麥兒松開男人的腿,又磕了幾個頭后才從懷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火絨,男人拿出火石袋,引火點燃火絨后就拖著木車繼續(xù)前行。

麥兒則是招呼著阮響去撿枯枝,等這火燃起來了,再找東西存放火種。

但這里沒有竹筒,也沒有足夠大的野生菌能讓火在菌內(nèi)悶燒——小的野生菌也沒有,麥兒環(huán)顧四周,這時候才傻愣愣地問:“這火燃起來了,我們帶不走怎么辦?”

阮響蹲在火堆旁:“再燒一會兒,我們帶點木炭走,以后就能生火了?!?br>
她知道鉆木取火,可鉆木取火在體力充沛的時候都是難事,更別提她和麥兒現(xiàn)在都沒什么力氣。

打火石也找不到,即便找到了,沒有幾個小時的敲擊很難讓火星落在火絨上,哪怕落上了,也無法保證火星能順利燃起來,她跟麥兒的體力都不可能支撐她們敲擊到火星落下。

“木炭還能生火?”麥兒笑起來,“這可是個新鮮事?!?br>
她們從火堆中檢出一根樹枝,等它徹底燃燒殆盡后,阮響用石塊砸下一小塊木炭。

沒有多余的布料用來當包袱,也沒有時間停下來編藤框,阮響只能把這截木炭塞到自己衣服里,雖然木炭摩擦皮膚的感覺很難受,但總比夜晚總是沒有火堆好。

阮響沒有鞋——曾經(jīng)有,但早就已經(jīng)磨損的不成樣子,赤腳走山路對于腳下沒有繭的人來說是無法逃避的折磨,一顆尖銳的石子就能劃破她腳底的皮膚。

野外的細菌和寄生蟲很可能讓她傷口感染,繼而送命。

“今晚有火堆了,我給你編雙草鞋?!丙渻鹤咴谇懊?,她有些得意地說,“編草鞋可是門手藝,我在村里的時候,編五雙草鞋能換一個銅板!”

“我爹娘都夸我有本事,將來準能嫁進一個好人家?!?br>
她們緩慢的走著,隨著陽光逐漸炙熱,額頭的汗越來越多,腳步也越來越重。阮響能感覺到自己的腳步開始虛浮,干裂的嘴唇稍微動一動都讓人覺得疼。

“響!你瞅瞅!前面是不是個村子?!”麥兒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拽住了阮響的手腕,把阮響拉到自己身前后才指著前方不遠的山腳處問,“那是村子吧?”

“我看著田了!”

麥兒的眼神不好,她只能看到大片耕種過的土地。

但阮響卻能看見那些土地都已經(jīng)荒廢了,沒有長滿雜草,卻因為干旱而龜裂。

“有井呢!”麥兒朝前跑了幾步,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張開嘴,既哭又笑:“響!有井呢!”

阮響走過去,她俯身把麥兒扶起來,看著麥兒的臉,終于還是說:“這村子沒人了,地也荒了,水井里不會有水?!?br>
倘若水井還能出水,村子里的人又何必背井離鄉(xiāng)?

人離鄉(xiāng)賤,農(nóng)人除了種地什么都不懂,離了土地便是無根浮萍。

但凡有一點活路,他們都不會走。

麥兒茫然地左右看看,阮響就站在麥兒身旁,她也不催促。

“走吧?!丙渻翰辉倏茨莻€村子,她再次牽起了阮響的手,也不知道是在對阮響說,還是在對她自己說,“活人哪有被尿憋死的,這兒不行,咱們就繼續(xù)走,總能找到有水的地!” 小說《我在廢土滿級后,穿越荒年當女帝》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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