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通房寵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花容”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花容江云騅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花容說完那句話后,孫涵修反而不那么著急了他給花容喂的藥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她臣服,還要她主動“你之前都是怎么伺候江云騅的?”孫涵修故意問,挑開花容的衣帶,像拆禮物一樣,一層層剝開她的衣服孫涵修的動作不快,但花容的衣服還是很快被剝光,只剩下一件杏色肚兜堪堪擋住重要部位破廟漏風(fēng),地上很冷,強烈的藥效卻把花容整個人都燒成漂亮的粉色,細(xì)密的汗珠折射著細(xì)碎的光像熟透了的蜜...

通房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云飛說的那家餛飩確實很好吃。

皮薄餡兒大,湯是用筒骨熬的,濃香卻不膩,花容一口氣吃了一大碗還有些不夠,不過她不好意思再要,矜持的擦了擦嘴。

剛要道謝,一隊官兵突然闖進(jìn)餛飩店。

一刻鐘后,花容被摁著跪在齊王府前廳。

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上首的位置,來齊王府吊唁的賓客全都齊聚在此。

李湘靈指著花容尖聲控訴:“就是她!

就是這個賤婢欲圖謀害我,阿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李湘靈右手上多了一圈紗布,看花容的眼神怨毒極了,恨不得生吞了花容。

太子妃是未來國母,比李湘靈要端莊沉穩(wěn)很多,見花容是和江云飛一起回來的,拍了拍李湘靈的手以示安撫。

“靈兒雖然是本妃的妹妹,但她的性子素來驕縱,今日發(fā)生何事,你盡管如實說,本妃必不會包庇于她?!?br>
涉事的都是女眷,太子只是旁聽,決定權(quán)在太子妃手上。

花容從未見過如此多的權(quán)貴,害怕到手腳虛軟,她不敢抬頭,艱難開口:“回太子妃,奴婢沒有傷害二小姐,是二小姐剪了奴婢的衣服,還要廢了奴婢的手,奴婢實在害怕才逃跑的!”

“你胡說!

我見花園的秋海棠開的漂亮,想剪兩枝拿回家,是你先沖出來搶剪刀要害我的,你身上的衣服明明好好的,我何曾剪過你的衣服?
!”

李湘靈有人證,又有靠山,相當(dāng)?shù)挠惺褵o恐,若是花容敢拿出被剪爛的衣服做證物,她就要讓阿姐治花容一個打扮妖艷、對齊王不尊不敬的罪名!

花容沒了聲音,不知該如何辯駁,這時江云飛開口說:“我可以證明她的衣服被人剪壞了?!?br>
江云飛和忠勇伯一樣剛正不阿,他若是親眼看到李湘靈剪花容的衣服一定會出面阻止。

李湘靈并不害怕,盯著江云飛問:“江大哥可看到是誰剪爛她的衣服的?

江大哥身為男子,理應(yīng)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么會碰上一個衣衫不整的婢子?”

最后一句話滿滿的都是惡意。

誰都知道江云騅生性正直,他不會在吊唁齊王的時候與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這婢子居心不軌、蓄意為之。

江云飛也聽出李湘靈的弦外之音,但他確實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經(jīng)過,無法反駁。

氣氛正冷凝,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事情發(fā)生在齊王府,既要尋找人證,太子妃為何不先將府里的下人召集起來問話?”

話音落下,齊王府蕭茗悠在丫鬟的摻扶下步入廳里。

她剛剛蘇醒,臉色還有些蒼白,眼瞼因睡眠不足泛著青黑,有種弱柳扶風(fēng)的病態(tài)美。

太子妃與蕭茗悠年歲相差無幾,卻差著輩分,起身迎了兩步扶住蕭茗悠:“聽說皇嬸傷心過度暈倒了,這點小事就不必驚動皇嫂了?!?br>
蕭茗悠咳了咳,輕聲說:“王爺最是仁慈,若是讓他知道我把家里操持成這樣,定是要怪罪我的?!?br>
蕭茗悠搬出剛死的齊王,太子妃到嘴邊的話只能咽下。

蕭茗悠的目光自花容身上掠過,落在李湘靈身上:“我已知道事情緣由,二小姐可要與我當(dāng)面對質(zhì)?”

李湘靈:“……”因蕭茗悠出面作證,真相大白,不過花容之前的穿著打扮確實算得上艷麗,還是被太子妃斥責(zé)了一番。

為了顯示公平,李湘靈被太子妃禁足十日。

審理結(jié)束后,太子與太子妃一同離去,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

花容不想給江云飛添麻煩,正想離開,蕭茗悠卻走到她面前,懇切的說:“府里下人未能及時出面救下姑娘,害姑娘受了無妄之災(zāi),抱歉?!?br>
說著話,蕭茗悠從腕上取下一枚金鑲玉的鐲子放到花容手上。

蕭茗悠的手有些涼,連那鐲子也泛著股子涼意。

哪有堂堂王妃向丫鬟道歉的道理?

花容瑟縮了下,腕間的鐲子與蕭茗悠手里的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花容這才發(fā)現(xiàn)兩只鐲子有些相像,不由愣住。

蕭茗悠手里的鐲子也是紅色的,但好像之前摔斷過,所以用金箍連接,變成如今的樣子。

蕭茗悠趁花容怔愣的時候把鐲子套到她手上,溫笑著夸了一句:“姑娘皮膚白,適合艷麗些的顏色?!?br>
話音剛落,江云騅大步走來。

約莫心底怒氣未消,江云騅毫不客氣的撞開蕭茗悠,只抓著花容關(guān)切的問:“可有受傷?

有人欺負(fù)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他眉頭緊皺,滿眼疼惜,看上去心疼極了。

江云飛還沒走,花容莫名抗拒江云騅對自己做出一些親密舉動,她想抽回手,江云騅不僅不肯放,還把她摟進(jìn)懷里,沉聲宣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欺負(fù)的!”

“三少爺,王妃已經(jīng)幫奴婢證明了清白,還送了奴婢這樣好的鐲子,奴婢一點也不委屈?!?br>
花容說著把鐲子展示給江云騅看。

只一眼,江云騅就變了臉色,橫在花容腰間的手不斷收緊、用力,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生生折斷。

花容吃痛皺眉,下一刻,江云飛按住江云騅的肩膀,沉聲提醒:“三弟,不得對王妃無禮?!?br>
“大少爺言重了,”蕭茗悠很是大度,柔聲道,“是府里招待不周,傷了三少爺?shù)男念^好,三少爺要拿妾身泄火也是應(yīng)該的?!?br>
這話徹底惹惱江云騅,他再也待不下去,拽著花容離開。

滿腔怒火無處宣泄,花容被江云騅粗暴的塞進(jìn)馬車。

花容有些害怕這種狀態(tài)的江云騅,她想說些什么緩和一下氣氛,卻被江云騅扣住后腦勺,惡狠狠的吻上來。

馬車就停在路邊,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花容更怕被江云飛看見,下意識的掙扎,唇上猛地一痛。

“唔!”

花容忍不住悶哼一聲,余光瞥見馬車簾子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掀起了一角。

已是午后,那人袖口的梵文暗紋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細(xì)碎的亮芒,刺得花容眼睛生疼,溢出淚來。

片刻后,花容又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帶了絲絲的媚,像是推拒,又像是索求更多。

抓著簾子的大掌陡然放開,車簾輕輕晃了晃,終究遮蔽日光,將她完全籠在這昏暗的狹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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