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對話十年前的自己》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小羊軟糖”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越岑楚斐,詳情概述:昏暗的倉庫里,他看上去孤獨又暴躁我開口道:“江越,我們聊聊”等我走近了,這份表面上的平靜分崩離析,江越伸手抱住了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肩上,嗓音喑啞“白薇,我跟你說過的,我有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就會像剛才那樣,你害怕就不要來招惹我了”我看過他的檢查報告,是輕微躁郁癥又叫雙相情感障礙,發(fā)病的時候會出現(xiàn)躁狂或抑郁兩種現(xiàn)象我拍拍他的背:“我不怕,我陪你去治,只要配合治療會痊愈的”江越...

快穿之對話十年前的自己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倆力量懸殊,十個我都不一定打得過一個岑楚斐,更何況我手腳被捆,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認命地閉上眼,預(yù)想中的失重卻遲遲未到。

第九章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岑楚斐已經(jīng)和人扭打在一起,騎在他身上對他腦袋進行爆錘的竟是多年未見的江越。

江越動手有種拿命在拼的瘋勁,論力量岑楚斐本該也打不過他,但是岑楚斐今天帶我上山就是為了謀財害命,身上早有準備,眼看自己落了下風(fēng),竟然掏出一把小刀,捅進了江越的肚子。

岑楚斐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看向我,面色古怪,像個瘋子一般口中嘟囔道:“他還挺愛你,這么多年還沒放棄?!?br>
愛我?誰?江越?

我大腦一片混沌,眼看著他朝我走過來,來到懸崖邊上,在要動手之際他身后那道人影找準了時機,義無反顧地沖上來,岑楚斐也沒料到江越還有這一招,兩人齊齊掉落了山崖。

江越撲上來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這輩子我只和他對視過兩次,一次是大學(xué)門口,他頂著“神經(jīng)病”的名號向我告白,一次是現(xiàn)在,他腹部中了數(shù)刀,鮮血直流,卻在看我一眼后義無反顧地撲向岑楚斐,將危險從我身邊帶走。

我被捆住手腳留在山頂,等到警方來救援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因為虛脫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時印入眼簾的是我媽擔(dān)憂的臉,我媽欣喜若狂地抓住我的手,一邊哭一邊罵岑楚斐不是個東西,死得罪有應(yīng)得,我閉了閉眼,問:“媽,江越呢?”

我媽聲音驟停。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觀察我的表情,低聲道:“你是說和那個畜生一起掉下去的孩子?警方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

我突然就哭了。

后來我才知道,江越的尸體甚至沒人來認領(lǐng)。

他爸失蹤,警方一時半會兒也聯(lián)系不上他那個遠房親戚。

28歲這天,我順利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江越家里給他收拾遺物。

我在他床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木盒子,打開來,最上面放著一本巴掌大的冊子。

封面上字體端正地寫著:《她》

這里面,記錄著關(guān)于我的點點滴滴。

他知道我對花粉過敏,知道我喜歡吃某家店的巧克力瑪芬,知道我喝奶茶只喝三分糖。

日記的最后,他寫道:“整個學(xué)生時代我都在進行著一場暗戀,她不知道,沒關(guān)系,會有比我好的人來愛她。”

原來他真的愛我,愛得入骨又克制。

日記下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有我用完的水筆,有我用了一半的紙巾,我的頭繩,甚至還有一部手機。

這是剛上大學(xué)時我爸買給我的生日禮物,當(dāng)年的最新款,大三的時候它摔壞了我就換了臺新的。

當(dāng)時壞掉的這部被我隨手丟給了學(xué)校的廢品回收站,沒想到它居然到了江越這里。

晚上我躺在床上,嘗試著給手機充電開機,居然成功了。

神奇的是,我剛開機,還沒插卡聯(lián)網(wǎng),手機就開始自動彈出消息。

“薇薇,你還不睡啊,明天早八可是系主任的課?!?br>
“……”

手機的系統(tǒng)時間顯示著:2020年9月23日。

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玄幻的生日。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禱告,決定滿足我的生日愿望,我,通過手里這臺十年前的手機,聯(lián)系上了十年前的自己。

我告訴她要遠離岑楚斐,求她去救江越,她做到了,還告訴我她和江越在一起了。

那一刻我真的好羨慕她,羨慕這個不一樣的十八歲的我。

十八歲的她可以和江越談戀愛,二十八歲的我卻只能接受這個沒有江越存在的世界。

也許她并不是十年前的我,也許她只是另一個平行時空里剛好十八歲的白薇。

但是我還是希望這個世界的白薇能找到最愛她的人,這個世界的江越少受一些挫折。

“起床了?!?br>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

我最近身心俱疲,選擇把頭埋進被窩里,口齒不清地請求:“再睡五分鐘?!?br>
“……再睡五分鐘也可以,”那個聲音噙著笑意,很近,仿佛就在我枕邊,“是你說要今天去試婚紗的,要是睡腫了眼可不能生氣?!?br>
我倏地睜開眼,江越放大后的臉近在我眼前。

那雙總是黑沉沉透著掙扎的眼睛如今彎成了兩輪小月牙,江越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尖:“爸媽都在樓下等著,看你睡到什么時候?!?br>
我想起我和江越談了七年戀愛,第二年就見了家長,我爸媽對他很滿意,表示可以支持我們搞事業(yè),然而他卻說要靠自己養(yǎng)活我才配娶我。

如今,江越已經(jīng)憑借自己開發(fā)的軟件創(chuàng)立起了公司,每個月賺的錢都一分不留地轉(zhuǎn)到我賬上,平時走到哪里都要揣上我,朋友們都說他這是拿我當(dāng)女兒在養(yǎng),連我爸媽都這么認為,總讓他不能太縱容我。

今天是我們準備去挑婚紗的日子,我在床上鯉魚打挺式撒潑:“你怎么不早點叫我!”

江越被子一拉,蓋住我的肩,悶聲笑道:“騙你的,爸媽還沒來,下午再去挑吧,現(xiàn)在你還能再睡……我想想,再睡二十個五分鐘吧,我?guī)湍銛?shù)著?!?br>
“或者你親我一下,我可以給你少算一次?!?br>
愛調(diào)侃我的江越真是討厭死了,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道嗎?

我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足足二十口。

嘿嘿,自己的未婚夫,賄賂得明明白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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