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江姚沈西京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因為她很清楚他的脾氣,他要做的事,沒人能改變她不知道那個女生是他的誰,可以肯定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和他說話的語氣很熟稔,甚至,比她還熟她想挽留他,他送她回宿舍,那個女生給他打電話,他可以做到一半拋下自己去見她誰在他心中的位置,孰輕孰重,一清二楚就算這個女生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他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可見她并不值得他解釋他總是這樣即多情,又無情,猜不透,也沒辦法抓住或許,他說得對,他們不...

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瞬間,周圍一切安靜了下來。

顧菱妃臉色不知道多難看,就是想再說什么也無力了。

自己男朋友承認了,她還能怎么追究。

“那就是誤會一場,沒事了?!?br>
她朋友口風突然轉(zhuǎn)了,沒人敢指責沈西京,男朋友拿了那哪能算偷,那是情侶間的小情趣罷了。

看熱鬧的人散了,她們自然也走了餓。

江姚走的時候,連聲謝都沒有說,畢竟人家女朋友在場,而且臉色并不好看,不是傻子都知道時機不對,只會給人情侶火上澆油。

這點子眼色,江姚還是有的。

眾人走后,顧菱妃才臉色變幻莫測問:“真的是你?”

他一個男生拿她的手鏈干嘛,而且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她找了這么一大圈,質(zhì)問江姚的時候才開口。

她都有一瞬間,覺得他是為了幫江姚。

然而——

事實上,她弄錯了。

“服務(wù)員在走廊撿到送來的。”沈西京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打火機,嗤笑一聲,“你要我當眾說你粗心大意掉了,卻冤枉被人偷了?”

原來他不是為了幫江姚,而是為了保全顧菱妃的面子,才承認是他拿走的。

顧菱妃眼眶微紅,緩緩走近,拽住了他的手指:“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親愛的?!?br>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鄙蛭骶┧菩Ψ切Φ乜粗?。

看樣子對她的所作所為有所失望,但他還是站在她這邊不是嗎?她迫于威壓,和他主動說,“放心,我會找時間和她道歉的?!?br>
顧菱妃知道這次是自己做錯了,她潛意識不喜歡那個女生,所以下意識想把對方當成小偷,自然不會去道歉。

看著他進包廂拿外套,顧菱妃安靜乖巧地跟著他離開。

……

江姚她們室友沒玩盡興,又打算進行夜晚的瘋狂第二趴,畢竟軍訓結(jié)束了,剛好明天又是周末,不用回寢室點名。

說是第二趴,也沒打算通宵,只是去嗨個宵夜。

學校附近的新開一家燒烤小店,又便宜又出了名的味道不錯,一直軍訓都沒去過,現(xiàn)在正好。

她們?nèi)サ臅r候,人滿為患。

好不容易等了一桌空位,幾人點完燒烤,連忙占座。

“喝點啤酒吧,燒烤沒啤酒沒有靈魂啊?!比堇枵f。

“我們四個女生喝醉了怎么辦?”傅禮馨還是有安全意識的。

“啤酒能醉啥?”何淺回,“今天算是我的失戀日,是姐妹陪我喝!”

江姚似乎聽到了失戀兩個字,有所觸動一樣,“來一箱吧?!?br>
眾人震驚。

“這么看我干嘛,江祁又不在,不會管我?!苯φf。

傅禮馨捂唇笑:“你就像家長不在的熊孩子?!?br>
江姚呵了聲,江祁才不是家長,他是壓榨的資本家。

“一箱四個人分也沒多少,我和禮馨酒量好,喝幾瓶不會醉,你倆醉了也沒事,我們叫車。”何淺安排好后,就叫了啤酒。

沒想到喊著失戀的人喝得最少,江姚喝的最多。

何淺納悶:“咋了,你也失戀了?”

江姚笑了下,一副紅撲撲的小臉和平時截然不同:“你那哪里叫失戀,只是崇拜的錯覺?!?br>
何淺反駁:“怎么不算失戀,你知道我多失落嗎,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br>
“真正的失戀是這里無時無刻不在揪著疼?!苯従彽刂噶酥缸约旱男呐K,笑著說。

何淺確實沒有,她疑惑:“還有呢?”

江姚喝了一瓶啤酒,笑意逐漸收斂:“每晚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他,白天卻要藏起所有情緒,裝作陌生人一樣?!?br>
三個女生面面相覷:這妮子喝醉了,真的是酒后吐真言。

傅禮馨順著她,套話:“可你這叫暗戀,哪里叫失戀?”

江姚喝醉后毫無防備似的,玩著酒瓶子:“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表白,和失戀沒什么兩樣?!?br>
“難道這男的死了?”何淺震驚,可能徐元陽的故事聽多了,產(chǎn)生了后遺癥。

傅禮馨見她搖頭,猜測:“應(yīng)該是男生有女朋友了,沒辦法再表白了,說不定人家是從校園到婚紗,那不就是這輩子沒機會了。”

見江姚沒有否認,容黎順口問:“我們北院的?”

江姚不說話了。

何淺:“默認了?!?br>
江姚:“……”

傅禮馨好奇:“說不定人家很快就掰了,你就有機會了?!?br>
江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卻笑了下:“不,我希望他好?!?br>
何淺一下子就淚目了,可能這句話戳到她了,連忙點頭:“我也希望徐元陽能過得更好,這樣我的心里也舒坦一些。”

傅禮馨拍了她一下:“人家沒你還清凈,肯定更好?!?br>
“去你的?!焙螠\打回了她,又哭又笑。

江姚喝得多了,有點想吐,即使喝醉了,也下意識不想弄臟人家店里,就跑出去。

一開始幾個人都跟了出去,因為包還在里面,所以就留了何淺一個人照看江姚。

江姚吐完后,何淺接了一個電話,說完后,卻沒看到她人了,急的到處找,還給傅禮馨和容黎打電話。

而喝醉的江姚吐完覺得口里特別難受,想喝水,看到不遠處的便利店就醉醺醺走了進去。

她拿了貨架上的水,也不知道付錢,還是店員讓她人臉支付的。

江姚走出便利店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她沒注意,就下意識說了對不起直接走了。

剛走出便利店沒幾步,她就蹲在了馬路邊,似乎在等人來找自己,又似乎走不動了。

這時身后一個男生沒什么情緒的拉住了她。

眼前變成了兩個重疊的身影,她根本看不出來是誰,但她喝醉了也警惕地掰對方的手。

“老實點?!?br>
這個懶散痞壞的聲音化成灰她都認得,哪怕喝醉了。

以至于江姚心跳快了幾拍,肯定是錯覺。

是她喝醉后產(chǎn)生的錯覺,不是經(jīng)常說日有所思,醉有所夢?

何況平時的沈西京只是把她當成陌生人態(tài)度冷淡,語氣怎么會這么溫柔,小姑娘不知道沈西京只是怕嚇到醉鬼會出什么意外。

江姚聽到他似乎給誰打了個電話,隨后在手機上和誰聊天似的。

沒過幾分鐘,一輛網(wǎng)約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江姚看著他打開車門,鬼使神差地坐在他身旁,真的一點也不像一個喝醉的人。

以至于司機以為兩人是情侶,再加上沈西京長了張女生都會往上撲的臉,更難和壞人聯(lián)系在一起。

“請系好安全帶?!彼緳C提醒道,因為女生沒系。

江姚兩眼昏花,摸了好久摸不到安全帶。

好不容易拉出安全帶,又找不到鎖扣,在她胡亂摸索間,摸到了男生骨骼清晰鋒銳的手指。

她聽到來自胸膛,劇烈搏動的心跳聲。

她立刻繞開,嗓音發(fā)顫:“能幫幫我嗎?”

沈西京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惡劣又冷淡:“不能?!?br>
導致江姚狼狽地差點摸到他腿上,不過最終還是找到了正確的位置系好安全帶。

江姚沒安分一會兒,隨著車遇到紅綠燈的停停開開,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想吐之前,本能地捂住了嘴。

司機嚇了一跳:“小姑娘喝醉了,要吐嗎,別吐我車上啊。”

他趕緊把車靠邊停下了,江姚立即打開車門,跑到垃圾桶吐了起來。

吐的撕心裂肺,可見喝了多少。

見狀,司機有些心疼,看向紋絲不動的沈西京:“小伙子不厚道啊,吐成這樣也不下車照顧?”

沈西京視線落在窗外的風景,摸出一根煙咬著,不冷不淡的,“占了便宜說不清?!?br>
司機:……

好在喝醉酒的江姚夠乖,吐夠了,就自力更生得爬上車,坐回到了沈西京的身邊。

路上,吐完的江姚一路喋喋不休。

不僅司機被叨擾得戴上了耳塞,沈西京也是沒什么情緒,至少沒把嫌棄寫在臉上,對喝醉酒的她來說態(tài)度還算友好。

江姚不自覺地拽著男生的沖鋒衣拉鏈,把他當成了親切的樹洞依賴。

直到把自己說累了,才漸漸睡著了。

……

后面的事,江姚都不記得了。

一覺醒來人已經(jīng)回到女生宿舍了,她頭疼地坐起來。

“姚姚你醒了?昨晚真的嚇死我們了,還以為弄丟你了,沒想到你自己回寢室了。”何淺給她倒了杯開水。

江姚接過,潤了潤,抬眸看向室友:“不是……你們送我回的?”

“怎么可能,昨晚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差點報警,后來想先回學校通知老師,才知道你已經(jīng)回來了?!备刀Y馨說。

容黎補充道:“放心,我們?nèi)砩舷陆o你檢查了一遍,沒有被壞人碰過?!?br>
江姚也松了口氣,嘶啞地喃喃:“那是誰?”

“我們也想知道,不如去問問宿管阿姨,說不定知道?”何淺回。

幾人就陪著江姚下樓了,宿管阿姨不在,等了一會才把人等到。

“你們幾個女娃子周末不回家?”宿管阿姨打招呼。

“阿姨,你有沒有看到昨晚誰送江姚回寢室的?”傅禮馨還給送了兩袋橘子。

宿管阿姨笑瞇瞇收下,努力回憶:“好像是個男生抱回來的?!?br>
“靠,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占我們姚姚便宜?”傅禮馨第一反應(yīng)是暴躁的。

宿管阿姨被她嚇了一跳,畢竟當事人都沒說什么:“大晚上的看不太清楚臉,當時只顧照顧這個女娃了。”

傅禮馨還想問什么,被江姚打斷了:“麻煩阿姨,沒事了。”

何淺轉(zhuǎn)過頭:“姚姚你是不是記起什么了?”

江姚搖頭:“沒有,沒事就算了?!?br>
當事人都這么說了,室友只能就此打住,當然一路上都在試圖讓她想起昨晚喝醉酒的事。

不知道出于八卦,還是什么。

但江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室友也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姚演技太好,幾人也沒發(fā)覺她的異樣。

其實從聽到宿管阿姨說的那句話,她就已經(jīng)想起來了,臉色也有一瞬的變化,只是很快隱藏了情緒。

她從回到宿舍后,腦子里再一次回憶起。

“你有沒有無論怎么喜歡都追不上的人,那個困住我整個青春的人,始終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有生之年,得償所愿。”

“沈西京,你好會哄人?!?br>
江姚不確定那句話是自己幻想的,但他的話仿佛給了她安撫的力量。

一切可以順其自然,她不需要痛苦割舍,也不需要去過分關(guān)注,只需要心無雜念地過好自己的生活。

只遙望,不靠近。

……

而她喝醉的事,江祁是第一時間知道的,沒有人告密,只是在撿到喝醉的她的時候,有人打電話給江祁,經(jīng)過他的請求才親自送江姚回校。

只是朋友的所托,沒有任何意義,包括那個不得已的抱。

江姚也沒有胡思亂想,就是少不了被江祁打小報告,接了五個小時的家長視頻教育。

氣得江姚沒再理會他。

江祁臉皮厚,隔段時間還是照常要她去他家做客,要不是舅姥姥打電話過來,她還真不一定去。

由于江姚的老家不在海北,所以周末也是住校,不過江祁的家在海北,所以他每周都回家。

江媽媽怕江姚想家,所以特意讓舅姥姥這個周末把她接回她家。

江姚不好拒絕長輩,就答應(yīng)了。

周五下課后和室友道別,就簡單收拾了一兩件換洗衣服,帶了個小包就去舅姥姥家了。

之前也來過幾次,不過是一年前的事了。

一直知道江祁家是普通家庭,并不是住在市中心,而是郊區(qū)。

不過勝在環(huán)境好,周圍環(huán)山繞水,還有一個夢幻小菜園。

小時候江姚來的時候,最喜歡和舅姥姥一起拔蘿卜擇菜,還有和江祁一些新朋友去山上探險,去小溪抓魚和螃蟹,甚至小池塘釣龍蝦。

現(xiàn)在江姚不太來了,人長大了,這些有趣的事也不會再做了,所以即便來了,也就湊一周打打牌和麻將最多。

本來舅姥姥讓江祁和她一塊回,但江祁沒等她,江姚只能一個人坐車。

從學校到郊區(qū),也坐了兩趟地鐵,和半個小時公交才到。

江姚到的時候,江祁早回來了,舅姥姥一直在罵他,不懂得愛幼。

她只能充當和事佬,說自己有事才一個人回來的。

舅姥姥說:“反正你也是閑人一個,也不知道等等外甥女?”

江祁一臉要死不死的表情,翹著腳,低頭打著游戲:“沒空。”

“天天打游戲,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就注孤生吧!”舅姥姥望子成龍,卻恨鐵不成鋼。

沒想到舅姥姥還挺緊跟時代,這些詞匯都會。

不過倒不是江祁打游戲才交不到女朋友,而是他沒空交。

“姚姚你可別跟他學壞了,大學就得談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然后從校園到婚紗,想想都很美好啊?!本死牙严蛲嘏踝×耸中?。

江姚低頭,若有所思:“看緣分?!?br>
舅姥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悄悄話:“怎么感覺不急著談,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和舅姥姥說?”

江姚搖頭,別人的暗戀還有可能說出口,她的,只能埋在心里,靜待死亡。

舅姥姥憐愛地撫摸了下她的腦袋,眼神已經(jīng)出賣了小姑娘的心思。

這時,沉浸在游戲世界的江祁拔下耳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出去一下?!?br>
“干嘛去?”舅姥姥從憐愛立馬換成不耐煩。

“接個人?!苯罹筒罘籽?,到底誰是親生的。

“誰???”

“你干兒子?!?br>
舅姥姥立馬翻臉比翻書快,立馬眉開眼笑:“趕快去,千萬別讓我干兒子等久了?!?br>
江祁再次生出一個想法,誰都是親生的,就他不是。

江姚看著他火急火燎地出門,還不知道舅姥姥什么時候收了個干兒子,她好奇:“是舅姥姥收養(yǎng)的?”

“不是,江祁的同學,我可喜歡那孩子了,成績也比那不成器的東西好。”舅姥姥看江祁不在,嘴更毒了。

江姚習以為常,哪家的家長都是永遠別人家的孩子最爭氣,她想了想江祁的同學,哪個跟他關(guān)系好到帶回家?

還被舅姥姥也喜歡到收留做干兒子?

“那樣好的基因不該浪費,要是江祁是女孩子就好了。”舅姥姥失望地幻想著。

江姚覺得這個想法很危險,舅姥姥的思想太過前衛(wèi),她都怕她想把江祁掰彎來滿足自己。

所幸,舅姥姥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唯一的兒子她哪里舍得絕后。

不過舅姥姥很快把希望放在了她身上,目光亮晶晶的,做不成女婿,做親戚似乎也不錯。

江姚被盯的毛骨悚然,她剛想開口。

舅姥姥突然搭住她的手背:“姚姚,有時候不能一直喜歡不可能的人,看看眼前人,放棄才有一萬種可能?!?br>
江姚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卻假裝聽不懂。

舅姥姥也沒有勉強,而是開開心心去為她干兒子準備晚飯。

等江祁接到人,江姚怎么也沒想到舅姥姥說的一萬種可能的人,和所謂和她不可能的人,竟會是同一個人。

江祁彈了下發(fā)呆的她,調(diào)侃笑:“愣什么,叫干舅舅?”

話音剛落,舅姥姥從廚房走出來,給了他一個暴擊:“臭小子別瞎弄輩分,喊哥哥就行?!?br>
她可不想自己的未來親戚溜走,趕緊糾正輩分。

知母莫若子,江祁把她那點心思都看在眼底,也沒拆穿。

在眾人的期待中,江姚捏緊手心,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一樣,聽到自己聲音發(fā)緊:“哥哥好,我是江姚?!?br>
聽得人心里略微發(fā)癢。

沈西京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挑唇角,痞氣十足含笑,“你好,我是沈西京?!?br>
還學著她的語氣,壞人。

舅姥姥笑:“姚姚臉皮薄,你倆可要好好照顧人小姑娘,我去做晚飯了?!?br>
誰知舅姥姥一走,江祁嘖道:“別裝了你倆,我他媽都要起雞皮疙瘩了?!?br>
江姚:“……”

但她此刻連抬頭看沈西京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特別是那晚喝醉被他抱回寢室后。

她也就乖乖地坐在客廳玩游戲。

做飯期間,舅姥姥廚房出來看到她,蹙眉,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從廚房拿出來一盤水果遞給她:“姚姚,你幫我把水果端去房間,順便喊江祁那小子出來一下?!?br>
那不是,要和沈西京獨處?

江姚似乎猜到她的心思,她直言不諱:“舅姥姥,你不用撮合我和沈西京,他有女朋友?!?br>
舅姥姥一愣,然后笑:“你想多了,多個哥哥不好嗎?”

老狐貍不露聲色地循循善誘。

江姚心里想不好,她對他根本不是那種心思,哥哥妹妹那種關(guān)系不適合她。

但嘴上沒說。

“他那個女朋友處不久的,人品不行?!本死牙央S口說了句,然后把水果盤遞給她,一推。

江姚還在因為這句話發(fā)愣,就來到房間門口了。

還聽到房間里兩個男生的對話,瞬間定住了腳步。

下一瞬間,門被江祁打開,他喲了聲:“剛好口渴了,就貼心送了水果過來,不錯懂事了?!?br>
江姚白了他一眼:“舅姥姥喊你?!?br>
江祁瞇眼,“我就說天下沒白吃的午餐。”

抱怨完,還是出去了。

江姚把手里的水果放在離房間門口最近的邊柜上,說完就想逃:“舅姥姥要我送來的水果,就放這了,你們自己拿?!?br>
沈西京懶洋洋的一句話逮住了她,發(fā)出一聲極淡的嗤笑,“躲我不用這么明顯?!?br>
江姚的腳步一頓,她下意識反駁:“沒有?!?br>
連房間都不敢進,連頭都不敢抬,連他都不敢看,還敢說沒有。

她在他說話之前,就扔下一句:“我去廚房看看舅姥姥有沒有需要幫忙。”然后遁得比兔子還快。

江姚松了口氣,沒過多久,舅姥姥準備好晚飯,隔著廚房門喊了兩人。

“舅姥爺今晚不回來嗎?”江姚沒什么心眼問。

舅姥姥眼神一閃,“他啊經(jīng)常工作加班,甭等?!?br>
江姚這才記起江媽媽之前說的一些八卦,看樣子兩人感情不太好。

她也就有眼力勁的沒再提,洗完手就去擺碗。

在家的時候,她沒有那么乖,但是在親戚家怎么也要乖一陣兒。

吃飯的時候,江姚一直埋頭干飯,聽著舅姥姥問:“昨晚和阿煙打電話,姚姚報了大一的化學競賽,你倆誰有空做一下輔導?”

阿煙是她媽媽的小名兒,江姚卻不知兩人什么時候通過氣兒。

江祁咽下嘴里的青菜,半死不活地落下一嘴:“這幾晚我也有比賽?!?br>
言下之意,他沒空。

“你那游戲比賽算個屁???”舅姥姥氣得飆臟話。

“注意言詞,有小外甥女在?!苯畈煌?晏嵝?。

舅姥姥咳了咳:“我是說游戲的事哪有學習重要。”

“那也不是我的學習。”江祁習慣性抬杠。

舅姥姥氣憤地指了指他,把臟話吞了下去,到底沒說出口。

江姚停下干飯,適時打圓場:“化學比賽重在參與,名次不重要,而且這也不是臨時抱佛腳能有顯著效果的?!?br>
“抱了佛腳總比沒抱好,這不還有一位學霸嗎?!本死牙呀K于露出狐貍尾巴,“干兒子你呢?”

沈西京手指隨意搭著可樂罐,有一下沒一下的,“不是我不想幫,你親生兒子拽著我的褲腳說沒有我,他會死?!?br>
他指的游戲比賽,就是因為這個請他這尊大佛回家的。

舅姥姥爽快不遲疑地哦了聲:“那不用管他死活就可以了。”就差說他算個球兒。

在江祁熱烈注視下,沈西京眼皮都沒掀一下,吊兒郎當?shù)男Γ骸耙残?。?br>
江祁收回目光,求了一個星期才答應(yīng)的事,人小姑娘還沒開口求就答應(yīng)了,這他媽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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