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枕棠的《嬌軟美人殺瘋了,反派皆為裙下臣》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是她去星御海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說這是在試探她?她控制住表情,平淡地回答:“逛完就回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司機”傅歧搭在她肩上的手緩緩上移,最后按住她的后脖頸,一用力,將她半個身子帶到他面前而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煙味更加明顯傅歧知道,她還是撒謊了而他也給過她機會,但是她還是不想說實話是不是他從前做的太過分了,導(dǎo)致她對他一直有心理防備,但為什么要撒謊隱瞞呢?他想不明白傅歧閉上眼,他有種無力...

嬌軟美人殺瘋了,反派皆為裙下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眼下的處理方式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退讓了。

傅歧一眼瞥到她手里的愈合藥膏,上面的包裝很完整,一看就還未開封。

他拽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奪過她手里的瓶子,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命令,“祁嫣,把衣服脫了?!?br>
病房中只有她和傅歧,空氣中隱約透著消毒水的味道。

她半晌不肯動作,他拆開包裝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快點。”

祁嫣心底微微嘆氣,她真的不需要上藥,也不用上藥,她很抗拒地抓緊床單,婉拒著:“不用了,只是小擦傷而已?!?br>
傅歧微微傾身,眼神危險:“你自己脫,還是我來?!?br>
“別,我腿骨折了,你別折騰我?!彼髌G的小臉委屈可憐地看著他。

傅歧心底一軟,一看到她示弱的樣子,他就狠不下來。

他能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從前他不會在意她的情緒,但不知什么時候他的想法一點一點在改變,他不希望她受到傷害,也不想傷害她了。

“只是上藥,我不對你做什么?!彼跑浾Z氣,用哄著的語調(diào)說:“很快就好。”

她依舊搖頭,“沒有擦傷很嚴重,我現(xiàn)在翻身難受,而且身子不舒服,動都不想動?!?br>
對于她的拒絕,他沉默半晌,而后點了點頭:“好,那等你休息一陣再上藥?!?br>
他難得順著她的意思,語氣又這般溫和,這讓祁嫣十分意外。

這可不像他的作風。

她盯著他的臉觀察了好一會,甚至懷疑他被奪舍了,直到他涼涼地睨了她一眼,那股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姿態(tài)不自覺地流露出來,這讓她縮了縮脖子,確定內(nèi)芯沒換。

祁嫣又住院觀察了三天,沒有特殊問題便回凈月新湖靜養(yǎng)了。

她不能劇烈運動,吃食也要清淡一些,忌生冷,忌甜膩,快要吃成兔子。那些抗炎補液止血的藥,更是次次不落。

傅歧每天都會提早回家,天天帶著補品,甚至雇了一個家庭私人醫(yī)生盯著她的身體。

金海市入了秋,翠綠的葉子染上淡黃色,夜間的風也更涼了。

下午三點,祁嫣在別墅樓頂?shù)穆短煊境嘏_,躺在休息椅上看風景。

陽光燦爛得過分,天空湛藍湛藍的,云朵瞧著又軟又白,微涼的空氣透著枝椏的清新氣味,偶爾能見鳥雀從視野中飛過。

其實她很喜歡秋天,不悶熱,又不寒冷,溫度舒服空氣干爽,哪怕發(fā)呆都是舒服的。

別墅院前,停了輛商務(wù)車,從后座下來一個穿著紡紗裙的長發(fā)女人。

令祁嫣意外的是,蔣韜從駕駛座上下來。

他小跑到副駕駛的位置去開車門,那里伸出一雙筆直的長腿,隨后傅歧那冷峻的面容撞入她的眼簾,這般排場,讓她對那個女人的身份更好奇了。

她坐起來,慢慢走到護欄的位置,單手搭在白色欄桿上俯視,想看個熱鬧,一會傅歧會喊她下樓的,沒準這位女性是客人。

可那個女人剛走到別墅院門前面,走在后面的蔣韜大步上前,抬腿奔著女人的腿窩踹了一腳,女人尖叫一聲向前撲去。

在恐懼的叫喊聲中,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這時祁嫣才看見這個女人的臉。

她曾見過,這人叫元微,之前在方知景的生日宴上踩了她的裙子,害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迫跌倒在地才不能走光。

元微跪在別墅院子前的那一刻,祁嫣明白了傅歧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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