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驚月全文(柳驚月墨祈言)全文免費閱讀無彈窗大結(jié)局_(柳驚月墨祈言)柳驚月小說最新章節(jié)列表_筆趣閣(柳驚月)
《柳驚月》是作者“九枝雪”獨家創(chuàng)作上線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場的靈魂人物分別為柳驚月墨祈言,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柳驚月,齊國嫡出公主,迄今為止,她作為公主柳驚月只有七年,而余下的九年,是作為殺手絳珠齊國的老皇帝,是她的父皇,皇帝老來得女,也并未視作珍寶早年老皇帝培養(yǎng)了一批人,或者培養(yǎng)為殺手,或者培養(yǎng)成暗探,而柳驚月,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皇帝年齡越大,多疑的天性便愈來愈明顯,尤其是在一位殺手背叛了組織之后,他不再相信那里的任何一個人,于是,在柳驚月七歲那年,把她送進了他一手建立起來的絕殺殿而公主柳驚月,...
第7章 第七章 試讀章節(jié)
兩人出了醉夢閣,絳珠開始算賬:“你為什么不等我就自己來了。”
墨祈言皺眉道:“哪有姑娘家逛青樓的?!?/p>
絳珠朝他翻白眼:“那你別讓姑娘家救你啊?!?/p>
墨祈言想起剛剛的小動作心虛了,他聽絳珠又問:“如果我剛剛沒來,你打算怎么脫身。”她意味不明地看著他:“還是,我剛剛其實是壞了你的好事?”
墨祈言低聲道:“胡說什么?!?/p>
免得他在大街上惱羞成怒,絳珠沒再逗他,她問:“剛剛那位周公子,什么身份?”
她聽墨祈言道:“他叫周沛,是縣令夫人的侄子,在益城,周家是個有名的富商?!苯{珠明白了,他這是要從縣令入手。
“下回出來能不能招呼一聲,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好直接回去復(fù)命?!?/p>
墨祈言驚了:“你都不打算給我收尸?”
絳珠瞥他一眼:“你尸體是能賺錢還怎么著。”墨祈言被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益城的晚上要比京城熱鬧得多,墨祈言還記得剛到益城的時候,她左顧右盼的新奇模樣,他問絳珠:“要不要隨處逛逛?!?/p>
“行啊?!苯{珠答得隨意。
墨祈言見她沒有明顯的驚喜,有些詫異:“你不喜歡逛街嗎?”在他的印象里,京城中的閨閣千金們,時不時的就要聚在一起逛逛。
絳珠搖頭:“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p>
他問:“那你平日都愛做什么?!?/p>
好像是給絳珠問住了,她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花錢,散步,喝酒?!边€有殺人,她沒有說出來。
墨祈言無言,她的生活聽起來平淡得很,他也很自覺的沒有問她,為何習(xí)得一身武藝。
如何成了朝廷的人,絳珠不想說的,他問也沒用。
他只是對絳珠道:“那今晚逛一逛吧?!苯{珠點頭。
于是,益城的街頭便出現(xiàn)這樣一幕,一位衣著華貴的謙謙公子,一直在問著身旁那位穿紅色衣服的姑娘,‘絳珠,這個你喜歡嗎。’‘絳珠,來看看這個。’‘絳珠,這個呢。’
紅衣姑娘倒是沒有不耐煩,臉上也沒有歡喜,只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墨祈言是鐵了心的要給絳珠買東西,他注意到,她頭上從來都沒有多余的首飾,僅有一條紅綾,他帶著絳珠進了一家首飾店,絳珠還是那副神色,沒有驚喜也沒有不高興,他索性不問她,親自給她挑。
小二很有眼力,見兩人衣著不凡,熱情地過來介紹,他問墨祈言:“公子是要給這位姑娘挑首飾嗎?!贝c頭,小二領(lǐng)著他到了賣簪子的柜臺。
墨祈言看著擺在那里的華貴首飾,都很精致,但他覺得,都不配絳珠。
他指了一支白玉簪子,小二麻利地拿過來:“公子眼力真好,這支是上好的羊脂玉?!?/p>
他看了看覺得不錯,付了錢,回身沖她招手:“絳珠,來。”
他把玉簪在她頭上比了比,自己很是滿意,溫和地對絳珠說:“從不見你戴首飾,姑娘家的,太素凈了?!彼直憬o絳珠插進發(fā)里。
絳珠下意識要躲,然后很快頓住,墨祈言見她一臉茫然,沖她笑了笑,帶她走到銅鏡前:“看看,喜不喜歡?!?/p>
絳珠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往日凜冽的眼神,反倒有些無措,墨祈言站在一旁,從鏡子里看她,溫文爾雅。
她點了點頭,墨祈言好像比她這個收到禮物的人還要高興。
她下意識的去摸頭上的紅綾,那是天綾錦,刀槍不入,她也記不清,有多少人死在天綾錦下,她從不帶無用的首飾,因為既不能殺人,也不能救命,可看著自己頭上的玉簪,覺得也還不錯。
這是絳珠人生里第一次收到禮物,感覺還很陌生,她走路的時候有些走神,一個人撞了她,快速跑了,聽見后邊有人喊道:“抓賊啊,抓小偷?!?/p>
原是剛剛那人當(dāng)街搶了錢,絳珠一向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墨祈言拍了下她:“快幫忙抓賊。”
說話間,眼看賊人就快跑遠,也許是今天收了他的簪子,絳珠特別好說話,手指一彈,手中飛出的東西,快得只見到個影子,就聽前邊正在跑著的賊人,慘叫一聲,當(dāng)即倒地,圍觀的人上前將他搶來的錢袋物歸原主。
周圍人對他指指點點:“光天化日下也敢搶錢?!?/p>
“就是,沒有王法了?!?/p>
“得虧了有人仗義相助,哎,是誰打的他?!边@人說著還朝地上躺著的小賊踢了一腳。
小賊渾身疼得直抖,他捂著腿,眾人才看到他身下已經(jīng)淌了一地的血,傷人的是一塊碎銀子,從后腿直接穿過,百姓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傷,以為抓賊的人,最多只是把他的腿打青,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大家互相看看,也不知道出手的人是誰。
墨祈言也看到了那小賊的傷口,低聲朝她道:“你怎么下手這么重?!?/p>
絳珠聽他不但不道謝,還指責(zé)她,氣得恨不得也拿銀子穿了他,招呼也沒打一聲就自己回了客棧。
墨祈言給那受傷的小賊找了醫(yī)館,付了銀子,才發(fā)現(xiàn)絳珠不見了,他猜到絳珠是生氣了,但是看到她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兒的樣子,就是忍不住說她。
他一回客棧,就去找絳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絳珠不會給他開門,直接出示了客棧的房間牌子,找了小二去叫門。
“絳......”珠字還沒出來,就被絳珠飛過來的茶杯止住了,正好碎在他頭頂,墨祈言連忙躲開。
絳珠坐在那里喝茶,他走過去,剛要坐,她又甩了只茶杯,把凳子移走。
墨祈言頓了頓就在那里站定,他同絳珠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生氣,但我不打算同你道歉,那個小賊雖然當(dāng)街搶錢,但罪不至死。”
“他死了嗎,我殺他了嗎?” 絳珠氣笑了:“墨公子,你要清楚,是你讓我?guī)兔Φ摹!?/p>
“是我讓你幫的忙,但你下手未免太重。”看見絳珠不以為意的樣子,墨祈言也有些氣惱。
“呵,公子倒是仁慈,你怎么不去找那小賊念經(jīng)去!”絳珠推開他,墨祈言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接著大步追上絳珠,握住她的手腕:“絳珠,人不能在殺戮中活一生?!?/p>
“要你來管我?”絳珠用力掰他手指,一根一根,墨祈言疼得抿緊了嘴,就是不放手,他咬了牙說:“你現(xiàn)在同我在一起,我就要管你?!?/p>
絳珠腦筋不同常人,她氣得踹了他一腳:“哪個跟你在一起了!”
墨祈言聞言,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張了嘴要解釋,沒了剛剛的能言會道,笨口拙舌的:“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你......”
絳珠趁機跳窗跑了,墨祈言還有囧意,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沒出去尋她,想來以她的身手,別人也欺負(fù)不到她,讓她冷靜一下消消氣也好。
他去酒樓用了飯,打聽了周家,還有益城縣令的為人,據(jù)他所知,益城縣令馮炎與郭豐是同科,百姓口中的馮炎不好不壞,欺壓百姓的事情是有,聽說的也不過就是占了誰家的地,給周家撐撐腰,罪大惡極的事情倒是沒有。
馮炎的女兒馮蕊兒,是知府的貴妾。
他安國公世子的身份拋出去,依照那日周沛的態(tài)度,用不了多久,魚兒就會上鉤,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
墨祈言預(yù)料得不錯,周沛都沒在醉夢閣過夜,和墨祈言前后腳走了。他去找了他的表哥,縣令的兒子馮科。
他表哥被縣令寄予厚望,起名馮科,就是希望他在科考中一舉拔得頭籌,奈何馮科實在不是讀書的料,成天花街柳巷的亂竄,騎馬逗鳥,美名其曰,自己走自己的路子,積攢人脈。 所以無意中結(jié)識了安國公府的世子,他便興沖沖地去找馮科,他一高興,縣令和姑母就高興,周家的生意就好做。
若是能搭上這位世子,別說是他表哥了,就連他,沒準(zhǔn)也會平步青云。
不是他不想獨自結(jié)識,而是他很清楚,自己是個白身,無半點官職,不如馮科有個縣令爹有價值,若是他日馮科知道,他瞞著他結(jié)交權(quán)貴,到時他撈得個前程還好說,若是沒有,周家怕會是不好過了。
果然,馮科聽說周沛識得安國公府世子,他大喜,而后又有些不信:“表弟說的可是真的?你可別被人給騙了?!?/p>
周沛聽得頗不服氣,他除了出身不如他,這位表哥哪點比他強,但想到他有一位做縣令的爹,又只得忍下:“表哥放心,先不說那人通體貴氣,但說那安國公世子哪是那么好冒充的,弄不好是要殺頭的,就連他身邊的丫鬟,那都不是一般府上的千金可比的。”
他繼續(xù)勸道:“表哥見過人便知真假了,再不濟,他還沒個證實身份的物件了?總有辦法辨別真假的。”
馮科讓他說得心動,結(jié)識權(quán)貴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即便是在京城,安國公世子也不是人說想見便能見的,這么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決定賭上一把:“表弟可曾給他下了帖子?”
聽他這樣一說,知道馮科是準(zhǔn)了:“沒呢,沒問過表哥,我哪敢擅自做主?!?/p>
馮科讓他說得心中熨帖:“表弟放心,他日我飛黃騰達,定忘不了表弟的功勞?!敝芘孢B連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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