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音域”的傾心著作,陳伶韓蒙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這件戲袍,確實是陳宴的自從八年前,一支很小很破的戲班子來到三區(qū),在野外搭了個小戲臺唱兩出戲之后,年僅七歲的陳宴就迷上了這東西在這個世界,戲劇文化并不流行,當(dāng)年戲班子辛辛苦苦花了兩天搭起戲臺,卻只來了五個人……在野外玩耍被臨時吸引過來的陳伶陳宴,一個被拉來湊觀眾的路過挑夫,一個跑來向戲班子討飯的乞丐……還有一個,是真的喜歡戲劇文化,聞名而來的二區(qū)老師五個人中,認真聽完全部戲劇的只有陳宴和老師,...

我不是戲神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與此同時。

陳伶緩步走到他身后,目光穿過眾多執(zhí)法者,與李秀春交匯在一起。

看到他的瞬間,李秀春瞳孔再度收縮!

“你……是你??!”李秀春瘋了般想掙脫繩子,卻被其他執(zhí)法者死死按在原地,“你應(yīng)該死了!!你早就該死了??!災(zāi)厄??!你是災(zāi)厄?。?!”

李秀春的咆哮回蕩在夜色之下,陳伶就這么安靜的站在原地,看向她的眼眸中滿是復(fù)雜。

“阿宴……阿宴。”他輕聲喊著身旁的陳宴,“你先去那邊等著……這里我來解決?!?br>
陳宴呆呆看著發(fā)狂的李秀春,被陳伶的聲音喊回過神,沉默許久后,還是點了點頭……

他獨自走到無人的墻角黑暗中,雙手抱膝縮成一團,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怎么回事,連嘴都塞不嚴(yán)?”

一位執(zhí)法者瞪了眼同事,立刻彎腰把白布又撿起來,塞回李秀春的嘴里。

隨后他長嘆一口氣,安慰道:“孩子,別太往心里去……你媽媽已經(jīng)瘋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為了公眾安全,我們會將他們送到精神病院,接受穩(wěn)定治療,他們還是有希望恢復(fù)理智的?!?br>
“當(dāng)然,在此期間,你隨時可以去探望?!?br>
他給了其他執(zhí)法者一個眼神,眾人頓時會意,加快速度將兩人向總部轉(zhuǎn)移。

陳伶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心中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這兩個人撫養(yǎng)原主長大,又奪走他的性命,從原主的角度來說,他們的恩怨早就結(jié)清了。

陳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也繼承了他的情感,他能隱約感知到,原主對此其實并沒有太多的怨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真的很喜歡陳宴這個弟弟。

如果李秀春二人好好跟原主講清這一切,原主其實也愿意用自己的命,把弟弟換回來。

只可惜,原主相信他們,而他們并不相信原主……只因他是被撿來的孩子。

“你就是陳伶吧?”一個身影向陳伶走來,“你剛才去哪了?”

陳伶回過頭,像是失神般怔了一會,才沙啞開口,“大人……這里出什么事了?”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他眉頭微皺,但想到這少年現(xiàn)在正在遭遇的事情,猶豫片刻后,還是補充了一句,“一只災(zāi)厄闖進你們家,把你父母嚇到了……好在他們沒有反抗,放心吧,暫時沒有生命危險?!?br>
“哦哦。”

陳伶如夢初醒,“今天我?guī)У艿苋ゾ毩?xí)了?!?br>
“練什么?”

“傳統(tǒng)戲劇?!?br>
陳伶抬起手,一件折疊的整整齊齊的戲袍正被他抱在懷中。

見到這一幕,執(zhí)法者眼中的警惕放松些許,畢竟一般人出門確實不會帶著戲服,所以陳伶說去練習(xí),他就信了大半,但還是按流程問道:

“去哪練的?有人看見嗎?”

“就是寒霜街東面盡頭的那塊荒地……沒人看見啊,我弟弟就是臉皮薄,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唱,要不然就直接在家門口練了?!?br>
執(zhí)法者點點頭,“最近外面不安全,不要亂跑,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記得找我……我叫江勤,每天都在這附近的街區(qū)巡邏。”

“好。”

“對了,你弟弟呢?”

“他……他剛剛被媽媽嚇到了,躲在那里。”陳伶伸手指向黑暗的墻角,一個幼小身影蜷縮在一起,像是在哭泣。

江勤往那看了一眼,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對了,你們家一共有幾個孩子?”

“兩個啊?!?br>
江勤眼睛一瞇,“兩個?”

聽到江勤細微的語氣變化,陳伶心中一沉,接觸表演多年的他對這種臺詞的細微差異十分敏感,他當(dāng)即穩(wěn)下心神,貌似天真的反問道:“怎么了?”

“資料上寫著,你們家有兩個孩子,你也這么說?!苯诰従忛_口,“但昨晚我們在亂葬崗碰到了你的父母,他們說是來祭拜兒子的……

如果你們兩個兒子都活著,那他們要祭拜的人,又是誰?”

氣氛驟然凝固。

“原來您說的是這個。”陳伶思緒如電,臉上浮現(xiàn)出了然的表情,“很多年前,爸媽生了阿宴之后,還懷上過一胎……不過當(dāng)時媽媽身體不太好,胎兒生下來沒幾天就病死了,爸媽只能把他埋到后山,后來每年他生日的那一天,他們都會去祭拜一次。

當(dāng)時發(fā)生這件事的時候,阿宴也才兩歲多,什么也不懂,我也只記得個模糊的大概?!?br>
最后一句話,是陳伶為了防止江勤把他和陳宴分開,各自審訊留下的后手,如此一來就算江勤對他們起了疑心,想再審問一下陳宴,也能合理的自圓其說。

當(dāng)然,他也能以“自己當(dāng)時太小”為由,避免執(zhí)法者的深入詢問。

“早夭兒么……怪不得資料上也沒記錄。”

事實證明,是陳伶想多了,這位名為江勤的執(zhí)法者根本沒有這么強的警惕性,他點了點頭,隨手記錄一筆,便轉(zhuǎn)身離開。

陳伶在心中長舒一口氣……

他沒想到自己回來的那一晚,李秀春二人也去了亂葬崗,還被執(zhí)法者撞個正著……差點就穿幫了。

“哦對了!”江勤再度回頭。

陳伶:……

有完沒完?。?br>
就在陳伶心又提到嗓子眼的時候,江勤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到他手中。

“這是我們在陳壇的身上發(fā)現(xiàn)的,是執(zhí)法者對你的召集信,明早來總部報道,別遲到了?!?br>
說完之后,江勤走了,這次是真的走了。

隨著眾執(zhí)法者的離開,寒霜街再度陷入冷清,陳伶走到黑暗的街角,心情復(fù)雜。

“阿宴……”

陳伶望向頭顱低垂的陳宴,不知該說些什么。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陳宴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襲擊家里的災(zāi)厄就是自己……雖然自己當(dāng)時被“觀眾”篡奪了身體,但他不知該怎么向陳宴解釋。

一向最擅長編織“臺詞”的陳伶,罕見的開始語塞。

“哥。”陳宴輕聲開口,“我累了……”

陳伶一愣,他萬萬沒想到,陳宴最終只說了這三個字。

沒有憤怒,沒有質(zhì)問,沒有不解……陳宴栗色的眼瞳看著陳伶,像往常一樣清澈,安靜。

陳伶怔了許久,發(fā)現(xiàn)他看不穿這個少年在想什么,他輕輕彎下腰,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累了,就睡吧……哥在旁邊守著你?!?br>
原本溫馨的家,已經(jīng)被開出兩個大洞,客廳更是破碎不堪,若是有小偷和盜賊路過,不順手拿點什么真是對不起自己的職業(yè)。

陳宴回到那張熟悉的床上,默默的在被子中蜷縮成一團。陳伶走到他的身邊,后背倚靠著斷垣殘壁,緩緩坐下。

透過破碎的屋頂,他能看到無盡的藍色極光在黑夜中飄舞,好似輕柔緞帶覆蓋天穹,這是陳伶第一次安靜的觀賞這個世界的極光,好像看到它們的一瞬間,心中所有的雜念都消失了,只剩下永恒的平靜。

“哥,你冷嗎?”陳宴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不冷?!?br>
“哦……”

陳宴不再說話,許久之后,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縈繞在陳伶耳邊。

不知過了多久,陳伶的雙眸也逐漸閉起……

他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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