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割舍契約》,主角分別是孟博周溪,作者“孟博”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孟博?」我瞇了一下眼睛,意識到他就是周溪的初戀了「是我,這棟別墅是我當(dāng)初跟周溪一起挑中的,挺懷念的,所以回來看看,沒想到她還沒改密碼,密碼一直是我生日,她真是個念舊的人」孟博解釋,指了指密碼鎖他的表情有點驕傲,那十年未改的密碼成了他勝利的沖鋒號我緊了一下手掌,密碼是孟博的生日嗎?我記得,當(dāng)初我問過密碼的事,周溪說是隨便按的數(shù)字,懶得改了這一懶就是十年我竟信了我被自己蠢笑了,搖了搖頭...

割舍契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周溪就這么出現(xiàn)了。
她還戴著機車的頭盔,用盡全力將我一家往外拖。
我在迷糊中看到了突兀竄起的火苗,車子或許要爆炸了。
可周溪沒有退卻,她咬緊牙關(guān),用沾滿鮮血的手,把我一家人挨個兒拖離了險境。
車子沒有爆炸,但那場大火燒焦了我們用全家積蓄購買的汽車,也燒毀了我的人生。
爸媽和妹妹搶救無效死亡,我在醫(yī)院裹著厚厚的紗布,像木乃伊一樣躺著,呆滯地看著天花板,流了許多天的淚。
周溪又來了。
實際上她一直都在,是她墊付了醫(yī)療費,是她幫我找了護工。
她雖然看不到我紗布下的臉,但會跟我對視,帶著鼓勵的笑。
她笑得很好看。
在那無數(shù)個絕望的夜里,在我一次又一次想自殺的夢里,我總能想起周溪的笑。
她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她避免了我家人在車禍中被燒成灰燼,她是那天夜里的一抹光。
追隨著這抹光,我熬過了一個又一個漫長的夜晚,扛住了病痛帶來的所有折磨。
終于,我能出院了,臉上的紗布也解開了。
我傷痕累累,萬幸的是臉上只留了幾道小傷疤,并不算丑陋。
出院那天,我以為周溪會來看我,但她并沒來。
數(shù)月后再遇見她,她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而我正在用還算可以的嗓子唱著情歌,賺點吃食。
周溪一眼就鎖定了我,她醉醺醺過來勾我下巴:「小帥哥,唱得真不錯,來,陪姐姐喝酒!」
我有點發(fā)呆,沒想到我的大恩人還有這樣的一面。
我默默地陪她喝酒,她越喝越醉,最后哭訴著她愛的人出國了。
我問為什么出國。
她不答,只說這世上,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人太多了。
「你的聲音很像他,我會常來找你……」
周溪把我當(dāng)成了她初戀的替身。
不對,應(yīng)該是替聲。
她每晚都會來聽我唱歌,給我不菲的打賞,有時候還會拉著我去吃宵夜。
而我貼心地照料她,讓她在夜里能開懷暢飲,天明又能在酒店里舒舒服服地醒來。
一來二去,我們熟絡(luò)起來,她漸漸把我當(dāng)成了可以依靠的人,深夜難過的時候會撲在我懷里,問我怎么對她那么好。
我心想,我的命都是你給的,我怎能對你不好呢?
當(dāng)然,我沒說,我只是開玩笑:「你給的錢多,我自然對你好?!?br>她也笑,又開始跟我抱怨家里的催婚,催得她腦袋都要炸了。
我便打趣:「那你嫁給我好了,我勉為其難幫你一把?!?br>她臉色驟變,抬手就要給我一巴掌卻又忍住了。
最后她沉默地注視我許久,點了一下頭:「也行,你這樣的好男人,不多見了。」
我們嘗試在一起了。
我由于出了車禍,身體有舊疾,干不了什么重活,也用不了多少腦子,便當(dāng)起了全職主夫。
我讓周溪沒有一絲后顧之憂,可以盡情沉醉在她熱愛的工作中。
她相當(dāng)滿意,當(dāng)然,她并非愛我,只是覺得我實在是個可靠的好男人。
于是我們順理成章地結(jié)婚了。
那晚我很開心,因為我覺得我是喜歡周溪的,喜歡這個給我第二次生命的女人。
可她并不開心——她之前覺得結(jié)婚無所謂,走個形式罷了,可真到了這一刻,她又后悔了。
神圣的婚姻終究不是找個飯搭子,她想要的另一半,是那個他。
所以周溪說出了一個條件。
「如果我的初戀回來了,我們立刻離婚?!?br>「好的?!?br>
思緒回歸,夜色愈濃,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了。
我又咳嗽了起來,喉頭里的血腥味越發(fā)濃厚。
我該去治療了,這樣還能茍活一段時間,可以享受一下生命最后的時光。
我開始等周溪的離婚協(xié)議書。
只要離婚了,我就能走了。
天亮的時候,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我從噩夢中驚醒,扭頭看向門口,才發(fā)現(xiàn)脖子酸痛得厲害,內(nèi)臟也在絞痛。
原來,我靠著椅子睡著了,面前桌子上的紅酒和牛排一點沒動。
周溪推開了門。
她早已變得成熟銳利,像個馳騁商界的女將軍。
往常她回來,必定帶著一股未褪去的颯氣,進門就說好餓。
我便會為她做飯,同時放水給她洗澡,再準備好草藥給她泡腳,為她按摩肩膀……
可今天她回來,并沒有說好餓,只是一邊脫高跟鞋一邊哼曲兒。
連我在等她,她都沒發(fā)現(xiàn)。
「回來啦?」我笑了一聲,干澀的嘴唇一張開卻溢出了血。
我忙用紙巾捂住,假裝擦拭油漬。
周溪抬眼看我,笑容收斂,也不哼歌了,只是神色復(fù)雜,糾結(jié)無比。
顯然,她要跟我提離婚了。
只是我照顧了她十年,把她寵得像女兒,她不太好意思開口。
畢竟,就算是一條狗養(yǎng)了十年,也是有感情的,更何況是人呢?
我這個人,也是有感情的。
所以我也沒提,我?guī)е那榫w問她:「一晚上不回家,去哪兒了?」
「公司忙?!怪芟崎_了視線,撒謊信手拈來。
我哦了一聲,起身去準備早餐——她只喜歡吃我做的飯,保姆做的吃不習(xí)慣。
「陸長河,你不累嗎?」周溪突然問我。
我止步看她:「什么累?」
「你照顧了我十年,幾乎是我的傭人,你比家里任何一個保姆都更像保姆,你不累嗎?」她嘴唇微抿。
「不累的,我當(dāng)你的小白臉挺開心的。」我輕笑。
笑聲扯動了胃,一陣反酸襲來,我沒忍住咳了起來。
「感冒了?」周溪走前了兩步但又停下,仿佛要跟我刻意保持距離。
我心里有剎那的難過,若是以往,周溪必定會上前來摸我額頭的。
哪怕我是個大男人。
「沒事,你歇著吧,我做早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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