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重生之安小鳥嘎嘎亂殺是大神“安陵容”的代表作,安陵容甄嬛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夏冬春眼中劃過一絲憤恨她怨恨華妃,更怨恨皇后,但她通通不能說,皇后找來的教習姑姑比她在家時的那位教習姑姑要嚴厲得多,稍有差錯就是一頓手板,幾個月下來,她初入宮時的氣焰是一點不剩地被消磨光了聽得安陵容如此問她,夏冬春驟然生出一份委屈,但又硬生生忍住了:“多謝容常在關(guān)心,嬪妾一切都好,只是初入宮時不懂事,盡鬧笑話”安陵容眼神柔軟,起身緩緩拉住她的手,說道:“剛進宮那會兒,大家都是不懂...
重生之安小鳥嘎嘎亂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天氣越發(fā)得熱了,即便到了夜里,也依舊是揮不去的暑氣。
安陵容素來不怎么怕熱,但今日卻在殿里放上了冰塊,鵝梨帳中香的香氣清甜又不至于甜膩,混著依蘭花淡淡的香氣,揉成一股奇異的暖香,即便是如此燥熱的夜晚,也讓人心里止不住暖洋洋的,這暖意直沖心底,讓安陵容有些昏昏欲醉。
是時候了。
安陵容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握住了早就準備好的剪刀……
勤政殿,皇上看著最新奏報上來的消息,臉色陰沉,如同風雨欲來。
猛地,他將奏折拍在桌上,龍顏震怒:“松陽縣令蔣文慶押送西北軍糧,竟然攜銀餉臨陣脫逃!”斥怒之后,皇上又冷靜下來,“萬幸,軍糧沒有被劫走,縣丞安比槐暫領(lǐng)軍隊,拼死抵抗,不僅斬殺了十二名敵軍,還生俘了二十三人?!?br>
蘇培盛松了一口氣,忙說道:“到底是容常在的父親,時刻牢記皇命?!?br>
皇上思及安陵容,神色不禁緩和了不少,想到自己多日不曾見她了,也有些想念:“擺駕繁英殿吧,朕去看看容兒?!鳖D了頓,又說道,“傳令下去,即刻追捕蔣文慶,安比槐提任松陽縣令,全權(quán)負責此次押送軍糧?!?br>
蘇培盛連忙應是,復又說道:“皇上,敵軍兇狠,安大人拼死抵抗,不知是否受傷?若是容常在問起來,奴才該怎么回話呢?”
“受傷定是有的,容兒仁孝,若是知道了定會擔心不已?!被噬喜挥孟胍仓溃按耸鲁鲈跐萁缟?,讓沈自山去處理吧,你順道去和惠貴人說一嘴?!?br>
沈眉莊與安陵容交好,知道之后必定會家書一封讓父親多多照顧安比槐。蘇培盛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領(lǐng)旨下去了。
皇上招來小夏子,起駕去杏花村。
“皇上,夏常在今兒個午后又差人來說自己身子不適,想請皇上過去看看,皇上這會兒去杏花村,可是要順帶去看看夏常在?”小夏子俯身低頭說道。
皇上皺了皺眉,還嫌他不夠煩嗎,頓時擺了擺手:“身子不適就去找太醫(yī),朕又不會看病?!?br>
小夏子心領(lǐng)神會。
一路行至杏花村,繁英殿的情況卻有些異常,蒔蘿豆蔻和小印子都立在廊下,繁英殿大門緊閉,三人焦急地左右踱步,偶爾聽得里面一聲聲悶哼和重物落地的聲音。
“怎么回事?”皇上也不等小夏子宣唱,疾步走過來,冷聲斥問。
三人這才反應過來,忙俯身行禮,蒔蘿隨即開口,語帶焦急地說道:“一個時辰前,小主不知怎的,突然讓我們都出來,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誰都不許進去,緊接著奴婢就聽見里面茶盞碗碟摔碎的聲音,問小主發(fā)生了何事,小主沒回話,奴婢只聽見了幾聲痛呼,想著小主是不是身子不適,忙問要不要找太醫(yī)過來看看,誰知小主下了死命令,怎么也不許奴婢去找太醫(yī)。”
皇上聽完,臉色一沉,命人撞門。
小夏子忙抬手招呼人上前,兩名侍衛(wèi)齊刷刷跑上前去,猛地將門撞開了。
門一打開,香氣撲面而來,皇上腳不停歇地走了進去。
只見繁英殿內(nèi)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物件全都摔在地上,繡架上繡了一半的鴛鴦戲水被扯成了兩半,滿地都是碎片和雜物,安陵容縮在床上,衣衫妝發(fā)凌亂,滿手是血,滴滴答答地染紅了床榻,渾身如水里撈出來般,異常狼狽。
“容兒!”皇上瞳孔一縮,上前想要抱住她。
誰知安陵容反應劇烈,嘶聲大喊:“別過來!滾——”她面色燒成異樣的一團紅,卻又透著煞白,眼神全然沒有焦距,嘴角被咬到出血,顫顫巍巍地舉著剪刀抵在身前,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獸,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容兒,是朕!”皇上看出了不對勁,伸手就要奪她手里的剪刀,“松手,把剪刀給朕?!?br>
“走開、走開!不要碰我??!”安陵容受到了刺激,在皇上的手碰到她肌膚的那一瞬間,猛地舉起剪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刺,那動作透著毅然決然的死志。
“小主!”蒔蘿和豆蔻嚇得肝腸寸斷,一前一后撲上來,狠狠拉住了安陵容的手,拼盡全力掰開她的手,硬生生將剪刀奪了下來。
饒是如此,安陵容的脖子上還是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宣太醫(yī)!”皇上大怒,沖小夏子喊了一聲,顧不得在場這么多人,將還在不斷掙扎的安陵容扣進了懷里,連聲安撫她,“容兒、容兒,是朕,朕在這里,別怕!別怕!容兒,你看看朕!”
安陵容似是聽清了一般,慢慢的不再癲狂掙扎,眼神一點點泛起光亮,抬手摸著皇上的臉,傷心欲絕地落淚不止:“皇上?皇上……四郎,你怎么才來……”她撲進皇上懷里,哭得全身發(fā)顫,“臣妾,只能屬于皇上……”
那一聲呼喚落在皇上耳朵里,又聽著她的哭聲,只覺得心如刀絞一般,手上越發(fā)用力地抱著她。到這時候,皇上如果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他就白活了。
安陵容癱軟在皇上懷里,身體一片水潤,緊咬著牙關(guān)才抑制住涌到唇邊的輕吟聲,皇上抱著她,心里蕩漾著一片旖旎,但這會兒卻不是時候。他怒目質(zhì)問蒔蘿和豆蔻:“你家小主今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一一說來?!?br>
蒔蘿連忙跪下回話:“今兒天熱,小主沒什么胃口,早起進了一碗綠豆粥后,只用了一些蓮子羹,午膳吃了素面,也沒吃兩口,正當要用晚膳時,小主便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了?!?br>
“查!給朕好好查!”皇上抱著安陵容心疼不已,“朕倒要看看,是誰在后宮使這么個腌臜手段!”
小夏子應聲領(lǐng)旨。
剛巧太醫(yī)也趕到了,來的正是江誠,進來后就覺得不好,立刻上前把脈,而后看了一圈,回道:“皇上,殿內(nèi)燃有情香,此香兇狠霸道,容常在吸食過度,需盡快滅掉,將殿內(nèi)香氣散盡才行。”
蒔蘿正等著這句話呢,江誠的話音剛落地,她就爬起來,讓小印子把香爐搬出去,往里倒了不少水,不等江誠再說,忙將剩下的鵝梨帳中香捧出來:“皇上,今日小主焚香不是尋常所用的香料,是夏常在所送的鵝梨帳中香,因為少見,小主特意今日焚來品香,這是剩下的香料,還請江太醫(yī)細驗?!?br>
江誠是華妃的人,但此事華妃只找了江慎商議,因此他并不知情,聞了聞香料后,他略略思索:“此香并無不妥,但是……今日容常在可是在殿里用了依蘭花?”
蒔蘿連連點頭:“是是,也是夏常在著人送來的?!?br>
香是夏冬春送的,花也是夏冬春送的,自然,安陵容也是夏冬春害的。
香爐撤出去后,安陵容的呼吸平緩了一些,只靠著皇上輕輕嬌喘著,江誠趁著這會兒給她的外傷都敷上了藥,并仔細包扎了起來。
皇上抱著她,臉黑成一片:“夏氏驕縱無狀,陷害嬪妃,即日起,禁足倚翠殿,無召不得探視!念起有孕在身,不忍苛責,遂貶為答應,一應處罰待到皇嗣降生后再議!”轉(zhuǎn)而看向江誠,“此香可有法子解?”
“需將容常在浸泡在冰水中,再輔佐以微臣配的藥方,三個時辰后便可解此香的功效?!苯\回稟說道,“但因為用藥大寒,小主日后怕是難以有孕?!?br>
皇上沉默了一會兒,復問道:“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江誠愣了一下,立刻回神,將頭埋得更低:“皇上,此香乃情香,為男女歡好時所用,如若不能用藥物解,那便只能由皇上親自為容常在解毒。情香堆積在體內(nèi),只要全部都發(fā)散出來,也就無礙了,但容常在吸食過多,怕是索求無度,皇上,還是要以保重龍體為先??!”
“你退下吧?!被噬系穆曇袈牪怀鋈魏吻榫w,“其余的人也都退下?!?br>
江誠心頭大震,退到殿外后不敢離開,和杏花村的人一直守在院子里。
隔壁倚翠殿,小夏子帶著人進去宣旨,夏冬春不敢置信,直嚷著要見皇上,被小夏子帶人強硬地按在了殿內(nèi),不由分說地將小院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
夏冬春癱坐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夜,繁英殿一連叫了七次水才堪堪止住。
眾人直站到天光破曉。
蘇培盛焦急地在院子里走來走去,江誠一早著人煎好了補身的湯藥,蒔蘿和豆蔻互相絞著手站在一起,一直聽到皇上里面喊人了,眾人才齊刷刷地進去。
“回皇上,容常在已經(jīng)無恙了?!苯\替安陵容再次把脈,松了一口氣,“只是損耗過度,估摸著容常在還要昏睡一天才能醒?!?br>
皇上臉色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大礙,甚至有些許的容光煥發(fā),他抿著嘴點了點頭,仰頭喝完了蘇培盛遞過來的湯藥,心情似乎很不錯:“此番容兒受了大委屈,性情貞烈,便晉她為貴人吧?!?br>
“是?!碧K培盛揣摩了一番,想來是昨晚上皇上和容貴人很是契合。
皇上抖了抖衣袍,又看了眼睡容安寧的安陵容,起身去勤政殿處理政務去了。
這一夜荒唐,到底還是驚動了太后和皇后。
太后是擔心皇上身子,仔仔細細地叮囑了一番,皇后則是想得更多。
她沒料到,安陵容在皇上心里的分量居然這么重,重到皇上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顧惜安陵容日后能不能有身孕,換做旁人,怕是在進門的那一刻,皇上就該發(fā)作生氣了。
原本以為只有一個甄嬛值得費心費力,如今又多了一個安陵容。
皇后只覺得自己頭疼無比。
不過,好在安陵容識趣,早早的從華妃的陣營跳了出來,站到了她這一邊,不然,華妃那邊一個曹琴默、一個安陵容,真是不好對付了。
不過,對此事最生氣的人,還得是華妃。
“聽聞華妃狠狠責罰了曹貴人,說了好些難聽的話?!蓖黹g,沈眉莊和甄嬛來探望安陵容,說起此事來,“她不發(fā)作還好,這一發(fā)作,可不人人都知道此事和她有關(guān)了?眼見著昨天剛貶了夏常在為答應,今早又復了她常在的位份,雖沒有解了禁足,但到底是知道了事情起因不在于她。”她握住安陵容的手,滿眼心疼,“華妃這一計實在是狠毒,若不是皇上恰好過來找你,昨晚你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安陵容沒有力氣,只能躺在床上虛弱地說話:“若是皇上沒來,我便只有一死,以證清白?!闭f著,眼中又蓄上了一筐眼淚。
“好了好了,快別說了?!闭鐙帜弥峙撂嫠恋粞蹨I,“昨晚之事險而又險,幸而是沒出大事?!彼龂@了口氣,“今日我與眉姐姐來,一是來寬慰你,二也是要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父親前幾日隨軍押送軍糧去西北,半路遇上流寇,縣令蔣文慶脫逃,今早剛被抓回,皇上在勤政殿召見了張廷玉和隆科多大人,判了蔣文慶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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