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靳深現(xiàn)在并沒有想那么多,他腦子都是夏螢悠現(xiàn)在的病情。

胃癌晚期!

可是看她現(xiàn)在這樣張牙舞爪的樣子,并不像是患病的狀態(tài)啊。

“流氓!”夏螢悠有些不甘心的罵了一句。

我都到躲得遠遠的了,這個男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呀?

不是不想看到我嗎?不是一看到我就心煩嗎?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滾了,他現(xiàn)在這是在干嘛?

“流氓?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領(lǐng)過證的,就算我真的對你做些什么也是合法的。”

領(lǐng)過證?

哦,對,確實領(lǐng)過,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了。

“可是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p>

陸靳深聽到之后嗤笑一聲,“誰告訴你的我們離婚了?”

“我…我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了。”

“離婚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嗎?你簽訂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的婚姻也結(jié)束了?”陸靳深挑挑眉看著她。

這女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一個人一生不可能跑了就算了,還給他留下了這么多負債的產(chǎn)業(yè)。

“那你……”夏螢悠也有些疑惑。

他不是早就盼著離婚的嗎?這么好的機會,他沒有把握???

聽他的意思,他只是沒有簽?zāi)欠蓦x婚協(xié)議書?

夏螢悠想到這里的時候,心里有一點點觸動,她這幾年的付出也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她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

不過也可能是辦離婚證的時候需要兩個人到場,而自己不在,所以就辦不了了。

他過來就是想抓著自己去離婚證的吧,要是這樣想,那就想得通了。

“也對,一個人是辦不了離婚手續(xù)的。好了,我會回去跟你把后續(xù)的手續(xù)都辦清楚的?!?/p>

陸靳深:“???”

“你什么意思?。吭趺雌炔患按囊臀译x婚?。 笔侵雷约夯畈涣藥滋炝耸菃??

當然,后面的話,他并沒有說出來。

看著像也有有些蒼白的臉色,男人又補充了一句,“你現(xiàn)在追的那個劇,是不是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呀?”

夏螢悠被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頭霧水,那部劇怎么可能是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呢?

主角做的很多事情都是犯法的,如果是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那男主早就應(yīng)該去坐牢去了,哪還有那么多浪漫的情節(jié)。

“你是怎么進來的?”夏螢悠沒有接他的話,她現(xiàn)在認為最重要,最關(guān)心的問題就是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在家沒收到安全措施,可是這附近做的最好了。

況且他才剛剛被趕出去,絕對會把老板娘拉進黑名單的。

不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進來。

“你這是三樓,你們老板娘沒有加防盜窗?!?/p>

所以他是……爬上來的。

夏螢悠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現(xiàn)在的這個猜測,畢竟他堂堂一個大總裁,怎么會做翻墻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如果你患了癌癥。”陸靳深特地加重了癌癥這兩個字,然后又悠悠的說道,“你會不會用你最后的時光給我留個孩子?畢竟你這么愛我?!?/p>

“你他媽給老娘滾開,老娘腦子沒病?!毕奈炗茖嵲谌滩蛔×?,把他一腳踹了下去。

這男人都是這樣一副德行嗎?

陸靳深也生氣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自從遇上這個女人之后,所有倒霉的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fā)生。

不對,換句話說,這女人從來都是厄運本身。

不管遇沒遇見她,她就已經(jīng)讓自己跌進低谷里面,而且不是一次兩次。

“喂,你差不多得了?!标懡钷糇×怂哪_,又將她重新摁回床上。

夏螢悠也不會讓他,兩人便扭打在一起。

陸靳深一想到她還患有胃癌,下手的力氣輕了些。

“差不多得了,是差不多了,我也得了呀。你呢?現(xiàn)在又是做什么?”夏螢悠深深吸了一口氣,帶有一些絕望,就單純的比力氣的話,那她根本就不是陸靳深的對手,“如果你是希望我跟你回去把后續(xù)的離婚手續(xù)辦完的話,那可以。”

因為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你鬧了,我還有好多地方?jīng)]有去。

所以越早越結(jié)束越好。

夏螢悠才把剛剛的那段話說完之后,心里可是發(fā)疼,就像海水漲潮一樣,一下接著一下。

“離婚?現(xiàn)在你說這兩個字倒是說的這么輕松了,你怎么不想想以前呀,以前你是怎么做的?”

他的話就像一根針深深的扎進夏螢悠心里。

那也只是她年少輕狂,誰還沒有年輕過,誰年輕時還沒愛過幾個人。

她夏螢悠這輩子做過最卑微的事情就是讓陸靳深娶自己,她寧愿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身段,地位,名譽也要去追求陸靳深。

可是她得到的后果,卻讓她認為,那是自己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

“不是心虛是羞愧,我對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感到愧疚,我對以前那個眼瞎的我感到很慚愧。因為那是我做過最錯誤的一件事。”

陸靳深心里一顫。

羞愧,她竟然說以前認識自己是自己做過最錯誤的一件事。

“是嗎?那你應(yīng)該清楚,有些錯誤能改,有些錯誤不能改,既然你就犯錯了,那就自己承擔(dān)后果?!?/p>

“只要我想改,就沒有改不了的錯誤?!毕奈炗埔院筇鹱约旱耐?,向陸靳深的胸口狠狠踹去。

“唔~”

夏螢悠的柔韌性非常好,因為她以前是學(xué)舞蹈的,應(yīng)該說,她母親以前給她報了很多班,很多興趣班。

她自己個人也是多才多藝的,當時在舞蹈方面成績非常優(yōu)秀。

“老板……唔~”夏螢悠努力朝著門口跑去,她要跑下樓去向老板娘求助,可是她剛剛跑到門口,她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

就立刻被陸靳深捂住嘴拖了回來。

陸靳深的動作很快,他拿起毛巾就塞進夏螢悠嘴巴里面,手腳也被她綁住了。

“唔……唔唔……唔……唔……”陸靳深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唔唔唔……唔……唔……”你就知道欺負女人你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