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榮安”的現(xiàn)代言情,《東宮賦》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榮安蕭允洺,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夜深了,瑯?gòu)脤m中還掌著燈“主子,再有兩個時辰就要進宮早朝,還是歇會兒吧”長樂見蕭允洺還在批閱奏折,忍不住上前提醒道蕭允洺微微頷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但他并未起身前去歇息,而是定定看著眼前晃動的燭火“殿下在想什么?”長樂恭敬問蕭允洺神情緊繃,口中輕輕喊出一個名字:“沈恩慈”長樂微微一愣他是太子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自幼服侍太子,深知太子的心事太子的心儀之人是榮國公府的二姑娘徐凱茵徐凱茵是...
東宮賦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深了,瑯?gòu)脤m中還掌著燈。
“主子,再有兩個時辰就要進宮早朝,還是歇會兒吧?!遍L樂見蕭允洺還在批閱奏折,忍不住上前提醒道。
蕭允洺微微頷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但他并未起身前去歇息,而是定定看著眼前晃動的燭火。
“殿下在想什么?”長樂恭敬問。
蕭允洺神情緊繃,口中輕輕喊出一個名字:“沈恩慈。”
長樂微微一愣。
他是太子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自幼服侍太子,深知太子的心事。
太子的心儀之人是榮國公府的二姑娘徐凱茵。
徐凱茵是公主伴讀,自幼出入宮廷,與太子相識已久,兩人青梅竹馬,雖然未曾定親,但宮廷內(nèi)外皆知,太子妃之位是為徐凱茵虛席而待。
太子素來潔身自好,既有了心上人,便無心與其余女子求歡,連敬事房的司寢宮女都沒碰過。
這回皇后執(zhí)意命揚州知府挑選江南美人進東宮,太子殿下曾多次回絕,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最終松口應(yīng)下。
長樂以為太子殿下只是做做樣子留下美人,沒想到太子當(dāng)真留意起來了。
他認(rèn)真回憶了一下沈恩慈的模樣,如實道:“沈夫人明眸善睞,身姿款款,擔(dān)得起絕色二字,便是送進三宮六院,她的姿容亦能脫穎而出。”
“有這么美嗎?”蕭允洺橫了長樂一眼,沒好氣地反問。
“殿下詢問,奴才如實回答罷了?!?br>
“哼,難道你以為孤對她見色起意?”
“那殿下為何問起沈夫人?”
蕭允洺眉心微跳,頗有些頭疼。
“就沒瞧見她腰帶?”
“腰帶?”長樂更迷惑了。
他以為太子對這送進來的這三個女子沒有興趣,未曾留意,草草看了幾眼,大概記得叫沈恩慈的那位夫人格外漂亮,旁的就不知道了。
蕭允洺那張俊整淡漠的臉變得柔軟,語氣亦輕柔了幾分:“她系的是鎖心結(jié),是母妃最喜歡的系法?!?br>
他的生母早逝,六歲時他被皇后抱進中宮撫養(yǎng)。
皇后將他視如己出,他亦孝順皇后。
但長樂知道,太子殿下一直懷疑母妃的死不是意外,從沒放棄過追查。
“主子是說,沈夫人的腰帶系得跟貴妃娘娘一樣?”
“不錯,”蕭允洺若有所思,“那腰帶打結(jié)的法子是母妃自己想出來的,更顯腰肢纖纖?!?br>
他原打算將這種系法教給未來的妻子,算作對母妃的緬懷。
那個沈恩慈怎么會這系法?
“會不會是巧合?她也覺著這么系好看?”
蕭允洺眸光驟緊,神情瞬息變幻:“叫人盯著她點。”
他不太什么巧合,這個沈恩慈絕不是偶然想出了這種打結(jié)的方法,其中必有內(nèi)情。
……
沈恩慈這一覺睡得很沉。
昨夜歇得很早,可一直在想蕭允洺這一世的變化,愁了半宿才昏昏睡去。
待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卯時了。
她坐在榻上,看著陌生的合歡花彩繡帳頂,懵了片刻。
竟是真的重活一世了嗎?
“夫人起了?!?br>
李嬤嬤聽到榻上的動靜,利索地拉起錦帳,和雅竹一道服侍著她起身梳洗。
沈恩慈坐在鏡子前,見雅竹神情哀戚,垂頭喪氣,便問:“出什么事了?”
“奴婢無事?!?br>
李嬤嬤看雅竹一眼,恭敬回道:“早上雅竹去廚房為夫人取膳食,遇到了秦夫人,秦夫人責(zé)怪雅竹手腳粗笨,沖撞了自己,便在廚房訓(xùn)斥了她幾句?!?br>
上輩子沈恩慈和秦懷音、宋綺心一樣,沒有在蕭允洺那里得到過半分眼神,所以直到蕭允洺被廢,東宮遣散姬妾,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著。
這一世蕭允洺跟沈恩慈多說了幾句話,秦懷音和宋綺心便開始針對她了。
才進東宮一夜,便已出手兩回。
“大清早的,她去廚房做什么?”
“秦夫人從家里帶了百年山參,她去廚房是想為太子殿下親自熬雞湯。奴婢提著食盒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鍋,便遭了訓(xùn)斥?!?br>
送進東宮的三個女子雖然各個都是官眷,但家底大不相同。
沈恩慈父母早亡,自幼寄人籬下,無人照應(yīng)。
宋綺心出身江南世家,家族勢力不弱,只不過她父母早世,同樣無人照應(yīng)。
只有秦懷音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的爹爹是位鹽商,家中富得流油,親叔叔又是揚州知府,秦家在江南的勢力很大。
秦家送秦懷音進東宮,其實對她期盼很高,巴望著她能博得太子歡心,成為寵妃。
“秦夫人用心了?!鄙蚨鞔鹊?。
雅竹小聲道:“夫人就不想用心嗎?”
用心?
她對蕭允洺還不夠用心嗎?上輩子,她幾乎是用命在愛他,最后得到了什么?
“夫人……”雅竹見沈恩慈神情冷淡,忍不住小聲道,“該為自己打算啊,昨日在瑯?gòu)脤m,太子殿下分明是對夫人更中意些?!?br>
“以后這樣狂妄的話不可再說。禍從口中,記住了嗎?”
“記住了。”
“如今我和她都是侍妾,又剛進東宮,她才有所顧忌,只是訓(xùn)斥你幾句,若再有下一次,只怕你會有皮肉之苦。”
世人只知宮規(guī)森嚴(yán),卻不知道東宮亦如是。
尤其蕭允洺克己修身,治下甚嚴(yán),東宮里的規(guī)矩甚至比宮中還嚴(yán)。
“李嬤嬤?!?br>
“奴婢在?!?br>
“在昨兒賜下的首飾里挑一件好的給秦夫人送去,說是賠罪。”
“奴婢知道了。”
李嬤嬤恭敬應(yīng)下,挑了一只成色不錯的玉鐲子,即刻便送去了,沒多一會兒就回來,說秦夫人已經(jīng)收下了。
“秦夫人還說什么了?”
李嬤嬤垂眸:“秦夫人只是不滿夫人未曾親自賠罪,抱怨了幾句,倒沒有再說別的?!?br>
沈恩慈覺得可笑。
這個秦懷音挺會蹬鼻子上臉的,沈恩慈不愿意跟她起沖突,只想安穩(wěn)待到蕭允洺被廢而已。
“隨她去吧,她跟我都一樣只是侍妾,若她再得寸進尺,我不會一直忍讓?!?br>
做太子妃那幾年,沈恩慈見慣齷齪手段。
她從來不愿意與人爭斗,但若斗起來,未必怯陣。
“是?!崩顙邒吆脱胖袼闪丝跉猓黄鸱Q是。
沈恩慈正松了口氣,外頭宮女道:“沈夫人,瑯?gòu)脤m派人來了?!?br>
瑯?gòu)脤m?
依著沈恩慈前世的經(jīng)歷,她在東宮里這半年時間,壓根連蕭允洺的面都見不著。
這可倒好,昨日一進東宮,蕭允洺就主動搭話,算算時辰,這會兒功夫蕭允洺應(yīng)該才從宮里出來。
他一回來就召見自己?
“恭喜小主,賀喜小主。”李嬤嬤和雅竹沒瞧見沈恩慈眼底的忐忑,為她在拔得頭籌歡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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