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言情為敘事背景的小說《空間:我把全城買斷貨養(yǎng)粘人將軍》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云煙若雨”大大創(chuàng)作,舒璃云煙若雨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舒璃一路上走下來,眉頭越皺越緊。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離鎮(zhèn)上越近,越多的人跪在路邊。賣身葬父的,拿著破碗的比比皆是...

第4章 得罪人了嘿 試讀章節(jié)

董家村離鎮(zhèn)上很遠(yuǎn),就算有牛車也要走三四個時辰。

原主沒出過村。

也不知道這年頭是個什么光景。

只是知道大家都挺窮的,像她家,老鼠都不光顧。

舒璃一路上走下來,眉頭越皺越緊。

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

離鎮(zhèn)上越近,越多的人跪在路邊。

賣身葬父的,拿著破碗的比比皆是。

“怎么有這么多乞丐?”

牛車往鎮(zhèn)上去的一路上都是一些小村落,像有名有姓的村落都是排外的,因此舒璃也自然沒見過這一群衣不蔽體,就在路邊裹了個草席的難民。

這些人就靠在樹邊上,好些都是拖家?guī)Э谟辛技?,等著人牙子來招工,要么就是連籍貫都沒有,在這地頭刨點東西吃。

丐幫開會都沒能這么慘烈。

“西北今年大旱,民不聊生?!崩镎闶谴謇锷儆械倪€知道點內(nèi)情的人,“吃不飽就會餓死,所以都往江南來了。據(jù)說西北連樹皮都啃光了,我們這好歹樹是不缺的…”

自古江南富庶。

但其他地界就難了。

一個干旱就能死一大批人。

“要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他們也不會背井離鄉(xiāng)?!?/p>

舒璃點頭,誰說不是呢,末世幾年,多少人為了去庇護(hù)所,死在路上。

即便是死在路上,那些幸存者們依舊前赴后繼。

一葉障目。

在這消息閉塞的時代,不看,就是不知道。

而看了,又能怎樣。

感覺又看到了末世的光景,舒璃閉了閉眼睛,在牛車的顛簸中繼續(xù)往鎮(zhèn)上走。

董家村離得最近的鎮(zhèn)叫平安鎮(zhèn)。

鎮(zhèn)門口有三米多高的城墻,幾乎已經(jīng)有了小城的規(guī)模。

進(jìn)城的路上倒是有驚無險,辦證交錢也都是。

路上的人不說綾羅綢緞,但起碼棉衣頭巾。

和鎮(zhèn)子外面,像是兩個天地。

過了正午,日頭正大,舒璃和里正道別。

“你——”里正看著舒璃自己一個人拿著60多兩的巨款,小雞崽子一樣的身板,到底有些放心不下。

“放心,我藏的好著呢。”舒璃笑笑,無牽無掛一身輕松?!熬驮谶@等我舅舅。”

里正聽完倒是放心了些許。

這錢他都眼紅。

不過這女娃到底是舒姓,和董家村沒什么瓜葛。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等人走了,舒璃從衙門出來,看了眼還算繁華的街道。

“買衣吃飯住酒樓!”

末世十年,最后幾年,攢了點家底又有異能傍身,舒璃還算過的不錯。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她早就嫌棄自己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了。

她今天就要過上土地主的日子,吃香喝辣,洗香噴噴的澡,睡軟綿綿的床。

買買買!有錢!囂張!

“這件衣服怎么賣?”舒璃站在一家成衣行里指著一件煙羅色襦裙,問店家。

“哪來的窮酸破落戶—嘖——”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一道尖酸刻薄的老鴇子聲音在舒璃耳后響起。

辣耳朵。

“老板,這身我要了?!崩哮d子把舒璃擠到一邊,就指著那件衣服,還趾高氣揚(yáng)的瞥了眼舒璃,但可惜了,斜眼還得往高了飛,畢竟人還差舒璃一個頭呢。

身上姹紫嫣紅,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

“這身二兩銀子?!崩习鍙墓衽_后面縮著腰子湊上來,“劉媽媽,又來進(jìn)貨來了,您請您請,小姐今天怎么沒見著—”

舒璃就抱著臂在一旁冷眼看著。

“滾開,小乞丐片子?!眲寢屍?,嗤笑一聲,“還有這件,這件,都給我一起包了吧。”

舒璃笑了,怎么的,現(xiàn)在是個人都能欺她了?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拿的是全家死絕,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劇本嗎?

所以下一秒。

這個肥頭大耳的劉媽媽就從鋪子里飛了出去。

直飛了兩米遠(yuǎn)!

噼里啪啦一陣響聲。

“啊啊??!”差點把門口的一個路人一起撞飛。

舒璃捂了下嘴,假裝驚訝,“呀,老板,她怎么飛走了啊——”

老板:靠,不是你踢的嗎!

老板垮著臉轉(zhuǎn)身,然后勉強(qiáng)抬起嘴角假笑著說,“姑娘,您要的哪一件來著。”

連腰都更下去了一瞬。

劉媽媽可是比他兩個都重,這都能飛出去兩米,換他,不得當(dāng)場折腰。

腿軟的差點跪下去。

“就這件,二兩是吧,給。”

“好好好。”

老板點頭哈腰的給她取下,包起來,趕緊走吧祖宗。

“哎喲——”外頭的劉媽媽一時半會兒竟然沒得起身,感覺骨頭都斷了兩根。

“草!————狗娘養(yǎng)的,你們誰幫我把這個小乞丐抓起來!我給他五兩銀子!打斷腿給十兩!”

劉媽媽躺在地上,渾身散了架一般,惡狠狠的拿著指頭指人,聲音凄厲。

壯似鬼怪!

旁邊看熱鬧的人越圍越多,有人認(rèn)出這是怡春畫舫的老鴇子劉媽媽,這不得了??!整個平安鎮(zhèn)誰不知道這是個日進(jìn)斗金的主兒!

然后一看誰那么有膽色,結(jié)果從鋪子里出來一個身上估計只有二兩肉的小女娃。

一個兩個都瞪大了雙眼,不知劉媽媽指的是誰。

“就是她!就是她!”劉媽媽嗆血的嗓子從地上傳來,妝都花了,眼睛血紅。

周圍人一下沒人動彈,直到一個二流子從旁邊拽了一根棍子就上去了。

現(xiàn)在這世道,良民他們或許不敢打,但是打一個乞丐,官府都管不著。

大家伙才一擁而上。

舒璃看了一眼地上作妖的劉媽媽,喊了一聲,把兜里的錢露出來,“看到?jīng)],十兩,我也出的起,你們誰踢她一腳,我給一兩銀子?!?/p>

眾人又停下,一袋子白花花的銀子露出來,一下子來回看愣住了。

就在眾人怔愣的一瞬間,舒璃就從角落里鉆出去了,還順便把兜里的幾十個銅板全都扔到劉媽媽身上。

呵,和那么多人打架,她又不傻。

就她現(xiàn)在這個小身板,打贏了都得受點傷。

能用腦子的時候,拳頭還是少用,累的慌。

舒璃晃晃腦袋,聽著后面十幾個人搶銅板的聲音,笑出聲來,怕不是以為她扔的是銀子哦。

舒璃在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進(jìn)了一家酒樓住店。

洗干凈澡,換身衣服,感覺自己煥然一新,打算下樓吃飯。

還沒上菜呢,就聽旁邊人熱熱鬧鬧的,外面也嘈雜。

“外面怎么了這是?”旁邊有人問。

“聽說啊—是怡春畫舫的劉鴇子,被人打了,還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踢的出血———”

“啊,她手底下的夏巧姑娘不是剛嫁進(jìn)知縣府里做妾嗎——最近可是春光滿面,誰那么不長眼,敢在這個時節(jié)上打人——”

“聽說啊!是個女乞丐——武功蓋世,一腳足有千金重!”

酒樓里的人都豎起耳朵在聽。

舒璃抿了一口茶水,喲,這下好了,第一天就得罪個資本。

看了眼外面鬧哄哄的衙役一個個當(dāng)街找人,舒璃把手撐在下巴上,還真有意思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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