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穿成病嬌男主的反派師尊是大神“滿杯百香果”的代表作,顏倉溟小弟子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顏倉溟本性并不喜歡男人,原著里只是為了讓旬離受盡屈辱才做了那些事情明白過來這個,旬離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仰頭看向這個近在咫尺的少年,旬離反而不慌了,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話:“怎么?被虐習慣了,如今為師待你好些反而覺得為師別有用心?”兩人的距離近到只要顏倉溟低頭就可以擒住旬離殷紅的唇瓣“難道師尊不是對弟子別有用心嗎?”顏倉溟微微收緊了手臂,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旬離面上,微薄的唇瓣始終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他...

穿成病嬌男主的反派師尊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旬離愣住了,半響沒有回過神來,這雙充滿仇恨的眼睛,讓他覺得…小命堪憂!?。?br>
要不?

直接把人殺了?這樣他便不用擔心后怕。

可這個念頭剛起,旬離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額頭頃刻冷汗涔涔,他在想什么?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合法公民,居然在想著對一個十七歲的孩子下手?

正當旬離六神無主時,一只冷冰冰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少年暗啞的嗓音無半點暖意:“師尊,今日你若放過我,來日,我必百倍償還…”

旬離還未反應(yīng)過來,顏倉溟的身子就重重的倒在了床榻之上,唇角溢出了鮮血。

再來不及想其他,旬離立刻盤腿坐下,把顏倉溟扶了起來,尋著腦海里的記憶,用自己的靈力替顏倉溟療傷。

宋河帶著藥老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五弟,你不要命了?!”宋河惱怒不已。

旬離沒有睜開眼,卻說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子?!?br>
宋河詫異的瞪大了雙眼,氣得手指都有些顫抖:“這兔崽子有多歹毒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如今是傷了腦子?反而對這白眼狼好了?”

旬離臉色有幾分慘白,身子也有些搖搖欲墜,嗓音微啞:“師兄,從前是我欠他。”

人他肯定沒法下手殺的,記憶他也理全了,知道旬離是因為什么而不待見顏倉溟。

魔族的確十惡不赦,可顏倉溟如今還未成魔,他還來得及渡他成佛。

只要顏倉溟日后有所為,并且心存善意,他就能躲過這一劫,說不定還能找到回二十一世紀的路,畢竟這個以武相搏的世界,不是他這個合法公民能待的。

旬離心里自有一番思量。

宋河頓時愣住,這不是他記憶中的旬離。

旁人不知,他卻是最知道,旬離的生母被魔族所殺,一身最恨魔族。顏倉溟乃魔種出生,收他為徒,便是為了日日夜夜的折磨,如今怎會說出這番話?!

“五弟,你當真想好了?真想救這白眼狼?”宋河雖不解,可旬離做事向來有自己的分寸,他若執(zhí)意要救,他也不好阻攔。

旬離重重的點頭:“師兄,我知你的顧慮,師弟自會有分寸?!?br>
宋河這才無奈的搖頭,把藥老留下,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有了藥老在一旁的協(xié)助,旬離自然事半功倍,而他倆的話,也一字不落的全被顏倉溟聽了去。

無人看到,他唇角勾起的那抹攝人心魄的冷笑。

翌日。

當?shù)谝豢|刺眼的陽光透過紗窗照耀在白色金絲蠶絲被上,顏倉溟那雙如黑耀寶石般深邃的眸子落在了趴在床邊的那個人身上。

顏倉溟夜里一直高燒不斷,渾身發(fā)燙,旬離不敢離開半步,便一直守著,到了后半夜,便將就的趴在床邊睡著了。

仍舊是一襲白衣,襯得旬離越發(fā)膚如凝脂。旬離的五官生得柔和好看,唇瓣薄厚都很適中,安靜的趴在那,儼然是一個活脫脫的睡美人。

可顏倉溟只看了兩眼就移開了目光,眼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娘炮!”

顏倉溟從來不信旬離會對他好,他始終相信,旬離對他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了后面折磨他而做鋪墊。

唇瓣有些泛白,顏倉溟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掙扎著想要起身。

可他無論怎么努力,也支楞不起身子,渾身上下都在疼,纏繞的紗布滲出了鮮血,丹田處…沒有半點靈力波動。

顏倉溟慌了,臉色更加透明,一次次的努力,頃刻便大汗淋漓,可一次次都沒有任何作用。3

“別動!”一雙大掌徒然握住了他的雙肩,強迫他躺了下去。

顏倉溟面色微寒,咬牙沉悶叫了句:“師尊…”

旬離有些不自然的點頭,視線落在顏倉溟包扎著的白色紗布上,血跡斑駁刺目。

丹田處更是慘不忍睹。

旬離莫名喉頭發(fā)澀,魔種雖然暫時不會在顏倉溟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了,但是顏倉溟這滿身修為算是全廢了。

這無疑是在顏倉溟的心口上刺了一刀。

只怕對他的仇恨越發(fā)深了。

“這段時間,你就在為師這里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吧,至于修為一事,為師會想辦法?!毖x照著自己的心意說了這么一句。

顏倉溟微微收斂神色,低頭,溫順的回答:“弟子謹遵師尊吩咐?!?br>
留在這里?是為了更好的監(jiān)視他?旬離啊旬離,你也不怕引火燒身?

這孩子,夠隱忍,夠蟄伏。

旬離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嘆了一下,再警告自己一定要提防再提防。

旬離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重新開口:“過兩日,宗門組織各門弟子前往佛山歷練,你養(yǎng)養(yǎng)傷,隨為師一同去?!?br>
顏倉溟苦澀的笑了聲:“弟子如今修為盡廢,連御劍都成問題,怕就不去給師尊丟臉了吧。”

說到底,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說這話時,顏倉溟眼里的悲傷是怎么都隱藏不住的。

“這是師令!”旬離起身,挺拔不算偉岸的身軀背對著少年。

他并不想讓顏倉溟看到他眼里的心疼。

據(jù)他看書所知,顏倉溟哪怕入魔,也不會殺害無辜之人,何況還是被逼入魔,雖然行為處事狠絕了些,但為人光明磊落,好好教導(dǎo)的話,日后定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

顏倉溟掩住眼底的冷光,應(yīng)了句:“是!弟子謹遵師令!”

旬離這才抬腿跨步離開。

顏倉溟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的后腦勺,直到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面色才逐漸陰翳,猶如隱藏在暗處的獵豹等待獵物一般,一雙眸子血紅如狼。

“旬離,你…究竟在跟我玩什么鬼把戲?”薄唇微張,顏倉溟看向旬離離開的方向,眼神越發(fā)晦暗莫名。

而旬離剛出了屋子,腿一軟,臉一白就癱倒在了地上。

若有人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旬離背后的衣裳已經(jīng)全部被汗水浸濕。

旬離是何人?是這帝訣仙宗除去宗主之外,實力最強的人,哪怕他此刻不知如何作用體內(nèi)靈力,可這敏銳度仍然非一般人所能及。

顏倉溟對他起了殺心,他自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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