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抄家后她嬌又撩,戰(zhàn)神王爺掐腰寵》的小說,是作者“悅語清言”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龍靖修端木栩清,內(nèi)容詳情為:可即使入宮為妃,也有被皇帝當(dāng)成禮物送給外邦的。好在老天垂憐,端木家生女兒的幾率越來越小,明面上的最后一個女兒,便是端木鴻瀚的庶妹,現(xiàn)在的蘭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端木鴻瀚懂,他不愿女兒入宮,更不愿女兒成為眾人不折手段爭搶的對象,也舍不得將女兒從小送離身邊。所以在端木栩清生下來的那一刻,她就成為了端...

第5章 傳言害死人 試讀章節(jié)

端木家往上數(shù)六代都是行醫(yī)的,名副其實的醫(yī)學(xué)世家。

出過淡泊名利的游方郎中,有過令人敬仰的隱世神醫(yī),連位高權(quán)重的太醫(yī)院院使也曾經(jīng)有兩位。

所謂樹大招風(fēng),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也不知道是從誰的嘴里傳了個神乎其神的說法出來:端木家起源于天山山脈,得天山圣女庇佑,端木家的女兒血脈圣潔,與之結(jié)合的第一個男人可百毒不侵,之后若是能春風(fēng)一度,也可強身健體。

傳言害死人,從此端木家的女兒幾乎無一人善終,最好的結(jié)果也就是入宮為妃。

可即使入宮為妃,也有被皇帝當(dāng)成禮物送給外邦的。

好在老天垂憐,端木家生女兒的幾率越來越小,明面上的最后一個女兒,便是端木鴻瀚的庶妹,現(xiàn)在的蘭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端木鴻瀚懂,他不愿女兒入宮,更不愿女兒成為眾人不折手段爭搶的對象,也舍不得將女兒從小送離身邊。

所以在端木栩清生下來的那一刻,她就成為了端木家的三公子。

明明是女兒身,卻從小被當(dāng)男娃養(yǎng),除了至親,端木栩清沒有朋友,沒有小姐妹,也更不敢跟別家的公子走得太近。

即使至親對她的關(guān)懷無微不至,也依舊改變不了她骨子里敏感,自卑,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克克的性子。

前不久皇后娘娘舉辦了一場美其名曰‘賞花宴’的相親活動,派了公公親自到端木家通知端木栩清參加。

端木栩清平常極少出門,即使那天有大哥陪著,最后也出事了。

17歲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裹了厚厚的布條,她也只得含胸駝背才不會現(xiàn)行。

本就是女兒身,自然比同齡的男子瘦弱,再加上懦弱膽小處處謹(jǐn)慎的模樣,更是讓人不喜。

眾人紛紛議論,端木家大公子書香藥香文質(zhì)彬彬,二公子武藝高強玉樹臨風(fēng),怎么到了三公子,就是這么個畏畏縮縮的模樣?

怪說不得整日關(guān)在附中不出來見人哦,因為實在是沒法兒見人?。?/p>

席間大哥端木善澄被五皇子的人喊走,眾人便起了戲弄端木栩清的心思,讓七公主吩咐他爬上樹去摘一支玉蘭花。

公主的命令,端木栩清不敢不從,咬著牙抖著手腳爬上了樹,好不容易摘到了玉蘭花,可下一秒腳一滑,整個人從樹上墜落下來,后腦勺著地。

出了這樣傷人的事件,七公主被禁足三天,其他起哄的人賠了些許銀兩上門道歉,再閉門思個過,就算是懲罰了。

可憐端木栩清失血過多被抬回家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任何貴重的藥都起不了效,先是發(fā)起了高燒,然后身體忽冷忽熱,最后在一個凌晨,人徹底涼涼了,這才機緣巧合的有了異世許箐的到來,成了栩清。

醒來之后,端木家的人謝天謝地,對她無微不至,許箐的前世父母緣淡薄,也沒有兄弟姐妹,在這一家人身邊,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仿若明白了家的意義。

加之腦海里有原主的記憶,她真的很感動于家人對端木栩清的保護,也唏噓現(xiàn)實的扯蛋。

只是還不等她身體復(fù)原能下床,這抄家的圣旨就下來了,果然是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啊!

現(xiàn)在她就是端木栩清,是端木鴻瀚在最絕望,最危險的時候也不忘去保護的人。

端木家的人都下獄了,她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一定會良心難安。

好在這個王爺是個忙碌又大度的家伙,除了派人給她送了些吃的用得過來,就沒人來管過她了。

所以她自己給自己打點滴,吃藥修養(yǎng)了一天之后,在來到靖王府的第二天晚上,偷偷摸摸翻墻出去了。

栩清自以為身手敏捷,沒人發(fā)現(xiàn),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就有人把她偷偷出府的消息報告給了澤洋。

考慮到王爺對端木栩清的態(tài)度,以及現(xiàn)在的忙碌,澤洋并沒有拿這點小事去打擾主子,只吩咐主意人有沒有回來,便不再過問。

端木府被皇帝抄家,貼了封條,現(xiàn)在府中一片漆黑,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栩清從狗洞爬了進去,趁著夜色摸黑進了端木栩清的院子,在后院桂花樹下,還有南墻根兒下挖出兩個箱子,一箱是金銀元寶,一箱是珠寶首飾。

金銀元寶是平常家人給她的,珠寶首飾就是她喜歡卻又不敢戴,所以偷偷收集的。

栩清覺得,這個端木栩清一定是屬松鼠的,要不然怎么這么喜歡囤貨藏東西?

不過現(xiàn)在倒是很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栩清不知道這個朝代貨幣是如何換算的,但瞧著這兩箱子挺多,應(yīng)該是夠她用很久了。

將兩個箱子收進醫(yī)療系統(tǒng)的儲物間里,她又悄悄咪咪的從狗洞爬出來,直奔剛剛來時路過的怡香園。

點了個姿色不錯卻一臉病容的姑娘作陪,喝了兩杯酒,看了兩場舞,便摟著比她還高半個手指頭的姑娘進屋去準(zhǔn)備‘春宵一度’了。

姑娘名叫如煙,看這小公子很好說話的樣子,進房后便直接對他跪下:“求小公子今夜放奴一馬……”

原來,如煙姑娘因為長得好,身段好,喜歡她的客人很多,鴇媽媽為了掙錢是來者不拒。

所以如煙傷了身子,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就是感染了很嚴(yán)重的炎癥。

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次接客于她而言都是折磨,看端木栩清面善,所以她想求上一求,說不定今夜能幸免。

聽了她的哭訴,許箐挺同情她的,都是女人,她又怎么會為難她?

不僅沒有為難她,還拉著如煙的手,閉上眼睛用系統(tǒng)替她檢查了一下,紅腫不堪,三度糜爛。

這樣的情況還要接客,該死的鴇媽媽,該死的封建社會。

栩清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言明自己也是女兒身,不會傷害她,來這里只是為了學(xué)習(xí)梳妝打扮挽發(fā)。

栩清沒有騙人,她真的是來學(xué)扎頭發(fā)的,她要把自己暫時恢復(fù)成女兒身,換個身份進大牢去探望父兄。

沒有人知道端木栩清是女嬌娥,也沒有幾個外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即使現(xiàn)在招搖過市,也不會有很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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