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陳狗蛋的《美人如玉》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草,草草!”“媽的,誰叫來的警察”“草了啊,這他媽的”圈子一下亂了小河附近,本來車就不好進來這會警車來了,逃的都沒有所有人亂成一團跑的跑,逃的逃光頭哥也沖進來了,破罵道:“媽的,哪個沒素質(zhì)的舉報的,找到一定要弄死他”劉哥狠狠的砸了咂嘴光頭哥又問他:“劉哥,怎么辦?要卸貨嗎?”卸貨?他們想直接把料子,卸到河里去這條河深,一旦沉下去原石跑不了過幾天再撈起來但沒人能保證,別人不...
美人如玉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老板說完話,盯著我在看。
像是在掃量我。
我知道,老舅本就不簡單。來到騰沖,我如履薄冰,而我用的,只不過是老舅的冰山一角。
只是,我不知道,老舅既然那么厲害,這些年為什么一直在鎮(zhèn)上,過著窮苦的日子。
我強忍著情緒,不被老板看出來,假笑說:“依葫蘆畫瓢而已。”
說完,轉(zhuǎn)身匆忙離開。
從美玉軒出來,我呼吸都是困難的,匆忙去找劉哥。
劉哥他們在河邊,好像在等什么。
見我來了,劉哥來問我把趙老板陪的怎么樣。
我垮著臉。
劉哥說:“沒事,他活該的。這人,油鹽不進。給他說在騰沖做大,穩(wěn)賺不賠,他死活不信,”
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劉哥和光頭哥的氣色還很好,準確的說比之前更精神。
劉哥看到我,對我說:“走,干活去吧?!?br>
我愣住了,問劉哥這個點干什么。
劉哥吐了一口煙圈,指著東方那個透亮的探照燈對問我看到那條河沒,那條河才是我們今晚的主戰(zhàn)場。
如果今晚收成好,誰他媽還看趙老板的臉色。
我不太明白,也沒多問。
反正我就賭石。
負責幫劉哥賭贏,是我的職責所在。
劉哥是一根帶刺的藤蔓,雖然有些扎手,但我能順著爬上去。
我們重新坐上車,這次十幾分鐘就到河邊。
六月的騰沖平均溫度17-24左右,遠比我們那邊的溫度親民多了。
讓我驚訝的是,凌晨三四點鐘漆黑一片,這里竟然有數(shù)百個人。
周圍的小貨車,足足二三十輛。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小手電,在左左右右的晃動著。
他們在選石料。
這么大晚上。
騰沖竟然還有人一大批人在選石料。
劉哥停下來車,指著遠處國道的方向,問我:“葉子,你知道那條道是什么道嗎?”
我哪里知道,自顧自搖頭。
劉哥說,那是556國道,這塊地有林有河,又連接國道,買完石料直接就能從556國道上翡翠路。
“全是生料啊?!?br>
“這些料子,一車不便宜吧?”
所謂生料,是從緬北那一帶撈過來,沒有經(jīng)過任何篩選,沒有任何加工的頭手石料,擦都沒擦過的料子。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篩選。
好比我老舅,以前在緬北幫人選料子,據(jù)他所說,他們那一批人里,真有自己看中的,不要命也會想辦法換出來。
即便是如此,這種大型的生料交易場所,也是賭石的圣地。
任何一個喜歡賭石的人,看到這批料子,兩眼都會放光。
石料這玩意,就跟女人一樣。
沒被碰過的女人,和被挑選過很多次的女人相比,誰好誰壞一眼就能區(qū)分出來。
我也不例外。
劉哥淡淡笑了笑,一臉風霜。
說恰好相反。
這里的料子,很便宜。
不過只有晚上能賣。
見光死。
我立馬明白了。
這些料子,都是從緬北偷渡來的,形形色色的場口都有。
賣得便宜,出貨著急。
但真要買到這些料子,沒點門道是進不來的。
劉哥在門口,認證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又塞給對方一個大紅包,說:“這是我兄弟,跟我一起進去的。”
那人收了紅包,問劉哥:“可以進去,但得換人,光頭不能進去了?!?br>
光頭哥在我后面,自信的眨眼說:“沒問題,我們這兄弟靠譜得很?!?br>
劉哥交代他們幾個在這等著,然后就和我一起進去。
里面的生料很多。
一般想來騰沖過把癮的人,見不到這場景。這里面的東西,都是按車賣的,相中一車的生料就直接給錢拉走。
“劉哥,這一車你全都要買走?”我有些好奇的問劉哥。
劉哥點頭,說:“對,你還記得你之前去賣魚躍龍門那店嗎?那是我開的?!?br>
“這是騰沖的‘早市’,大家都來進貨的?!?br>
“這玩意,你有經(jīng)驗嗎?”我好奇的問劉哥。
他連賭石都不太懂,還不如小白。
一車一車的買料子,更難成事了。
劉哥吐了一口煙圈,看著我:“這不有你嗎?之前我買的,基本都是賠。這不店子沒做大,這次有你來,肯定能成?!?br>
我沒敢打包票。
賭石這玩意,本來就玄乎。
沒人是常勝將軍。
當然,翡翠從古至今,一直備受國人喜愛。
時代的激流沖刷之下,會有不少人是時代的幸運兒。
每個時代都會孕育屬于自己的天才。
但我不相信我是那個幸運兒。
總有輸?shù)哪翘?,我反復這樣告訴自己。
一定要在那天來之前,收手。
不然,我媽這輩子無依無靠。
“賭石靠的是專業(yè),但選生料靠的主要是運氣。這種一車一車的買賣,幾乎沒時間把車上的東西掃光?!?br>
“主要的依據(jù),其實是你和這個老板的熟絡程度,簡單的說,你熟悉的老板,他不會坑你,從緬北偷渡回來的生料,第一時間就先給你?!?br>
劉哥愣了愣,說:“還有這規(guī)矩啊。難怪我一直虧,我每次來都是換一個新老板買,總覺得上一家坑了我?!?br>
我說這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有的老板,頭一次肯定會坑你。
熟絡后,他就不好意思再賺你錢。
比如剛才美玉軒的老板,硬是要讓趙老板賺一次,讓他爽一次。
這種是很會做事很會做人的老板,未來一定能賺到錢。
另外一種,沒什么格局的。
你去得越多,他坑你越多。
人心不同比,每個人的肉都長得不一樣。
劉哥哈哈笑著,看好多老板都選好自己要買的那一車生料,他著急問我:“葉子,時間不多了,有把握吧?”
“有。”我很懇切的回答劉哥。
劉哥皺著眉頭,很好奇。
“沒時間一個一個的看,這一車生料里,但凡開出來的翡翠,客人給包紅包的話,都分你一成。”劉哥是個利益至上的人。
他喜歡用錢,用規(guī)矩辦事。
我也喜歡。
我需要錢。
除此之外。
我還更需要一個東西。
名聲。
秦姐沒有明說,但我能感覺出來。
她想讓我先來騰沖,混出個名氣。
賭石這個行業(yè),一旦你有了名氣,錢很快就能來。
有了名氣。
我才能叫板萬花樓的老板。
有了錢,我才能狠狠打臉那些看不起我的人。
才能把老舅那塊紫羅蘭,放回他墓碑上。
“你這么有把握?”劉哥瞇著眼,顯然不太相信,畢竟賭一車的生料,比仔細賭一塊石料的難度,大太多了。
一車的料子,能決定一個鋪子未來的名聲和生意好壞。
“有。”我吸了一口氣,掃過去每一輛車。
我有底氣。
我是他的外甥。
當年在緬北,我爸切玉,老舅在專門給人撿生料,他摸過一萬塊生料,見過一千車料子,沒人比他更清楚哪一車的料子最好。
常人賣的生料,不是完全生的,他們會把料子篩選一遍,甚至加上一些自己確定不容易出綠的料子。
但有一種,賭性大,回報高。
老舅說過。
不管哪個場口,出來的生料都會篩選,好的料子大概率進高端交易圈子。
唯獨一種,從場口里偷運出來的。
這種料子,也是經(jīng)過篩選的。
但都是摸石頭的工人,偷偷為自己篩選的。
他們更著急出手,要價低,更沒敢自己拿去賭石行開,被場口老板發(fā)現(xiàn)是要剁手的。
如果撿到,便是撿到寶。
這種時候,察言觀色,比看料子更重要。
掃了一圈,我很快把目光落在一輛皮卡上。
上面的料子,整整一車都是帕敢的料子。
帕敢老廠區(qū),地大物博,市場也很亂。
這一車的新貨,如果真要拼湊,很難集齊。
帕敢那邊,以出滿綠出名。
如果劉哥要來開店用,這一車要出一塊滿綠,價值至少幾百萬,他在騰沖的地位一下就穩(wěn)了。
“選好沒?葉子?”劉哥見我看得入迷,問我。
“就這車,少三成價你賣我們?!蔽覍习逭f道。
貨車旁的老板搖頭,說:“你瘋了?少三成?”
就連劉哥,也以為我瘋了。
這市場上,基本都是低價。
沒人有時間在這講價。
能少一成,就算不錯,我竟然要低三成。
我湊近,低聲給老板嘀咕了兩句。
老板咬了咬牙,又皺了皺眉。
“行吧,留個電話?!崩习鍩o奈的說道。
劉哥整個眼,都冒著綠光,似乎在說你小子行啊,這市場上沒人搞成的事,你用一句話怎么搞成的。
我沒搭理劉哥,對他說:“先給錢吧,劉哥?!?br>
“好。”劉哥知道,低三成的價,即便是一車破石頭,都能賺個差價。
錢給完,劉哥開了自己的車來裝貨。
可沒裝到幾塊石頭。
突然。
滿是寂黑的樹林里,傳來亮光。
以及,狗叫的聲音。
是警犬。
草了。
整個樹林里的人,全都炸毛了。
就這河邊的石料,沒幾個是干凈的。
一抓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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