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三國:我與群雄爭天下》,是作者虎嘯山林多情劍的小說,主角為丁偉太史慈。本書精彩片段:武安國說完這一段話,不屑的望了一眼丁偉在他的心中,行軍打仗,那要憑多年的經(jīng)驗,丁偉充其量只是讀了幾本兵書,根本不實用,是名副其實的紙上談兵前面他沒有說,是因為他不屑于和丁偉說“沒想到這武安國還不是有勇無謀之輩呀!”丁偉想了想,覺得他說得的確有道理,或許是自己太小心了“那如果是他們埋伏在峽谷較深處,并沒有驚動谷口的飛鳥呢?”丁偉還是覺得不踏實,因為他心里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哈……”武安國笑了...
三國:我與群雄爭天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公子,公子,北海想請您過去?!?br>
丁偉正在練槍,忽然一個隨從匆忙跑過來說。丁偉自從穿越之后,早練武藝,晚讀詩書,堅持不懈。他明白,在亂世,要想生存,就必須自己要強。常言道,寧為太平犬,不作亂世人,人命如草芥呀!好在這具身體的主人,武藝還是不錯。能和太史慈戰(zhàn)成平手,在三國時期,可以稱為一流武將了。更讓他感到興奮的是,力量很大,用天生神力來說也不為過。
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在這個時代,文人比武人的地位可是高多了,就拿太史慈來說,自從他“寫”了那首詩之后,對他的文采那真是五體投地呀。照這樣下去,他心里裝的那幾百首唐詩,不知道要折服多少人呀!你說不復(fù)習(xí)復(fù)習(xí)能行嗎?
今天這么早,孔融叫他過去,不知有什么事。說心里話,他一點都不想跟孔融學(xué)習(xí)那些經(jīng)史子集,如果是盛世,儒家學(xué)說可以治世,可是亂世馬上就要來了,儒家學(xué)說,能擋住那些刀槍?孔融還不是連他自己都救不了,還談什么救世,用現(xiàn)代的話說,那就叫空談?wù)`國!而且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名中文系的本科生,對那些知識早已經(jīng)很熟了,新的觀念都一套一套的,現(xiàn)在再學(xué)那些陳舊的東西,那不是在白白浪費時間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時代,最重要的卻又是名,而這個名,孔融可以給他帶來,這就是他不得不讓自己努力學(xué)的原因。當(dāng)代大儒,那最低也是研究生導(dǎo)師呀!自己再有能耐,還只是個小學(xué)生,不謙虛點是不行的。
丁偉來到孔融客房時,發(fā)現(xiàn)孔融正在會客,正上方跪坐一位一身白衣,大約五十多歲,須發(fā)花白的文士??兹诘膶γ?,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青衣文士。這個時代的人都比較顯老,愛留胡須,這兩個人也不例外,但文人的精氣神還是不錯,一雙眼睛給人感覺充滿了活力。
“先生,弟子給您請安?!倍ソo孔融行了弟子禮,這幾個月來,他也習(xí)慣了這些禮節(jié)?!叭嗽谖蓍芟?,不得不低頭呀!”每次行禮,他在心里都會這樣說。不知道孔融要是知道該做何感想呀!
孔融看著丁偉行禮完畢,微笑著說:“承恩啊,我給你介紹兩位當(dāng)世大儒?!?br>
“又是當(dāng)世大儒?”丁偉想,“怎么這么多的當(dāng)世大儒呀,看來這兩人一定不簡單了,且聽聽他們是誰。”
“這位是鄭玄康成公?!笨兹谝恢刚戏焦蜃陌滓吕先苏f。
“鄭玄康成公!”丁偉忍不住驚叫出來。
“哈哈哈哈!”三人相視一笑。
“康成公,看來你的大名把我這位弟子嚇著了?!?br>
的確,丁偉沒有想到,眼前這位老人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鄭玄鄭康成。鄭玄是東漢末年著名的儒學(xué)大師和經(jīng)學(xué)大師。而且為人正直,品性高潔,因不滿官場腐敗而拒絕出示仕,即使到了唐宋時期,鄭玄都是文人的楷模。作為學(xué)中文的,對此是非常了解的,看來稱為當(dāng)世大儒沒有錯。
“小子見過康成公?!倍ペs緊深施一禮,要知道,這個時代,對禮儀看得相當(dāng)重。做官都是推薦,舉孝廉。當(dāng)然,這個時候的朝廷,買官已經(jīng)很盛行了,但那是文人所不齒的。如果一個人被傳不知禮儀,那么他的名聲就完了,更何況,丁偉對鄭玄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重。不畏權(quán)貴,正義浩然,品行端正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受人尊敬的。
“免禮,免禮。”鄭玄微微一笑,“文舉?。∧氵@個弟子氣宇不凡,將來前途將不可限量。恭喜你收了個好弟子啊!”
“哪里哪里?!笨兹谝残Φ煤軡M足,他又指了一下對面跪坐的那位青年文士,“這位是幼安公?!?br>
“小子見過幼安公。”丁偉一邊行禮,一邊快速地搜尋自己的記憶,“幼安”這兩個字,他覺得很熟悉,是誰呢?
“不必多禮。這里是文舉兄的家宴,我看大家就不必拘束了,承恩,你也來坐吧!”文士微笑著說。
“哦,是管寧!”丁偉想起來了。
相對于鄭玄,丁偉對管寧已經(jīng)沒有了前一次的驚訝了。當(dāng)然,管寧也絕對當(dāng)?shù)闷甬?dāng)世大儒四個字。他與華歆,邴原合稱一龍,管寧為龍尾,也是北海人。
丁偉跪坐在下首,盡管管寧說不必拘束,但丁偉,仍然感到極度的不舒服,除了這半文半白的談話方式,跪坐也讓他難受至極,再加上,這兩個人的名氣的確很大,他要是有一點不合禮儀的地方,一傳出去對他顯然不利。
今天看來是孔融有意要讓鄭玄考校一下丁偉,這一下正合丁偉的胃口。前世的他,可是中文系的高材生,而且對先秦兩漢的文學(xué),很有見解。加上這段時間在孔融這里的學(xué)習(xí),對鄭玄的提問,回答非常得體,又夾雜著自己的一些見解。這讓孔融很滿意,就連管寧和鄭玄也不住地點頭微笑。甚至有些見解讓他們?nèi)硕几械胶荏@奇,很新穎,同時又覺得很有道理。要知道,那可是兩千多年的智慧結(jié)晶??!丁偉沾沾自喜,甚至還邪惡地在心里說,“小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聽說承恩的詩也作的不錯啊!有什么好詩讓我們見識一下?!编嵭d致正濃,從文又談到了詩。
“不,不,康成公……”丁偉假裝推脫,但立刻被管寧打斷。
“承恩,今日不給我們幾首你作的詩,可不行啊,我們是聽了你的《贈子義》之后才來的呀!”
“《贈子義》?”丁偉心里一樂,自己隨便剽竊一首《塞下曲》,就贏得了一代儒將的美名,在這樣的場合,不露一手,那也對不起穿越呀!你們不知道吧,我的腹中可有幾百首好詩呀,真可謂滿腹經(jīng)綸!“不能太過,隨機應(yīng)變,見招拆招!”他他怕自己得意忘形,馬上冷靜下來,給自己定下了今天應(yīng)對的基調(diào)。
“林暗草驚風(fēng),少年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棱中?!惫軐帉⒃娮x了一遍,“康成公,你來點評一下吧?!?br>
丁偉不知道,他的這首《贈子義》,現(xiàn)在在北??ひ呀?jīng)是家喻戶曉了。
“好!那我就說說,此詩我早已欣賞過,第一次讀時,就已感覺出它清新脫俗,意境高遠,渾然天成,實為佳作!”
“康成公太抬舉這小子了吧!”孔融嘴上這樣說著,但笑得卻很開心。“承恩,不知近日可有作詩?”
丁偉的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了一下,立刻有了主意,“先生,前日你讓弟子寫封家書,弟子作了一首詩,準(zhǔn)備送于母親大人,正好請先生,康成公,幼安公指正一下?!?br>
原來,前幾天,孔融給丁建陽寫了一封信,順便也讓丁偉捎封家書。丁偉苦思冥想,不知如何下筆,他的腦海中,今生父母的形象非常模糊,而這時,他想起了他前世的父母,在得知自己墜崖身亡后,將會多么痛苦呀!但他又無能為力。于是他將孟郊的《游子吟》,用柳體楷書寫了一遍,準(zhǔn)備作為家書捎回去,現(xiàn)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丁偉讓仆人將寫好的詩取來,小心地遞給了孔融,孔融展開之后念道:“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br>
孔融念完,客廳中突然一片寂靜,片刻之后,鄭玄連喊三個“好”字。
“好!好!好!”他起身從孔融手里拿過詩,“語言質(zhì)樸,感情純真,至孝之心躍然紙上,雖無華麗,但卻深遠,好詩呀!”
“康成公,你只顧賞詩,你看這字?”管寧也已經(jīng)湊了過來,他指了指丁偉寫的字。
這時,孔融和鄭玄才注意到了丁偉的字,那是工工整整的柳體,當(dāng)然,他們并不認識。
“力透紙背,風(fēng)骨傲然!”鄭玄說。
“功力深遠,品性高潔!”管寧說。
丁偉沒有想到,他的字,竟然得到了東漢末年兩位大儒如此高的評價。他現(xiàn)在心里很滿足,要知道,詩是剽竊的,但是字卻是他一點一點的練出來的,前世的他,為了練好這手字,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呀,現(xiàn)在終于收到效果了。
“康成公,幼安公,你們對小子謬贊了,實在不敢當(dāng)?!倍ハ蚨耸┮欢Y,故作謙虛地說,實際上,他的心里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沒想到我還這么有才呀!”
鄭玄看了看丁偉,然后對孔融說,“文舉啊,為兄恭喜你教導(dǎo)出如此高徒啊,想不到丁刺史竟然有如此麒麟兒,將來定是我大漢不可多得的人才??!”
孔融高興地笑起來,丁偉更是差點沒跳起來,他真想上去擁抱一下鄭玄和管寧,“太感謝你們倆的支持了!”他是越看越覺得二人順眼,他相信,鄭玄的話,不久之后一定會傳出北海,傳出青州,傳遍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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