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韓蒂宋子席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與你共墜深淵》,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作為一個文明人,她還是爬到了衛(wèi)生間一遍又一遍地吐,吐到胃酸都出來了,她還在吐,她開始發(fā)抖,出汗,神思模糊,像被放進了不停轉(zhuǎn)動的洗衣機里,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受得想死她的視線逐漸消失,但意識卻還在旋轉(zhuǎn),像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身體和靈魂漸漸分開......江歲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家她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酸麻的感覺遍布四肢百骸,意識還在云霧里飄蕩,她花了好半天才想起來發(fā)什么了什么,可她是怎么回到...

與你共墜深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歲眨巴幾下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感覺有好多眼睛在看著她。

她心慌得很,后悔自己的沖動,在這樣的場合,他想對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江歲:“你在哪?”

韓蒂看她圓溜溜的眼珠亂轉(zhuǎn),眉頭微微蹙起,像個走丟了的孩子在找爸爸!

這女人,剛剛不是還厲害得很?

韓蒂打開了燈,同時禮貌地回應她:“你找我?”

突然亮起的燈光讓江歲感到緊張,緊接著就是更加后悔,她不該來!

屋子里男人很多,每個都長得兇巴巴的,好老壯!

女人也很多,沒一個衣服完整的。

大家皆停下手中的事,和胯下的事,好奇地看著她。舞池里的姑娘也散去,坐回到男人身邊。

春兒依偎到韓蒂的懷里,聲音曖昧地說:“蒂哥,這人誰???”

韓蒂沒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歲。

她的小臉蒼白,手緊緊地攥著褲兜,圓溜溜的眼睛因為蹙眉,看起來奶兇。

他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江歲的照片,她就是這幅故作嚴肅的樣子,可能她是生氣的,但她的五官太可愛了,很難讓人相信她是認真的生氣。

反而,有些好玩。

江歲盡量忽視著眾人的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氣,佯裝鎮(zhèn)定:“韓蒂,你出來!”

韓蒂眼里閃著玩味:“干什么?”

江歲:“我...找你有事!”

韓蒂忍不住笑了:“有什么事,陪我喝一杯再說。”

春兒聞言,懂事地從一旁拿過一個空杯,倒上一杯酒。

是給江歲的。

韓蒂雙臂大開搭在沙發(fā)兩側(cè),叼著煙頭,朝江歲揚了揚下巴,露出了一個極具挑釁的微笑。

這個微笑刺激到了江歲。

自從遇見韓蒂之后,她就跌進了一個不平等的世界。這個世界里的人,視生命如草芥,把女人當玩物。在他們眼里,江歲只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輕易捏死的螞蟻,輕視、戲弄、踐踏!

即使他什么都沒做,他的眼神也讓她感到自己的渺小。

這一切都令江歲不爽,早就不爽了,可她能忍,就算再過分千百倍,她也能忍。

江歲站在原地,目光不躲不閃,帶著狠勁看他:“我奶奶在哪?”

韓蒂笑著說:“醫(yī)院啊?!?br>
江歲:“我可以改證詞,你放了我奶奶?!?br>
韓蒂搖了搖頭。

江歲隱忍地說:“那你要怎樣?”

韓蒂垂眸,看了一眼春兒給江歲倒的酒,江歲明了,大步走上前,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江歲舉著空酒杯給韓蒂看,可他卻說:“不是喝這個!”

韓蒂將春兒摟過,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么,春兒點點頭出去了。

江歲有不好的預感,昨天韓蒂給她喝的不知道什么酒,勁頭大得嚇人,她酒量不錯,可那酒一杯就差點要了她的命。

但她又有什么辦法,在面對真正的罪犯時,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春兒很快回來了,端了杯紅色的酒,江歲心一沉,手下意識摸向褲兜里的紙盒。

韓蒂聲音冷漠,像是一把能殺人的刀:“喝了它!”

江歲盯著紅色的液體,咽了下嗓子:“不!”

韓蒂覺得越發(fā)看不透她了,他以前認為江歲柔順、懦弱,結果發(fā)現(xiàn)不是。后來覺得她狡猾、機敏,但今天看來也不是。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江歲,一反常態(tài)的魯莽,膽大。如同那晚撲向他的槍口一樣,像一個保護幼崽的小獸。

韓蒂:“你確定不喝?”

江歲挺起胸膛,一字一句洪亮得很:不喝!”

韓蒂笑了,笑得陰森晦暗。

韓蒂:“胖子!”

江歲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掃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看見了胖子。

他的眼睛上有一道猙獰的疤。

胖子早就想殺了江歲,但韓蒂之前不讓,他只能忍下,他應了一聲,搖搖晃晃走了過去。

“蒂哥,咋了?”

韓蒂聲音帶著笑意:“這位你也認識了,就是扎傷你眼睛的...小丫頭,你覺得怎么處置好?”

胖子看了一眼韓蒂為江歲準備的那杯酒,春兒拿進來的時候,大家都知道是什么。

他惡狠狠地說:“蒂哥,不能這么便宜了她,這丫頭你交給我,行不?”

韓蒂一臉笑意,仍玩味地看著江歲:“好!”

胖子得到了準許,咧嘴笑了,眼睛上的疤看起來更嚇人了。

他湊近了去瞧江歲,包房里煙酒氣息很重,但她還是能聞到胖子身上濃郁的酒氣。

胖子:“這丫頭長得真嫩啊!”

說完就伸手要摸江歲的臉,江歲后退了一步打掉他的手。

這并沒有激怒胖子,反而讓他覺得好笑,他笑了兩聲,抓住江歲的手腕,將她扯近。

“丫頭,你不是喜歡叫叔叔嗎?叫來給大家聽聽啊?!?br>
江歲覺得胃里一陣惡心,她抬腳精準地踹向胖子的襠部。

胖子“唔!”的一聲弓起身子,也放開了江歲的手腕。

包房里引起一陣哄笑,眾人們開始起哄:

“胖子,這小丫頭厲害的很呀,怪不得給你傷成那樣,哈哈哈?!?br>
“哈哈哈,胖子你給我們情景再現(xiàn)一下唄?!?br>
“胖子你一個人行不,要不要大家?guī)湍惆???br>
胖子被眾人取笑得一陣尷尬,他得奪回失去的面子。

他大步逼近江歲,一把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磕向墻壁,江歲力量敵不過對方,頭重重砸在墻壁上,一下子就癱倒在地。

胖子又拎起她的衣領,厚重的手掌一巴掌扇了上去。

江歲挨了一巴掌,半張臉都麻了,虛弱地躺在地上。

胖子看她沒有毫無還手能力,自信地笑了,他抬腿騎上江歲,去撕扯她的衣物。

江歲借機蓄力,手攀上胖子,抬膝頂跨,與他來了個前滾翻。

大家打擂臺似的一邊看一邊起哄,包房一時間人聲沸騰。

韓蒂點燃一根煙,慢慢吸著,置身事外地欣賞著眼前的打斗。

他發(fā)現(xiàn),江歲一如既往地出乎意料,這場打斗,還真說不好誰會贏。

胖子力量大,出手又沉又重,挨著一下就夠緩上半天。

江歲靈巧,柔軟,對人體的弱點很是了解,毫不費力就躲過了胖子的攻擊,有點四兩撥千斤的意思。

可江歲到底是女人,出手雖迅速,但關鍵時刻總會猶豫。巴西柔術的很多招數(shù)是可致命的,臨頭時江歲都放棄了。

她不敢殺人。

如果她沒有顧慮,早就贏了。

韓蒂的煙已燃盡,春兒幫他將煙頭捻滅。

戰(zhàn)斗已分勝負,但勝得不易,胖子已是大汗淋漓。

他一手捏著江歲下顎,一手拿著酒杯給她灌酒。灌進去一半,另一半被江歲吐了出去。

不過一半也夠了,江歲已經(jīng)開始眩暈,但沒有上次那么難受了,只是人變得無力,虛弱,意識模糊。

胖子將空杯子扔到一旁,長長呼出一口氣。

“累死老子了?!?br>
幾個男人也圍到了江歲四周,這個摸摸臉,那個掐掐腰。

“感覺好像都沒發(fā)育完呢,你看這胸小的?!?br>
“但這皮膚真嫩哦,你摸摸?!?br>
“胖子,趕緊的,完事給我們幾個也樂呵樂呵?!?br>
胖子摸了幾下江歲的小腰,也有點燥熱,她扯開江歲的T恤,露出了白色的文胸。

江歲半昏厥的狀態(tài)躺在地上,雙臂交叉在胸前死死護著自己。

胖子去扒江歲的褲子,可她的褲帶系得牢牢的,折騰的時候她褲兜里的紙藥盒掉了出來,一個男人瞥了一眼,像被燙了似的慌忙松開了江歲。

“靠,這女的有性|病!”

“什么?”

“你看她身上帶著藥呢,治艾滋的?!?br>
“我去,真的啊,幸好還沒碰,不然我們都中招。”

幾個男人忙不迭松開江歲,胖子還嫌棄地踢了她一腳。

江歲徹底醉了,她身體唯一的感覺就是下墜,不停地下墜。

每一個細胞都不受控制地下沉,她的意識還在,可四肢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她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感受不到身體的重量,皮膚的溫度,她只能盡量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死死抓著胸口,保護自己。

韓蒂走到江歲跟前,看了看她的臉,表情呆滯,雙眼半閉。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藥盒:拉替拉韋鉀片。

旁邊用黑色的水筆寫了兩個大大的字:艾滋。

真是生怕別人看不見。

他摸了摸江歲的臉,幫她拭去嘴角的血漬:“江歲,我真是喜歡你耍的小聰明呢,不過......我更喜歡拆你的臺!”

韓蒂將藥盒揣回江歲的褲兜,對大家說:“誰敢上了她,今天交貨的錢,就給誰。”

眾人面面相覷,沉默了一會兒。

誘惑太大,但賭注更大,是命,所以大家都猶豫了。

阿瑤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溜進來湊熱鬧了,她看沒人說話,開了口:“蒂哥,沒人要給我呀!”

胖子:“你一個女的要來干什么?”

阿瑤大眼睛白了他一眼:“我可以找人弄她啊,我手里有的是只要錢不怕死的?!?br>
胖子:“哎呦,那找人的話我們誰不能找到,這不算!”

阿瑤:“那你上,你敢嗎?”

胖子:“我......”

阿瑤:“哼!你不敢吧,你們有人敢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猶豫,有人擺手。

阿瑤晃了下腦袋,得瑟地說:“沒人要的話,就是我...”

話還沒說完。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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