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三天不打”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江稚沈律言,詳情概述:沈律言在高中就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而高中時期的江稚,幾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她就像故事里的路人甲,默默圍觀耀眼的男主角和他心愛的女主角、甜蜜的愛情故事她偷偷喜歡沈律言了多少年她自己都快要記不清沈律言和她提出結(jié)婚的時候,她一度以為自己在做一場隨時都會醒來的美夢高中整整三年江稚只和他說過六個字“你好”“我叫江稚”沈律言根本不記得她和他是高中同學(xué),也不會記得她曾經(jīng)很努力站在他面前和他說過話...

懷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這些年,沈律言已經(jīng)極少有過情緒如此波動的時刻。

他忍了半晌,實(shí)在沒忍住,用力掐著她的手腕,青筋一根根的暴起,繃緊了臉上的冷色,“我他媽的讓你吃東西是害你是吧?”

他好像動了真格,眼底燒起滿腔怒火,江稚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掐斷了。

她面無表情推開他的手,“好,是我的錯。”

沈律言盯著她的眼睛,無名之火越燒越烈。

從她口中說出的這幾個字,就像錘子狠狠鑿著他的心臟。

他本不是個會受氣的人,半點(diǎn)不痛快都要十倍還回去。

這回,沈律言竟是難得忍耐了下來,他想算了。

這種時候和她較什么勁呢?

沈律言漸漸冷靜了下來,把那些不該出現(xiàn)的情緒硬生生壓了回去,他恢復(fù)了平靜,語氣淡淡:“抱歉?!?br>
江稚聽見他的道歉,內(nèi)心掀不起波瀾。

她幾乎很少聽見沈律言對別人說起這兩個字。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眼高于頂?shù)奶熘溩印?br>
難得低頭。

江稚的臉色依然蒼白,不過吐出來之后胃里舒服了許多。

她扶著洗手池,撐住了搖搖晃晃的身軀。

沈律言原本想伸手扶她一把,看見她往后躲避的動作,沉默的收回了手。

他說:“以后不會逼你吃東西了,你想吃就吃,隨便你。”

江稚嗯了嗯,她繃緊了精神,抿唇問道:“你可以出去嗎?”

沈律言沉思半晌,“我在外面等你。”

江稚說:“好的。”

她等沈律言走出洗手間,才敢稍微松懈一些。

江稚抬頭看著鏡子里的女人,她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呢?

患得患失,猶猶豫豫,思前想后。

她不該這樣。

沈律言是對的,交易是交易,愛情是愛情。

她要和他一樣,分的清清楚楚,劃清界限。

眼淚毫無征兆從眼尾緩緩滑落。

片刻間打濕了她的臉頰。

江稚看著鏡子里悄聲無息落淚的女人,心里難得的平靜了下來。

她默不作聲擦掉了眼淚,用濕毛巾敷了敷眼睛。

等到她的眼睛看起來不紅也不腫,緩緩走出了浴室。

她想,從今天開始她可以是刀槍不入的江稚。

沈律言坐在書桌前,長腿交疊,漫不經(jīng)心捏著手機(jī),偶爾回上一兩條消息。

江稚走出來見他還在臥室,有幾分詫異。

沈律言收起手機(jī),抬眸掃了她幾眼,拆穿了她:“哭完了?”

江稚逞強(qiáng):“我沒哭。”

沈律言不打算和她爭執(zhí),他施施然站起來,“我去客房睡,你好好休息。不要踢被子了。”

江稚一愣,神色不大自然,“我不踢被子。”

沈律言嗤的笑了聲,走上前去動作自然捏了捏她的臉,又幫她整理了下睡裙,“不是我每天晚上幫你蓋被子,你早就病了八百回了?!?br>
江稚的睡相很好,就只有喜歡踢被子這一個壞習(xí)慣。

她睡著了不會記得。

沈律言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好休息?!?br>
江稚看著她離開,自己又躺回了床上。

身體疲倦,但沒什么困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恍如昨日。

江稚這天晚上睡覺沒有關(guān)燈,始終留著床頭柜那盞昏黃的臺燈。

她怕做噩夢。

*

連著幾天,沈律言都沒去公司。

江稚逐漸恢復(fù)了氣色,看起來總算沒有剛從醫(yī)院回來那天那么的瘦弱。

她幾乎沒有和沈律言單獨(dú)相處過這么長的時間,非常的不習(xí)慣。

沈律言喜歡坐在陽臺上曬太陽,手邊放著幾本沒看完的書,看得累了就會給后院的玫瑰澆水。

江稚憋不住,“沈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去公司上班?”

沈律言懶洋洋的說:“等你養(yǎng)好了身體。”

他給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得好好照顧你?!?br>
江稚不需要沈律言的照顧,也沒有覺得他留在家里是為了照顧她。

沈律言果然也說到做到。從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沒有強(qiáng)迫過她吃什么東西。

家里的傭人也許還對那晚沈律言的大發(fā)雷霆心有余悸,聽見江稚說吃飽了,下意識會多勸兩句。

江稚說不過他,反正哪怕他不去公司,也沒人敢背著他做些小手段。

當(dāng)年沈律言剛上任總裁,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做到了清理門戶。

至今提起來還叫人膽戰(zhàn)心驚。

沒人會自尋死路,去招惹這位說一不二的主。

江稚看著窗外的太陽,遙遙的目光又望向那片漂亮的玫瑰草地,她問:“沈先生,你種的玫瑰是要送給江歲寧的嗎?”

沈律言目光一頓,眼中不見方才的笑意。

江稚好像沒察覺到他的不高興,緊接著說:“我看你悉心照料這么久,好幾年了,打算什么時候讓人給江歲寧送過去呢?”

江歲寧。

大概是很幸福的吧。

有人是這樣毫不保留的、誠摯真心的愛著她。

落地窗開了半扇,冬天的冷風(fēng)吹進(jìn)屋子里,依然寒冷。

沈律言默不作聲往她的身上搭了條毛毯,“我和她的事情,和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
江稚感覺不到暖,哪怕身上蓋著毛絨厚實(shí)的毯子。

窗外這陣?yán)滹L(fēng)像是吹進(jìn)了她的心里,遍體生寒,久久不散。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和我是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好奇?!?br>
她仰起臉:“好奇沈先生還是這么愛她,怎么就不開口告訴她呢?”

沈律言彎腰,一度逼近了她,他掐著她的下巴,“不妨你去幫我和她說?!?br>
江稚別開眼,“我?guī)蜕蛳壬鷦诘氖虑橐呀?jīng)夠多了,這種事您還是自己去開口吧?!?br>
沈律言笑了下:“既然已經(jīng)夠多,也不差這一件了?!?br>
他看得出來江稚不喜歡江歲寧,這么久以來,無論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是誰,她的江秘書都不曾表現(xiàn)過半分不滿。

唯獨(dú)對江歲寧,有幾分無法遮掩的厭惡。

沈律言盯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唇角,忽然間開了個玩笑:“江秘書,你們倆都姓江,上輩子該不會是姐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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