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穆鶯歌楚沛之》,男女主角穆鶯歌崔蓮生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穆鶯歌”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她咬牙往前一刺,溫熱的血濺到她臉上阿寶白色的毛瞬間被染紅,小小的身體抽搐著‘當啷’又是一聲劍失了手穆鶯歌輕輕抱起阿寶,那血分明是熱的,卻如冰一般徹骨入髓地冷到她心里穆鶯歌渾身顫栗,眼淚大顆大顆砸下“對不起……”她知道自己沒資格說這句話,可她也只能說這句話阿寶,若有下輩子,你記得來找我討債……就在這時,姚文淑突然尖叫一聲,一副快要暈厥的樣子哭喊道:“公主,你就這么恨我,恨到連我身邊的狗...

穆鶯歌楚沛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穆鶯歌忍著渾身撕裂般的疼痛穿好衣服,就跪伏在冰涼地上,抖著聲音問:“陛下答應的事,我大嫂他們……”
話未說完,楚沛之就從龍床上起身,抬手一把掐住她下頜,將她未完的話盡數(shù)堵在喉嚨口!
“你還當你是公主?有什么資格跟朕談條件?!?br>飽含輕蔑的稱呼,讓穆鶯歌渾身一抖,緊繃得指節(jié)都發(fā)白。
面前的男人已不是跟她一起青梅竹馬長大,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少年郎。
他是殺了自己的父兄后登基為帝,又將自己囚禁為奴的天下之主。
穆鶯歌從喉間擠出四字:“奴婢不敢?!?br>楚沛之黑沉眸中含著淡淡譏諷:“奴婢二字聽起來倒比公主適合你,只要讓朕滿意了,朕自會留住她們性命?!?br>穆鶯歌白著臉磕頭謝恩:“謝陛下仁慈?!?br>她跪著退出紫宸殿,方才抬頭,天邊一絲晨光渺茫。
她看了半響,黯淡雙眸似有微光。
穆家皇朝已覆滅半年,她也本該隨父皇和大哥二哥一同殉國,可為了穆家女眷的性命,她還得活……
回到未央宮,一道呵斥聲便傳來。
“賤人!跪下!”
皇后姚文淑身邊的大宮女芍藥沖著穆鶯歌膝蓋就是一腳!
穆鶯歌反應不及,重重跌倒在地,膝蓋磕在姚文淑身前,半天才掙扎著爬起朝姚文淑行禮:“……奴婢參見皇后娘娘?!?br>姚文淑見狀,才慢條斯理道:“芍藥,怎么能讓咱們的公主跪下呢?沒規(guī)矩?!?br>芍藥立即‘哎呦’一聲:“娘娘,前朝都滅了,哪還有什么狗屁公主,這賤人半夜出去還不知道是不是去私會什么野男人!娘娘您就是心善,如此縱容她!”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羞辱,穆鶯歌死死攥緊了手。
皇后姚文淑——本是她為公主時最信任的大宮女。
她待姚文淑親如姐妹,就連文淑這名字,都是穆鶯歌親自為她取的。
半年前,楚沛之中毒瀕死,她費了半條命求來的解藥也只敢讓姚文淑去送。
可穆鶯歌沒想到,再見面,姚文淑便取代自己成了楚沛之最愛的女人。
甚至楚沛之謀反成功后,都不顧眾人反對將姚文淑立為皇后!
民間傳言,帝后情深。
穆鶯歌低著的頭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又聽見姚文淑開口。
“你說得也對,本宮作為陛下發(fā)妻,又是這后宮之主,自然要立好規(guī)矩?!?br>姚文淑語氣和緩而陰柔:“這樣吧公主,你說出昨晚干嘛去了,要是本宮相信,就饒過你一回?!?br>穆鶯歌心中一顫。
抬頭與之對視,四目相對下,她清晰看見姚文淑眼里的嫉恨。
她心知肚明自己去了哪里,卻又不敢親口說破。
穆鶯歌抿緊唇,低著頭低聲開口:“我昨晚……”
話未落,芍藥狠狠一耳光扇過來,穆鶯歌白皙的臉立時紅腫。
厲聲呵斥響起:“大膽,跟皇后娘娘說話竟敢自稱我?!?br>穆鶯歌腦袋嗡嗡作響,還是咽下嘴里的血腥味,繼續(xù)道:“奴婢……昨晚睡不著,出去透透風?!?br>姚文淑斂起笑,神色淡淡:“本宮給過你機會了,既然如此不珍惜,就跪著吧,什么時候說實話,什么時候起來?!?br>說完她抬手,芍藥忙顛顛兒上前扶著她起身。
忽而一聲“陛下到”傳至耳中。
穆鶯歌眼眸一動。
一道帶著龍涎香的衣袍從她身邊劃過,楚沛之目不斜視,仿佛看不見她一般。
嚇了一跳的姚文淑連忙主動開口解釋:“陛下,她昨晚不知所蹤,臣妾正罰她……”
楚沛之意味不明打斷:“罰?”
姚文淑一愣,穆鶯歌亦恍惚抬眸。
楚沛之笑了:“這算什么罰,你還是太過心善?!?br>穆鶯歌就見楚沛之瞥了自己一眼,漠然道:“跪到殿門口去,讓所有人都看著?!?br>穆鶯歌懵了一瞬才聽清,干涸似被火燒的嗓子半響才擠出一聲:“是。”
可因為昨晚被折騰得太狠,她全身僵硬,酸麻無力,剛起身直愣愣就往地上栽。
“嘭!”
極沉悶的一聲響,穆鶯歌有幾秒的意識幾乎是空白的。
而姚文淑似被嚇到一般,驚叫一聲撲進楚沛之懷中:“陛下……”
穆鶯歌慌忙爬起身,看見兩人親密無間姿態(tài),心口如被針刺入。
可如今的她,沒有難受的資格。
還未回神,楚沛之又冷冷道:“驚嚇皇后玉體,掌嘴?!?br>穆鶯歌陡然一怔看向他,楚沛之卻早已移開目光,溫聲安撫懷里的人。
芍藥立即上前。
重重幾個耳光落下,穆鶯歌眼前一黑。
暈過去之前,穆鶯歌只聽見楚沛之冷漠聲音傳來:“拖走,免得弄臟了皇后的地方。”
……
穆鶯歌再次醒來時,是被水澆醒的。
還未看見人,耳邊便傳來尖酸聲音。
“果真是金尊玉貴,這么點小傷足足躺了一天,裝給誰看呢?”
努力睜開眼,穆鶯歌她便對上同屋兩個宮女刻薄的臉。
其中一人開口:“趕緊起來收拾收拾去干活,別想偷懶!”
穆鶯歌動了動,渾身疼痛侵襲入骨。
那兩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嘲諷嗤笑。
“什么金尊玉貴!我看她啊,連這宮里最下賤的奴婢都不如!”
“就是,我要活成她那樣,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給祖宗蒙羞……哈哈哈!”
穆鶯歌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只有眼里浮出一絲嘲弄和苦澀。
誰能想到呢?曾經(jīng)皇帝最寵愛的鶯歌公主在這宮里竟活成了這副卑微模樣?
可她不能死!
穆氏女眷還需要她,大嫂腹中更是還有大哥的遺腹子,那是穆氏一族的希望……
穆鶯歌痛苦的閉了閉眼,再睜開,已經(jīng)一片平靜。
她起身,打了桶水后,將身上衣服褪下。
冰水刺骨,擦拭在渾身青紫痕跡上,刺痛難忍。
穆鶯歌臉色紅了又白。
楚沛之,你是有多恨我?
有好幾次,她幾乎覺得自己就要死在那張龍床上。
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穆鶯歌力氣幾乎耗盡。
就在衣服剛穿到一半時,房間門被人猛地踹開。
穆鶯歌心臟猛地一跳,慌忙轉(zhuǎn)頭看去,撞上楚沛之冷凝淡漠的臉。
“還活著?”
穆鶯歌一滯,下意識便行禮:“參見陛下。”
楚沛之眸光定在她半露的瘦弱肩背上,命令道:“跟朕走?!?br>穆鶯歌的心顫了顫,連忙低聲道:“奴婢還要去伺候皇后?!?br>她寧愿忍受姚文淑的折辱,都不愿待在楚沛之身邊一分一刻。
聞言,楚沛之似笑非笑看她:“看來,朕的話你聽不進了?”
穆鶯歌面色瞬間慘白!
她立即跪了下去:“奴婢知錯!”
她怎么又說錯了話!
過去這半年,每當她說錯做錯,惹楚沛之不悅,穆氏女眷們便會少餐少食,陪她一起受罰!
幸而,楚沛之這次心情還算好。
“起來跟上。”
穆鶯歌小心跟在楚沛之身后,竟是來到了議政的太極殿門口。
她心中不安浮現(xiàn),楚沛之已經(jīng)耐人尋味道:“等會朕要論功行賞,這賞賜便由你親手發(fā)下?!?br>不等她思考,楚沛之已經(jīng)大步邁進殿中。
殿內(nèi),已有一排內(nèi)侍抬在托盤等候在此,上面盡是奇珍異寶。
不多時,幾個將領入殿。
楚沛之含笑道:“在座諸位都是朕的開國功臣,當賞之?!?br>說完,他身旁的太監(jiān)綻開一道明黃圣旨,尖利聲音響起。
“韓將軍,于安城射殺前朝廉親王穆平之,封驃騎將軍,賞!”
“周將軍,攻入王都時絞殺前朝太子穆長堃,封驍勇侯,賞!”
聲音傳入穆鶯歌耳中,她一瞬間如五雷轟頂!
楚沛之竟然,讓她親手給殺了自己大哥二哥的將領發(fā)賞賜。
穆鶯歌渾身血液幾乎凝結(jié),呼吸困難,面色慘白無一絲血色。
楚沛之嘴角噙笑,催促穆鶯歌:“去啊?!?br>身上似千鈞壓下,穆鶯歌根本動不了分毫。
她看著楚沛之,眼神哀求,嘴巴張了張,囁喏無聲地吐出兩個字:“求你……”
楚沛之一雙黑眸定睛看了她半響,這才一擺手,那些內(nèi)侍才將賞賜送上去。
將領們謝恩后魚貫而出,殿門被重重關上。
穆鶯歌還未松口氣,楚沛之便似笑非笑地開口:“求朕,難道打算光靠嘴?”
穆鶯歌袖中手一緊:“陛下,這是太極殿?!?br>上面穆家太祖皇帝書寫“建極綏猷”還掛著。
意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對黎民。
如此莊嚴神圣的議政之地,怎么可以……
楚沛之嘲諷:“怎么,一個玩物還有資格挑地方?”
一句話幾乎讓穆鶯歌心神俱碎。
她緩了半晌,才忍著羞恥用發(fā)抖的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衣服一層一層褪下,光潔玉潤布滿曖昧傷痕的身體顯露。
楚沛之面無表情道:“過來?!?br>穆鶯歌剛過去,便被楚沛之一把壓到案上,奏章散落一地。
“面對殺了你全家的人還能笑著承歡,你真賤啊穆鶯歌!”
話如利刃,刺入穆鶯歌心尖。
她眼神空洞地看著楚沛之喘息喉結(jié)。
無盡痛意如決堤河流在胸腔洶涌肆虐,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穆鶯歌臉上帶著木然至極的微笑,啞聲道:“陛下說什么便是什么?!?br>可不知哪句惹怒了楚沛之,他動作驟然停下。
“穆鶯歌,你恨我?”
穆鶯歌一怔,稱帝后楚沛之從未在她面前自稱為我。
胸口一陣抽搐,幾乎就要令人窒息。
她是恨楚沛之,但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當初父皇說楚家早有反意時,她卻一意孤行要救下楚沛之,卻又只救下了楚沛之。
父皇殺了楚家十八口人,楚沛之就殺了穆氏三百二十八口人。
楚沛之見她不說話,忽的便扼住她脖頸,眼神陰戾。
“你的確該恨朕,就像朕恨你一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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