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從戰(zhàn)場歸來后,我成了一代皇子》,講述主角喬烈武昭國的愛恨糾葛,作者“李想想”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這是荊秀兒第二次問喬烈這句話喬烈這一次鄭重的點了點頭:“我要走了”荊秀兒沒說什么,進了里屋又拿起了針線開始縫衣服小丫頭心里難受了,喬烈知道,他不是真的年歲小,前世他都24了,也交往過幾個女朋友跟她們相比,荊秀兒純潔的像一張白紙,喬烈覺得,他就算是有那么一丁點想法,都算是對這個女孩的褻瀆荊秀兒喜歡他,喬烈感覺的到,不過,以一個現(xiàn)代人的思想,對一個14歲的女孩,他真下不了手雖然在這個地方,...

從戰(zhàn)場歸來后,我成了一代皇子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馬車停了下來,羅玉堂聽見車廂里的動靜,就要掀簾子往里爬。

還不等他看清,一只穿著青布靴子的腳從里面踹了出來,整整好一腳蹬在了羅玉堂臉上。

這一下把他踹下了馬車。

緊跟著,喬烈拿著大砍刀從車廂里跳了出來,

那羅玉堂反應(yīng)也快,挨了一腳掉下車,在地上一滾,就滾到了車廂后面。

喬烈跳下來,他就從后車轅那抽出了一根兩指粗細的黑鐵棒子。

“當”的一聲,鐵棒子險而又險的架住了砍下來的刀。

“小王八蛋,今天老子要你命?!绷_玉堂靈活的往前一滾,一棍子掃了過來。

喬烈急忙后退,這騙子竟然還有兩下子。

他也沒慌,原本膽子就大,又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戰(zhàn)場廝殺,喬烈現(xiàn)在的心態(tài),絕對是穩(wěn)。

他躲著羅玉堂的棍子,左一刀又一刀的往上劈,也沒什么招式,但若讓他給片著一回,不死也殘。

兩人正打的熱鬧,苗芷蘭從車廂里爬出來了。

那壺茶里,被下了蒙汗藥,這會藥效還沒全上來,可她腿已經(jīng)軟了。

沒人去管已經(jīng)開始昏昏沉沉的苗芷蘭,喬烈拼著挨了一棍子,可算是砍到了羅玉堂。

一聲慘叫,羅玉堂的半條胳膊飛上了天。

就在喬烈打算再來兩刀宰了這對騙子夫妻時,一陣疾風帶起幾片落葉吹過來,迷了喬烈的眼。

“哪里來的惡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行兇?!?br>
隨著這一聲爆喝,喬烈只看見一個人影飛奔過來,緊接著他胸口一痛,竟是被這人一腳給踹飛了。

感情這惡徒,說的竟是他喬烈?

“噗”身子重重的撞上了一根樹干,喬烈嗓子一甜竟噴出了一口血水。

“我靠,電視上演的都是真的,真的會吐血。”

喬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捂著疼的喘不過氣的胸口爬了起來,往馬車那一看,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那騙子夫妻此時形狀凄慘,女的昏迷不醒衣衫凌亂,男的斷了一條手臂渾身鮮血,此時正抱著妻子哭訴...

而剛才踹飛喬烈的,是一個20來歲的青年,拿著一柄劍鞘鑲嵌著五彩寶石的寶劍,站在騙子跟前,正對著喬烈怒目而視。

“小小年紀,竟如此狠毒,劫財不成還想淫人妻子?該殺!”

聽了羅玉堂黑白顛倒的話,這位見義勇為的大俠提劍就朝喬烈走過來。

“你特馬是不是腦子有毛???我淫她?他們才是惡人是一對騙子,你行俠仗義也長點腦子好不好?”

喬烈捂著胸口大罵,那把砍刀掉在了遠處,他只能一邊說一邊往后退。

“事實擺在眼前,還敢狡辯!若不是我及時趕來,這對可憐的夫妻就要喪命在你的手下,今日,我蕭沖就為民除害。”

“除你大爺,傻X!”喬烈怒罵一句,扭頭就跑,他可打不過這個二傻子。

蕭沖是吧?老子早晚要報這個仇!

喬烈聽到身后風聲簌簌,腳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可這胸口被踹的地方,總像是被堵住了一樣,越跑,他的氣越不夠用。

想來,剛才被蕭沖踢的那一腳,給他踢出內(nèi)傷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喬烈猛的一回頭,蕭沖果然已經(jīng)貼到他身后了,那柄漂亮的不像話的寶劍也出了鞘,閃著寒光朝喬烈刺了過來。

喬烈只來得及往后一仰身子,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一劍,腳下卻一個踩空,身體不受控制的橫著摔了下去。

緊接著,喬烈就像是個滾地葫蘆,咕嚕咕嚕的越滾越快。

原來,他跑的這個地方,是個大下坡,之前著急忙慌也沒看到,一不小心就滾了下去。

蕭沖站住了腳,皺著眉頭往下看了一眼,這么一小會的功夫,人就滾不見了。

山坡下面草叢茂盛,樹林濃密,看這坡的陡峭程度,那小惡賊不死也殘,在這荒山野林里,說不定明日就只剩下一堆殘骨,倒也不必弄臟了衣衫下去找了。

蕭沖把寶劍收回劍鞘,理了理身上華麗的衣衫,帥氣的一甩頭,往馬車方向趕去。

既是行俠仗義,幫人也要幫到底,只是不知那丈夫能否撐的到進城尋醫(yī),若是趕不及,剩下那個娘子,年紀輕輕倒也可憐......

荊秀兒背著竹筐,低頭仔細的尋找草藥。

她認得的草藥不多,最熟悉的就是止血的幾種草藥,因為爹爹常年進山打獵,難免會受些皮外傷。

去藥堂買的金瘡藥太貴,自制的雖然功效差點,可也能將就著用。

鄉(xiāng)下人,尤其是像她家這樣的獵戶,沒有田地,吃的每一口糧食都要花銀子買,日子過的更要節(jié)省些。

荊秀兒集中精神,眼睛四處掃著,突然在前邊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只腳。

她嚇了一跳,可穩(wěn)了穩(wěn)神,還是走了過去。

手里用來撥草的樹枝,扒開了草叢,一個年歲跟她差不多的少年,散亂著長發(fā),滿臉劃痕,衣衫襤褸,雙目緊閉的躺在那里。

荊秀兒沒敢貿(mào)然去觸碰,她是獵戶之女,膽子原就比普通女孩大些,血啊骨啊,也見過了不少。

可乍一換成個人,她也不敢上手去碰。

用樹枝捅了捅,沒反應(yīng)。

死了嗎?年紀輕輕真是可惜,也不知是誰家的兒郎?

“嗯..”一聲輕微的聲音從少年的嘴里溢出來,荊秀兒趕忙跪下去,顫巍巍的伸手朝他的鼻尖探去,有氣,還活著!

“爹,爹!”荊秀兒大聲高喊。

過了沒多久,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面目硬朗的大漢,穿著布衣拿著一把兒臂粗的大弓從林子里竄了出來。

“秀兒!咋了?”大漢的聲音粗獷低沉,說起話來嗡嗡的仿佛自帶回音。

“爹,這有個人受傷了,還活著呢?!?br>
荊寶山聽到女兒的話,腳步加快,幾步就走了過去。

“別動他,我來看看?!?br>
輕輕捏了捏喬烈的腿和手臂,又摸了摸身上和后脖子,荊寶山放下了大弓,抬頭往坡上看了看。

“怕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骨頭摔斷了好幾根,我做個架子把他抬回去?!?br>
“噯!”荊秀兒就知道,她爹不會見死不救。

當下就卸下了背上的竹筐,拿出一把小鐮刀,幫著荊寶山去砍樹枝了。

父女倆動作也快,很快一張簡易的木頭架子就搭好了。

荊寶山小心的把喬烈給抬到了架子上,然后雙臂一用力,大臂頓時鼓脹起來,

就像是端著盤子一樣,就這么一個人把木架子連同喬烈給抬了起來。

“給爹拿著弓,走,咱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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