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烈沈辰安擔(dān)任主角的奇幻玄幻,書名:儒衫逍遙行,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他修的是儒道,蘊養(yǎng)浩然氣,這一點便足以勝過很多世家子弟修儒道難,修出浩然正氣更難,唯有文道赤子,心無妄念,才能修出浩然之氣多少讀書人,一世無法入儒道;又有多少儒道修行人,窮盡一生,體內(nèi)無法蘊養(yǎng)一絲浩然之氣鎮(zhèn)國公府是景國的擎天巨石,世子殿下又怎會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浪蕩子“世子,我就知道......”梧桐口中喃喃,臉上盡是欣喜被沈辰安和梧桐護在身后的朱冬,更是滿臉的難以置信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是景國...

儒衫逍遙行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回陛下,臣先前在自家府中,被家奴設(shè)計所害,萬幸臣福大命大,并未遭其毒手。

那家奴落敗,被臣所擒,可是其吞下口中毒丸,登時便沒了性命?!?br>
神宗開口打斷了沈辰安的話。

“豈有此理!”

神宗的臉上怒氣騰騰。

沈辰安是鎮(zhèn)國公的獨孫,讓其處京都之中,便是將自己的軟肋示于朝廷。

若是沈辰安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到時鎮(zhèn)國公會怎么想。

好啊,我拼死拼活護衛(wèi)景國江山,自己僅剩的孫子被人謀害在了都城之中,他心中又會作何想法。

是不是朝廷對于自己擁兵自重有了意見,所以直接讓自己絕后。

“海元,下去之后,你去調(diào)查一下此事。”

“是,陛下?!?br>
“你接著往下說?!?br>
神宗看向沈辰安。

“那家奴剛吞毒身亡,臣便收到了懸劍司的傳喚,說臣牽涉進了‘妖書案’中。

等臣進到懸劍司,才知是恒源書局掌柜韋彥,供述臣是妖書的始作俑者。

可臣此前并不知妖書是何物,后在懸劍司中,臣才見到了那本妖書。

其上皆是謀逆之言,詆毀陛下,臣見之心驚,并未敢繼續(xù)翻閱下去。

臣經(jīng)過仔細辨認,發(fā)現(xiàn)上面確實是臣之筆跡無疑。

不過,那是臣數(shù)年前練字的筆跡,臣現(xiàn)在書法已然提升不少,非先前所能及?!?br>
沈辰安隨口編了個借口,總不能說自己體內(nèi)靈魂換了一個人,所以筆跡大變吧。

“經(jīng)過臣仔細回憶,臣先前確實去過恒源書局,只不過是因為家奴在臣面前說恒源書局新進了一批先賢經(jīng)典之作,臣這才去了恒源書局?!?br>
沈辰安的話,也沒有錯。

畢竟《銀瓶梅》也算是流傳百年的經(jīng)典圖文書。

“誘導(dǎo)臣去恒源書局之人,正是謀害未遂,服毒自殺的那位家奴。

隨后臣作出詩作以證清白,臣之筆跡已然和幾年前大有不同。

而恒源書局掌柜供述,臣是近日去他那里刊印妖書,所以他的供詞有明顯漏洞。

后經(jīng)臣推測,應(yīng)是府中家奴和恒源書局掌柜串謀,想要謀害臣,所以才有此計。

臣先前練字的筆跡存于書房之中,那家奴偷了臣的筆跡,把每個字單獨裁剪,而后再組詞成句,臨摹拓印于紙上,憑空作出了這本妖書。

這完全是想要謀害詆毀臣?!?br>
只要是個明眼人,通過沈辰安的描述,便能知道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于他。

身為一國之君的景神宗,一眼也能看透。

“萬沒想到,王庫廠竟然在此時發(fā)生了爆炸,幾乎震動了整個京都。

臣大膽猜測,王庫廠爆炸案也是為了針對臣所設(shè)計的。

所以臣推斷:鎮(zhèn)國公府家奴謀殺案,妖書案,以及王庫廠爆炸案,皆由同一幕后黑手所為。

雖然表面上是想要置臣于死地,可是實則是想要分化鎮(zhèn)國公府和朝廷。

背后之人,所謀甚大,其心可誅?!?br>
沈辰安一口氣,把自己所有的猜測全都說了出來。

他先前有兩種猜測,一種和朝廷有關(guān),另一種和朝廷無關(guān)。

可是他現(xiàn)在仔細想想,這件事和朝廷有關(guān)的可能性極小。

鎮(zhèn)國公將自己的獨孫沈辰安放在京都之中,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甘愿奉出自己的軟肋,并且唯一的獨孫還是個紈绔,朝廷根本不太有可能會置沈辰安于死地。

現(xiàn)在海晏河清,一派盛世之景,朝廷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和鎮(zhèn)國公決裂。

況且鎮(zhèn)國公府,忠肝義膽,景國誰人不知。

也是因此,懸劍司朱冬才會因為敬服沈家將風(fēng),才會拼死救下自己。

所以極有可能幕后設(shè)局之人,正是要讓手握重兵的鎮(zhèn)國公和朝廷鬧翻,隨后再有所圖謀。

景神宗聽著沈辰安的分析,連連點頭,沈辰安的分析和他心中所想幾乎無差。

神宗皇帝認真地打量著金殿之中的沈辰安,像是第一次才認識這個孩子。

他實在不明白,為何這孩子先前總是一副紈绔的樣子,今天又會如此的雙眼如炬,一眼便能看到事情的本質(zhì)。

也許正如沈辰安自己所言,是受到了自己這個皇外公的訓(xùn)誡才知上進,神宗心里這樣想道。

“孤會讓懸劍司好好去查這幾件事的。

安兒,你今日的表現(xiàn)讓孤太過驚喜,頗有孤當(dāng)年風(fēng)范。

既然你說是受到了孤的訓(xùn)誡,才進步如此神速。

那么日后你便經(jīng)常進宮來,聽孤訓(xùn)誡吧。

這是孤的腰牌,日后可隨意出入宮城之中,你拿去吧。”

大太監(jiān)劉洪接過神宗手中金腰牌,轉(zhuǎn)遞到了沈辰安手中。

沈辰安心中暗自腹誹:自己這位皇外公倒是不客氣,把自己的馬屁悉數(shù)收下,還樂在其中。

只要這位陛下開心就好,日后總少不了自己的好處。

沈辰安接過金腰牌,躬身行了一禮:“謝陛下?!?br>
他的心中則是在悄悄計算,這枚金腰牌要是賣掉的話,能換多少銀錢。

估計他敢賣也沒人敢收,算了,還是先留著吧。

“海元,安兒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按照他的思路,下去查吧?!?br>
“是,陛下?!?br>
“有吉皇子在爆炸中薨了,若是查出幕后之人,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以告慰皇子亡靈?!?br>
“陛下節(jié)哀,微臣必全力徹查?!?br>
海元躬身行禮。

沈辰安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那場爆炸自己沒有被炸死,反倒?fàn)窟B了這么多無辜之人,尤其是還震死了一位皇子。

根據(jù)沈辰安的記憶,有吉皇子是自己皇外公寶刀不老,老來得子,所以分外疼愛,以有吉之名。

按輩分,自己要叫那位小皇子一聲舅舅。

沈辰安本想改編一下韓愈的《祭十二郎文》,表明一下自己悲慟的心情,可是那篇文他記得清清楚楚,但就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書,想來是因為感情不夠真摯,無法做到有感而發(fā),遂作罷。

“陛下節(jié)哀?!?br>
既然無法做出驚世祭文,只能說出這蒼白的幾個字安慰自己這位皇外公了。

“你們先下去吧。

海元你務(wù)必要先把安兒安全送回府中。”

“是,陛下。”

根據(jù)沈辰安的記憶,神宗皇帝從沒有如此親近的稱呼自己為“安兒”,先前都是“豎子”等詞。

看來今日自己發(fā)揮的還算不錯,至少把陛下拍得很舒服。

海元和沈辰安兩人剛準(zhǔn)備起身往外走,神宗開口攔住了他們。

“等等。”

陛下這又是要整哪一出啊,沈辰安暗自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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