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郎悔婚當日,我閃》“鄭文昌”的作品之一,鄭文昌文昌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察覺到鄭文昌掃過來的視線,胡氏難免心虛她偏心歸偏心,真要攤上什么事兒,還是要靠大兒子更別說她當時那么對待姜苡,已經(jīng)觸及鄭文昌的逆鱗胡氏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對鄭文昌說道:“文昌,你聽娘說,娘也是一時糊涂,被人攛掇著對阿滿動手......文昌,你......”“母親!”她的話被打斷,鄭文昌皺緊眉頭,眼里帶著不滿和擔憂:“兒子出京辦案前,母親曾滿口答應要好好對待阿滿,可我前腳出京,后腳母親就要把兒...

新郎悔婚當日,我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喬氏出去時,正好在院門口看見姜炎之父子二人,將姜蒔的話說了一遍。

姜炎之面色一沉,當機立斷地說道:“你回后院去,仔細翻查院子的每一寸。廷兒,我們走!”

姜廷給了母親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后跟著父親離開了。

而姜蒔則吩咐婢女小廝,將府上掛的紅全部取下,門墻窗臺貼著的大紅喜字也全都撕了下來。

她閉著眼睛回憶夢中的情景,沒多久就找來茯苓,在她耳邊小聲叮囑一番,才看著她出去。

竹苓不解地看著姜蒔,低聲問道:“姑娘,這門親事當真不結了?”

姜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結!”

齊志遠這個狼心狗肺的蠢東西,從一個卑賤的庶子爬上了世子之位,還沒承襲威遠侯的爵位,就敢這樣放肆!

外人都知道齊志遠是嫡出,鎮(zhèn)北將軍府也是這樣認為,可姜蒔卻在夢中得知,齊志遠只是個賤妾生的種子。

只因威遠侯夫人不能生養(yǎng),這才借了賤妾的肚子生下齊志遠,抱回自己房里當做嫡子養(yǎng)大。

誰知齊志遠三歲時,威遠侯夫人卻奇跡般地生下了嫡子。

自此,齊志遠的位置就尷尬起來。

所幸他已有了鎮(zhèn)北將軍這門親事,這讓威遠侯夫人多少有些忌憚。

姜蒔剛換好衣裳,就聽一臉后怕的喬氏說,姜炎之和姜廷的書房里找出了不少東西,全是通敵的信件。

好在東西已經(jīng)全部找到,后院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他們將信件全部燒干凈了,才趕來姜蒔的院子。

姜炎之沉著臉,一拍桌說道:“等今日事了,我定要將吃里扒外的賤奴碎尸萬段!”

敢用這樣惡毒的手段陷害鎮(zhèn)北將軍府,定是府上出了奸細!

過了一個時辰,天光大亮,已經(jīng)到了齊志遠來接親的吉時,將軍府卻安安靜靜。

齊志遠頂著一張死了親娘的臉來到鎮(zhèn)北將軍府時,看見將軍府大門緊閉,兩頭石獅子身上空蕩蕩的,一早就掛上的紅繡球不知何時摘了下來。

京城里的不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頭百姓,都知道今天鎮(zhèn)北將軍家的嫡次女要與威遠侯世子成親,早早地出來看抬嫁妝的場面。

可吉時都快過了,鎮(zhèn)北將軍府仍然大門緊閉,半點婚嫁的喜氣都沒有。

齊志遠的臉像壞了一個夏天的臭雞蛋,垂頭對喜娘說道:“去敲門,今天是本世子娶親的日子,為何鎮(zhèn)北將軍府會大門緊閉?”

喜娘躊躇著不敢上前,她的心中涌上不好的預感,抬頭瞥見齊志遠要吃人的眼神,到底走上了臺階。

她握著銅環(huán)正想敲門,大門就被打開,身穿一席天青色衣裙的姜蒔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臉上蒙著面紗看不清容顏,一雙翦水秋瞳卻布滿了冷意。

齊志遠見姜蒔沒穿嫁衣,太陽穴突突地疼,咬牙問道:“姜蒔,你又在鬧什么?”

鬧?

姜蒔哂笑一聲,她不穿嫁衣欲退婚就是鬧,而齊志遠不穿婚服,大喜之日當場退婚就不是鬧了?

她想起昨晚的那個噩夢,全家人死無葬身之地,心底就涌起了滔天的怒火與恨意。

咬牙切齒地咽下噴薄而出的憤怒,輕飄飄地說道:“今天姜齊兩家的婚事就此作罷,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姜蒔!”齊志遠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她竟然要悔婚,“你竟然敢悔婚,你......”

正想說她哪來的膽子,卻在對上姜蒔冰冷的眼神時啞口無言。

姜蒔學著他夢中的樣子,做出一副鄙薄的神情,高揚著小巧的下巴說道:“齊世子此人,姜蒔不敢嫁!聽說齊世子不愛女色好男風,我若是嫁進去,豈不是要守活寡?要是被人知道我成了同妻,整個鎮(zhèn)北將軍府都要被人恥笑的!”

“什么?齊世子好男風?”

“看不出來齊世子竟然有斷袖之癖!”

“有斷袖之癖竟還想娶將軍之女,怕是在想屁吃!”

等著看熱鬧的人對著始終不曾下馬的齊志遠指指點點,齊志遠聽得勃然大怒,往后怒吼一聲閉嘴。

等周遭都安靜了,齊志遠才從馬背上翻身下來,抬著他金貴的雙腳踏上臺階,“姜蒔,你的胡言亂語我不與你計較,現(xiàn)如今你快去換好嫁衣,我迎你過門!”

姜蒔往后退了一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糞坑里的蛆,嫌惡地掩著摳鼻說道:“你離我遠些,別弄臟了將軍府的地兒!”

齊志遠眉心一跳,胸口的怒火就快從雙眼中噴出來,還有幾分被污蔑的委屈。

姜炎之這時候帶著姜廷走出來,將姜蒔護在身后,拱手道:“齊世子,這樁婚事本就是長輩之間的酒后戲言,當不得真,你還是回侯府去吧!”

這怎么行?

就算是要悔婚,也是由他開口,何時輪到姜蒔這個蠻橫粗俗的武女說悔婚?

他正想說什么,就聽見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踉蹌著上前,大聲哭道:“世子,你不是說你此生都不會娶妻,只守著奴過一輩子嗎?”

嘩!

這是齊世子的老相好?

百姓們看得津津有味,又為姜蒔不值,紛紛罵起齊志遠來。

齊志遠根本不好男風,也沒養(yǎng)孌童,眼前這個少年定是有人買通了污蔑他的!

“你給我閉嘴,再敢胡言亂語壞我名聲,我要你的命!”

那個少年的哭聲一頓,身子瑟縮了一下,眼里閃過幾分決絕,“既然世子不講往日的情分,奴也不必替世子遮掩了!”

齊志遠暗道不好,想讓隨行來的護衛(wèi)將少年鉗制起來,少年卻被姜炎之護住。

“小兄弟,你有什么話盡管說,本將軍替你做主!”

少年吸著鼻子點頭,“齊世子雖然好男風,可與房事上卻有心無力。齊世子他......他是天閹之人!”

天閹之人,就是不舉,不論是吃藥還是施針,都治不好。

事關男人尊嚴,齊志遠的臉色氣得鐵青,頭頂幾乎已經(jīng)冒煙了,就又聽少年說道:“世子雖然房事不順,可折騰人的手段卻不少。像是皮鞭,蠟油,釘子之類的玩具是應有盡有,奴稍有不愿,就會被弄得渾身是傷!”

說著擼起了袖子,露出傷痕斑駁的手臂。兩條原本潔白的手臂新傷疊舊傷,看得眾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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