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追妻火葬場:天賜良緣他卻瞎了眼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周傅川林阮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周傅川”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軟軟,寫完了嗎?”宋淺背對著辦公桌,纖長的手指飛快的解著白大褂的扣子熬了兩個大夜,她的眼皮子都在打架,恨不得馬上躺床上“還有一點,要不學(xué)姐你先走”溫糯舒緩的女聲在空蕩蕩的實驗室房間響起,尤為動聽若是仔細,會發(fā)現(xiàn)其中也帶著顯然的無力,像是疲倦過了頭“沒事,我們一起”宋淺晃了晃腦袋,回頭看向伏案奮筆疾書的師妹眼前的人同樣穿著一身潔白的大褂烏黑柔順的長發(fā),用一根簡單的素色發(fā)圈,束成高高...

追妻火葬場:天賜良緣他卻瞎了眼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軟軟,你回來了!怎么不進來呢!”

住家阿姨張姐手里提著袋垃圾,微微瞪圓了眼,嗔怒的瞧著門外的林阮。

這孩子,回自個家默不作聲的。

林阮無視屋子里打量的目光,側(cè)身讓張姐出去,聲音含著笑。

“剛到。”

“好姑娘,快進去吧,傅川在老爺子書房呢?!睆埥阈ξ拇蛉?,走遠了還能聽到她嘀嘀咕咕。

“真不錯,小夫妻長得一個比一個養(yǎng)眼,看著就舒心......以后生的娃娃指不定多好看......”

林阮提著盒子,換鞋進屋,看了一圈。

門外停了那么多輛車,進了周家門的只有三個。

秦深、遲非、安悅,都是大院里的子弟,和周傅川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本該還有一個人的,不過她出國了,還沒回來。

而自己不過是半路加進來的額外人,若不是兩家的情分,若不是爺爺......

林阮收斂情緒,不敢再想過去的事情,走到自家婆婆身邊,雙手將禮物遞過去。

“媽,這是給您的生辰禮?!?br>
周母蘇卿接過盒子,隨手放在地上,微微蹙眉,帶著埋怨,“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傅川昨天晚上就回了大院,你總不能比他還要忙?!?br>
“我在學(xué)校有些重要的事情。”

林阮瞥見自家婆婆的動作,輕聲解釋,不等她請,自個找舒服的地方坐了下來。

她嫁的是周傅川,又不是周母,再不喜歡自己,也改變不了她和周傅川結(jié)婚的事實。

又不經(jīng)常見面,也不住在一起。

“我們都知道他回來的消息,二哥單單沒有告訴你?”

“看來,你這妻子當?shù)囊膊辉趺礃樱恍¢T小戶上不得臺面......”

安悅親密的挨著周母,伸手拂了拂精心打理的長卷發(fā),不經(jīng)意開口,語氣奚落。

她這是消停了會兒,又開始作妖了。

只是,旁人不給她這個機會,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冽的男聲打斷。

“他們也是今天早上來了,才知道的,傅川連軟軟都沒說,怎么會和我們講?!?br>
安悅見到來人,往后坐了坐,閉上了嘴,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說話的是周家長子周遠山,周傅川的親大哥。

“安悅,這是周家,你一個外人少說些風涼話,再對軟軟不敬,別想跨進大院的門?!?br>
一身板正西服的高大男人,容貌英俊瀟灑,單手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娃,姿態(tài)閑適的從樓上下來。

他懷里的小團子,一看見林阮,興奮的直拍手,笑的露出了粉嫩的牙床,和整齊的上下八顆牙。

“啊啊啊啊~”

“大哥,小寶?!绷秩钜姷街苓h山親切的笑了笑,將他手里撲騰的小團子抱了過來。

對于處處維護自己的大哥,林阮打心底里敬重。

“實驗室最近很忙?”周遠山捏了捏手腕,對林阮的語氣,與之前相比,溫和許多。

“嗯,老師最近在接觸新項目計劃?!绷秩钗罩鴳牙镄≈蹲榆浐鹾醯氖謸u了搖。

周遠山只和林阮一個人說話,明顯是沒將其他人放在眼里,像秦深、遲非這些清楚周遠山性子的,早已習以為常,不會心生芥蒂。

畢竟人家的高傲有足夠的底氣。

周遠山在政商兩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說一不二的人物,任誰都不會腦子抽了,去和他對著干。

周家兩兄弟關(guān)系極好,都很護短。

只有安悅這種無腦蠢貨,才會在別人家里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放肆無禮。

和她姐姐安然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遠山,你弟弟還在老爺子書房,沒下來嗎?”饒是周母在自家大兒子面前,都帶著些小心翼翼。

“嗯?!敝苓h山往上瞟了瞟,漫不經(jīng)心道:“老爺子心里有氣,在動家法。”

他話一出,屋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周母,簌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面上帶著震驚。

“傅川才剛回來!”

她說著,急匆匆的要往上走,想到什么,不自然的退下來,站在林阮面前。

“軟軟,你上去叫爺爺下來,時間也不早了。”

老爺子兇的很喔,她進去難看白眼,兒媳婦不同,老爺子對她是從來沒有過一句重話。

“小寶到奶奶這里來。”周母接過林阮懷里的小團子,推了推她。

這個時候知道叫她軟軟了。

林阮抿唇站起來,往樓上走去,書房在二樓最里側(cè)的一間。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時,周傅川早已受完了家法,站在書桌前聽老爺子訓(xùn)話,單方面的挨罵。

“誰?不是說了,沒事不要來書房?”

戰(zhàn)場下來的老將,即使年近古稀,氣勢上依然不怒自威,極有壓迫。

“爺爺,是我。”

軟和溫潤女聲響起的一瞬間,書房里的老人,面色瞬間柔和下來,沒有了之前的緊繃。

佇立在桌前的年輕男人眉鋒挑了挑,身體站的筆直,眼角余光卻不受控制的移到門口。

周和光怒瞪自家不動聲色的小子一眼,轉(zhuǎn)而變臉似的,一臉慈祥,和藹開口喚人進來。

“軟軟呀,你回家了,快進來?!?br>
林阮從外面輕輕推開門,入目看見的便是桌前站著的男人。

他長得極高,一身純白上衣束進軍綠色長褲中,腳上踩著雙軍靴,身材挺拔,寬肩窄腰卻不單薄,五官輪廓利落分明,線條凌厲,剃著寸頭,神情寡淡冷漠。

整個人銳利不已,帶著凜冽的肆意,偏偏又一身正氣。

一看,就不是個壞人。

眼前這人,是她林阮的丈夫,周傅川。

三年維和,功成名就,他終于舍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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