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本書主角有姜湄葉桓,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一貓一狗一杯酒”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姜湄心中微動,抬頭望向他葉桓此刻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眼中情愫復(fù)雜而濃烈姜湄心中泛起一絲苦澀,若是你回京第一日,便這般待我,或許我們還真能做一對恩愛夫妻姜湄如言夾起一塊喜餅咬了一口,餅皮酥軟,內(nèi)陷香甜,舌尖一抿便在唇齒間化開,姜湄?cái)R下了筷子,可惜卻已不是當(dāng)年的味道她端起杯,敬向葉桓“將軍,湄兒有一事,想得將軍一諾”葉桓握住她放在膝上的另一只手,“你說”姜湄微微皺眉,她有些抵觸這日日撫摸...

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第二日一早,葉桓便上朝面圣去了。

昨日與葉桓見面時他并未提起突然回京的原因,今早瑞蓉出去同小廝打聽了一番,回來講給姜湄聽。

說是葉桓與梁國三皇子梁弈本是伯仲之間,誰都占不著誰的便宜。

但最近梁國老皇帝身子抱恙,眾皇子蠢蠢欲動,那梁弈不得不回都城處理內(nèi)患,若是他再在邊境同葉桓纏斗,怕是皇位哪天就突然易主了。

葉桓本想乘勝追擊,但上報軍情后,越帝卻命他擇日回京,連年征戰(zhàn),國庫早已被掏了個干凈。

越帝一向軟弱膽怯,若是沒有葉家代代鎮(zhèn)守,怕是越國早就被梁國吞并了。

梁國國力強(qiáng)盛,兵壯民富,還占著通商樞紐。梁國皇室也是人才輩出,但相應(yīng)的,后宮與皇子間的奪嫡之爭也從沒停歇過,并無暇傾舉國之力與越國爭出個勝負(fù)。

許是梁國也從未將越國放在眼里,這一國安危都指望著一個葉桓,又能撲騰出什么大水花。

姜湄抱著小狗,聽著瑞蓉滔滔不絕地講著探聽來的事,心里想著,要不同葉桓說說,這納妾的事再延一延后。

剛打了勝仗,他現(xiàn)在的名望與呼聲極高,若是現(xiàn)在流出葉桓在戰(zhàn)場上做了此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欺侮苦等他數(shù)年的正妻,怕是于他名譽(yù)損傷太大。

越國不比梁國民風(fēng)剽悍,自古便自詡禮儀之邦,重文輕武,也因此固步自封而積貧積弱。

在越國,男女之間若是無媒無聘便先行有染的,是極有辱門楣的,況且柳冰清還是個山野村婦。

像葉桓這等身份,縱使是納妾,出身最低也起碼要是個世家的庶女。

況且世人皆知姜湄與葉桓成婚一日便分離,回朝便納個邊關(guān)帶回來的女人為妾,即便葉桓是鎮(zhèn)國定邦的懷遠(yuǎn)大將軍,也免不了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還得連帶姜湄一起被戳。

正思慮著這些糟心的事情,門外便有丫鬟通報,說那西院的柳姑娘求見夫人。

姜湄皺了皺眉,她實(shí)在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面目去見這位。

論義,她救了自己夫君,有恩,可如今她要進(jìn)門做姨娘,狠狠打了姜湄的臉,要她以恩人之禮待她也不大可能。

只是人家都已尋上了門,也不能躲著不見,她讓人帶那柳姑娘進(jìn)來,瑞秧給她端了碗冰過的牛乳糯米羹,姜湄一邊小口喝著,一邊等柳冰清。

柳冰清今日刻意打扮過,她同伺候她的丫鬟打聽過,丫鬟說夫人是個絕色美人,她心中有些不忿,將昨日葉管家送來的珠寶首飾能戴的全都戴在了頭上身上,又挑了件最為華麗的襦裙套在了身上。

可她轉(zhuǎn)過門扉看見抱著條狗兒坐在那,悠然自得喝著甜湯的姜湄時,便忽然覺得想逃。

姜湄綰了個清爽的發(fā)髻,頭上只插了一根白玉做的簪子,著了一身素色衣袍。見她前來,姜湄緩緩抬起頭,看到她這身行頭又暗暗皺了皺眉。

姜湄只是坐在那,舉手投足間便盡顯官家嫡女的優(yōu)雅氣度,偏偏又生了一副出塵脫俗的樣貌,一身白的發(fā)光的嬌嫩肌膚,柳冰清只覺得自己像個雜耍班子的丑角,身上這些墜飾更是平添笑料。

可既已經(jīng)來了,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學(xué)著丫鬟作禮的姿勢拜了拜,目光閃爍的說了句:“見過夫人?!?br>
姜湄知她出身鄉(xiāng)野,并未點(diǎn)破她禮數(shù)上的不妥,淡淡說了聲:“柳姑娘不必多禮了?!鞭D(zhuǎn)頭吩咐瑞秧為她搬了個圓凳坐著說話。

柳冰清只覺得如坐針氈,一屋子的丫鬟上下打量著她,看得她如芒在背,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

姜湄讓瑞秧也給她端了一碗甜湯,柳冰清嘗了一口,眼中一亮,她知道京都的小姐夫人們吃穿用度定當(dāng)很是講究,卻沒想到一碗普通的甜湯竟能做得這般香醇,入口冰冰涼涼,幾勺便喝了個精光。

姜湄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瑞秧有些嫌棄地接過了柳氏手中的空碗,姜湄輕咳了一聲問道:“可要再來一碗?”

柳冰清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此舉有些失態(tài),面上一紅。

她暗暗清了清嗓,柔柔說道:“妾今日來,是心中有愧于夫人,特來請罪的?!?br>
姜湄挑了挑眉,“尚未行納妾之禮,姑娘自稱為妾于禮不合。”

柳冰清臊得臉上紅暈更甚,但念及眼前之人雖是葉桓正妻,但據(jù)葉桓所說兩人僅是行了大禮,尚且連房都沒圓過,她又挺直了腰板,作出一副羞赧之情。

“冰清出身卑微,不懂禮數(shù),夫人莫怪?!?br>
姜湄?fù)嶂ɑǖ男∧X袋,沖她笑了笑,“無妨。近日里我會差嬤嬤教你些規(guī)矩。不知姑娘言中所指是何事,依將軍所言你有恩于我將軍府,談何生愧?”

柳冰清神色戚戚,答道:“我與將軍相識得早,彼時少不更事,將軍又正當(dāng)壯年,便與冰清有了夫妻之實(shí)。一切都是冰清的錯,夫人切莫要怪罪將軍。”

姜湄心中有些不悅,一大早跑來同她說這些做什么,你二人過往如何同她何干?

她耐著性子說道:“柳姑娘言重了,將軍是我夫君,我對他不可有不敬之心?!?br>
“還有,姑娘若實(shí)在不懂規(guī)矩,就莫要再輕易開口,夫妻之實(shí)用于比作你二人關(guān)系實(shí)在不當(dāng)?!?br>
“你也不必對你二人之過往感到有所負(fù)擔(dān),多數(shù)男子成婚前房中都有一二通房丫頭,將軍自幼喪母,又早早隨軍出征,身邊才一直無人伺候?!?br>
“既然你得了將軍青眼,又于他有救命之恩,抬你為妾也是自然。只是眼下恐怕不是時候?!?br>
姜湄雖說得都是實(shí)話,并無陰陽怪氣或添油加醋,但聽在柳冰清耳朵里卻是有如奇恥大辱。

她一直自認(rèn)為葉桓待她至少有五分真情,可從姜湄口中說出來,竟將她與通房的下人相比,還要阻攔她入府為妾。

想到這,她只當(dāng)姜湄是嫉妒她與葉桓,便收起了柔弱虛偽的表情,平視著姜湄那雙清冷的墨色眼瞳,慢慢開口道:“那么依夫人所見,何時才是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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